儒道圣尊-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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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的笑话,这可是吾生下来至今,所听到的最大的一个笑话!笑话!”
“要是他秦生能够诗出惊动诗灵,我们也都可以诗出惊圣了!”
“几天不见,到了一趟大同,怎么其它的没学到,学到了的竟然还是这般!”
四个少爷不断的连声的羞辱着秦生,在他们眼里秦生除了是一个童生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他们刚刚话语落下,有人还轻视的说道:“也真不知道秦家的那个寒梅,她到底看上了秦生了什么,没钱没权更没有文位。”
秦生一直都满脸沉静着,此刻有些撼动是因为他们说出了寒梅的名字,因为秦生知道了那天在秦家发生的事。
因为想到昨天秦家发生的事,秦生不免疑惑的自语道:“付海不是把他们对于寒梅对于秦家的事情,都一一告诉了姜承大人吗?怎么他们还是如此入文院如入无人之地,而且还敢如此张狂不休呢?莫非是付海根本没有把他们的恶行转告给姜承。”
自他们四人来到文院文庙的那一刻直到现在,姜承和众文儒进了文庙也有一段时间了,秦生和朱文还有付海都呆呆的朝文庙里探视,期待这个所谓的结局究竟会是什么。
也就在这时,姜承和众文儒还静静的站在旋转的诗词碑,看着诗词碑强烈的转动。那道如火如艳阳的交替透过一个树木间的空隙,一道光从树木的空隙处照了过来,折照在秦生脸上,发出道道惊奇的光辉。 秦生完全静默着,因为他在听到杨晓说要念出诗文的同时,心里也十分迫切的想知道杨晓所作的诗文。
顿时,杨晓振振有词抑扬顿挫的念完了他所作的诗文。
诗文念完,众人都万分期待着文庙里的诗词碑灵是否有被杨晓的诗文惊动,于是姜承率先走进文庙走到诗词碑灵前,和他一起走进的还有刚刚作完诗作的杨晓。
杨晓对于自己刚刚所作的诗文,充满了期待,因为无论如何他认为刚刚所作的诗算得上诗作中的佳作了,但是却在走到诗词碑灵的时候,万般失落,因为自他作完诗文之后,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却仍未见诗词碑灵有半点异动。
见此,杨晓脸上大惊失色,一副失落的模样带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走了出来,到了众人面前。
众人看到杨晓出来的时候,都带着期待的语气问着杨晓是否诗文惊动了诗词碑灵,但是当他们看到杨晓脸上的失落之后,已经感觉到杨晓的诗作没有惊动诗词碑灵,也就是说杨晓未能以诗文正道。
看到杨晓的失落,众老儒不断的安慰着杨晓,因为在他们心里都有着一个共同的认为,那就是连堂堂的道县老儒之首都不能诗文惊动诗词碑,就更不要说去去一个童生秦生了。
于是,老儒者中有人开始议论。
“杨老杨老,莫要叹息,莫要失落,诗词碑乃是圣道圣物,多少年来没有诗作能惊动了,所以,杨老不必介怀。”
“王贤弟所言极是,杨老莫要太过低沉了,像杨老这般老儒都不能诗文惊动诗词碑,就更不用说去去一个童生了,他也是万万不能的。”
“对了,姜大人,如果杨老与这等童生他们的诗作都不能惊动诗词碑,那么又该如何判断出他们之中谁的诗文更胜一筹呢?“他们三个说完,还没等姜承说话,因为姜承也在思索这种结果。
一旁的秦生却把他们的话题接了过去,秦生沉着的说道:“诸位老儒先生,有道是姜是老的辣,如果小生也不能以诗文惊动诗词碑的话,那么结果无须质疑,一定是杨老先生胜了,小生自然败了!”
其实,杨晓虽然知道他们说的话有理,但是自己曾也听说过秦生诗出惊圣的事情,就是自己没有亲眼所见,可是既然有次传言,也未必不是真的,所以杨晓倒是有些担忧了,倘若此次自己一个老儒者输给了一个区区童生,那可怎么让自己下台。
老儒们也听说过秦生诗出惊圣的事情,但是他们都很顽固不化,不是他们亲眼所见的,他们绝不会相信,所以他们之中有人故意说话打击着秦生。
“小小一个童生,也算你还有点儒学修养,堂堂的杨老都不能,你也一定不能,所以输的那个也就一定是你不错。”
“走过的路都没杨老走过的桥多,还谈什么比试!”
“不错不错,说比试那是抬举小童了,小童要是真的诗文惊动了诗文碑,除非孔圣在世,除非河水倒流!”
