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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美味来袭:世子大人快松口-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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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红袖主转述的的的确确是我国女王的意思,未敢有半分隐瞒。”红袖斩钉截铁,语气还有些小激动。

    皇帝略微思量,问范彤:“明珠,雍南使者的要求你也听到了,朕虽为国君为人父,也不想勉强你,看你的意思了。”

    说完还意味深长看了范彤一眼,这个女儿不一般他是一直都知道的,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了,比如那个无名楼,这次出使雍南却意义不同,他需要范彤拿出一个态度。

    范彤心领神会,雍南王位的事情暂且不管,要先应付眼前:“明珠是父皇的女儿,是父皇的臣子,听从父皇安排。”

    “哈哈,朕的明珠懂事了,那便应下使者的要求吧。”

    皇帝陛下龙颜大悦,又赏赐了不少给明珠公主。

    明珠公主出使雍南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其他国家的使者也暂时没了为难她的心思,都在思虑着未来的事情。

    将来大蔚的公主要是当了雍南的女王,这对周边国家来说,肯定是有大影响的。

    接下来这天的宴会,宾主尽欢。

    宴会散了之后,各国使者都开始忙碌起来,传递消息的传递消息,写密报的写密报,甚至有两个国家的使者连夜告急回国了。

    可见,大家是有多重视明珠公主出使雍南的事情。

    范彤在宴会散了之后就被叫到皇帝平时议政的泰安殿,听了好一番交代嘱咐之后才被放回了凤来殿休息。

    她没有真的留宿在凤来殿,悄悄易容去了无名楼,刚才父皇提到无名楼让她吓了一跳。后来一想也了然,一国皇帝,他想知道的多的是人给他查。

    虽然被查出来的都是些表面的东西,但也让范彤有了警戒心,皇帝能查到的事情,难保不会被其他人查到,或者还极有可能被查到更多。

    玉娘,华伊几个的事情,范彤是万万不想暴露出来的。

    那样惊世骇俗的事情,暴露出来对她对大蔚都不是好事。试问,一国公主和妖怪为伍,其他国家知道了怕是会以此为借口发动战争。

    所以她连夜赶来无名楼,想安排下去在出使雍南之前解散了无名楼。当然不是真的解散,由明转暗罢了,无名楼算是范彤的根本所在,是不能真的解散的。

    如今有了朝无期,留着明面上的无名楼其实也没什么用了,散也是早晚的事情。只是今天父皇提起,让她加快了这个决定而已。

    忙完无名楼的事情,天已经亮了,范彤潜回皇宫陪母妃用过早膳之后就又去了泰和殿。父女俩又是一番交谈,条件也是谈了又谈,到最后终于两个人都满意已经过去了大半天。

    接下来的两天国宴因为雍南女王那个不情之请,都不怎么有趣了,最后一夜的宴会上却又出了事情。

    李芸香和莲莲还有一个品级不高的京官把公主谋害驸马子嗣的事情捅到了国宴上。

    这天夜里,一个舞姬的舞蹈把国宴正推行到**的时候,一个区区五品京官不知怎么闯到了国宴现场。

    一边磕头一边列举了明珠公主犯下的种种恶行,其中最严重的一条就是谋害驸马子嗣。说完还以死为鉴,撞死在了一旁的柱子上,当场血溅五步。

    在座的众人又是惊骇了一把,这个明珠公主的事情真多啊,只是上一次是好事,这一次却不是好事。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不可能的,可是事情都捅到国宴上来了,各国使者都看在眼里。

    皇帝是不能再包庇公主的了,不然一个处理不好就会被其他国家拿来说事,惹人笑话。一国之君的脸面是不能丢的,那是比有些人命还重要的。

    这件事,要查,必须彻查。

    给诸国使者一个交代,泱泱大蔚是不会包庇罪犯的。

    要还公主清白,大蔚皇室的尊严是不准任何人亵渎污蔑的。

    使者们各有想法,只有红袖坚定不移的认定范彤一定是无辜的,而且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毫无根据的信任。

    也不能说是毫无根据,红袖是相信自己女王陛下的眼光,相信她选择的继承者不会出错。

 ;。。。 ; ;    皇宫,尚晚苑,衣袂飘飘,丝竹悦耳。

    皇帝坐在高位,身边一左一右是皇贵妃和近来受宠的一个妃子,七国使者和一干皇子大臣在按身份列座两侧。

    一群花枝招展的舞姬在中间婀娜多姿款款起舞,每一个都是面容姣好,舞姿迷人。

    范彤也在席间,就在太子旁边,一身公主华服一头珠光宝气,整个人都是亮闪闪的。徐浪没有出现,他在王府里陪李芸香,范彤因为有任务就只身来赴国宴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问信不信她的时候,徐浪没有回答,这让她心里不是滋味。

