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错看彼岸烟花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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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里,暖洋洋地化开来,酸甜一片。
何寒屿伸手握住她的手,而后展开手指与她十指相扣,一点一点的握紧。
“亲爱的,我在爱你。你能感觉到吗?”何寒屿把脸埋进她的脖颈里,呼吸着她头发上的味道,轻声道。
舒沫汝的心脏一颤。
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没有说话。
什么是爱。
这样的温柔就是爱吗?
就这样,轻易地说出爱吗?
不,她的内心深处没有相信这句话。
爱,真的这么容易来到吗?
。。。。。。。
何寒屿牵着舒沫汝的手出现在等候多时的敏安和辛小凌面前。
那两人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而且推着他们去下馆子,嚷嚷着要他们请吃饭。
何寒屿心情大好,二话不说就订了个包厢,叫了一桌子菜。
舒沫汝有些沉默,辛小凌拉着她一起去厕所,对着镜子,辛小凌看着她的脸色,忧心忡忡。(。pnxs。 ;平南文学网)
“小沫,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你肯定知道,如果你觉得害怕,想要逃离,我随时都在你身边。”辛小凌轻轻抚摸舒沫汝的脸,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心疼。
舒沫汝温暖的笑,点点头,故作轻松的语气:“嗯。知道啦。。”看到辛小凌并没有露出笑容,她脸上的笑意收敛,“我是害怕。仿佛走进了一个迷宫里,独自寻找他的心。不过,我不会有事。我可是舒沫汝啊。”她歪着头眯着眼睛笑。
无论多么恐惧,我都不想让你担心。因为你会担心我担心到哭泣。
我舒沫汝如何能有这样的福气,让你们像这样,不离不弃。
辛小凌看着她的脸良久,上前一步把她抱在怀里。
“对不起,哈哈,正如你所说的,我还没有经历过爱情,不懂你的心理。不过,你只要知道,我在这里,只要你转身,就可以看得到。”
舒沫汝点点头,努力装作轻松地挤眉弄眼地笑:“噢?没有经历?斯宾呢?”
辛小凌一滞,不自然的红了脸,带着些失落和埋怨:“那个家伙,貌似没有何寒屿那样的执著呢。”
舒沫汝一愣,是的,自己总是在纠结自己的纠结,竟忽略了辛小凌的感受。
“小凌,对不起,”舒沫汝笨拙的支支吾吾的说,写文字的时候落笔极快,语言却极为笨拙,“额。。我。。”
“哈哈,笨蛋!你有什么事都会告诉我,我却很少主动跟你提起我的事情,你也没有计较。我跟斯宾现在也只是每天聊聊天,没什么特别的,你有什么好道歉的?你放心吧!有用的到你的时候,我肯定不会客气!”辛小凌露出笑容,一双美丽的眼睛带着柔和的笑意,舒沫汝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徒劳的红了眼圈,像个孩子一般紧紧抱着辛小凌,执拗地睁大眼睛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眼泪。
却还是被她洞悉了内心,温柔的帮自己擦去眼角的泪水。
“啧啧,楚楚可怜啊。”一边还不忘损她。
舒沫汝于是咧开嘴笑,跟个淘气的不懂事的孩子一般。
人的一生里,能有几个六年?
舒沫汝的倾尽 第 051 章 ,感受手指相握的弧度。然后蛮横的闯进他们的生活,在他们的青春里留下自己的足迹。等五十年后,我们都垂垂老矣,白发苍苍,走路都走不动了,一起拿起对方的相册,一张一张的看着自己曾经疯疯癫癫的回忆。
最大的心愿就是在剩下的人生里时刻与你们相遇。最大的荣幸就是能够被你们紧紧拉在身边,不被丢弃。
。。。。。
何寒屿站在厕所外面,看到她们出来,松了口气,一边埋怨着,一边拉着舒沫汝的手。
“上个厕所这么久。还以为你把我的舒沫汝拐跑了呢!”
