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圣尊-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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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时,不知不觉中就回忆起了寒梅说过的话,不知不觉中就好像有着一种莫名的力量牵扯着秦生的心,把秦生拉到佩饰铺面前,让秦生为寒梅买上一副耳环。
铺主是一个中年妇女,实足的生意人,身为生意人那口才也一定了得,而且生意人从来不会去管顾客的身份,只要接近铺上的,她就会拼了浑身解数和你说佩饰。
所以,当秦生走到佩饰铺面上的时候,这个中年妇人满是笑脸热情的迎了上来,不断的热情的招呼着秦生。
“这位才子,我这儿的都是做工精良的佩饰,才子一定是为心上人挑的吧!才子气质不凡,才子的心上人一定也是个大美女吧!”
秦生满脸笑意的面对着铺主,听到心上人那三个字时心里突然感到激动不已,而且脸色刷的红了一阵。
秦生在众多精美的佩饰里终于找到了一副小巧玲珑的白色耳环,满是兴奋的说道:“老板娘,就这副了给我包起来!”
铺主见秦生要买,脸上更加热情,不断的说道:“才子真是好眼光,这对天山双丁可是气质的很呢!”
也就在秦生等着铺主打包的时候,从东街的另一头发狂般的奔来两匹马,这两匹马是从道县里奔出的,因为速度过快,不能清楚的认得那两个骑马的人是谁,有一点可以肯定,两匹马上的人是一男一女。
街上行人众多,两匹马狂奔怒吼,让不少走在街上的人受惊,一个七八岁的孩童玩着手里的风车入了迷,正好站在秦生身后,站在大街之中,两匹呼啸而来的马转眼间就要从秦生身后穿过。
这时,只听到有**声的呼喊。
“孩子!”
“孩子!”
秦生还来不及拿下铺主手里包好的天山双丁,闻听到孩子的惊呼,转身对着身后,看到了呼啸而来的两匹狂怒之马,又看到了身后近在咫尺的孩子,顿时间,秦生没有丝毫犹豫拿起铺面左边摆着的长凳一下子放到了街道中的路上,之后一个箭步抱上了孩子。
与此同时,两匹狂奔的马在于那条长凳的咫尺之处,突然前蹄扬起三尺之高,发出一声惊天的嘶鸣,转眼之间在长凳面前停下了马蹄。
两个坐在马背上的人,在发现长凳紧急勒紧缰绳的时候,一双手被绳索勒红,而且满脸怒色。
他们二人满脸大怒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这时看着秦生抱着孩子的背影,对着秦生大声吼道:“你这小厮,你好大的胆子,胆敢拦阻我们员外千金的马,你快给我转过身来,让我看看是谁有这样大的狗胆。”
秦生转身之后,放下了怀里的孩子,顿时转头看到了他们。
在看到他们的时候,秦生心里大惊了一声道:“是她!是他们!” 白光化成一束,单单照在了秦生身上。
整个文庙外的人,除了秦生满脸白光闪耀,没有感受半点耀眼之外,其他的人都在白光惊现闪耀的瞬间,双眼不敢睁开,因为那道白光的光亮让他们感到炽热。
白光出现后片刻,姜承和众文儒还待在文庙里的诗词碑前,也就在白光闪现后,透亮的诗词碑上闪现了行行字迹。
这些字迹似乎有着生命一般,活生生的闪现在诗词碑的白光灵石上。
在看到突然闪现的白光,他们以是满脸惊讶直呼奇怪了,却不料到这时又突然凌空出现闪动光辉的文字,而且在文字闪现的瞬间,姜承和众人满脸惊讶。
姜承的惊讶和其他人不同,姜承的惊讶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振奋和激动,其他人的惊讶完全是一种难以置信的失落,还有的是内心极度的惶恐和不安。
尤其是杨晓,堂堂道县的第一老儒,他不断的睁眼闭眼,甚至用双手擦着眼睛,因为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此刻自己所看到出现在诗词碑上的文字。
诗词碑这时已经在飞速的旋转中停了下来,恢复了平静,而让他们无比震惊的是诗词碑上出现的文字,就是秦生刚刚在文庙外所作的那首《雪花》。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九片十片十一片,飞入草丛皆不见。”
这首诗作的字句字字句句活生生的出现在诗词碑上。
在场的众人都知道诗词碑的灵气,自古至今数百年,诗词碑就是文道儒生所渴望的地方,在圣元大陆,诗词碑就是代表圣位的地方。