秦生默默的看着老儒们对自己的不屑和数落,平静的说道:“诸位老儒先生,学习儒道多年,难道不懂什么是修身养性么!难道小生在您们心里真的就只有如此之结局吗?”
“秦生小童,难道你希望,你以为还会怎么结局,难道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做到诗文惊动诗词碑吗?妄想罢了!”
“秦生小童,不要再多言了,我等没有时间在这儿陪你耗,开始吧!如果没有还是想不出来的话,就离开吧!我等绝不会羞辱于你!”
听着他们的极度不屑和数落,秦生还是没有愤怒的模样,因为秦生知道儒道在一个人的心中,其实就是人道,最起码的要学会儒道里的博大之心和广阔的情怀。
否则,就算你的知识多么渊博,没有半点儒道之心的话,那么那就不叫儒道,应该叫霸道了,所以秦生这时依然如故的说道:“既然诸位老儒先生如此看得起小生,小生就在各位前辈面前献丑了。”
“秦生小童,不要再废话了,说重点吧!真的有诗的话就大声的念出来吧!”
众人不断的催促,秦生其实早就想到了一首诗,但是对于这首诗能不能惊动诗词碑,那也还是个未知之数,顿时开口说道:“诸位老儒先生,小生不才想到了一首以数字所作的诗文,请诸位老儒们品鉴。”
“数字诗,什么是数字诗,难道是秦生小童自己所创的一种流派吗!还是是这样的,一二三四五六七。”
“数字诗,可能不仅是这般,还有的恐怕还是三四五六七八!”
听到秦生说出数字诗的时候,众人不断的不屑和数落着秦生,因为在他们的心中数字是根本不能作诗的,所以才会羞辱秦生辱没了所谓的圣者诗文。
秦生却完全没有因为他们的看不起有什么不同,因为他此次要念出的诗是清朝纪晓岚所写的《雪花》。
顿时间,秦生默默念道:“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
秦生还只念了前两句,就被众人们啼笑着不断的摇头,他们有议论。
“这是什么诗!这也算得上是诗!”
“也不看看我等是什么人,竟然敢在我等面前如此亵渎诗文!”
“姜大人,不用再比了,秦生小童的这等诗作是根本没有可能惊动诗词碑的!”
秦生念完了两句之后,看着众人对于自己的冷漠和不济,这时开口说道:“小生就继续献丑了!”
说完,秦生又开始念道:“九片十片十一片,飞入草丛皆不见。”
老儒们听完秦生念出的诗作之后,不由得都捧腹而笑。
“秦生小童,你这也算是诗作吗!”
“秦生小童,你这是在欺骗三岁孩童吧!”
“这也算是诗吗!”
唯一没有作声的是道县文院院首姜承,他和那些老儒们的想法却恰巧相反,他在心里默默的重复着秦生念出的诗句,心里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画面感,也就在这时,从文庙里传出了撼动大地的声音。
这一刻,姜承惊呼了,所有在场的人也惊呼了,他们心里都在猜想,猜想着从文庙里发出的声音是不是诗词碑被惊动的声音。 众人有了共识之后,纷纷有序的进入了文院大门,走向文院文庙的诗词碑。
文庙在文院东侧的院落,青砖碧瓦烟火不息,弯拱的瓦檐更是渲染着一股属于那个时代的古色气息。
姜承走在最前,这时已经带着大家走到了文院东侧院落的文庙之前,文庙里的孔圣人圣象栩栩如生,左手扬起拿着一本书卷,就是春秋,右手完下临俯大地,拿着的是令妖族闻风丧胆的春秋笔,双眼炯炯有神一副大尊大智的气态。
而姜承在文院门口所说的诗词碑灵,在孔圣人圣象的右侧,石碑宽一点五米,高两米,表面上晶莹透亮不时的散发出道道光辉。
姜承一个人走进了文庙,诚挚诚诚,手里拿着三支香点燃对着孔圣虔诚的叩拜,叩拜之后姜承站起,默默的自语了一番,意思也就是说今天以诗文正道的事情。
话罢,姜承走出文庙来到文庙入口,他肃穆的看着眼前的众人淡然的说道:“诸位老儒先生,姜某以叩拜孔圣,诠释了此次来意,现在就可以开始以诗文正道!”
听完姜承的话语,拥有道县诗仙的杨晓顿时问道:“文院文庙,孔圣之地,杨某得临荣幸之至,定不负先圣之所托杨我道县之诗文,以欣慰先圣在圣天之灵矣,姜大人虽有说以诗文正道,但是却没有说以何题为作诗之题,还请姜大人道破诗眼!”