    无论他信不信吧,反正她是不在意的,心里有的一丝丝酸楚仅仅是因为不被信任罢了。接下来好好完成父皇给的任务就好,瑞王府的事情她不想管,也没兴趣管。

    等这国宴结束,她就找徐浪好好谈谈,是到了开诚布公的时候。朝无期确实给了她很多帮助,也许不久以后,她就可以离开皇城,从此天高任鸟飞。

    却说徐浪在王府中陪着哭哭啼啼的李芸香,心底暗潮汹涌,他仔细询问了梁大夫,并且找了懂医理的朋友,了解到问题真的是出在蛇行草上,公主的那株琼花树也确实有问题。

    常理来说琼花树的花期是不可能那么长的,而蛇行草有一个作用就是可以延长花期,这样看来加上其他一些佐证,伤害孩子的凶手就是公主无疑了。

    而且,公主素来就不喜欢芸香,大家都是知道的。芸香作为一个侍妾,比公主这个正妻还先怀有子嗣,招了忌恨也是寻常。

    只是,说什么徐浪心里也不相信是范彤做的,那样云淡风轻视他无物的女子,根本就没有争过他的宠爱,怎么会突然就忌恨芸香,还下了如此狠手?

    徐浪还记得方才她问他信不信她的时候,那样笃定,那样纯净的眼神,就不像一个会做出如此恶毒事情的人。

    再看看怀中悲痛欲绝的芸香,那么痛苦,那么绝望。公主,芸香,公主,芸香,这里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这一切会不会只是个意外?

    或者公主只是用了蛇行草保琼花树的花期,并不知道会伤害到芸香,况且这琼花树又不是公主主动给芸香的,当时是芸香害喜非要这琼花树的。

    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吗?那这些时日来公主为什么着人打听药理?

    徐浪越想越头痛,这个还未出世就夭折的孩子更是让他痛苦不已。李芸香把世子爷的神色看在眼里,心中对范彤的恨更加剧烈,世子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不想追究。

    不是迫于皇室公主尊贵的身份,不是丧子之痛不够哀痛,分明就是他在不停的怀疑,又不停地替公主开脱。

    李芸香是多么聪敏的女子,怎么会不懂,这时候的世子爷也许自己都不知道,他对公主动了情。

    不行,不能任其发展,自己必须阻止,不然孩子就白白牺牲了。她这三个月受的苦就白受,扳不倒公主,一切都是枉然。

    “世子爷,你可要替芸香做主啊,芸香只是一个侍妾,人微言轻自然是不重要的,可是我那苦命的孩儿是您的亲生骨肉啊。可不能,就这样死在公主手中啊……”

    李芸香声与泪下,继续哭诉:“我知道,比公主先有了子嗣,要公主的沉香苑,都是我不对,可是公主也不该在琼花树上下毒啊,她害得不光是我,还有您的骨血啊……”

    听到林芸香的哭诉,徐浪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安慰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房间。留下李芸香一个人在屋子里咬牙切齿,发誓一定要扳倒公主。

    范彤在国宴上也遇到了难处,苍国的使者说听闻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希望能听公主弹奏一曲。

    天知道范彤琴棋书画也就棋艺了得,其他不过一般,琴会弹却说不上好。这使者也不知是哪儿听闻来得,这该不会就是故意想给她难堪吧?

    好,琴艺不精,可以其他方面来补足嘛。吩咐阿苏去取了琴安置好,范彤在几案上燃起薰香,待香味弥漫时行云流水般的琴声流淌而出。

    这还不算完,琴声到一处时,范彤的声音响起如天边飘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阕苏轼的水调歌头,余音绕梁,在座的使者皇子都听入了迷。范彤突然随手又拨了一下琴弦,刺耳不和谐的声音立马把众人从刚才的状态唤醒,这才一阵掌声雷动。

    先前想要为难范彤的那个苍国使者站起来恭敬地向范彤行了一礼,夸赞道:

    “大尉皇室的公主,果然名不虚传,第一琴师也是堪得。不知这词这曲可是公主作的?”