凡是诗文作品能惊动诗词碑,其所作者文气上涨半成,其所作者寿命延长十年,其所作者圣光通心万病皆除。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的诗如何能惊动了诗词碑,如何能出现在诗词碑上,何意何解何心与此!”杨晓满脸羞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个事实。
除了杨晓,跟随杨晓进来的众人不由也纷纷大惊失色,作为资深老儒,他们还无法相信秦生的诗作不但惊动了诗词碑,而且还整首诗完全的出现在诗词碑之上。
为此,他们不断的念道着秦生的雪花诗作。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飞入草丛皆不见。”
。。。。。。
看到杨晓和众人的大惊失色,姜承满脸兴奋,因为这次以诗文正文道,只要秦生能够实现达到目的,那么对于接下来的文会,秦生就更能名正言顺的主持拜天祭文。
姜承看着杨晓和老儒者们微微说道:“杨老先生和诸位先生,秦双甲诗作雪花惊动诗词碑,而杨晓先生的诗作却没有半点圣力振动诗词碑,所以此次以诗文正文道当属秦双甲为榜首了。”
杨晓和众人脸上心里,虽然有着太多的惊讶和不相信,甚至无数次猜疑着秦生所作的雪花诗作,但是在文庙在充满灵气的诗词碑前,他们尽管再怎么不相信,也不敢对诗词碑的灵气有半点质疑,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质疑了诗词碑,就代表着自己亵渎了无上圣道。
作为迂腐的老儒文生,他们宁可自认输了败了,也绝不会在拥有无上圣力的诗词碑前说半句质疑。
这时,倒是姜承重复的念着秦生的那首诗作《雪花》。
念完之后,姜承不断的赞赏,赞赏雪花所作之中的字句,姜承说出了对诗作的看法,通俗易懂,朴实无华,字词之间环环相扣,尤其是简单的字词之中,画面感栩栩如生,仿佛让所读者有亲历其境的感觉。
杨晓和众位老儒听到姜承所说的看法,虽然心里极度不平衡,但是也在姜承的讲解之中,仿佛读懂了秦生的这首《雪花》。
于是,姜承带着众人从文庙从诗词碑前离开,走向文庙之外。
文庙之外,秦生默不作声,朱文和付海还有所来的四个恶少都不断的打量着秦生,数落和羞辱着秦生。
“朱少爷!朱少爷,他不就是个区区童生而已吗?能比得过我们道县的第一文儒杨老先生吗?”
“不错不错,秦生这小童还好意思和杨老先生比文斗诗,连我们道县的神童朱少爷都斗不过,也不知道这秦生小童是如何思维如何逻辑,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吗?”
“是啊!刚刚四位大少没有听到他的绝世大作吧!”
“是什么!是什么!”
四位大少异口同声的追问,因为从刚刚朱文所说的绝世大作中,他们感受到的绝不是真的就是大作,唯一能让他们所感受到的是绝地的羞辱和数落。
也就是那种嘲讽的说法,故意把差的一塌糊涂的说成绝世大作。
朱文闻声,故意咳了咳震了震神,顿时开始念道:“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朱文话落,引起了在场四少的不断嘲笑。
“这是什么诗,一片两片三四片,我还一天两天三四天呢!也不怕笑掉了牙齿!”
“就是就是,这等诗也能入得了文圣的眼,哈哈,笑话笑话,就等着输的一塌糊涂吧!”
“朱少爷,那接下来的呢?”
朱文听到有人继续追问,这时不屑的说道:“接下来的啊,好我开始念了。。。。。。”
就在众人嘲笑秦生无止境的时候,在朱文准备念出后两句诗的时候,姜承带着众人已经出了文庙,来到了秦生和他们面前。
姜承看到朱文要念出秦生诗作奚落秦生时,他打断了朱文的话语。
倒是付海这时看到了他们出来,满脸兴奋的说道:“杨老先生,杨老先生定是我们道县的第一文儒,也定是这次的佼佼者了!”
朱文闻付海所说,这时没有再奚落秦生,也和付海一样大声的说着杨晓此番以诗文正道一定是夺魁者。
面对他们对自己的赞赏和佩服,杨晓满脸凝重的走到他们面前,凝重的说道:“诸位诸位,你们弄错了,这次以诗文正道,秦生小童的诗作惊动了诗词碑!”
“什么!秦生的诗作惊动了诗词碑!”
“怎么会呢!秦生的诗作怎么能惊动无上的诗词碑呢?” 姜承和众文儒闻声,心头除了惊讶之外欲亲眼看看,此刻文庙里发出的声音是否就是诗词碑振动的声音。
秦生却依然还是满脸的平静,虽然他也未曾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诗文惊动了诗词碑,但是他的心情沉稳。
倒是这文儒中也有些人还是满脸的不屑,因为在他们眼里,秦生刚刚所作的那首诗甚是平庸,无法从中看出有什么与众不同,所以当中有人沉着且不屑的说道:“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就算此刻文庙中的声音是诗词碑振动的声音,那也不能证明惊动了诗词碑的那首诗就是他区区童生所作吧!”