姜承听了杨晓所问,暗自思索了片刻,之后说道:“杨老先生,既然这次是以诗文正道,由诗词碑灵主宰优劣之分,所以此次作诗无须有诗题的束缚,天下之大万物之春夏秋冬,不管是咏物或是抒情,种种都可作诗题,只要诗文的灵魂之处能和诗词碑灵的灵气共通引起共鸣惊动诗词碑,就算以文正道成功!”
闻姜承所说之后,杨晓和在场的老儒们都纷纷露出那份属于老儒的深沉,他们都自负着自己老儒所应该有的那份从容和淡薄,眼神镇静目光深邃。
尽管如此,也难以掩饰他们内心中的释然和开阔,因为作为一代老儒,他们知道入诗的诀要,没有任何诗题的束缚而言,对于杨晓以文正道的可能性要远远超过秦生。
当然,这也是以杨晓为首的老儒者们所有的观点,因为对他们而言,修习儒道学习儒学,那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没有谁也没有任何人能走捷径的,所以在他们此刻的思维意识中,秦生难以在广阔的诗题中找到突破。
作为文院院首,又是举人的姜承,他也同样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自在童生试上读到秦生的那首大作之后,又在几次读过秦生的诗作之后,姜承觉得秦生是诗文中的奇才,况且越是如此,才能越是彰显出他们各自的心胸和情怀。
到了文庙,到了诗词碑灵。
诗题以知,诗眼也已知,杨晓表情依然深沉,不露声色的说道:“秦生小童,可知道了这一切否,如果没有异议的话,秦生小童先行开始作诗吧!吾等以是老儒者了,也知道儒者的精神,不欺负弱小不欺骗弱小,所以,今天杨某和秦生小童,杨某身为老儒理应由秦生小童先行开始!秦生小童请吧!”
对于姜承所说的一切,秦生早就记在心里了,没有诗题束缚的诗作,根本不能难道此刻的秦生,秦生穿越而来脑中的书山可谓是一座书库,绝世的诗作数不胜数,面对杨晓的晓之以理和谦让,秦生虽然有些被动,但是也早有了应对之策,因为无论如何,秦生都不能第一个作出诗文。
所以,秦生顿时满脸羞愧的说道:“杨老先生抬举小生了,所谓文院文庙,这些都是圣者之地,如文院都是拥有文位的有才之人,文庙就更不用言说了,孔圣人的圣象说明了一切,小生不过只是一个文位的区区童生而已,所以绝不能先于杨老先生而率先作诗,如果小生真的先于杨老先生作诗文,那可真的会亵渎了圣灵的,还请杨老先生先吧!”
此时此刻,所有在场的人都知道在文庙面前,在诗词碑之前,无论是谁第一个作诗,都会很被动。
虽然如此,但是身为道县老儒之首的杨晓,他在听完秦生的所说之后,脸色镇定的说道:“也罢也罢,秦生小童所说的甚是有礼,倘若真的让一个童生在孔圣人面前先于一个秀才的话,也倒是真的有辱了圣道,如此之言,老儒就先开始了。”
杨晓完全没有半点顾忌秦生,因为他知道凡是读书修儒之人,没有一定的知识阅历和积累,是根本无法在转眼间出口成诗的,这次,杨晓满脸欣喜的容颜,因为他认为在孔圣人的面前,终于可以捍卫老儒者的存在,更重要的是自己口出成诗打败秦生,就可以彻底断了秦生拜天祭文的事情。
至此,杨晓昂首苍天,短暂的闭上双眼,沉静。
所有在场的老儒者们,都知道作诗文看起来简单,但是要真的临场发挥作出诗文,也不是件易事,而且此次作诗和平常不同,此次是在孔圣面前文庙面前,在诗词碑灵面前,所以他们都把各自的呼吸声调匀,生怕惊扰了杨晓的思绪。
他们所担心的,杨晓也知道,所以他闭上双目,思维早已扩散在大地天空,他要尽自己的力量作出一首惊动诗词碑灵的诗文,虽然他作的诗从来没有惊动过诗词碑,但是他的诗登上过县报,也就是说离惊动诗词碑灵只有一步之遥了。
于是,杨晓任自己的思想在大地天空飞扬,如清风缕缕,如白雾神秘亦如巍峨山岳滚滚河流。
也就在众人把目光都聚焦在杨晓身上的时候,杨晓慢慢的张开双目,有神的目光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那目光深沉。
杨晓的目光扫视了众人一圈,顿时淡定的说道:“杨某托孔圣之灵,大地万物之灵,已经想到一首小作!”
听到杨晓想出了诗文,众人眼前一亮,更加紧紧的关注杨晓了,因为他们想知道杨晓所想到的诗文究竟是那一种题材的诗作,最关键的是杨晓的诗能不能惊动文庙里的诗词碑。 姜承说完,有神的看着众位老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