    “多谢使者夸奖,本宫不过是大尉的一个公主,我大尉如我一般甚至比我琴艺精绝的人不知凡几。第一琴师,明珠不敢当。这词曲却是明珠故人所作,非我能写出的了。”

    范彤擦了擦额际的汗回道,心中对苏轼大词人又是一番佩服。

    “公主这位故人,当是才华横溢才能作出如此词曲,不知可能有缘见上一面?”

    “有机会的,有机会的,他云游四海去了,今后有机会使者说不定会遇上呢。”

    范彤和苍国使者打着哈哈,目光却扫视了在座一圈,见到好几个国家的使者都蠢蠢欲动。果然如父皇所说,都是有备而来啊,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问题要来难倒她这个公主了。

    大蔚是大国,与这些附属小国之间的比试较量,今年是落在她身上了。

    几个哥哥弟弟,都不是平庸无能的,但父皇不想过多暴露出众皇子的实力,就把她一个出嫁的公主推出来了。

    试问,一个公主方且如此,皇子又怎么会弱。教养出这样公主的国家,又怎么会弱?

    大蔚的皇帝陛下,安的就是这样的心思罢。

 ;。。。 ; ;    范彤在思量着玉珏的事情,雍南女国这显然是有备而来,这样做到底又是为了什么?范彤是不会相信残月珏的事情是巧合的,必然有某种联系,只是不知这雍南女国是什么目的。

    不过,这玉珏都送达她手中了,有什么目的应该很快就能知道。

    想开了就觉得有些困意,范彤自顾自在窗前的软塌上躺下,打算小憩一会,晚上好有精力去参加国宴。

    想到要应付那些个使者,范彤就一阵头大,昨天她有接到父皇的密旨。让她在国宴上想办法打压一下几个最近特别不安分的小国,她父皇可是给她出了个好题。

    徐浪习惯了被范彤无视,自己坐在圆桌前喝茶,右手食指在桌面上叩击,思考着那玉珏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公主说那本就是她的东西,可是从公主自民间回宫后所用所戴无一不是精美非常,那玉珏如此普通有些说不过去。应该不是皇宫中的东西,可是照她以前和范婆婆的窘迫生活来看,也不像那时候就拥有的东西。

    那这玉珏,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怎么会被雍南女国的使者送来?

    两个人一躺一坐,各有心思,没多久却听宫女来报,瑞王府出事了。李芸香昏倒了,有流产迹象,目前大夫正在紧张救治。

    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孩儿出事,世子大人紧张得不得了,知道这个消息后就立刻回瑞王府了,让范彤给皇帝和皇贵妃告罪一声。

    范彤到前殿把事情和皇贵妃一说,去太医院带了几个御医就匆匆也回了瑞王府。

    瑞王府,一群人候在李芸香院子里。就是瑞王和侧妃都来了,两位也是面色焦灼,这是瑞王府盼了许久的子嗣,万万不可出什么差错,要知道瑞王府因为祖先的一个诅咒一向都是一脉单传。

    老瑞王就瑞王这一个儿子,瑞王也徐浪一个儿子,子嗣凋零可见一斑。李芸香肚子里这个孩子可是非常重要的,要是出了什么事,说不定瑞王一脉就此断了。

    范彤带着太医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侧妃好像都要哭得昏厥过去了,示意一个太医去照顾侧妃。自己去问瑞王情况怎么样,怎么也不见徐浪,瑞王告诉她徐浪不顾大家反对此刻正在房中陪李芸香。

    范彤正要让其余几个太医也进屋去,却见徐浪一脸灰白的出来,嘴唇干裂。看着瑞王摇了摇头:“父王,大夫说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一旁的侧妃听到直接晕了过去,瑞王也是强自镇定,拍了拍徐浪的肩头,带着昏倒的侧妃走了。

    范彤看到徐浪那个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告诉他真相,但现在没凭没据的就没有多言。挥手让几个太医进去房里再看看,走到徐浪身边,握了握他的手。

    感觉手中的温软,徐浪眼中恢复一丝清明,看着进屋的众太医的背影,心中期待这些医术顶尖的御医会有什么办法。

    不一会儿,屋子里传来李芸香歇斯底里的叫喊:

    “不要,你们都出去,不要害我的孩子,不要……我真的没有和公主争世子爷的意思……放过我吧,放过我腹中的孩儿……”

    听到这声声哭喊,徐浪松开范彤的手,目光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公主——他的妻子。真的会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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