一个文儒眼神犀利,话语如刀锋刺在了秦生心灵深处。
姜承没有说话,和众人一起进了文庙,在走进文庙走到诗词碑面前的那一刻,姜承和众人面对着诗词碑瞬间愣住了,散发出惊羡的目光。
诗词碑开始原地旋转,从开始的一步步旋转到分秒间如风雷劲转,霎时间也发出耀眼的光芒。
这时,文庙之外只剩下三个人,他们便是秦生,神童朱文还有姜承的弟子付海,因为文院中有规矩,凡没有文位的书生文儒不能进入文庙。
他们三人都还是没有文位的童生,所以不能进入文庙,他们的眼神都不约而同的看着文庙,期待着走进文庙的老儒们出来说出事情的结果。
朱文和付海站在一边,秦生一个人站在文庙外的右侧。
付海这时没有再去注意文庙,转身面对着秦生故意装出一副可善的模样说道:“秦双甲果然不同凡响,就是个数字诗也能如此,付海钦佩之至。”
听到付海故意说出赞赏秦生的言语,朱文已经忍耐不住心里对秦生的恨,于是目光极其不屑的说道:“付海兄恐怕有些言之过早了吧!虽然秦双甲曾有过诗出惊圣的历史,但是我朱某也算是个道县的神童,也算能在道县的诗词报上登了几首小诗,刚刚秦双甲的所谓大作,小生实在不敢恭维。”
付海知道秦生和朱文的事,知道付海对于秦生那可是恨之入骨,所以此刻他是在故意煽动两人的情绪,试图让两人在这里大打出手。
当付海蛮以为朱文说出不屑秦生的话语时,秦生会马上和他辩驳,但是付海却默默的关注着秦生的表情,秦生满脸平静,没有和朱文发出任何争执,依旧满脸的平静。
也在这个时候,从街道上来个几个少年,他们正是到过秦家调戏寒梅的几个少爷,守着文院大门的守卫,看到了是他们而来,不敢有半点阻拦,因为守卫知道他们的身世背景,都知道他们是道县大家的公子少爷。
他们过了文院大门,从一条廊道里周转而过,转眼间到了文院,到了秦生和朱文还有付海身旁。
从外面走进来的四个少爷,衣裳华丽手上都拿着折扇,他们一眼看到了朱文和付海,还有秦生在场,顿时他们四个走到朱文面前,对于朱文他们低头不敢有半点狂妄,彬彬有理的说道:“道县四少见过朱少爷,见过付海兄!”
朱文和付海高昂着头,没有正眼看他们,只是默默的点头示意。
整个文庙外只有秦生朱文和付海三人,他们一一和朱文还有付海致礼一番之后,顿时转回头满脸无视的看着秦生说道:“秦双甲也在啊,抱歉啊秦双甲,他们一个是大家少爷,一个是院首之徒,所以不得不对他们以以礼数,秦双甲就不用着急我们会一样对你了,因为秦双甲你根本就不配,不配哈哈哈哈!”
说话的白衣少爷说完,又不屑的看了秦生一眼。
他们如此的视秦生不存在之后,哈哈冷笑了几声。
“诸位兄台或是贤弟,小生身份卑微,那能受得住诸位的参拜之礼,不然会亵渎圣灵的!”
秦生平静的回答之后,满脸从容,虽然他也认出了所来的几个少爷就是那天大闹秦家的人,但是秦生知道君子当胸怀大度,所以沉稳的说道:“诸位言重了,秦生的确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书生,哪敢有劳诸位呢?”
“名不见经传,好一个名不见经传,这样的词你秦生也配吗?”
他们鸟说着秦生,这时和朱文还有付海说明来意。
他们都只是来文院找朱文的,不知道秦生此刻正和杨老正在出口成章,以文正道,当他们从朱文嘴里知道了今天文院秦生和杨老以儒道为至尊诗出诗词碑时,他们顿时间也还是沸腾了,私下纷纷的议论。
“诗出惊动诗灵!就他,区区的一个童生吗?”
“天大的笑话,这可是吾生下来至今,所听到的最大的一个笑话!笑话!”
“要是他秦生能够诗出惊动诗灵,我们也都可以诗出惊圣了!”
“几天不见,到了一趟大同,怎么其它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