辛小凌白了他一眼,嫌弃地看了他们一眼,甩着头发蹭蹭蹭走了:“谁要她啊,也就你了。”
“啧,真是条汉子!”何寒屿看着辛小凌的背影,唾弃道。
“我也是汉子!”舒沫汝仰头笑,就像是在炫耀。
“你。。。”何寒屿低头看她,眼角一抽,有点犹豫。
“嗯?”舒沫汝斜眼,威胁。
“咳咳咳,还好啦,正好是我喜欢的!”何寒屿拍胸脯。
舒沫汝抬头看着他的模样,那是她想要深刻记忆的面容。就算没有明天也罢。此刻她的手在他的手里,她的影子在她的眼里,她的名字在他的嘴里,她的时间在他的心里。
第 052 章 只想相爱,只想要拥抱
【好想,好想,就这样抱着你,看着你别扭的撒娇。】
何寒屿自认为自己对舒沫汝的了解已经很彻底了。知道她的所有过去,记录在案的,她同学知道的。何寒屿看了看桌面上的资料,捏捏睛明穴,转头看着躺在床上缩成一团熟睡的女孩。但是,其实她的心。他还没能触碰得到。
他没想到她愿意在这里睡午觉,在他的怀里缩成一团,长长的头发散在脸上,露出白白尖尖的下巴。像一只想要被爱抚但是时刻警觉的猫。何寒屿有心想要做点什么,但是看到她白白瘦瘦的爪子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角,额头抵着他的手臂。心里龌龊的念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爱怜。想要保护着她,想要时刻守护她的欲!望在心里膨胀开来,挤满了胸腔。他温柔的抚摸她的侧脸,把她的头发捋到耳朵后面,爱怜地点点她的鼻尖,她的脸颊上的一颗米粒大的淡淡的痣,又低头小心翼翼的轻吻她的额头。
【我突然就想像现在这样搂抱着你,内心的愿望膨胀,我竟然感觉到鼻尖酸涩。这种有如海浪般汹涌到极致的情绪是什么。它淹没了我,是否也沾湿了你的裙摆。】
房间里的窗帘拉了一半,床被一边的窗帘的阴影笼罩,男子靠在床板上,歪着身子低头端详熟睡中女子的侧脸。床尾处的窗帘被吹起,窗外的天气难得晴朗,温暖的阳光洒进来,落在木质地板上,微尘飞扬。
何寒屿待舒沫汝睡熟以后下了床,打开电脑玩了会儿游戏。
忽然,身后传来声响,舒沫汝醒了,正一头乱发坐着盯着他的背影发呆。
何寒屿不喜欢看她发呆的样子,她的眼眸里会流露出浓郁的孤独和忧郁。舒沫汝太消极,她把自己放逐在深海,灵魂都快变得冰冷。他关了游戏,走到她面前,在床边坐下,捧起她的脸,亲吻她的额头。
舒沫汝抬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握住他的手。
何寒屿低头亲吻她的唇。。
“才睡醒就吃糖??!”何寒屿舔了舔她的嘴唇,皱着眉头问,“小心满口蛀牙!”
“唔。。”舒沫汝含着一块巧克力,口齿不清地狡辩,“谁叫它在床头柜上诱惑我!”
何寒屿无语,复又凑过去深吻她,听到她唔唔唔地抗拒,心里的占有欲爆棚,搂着她的腰的手不安分地落在她的腰腹上,蠢蠢欲动地想要往上一点。。
“嘶。。。”
手背上被舒沫汝狠狠掐了一把,何寒屿看着她瞪大的眼睛,讨好地亲一口她的侧脸,把她揉进怀里,抱着她轻轻摇晃。
“寒屿,唱歌给我听,好不好?”靠着他胸口闭着眼睛的舒沫汝轻声说,声音柔软的就像十三四岁的小女孩。
何寒屿被瞬间征服,狼尾巴甩的哗哗响,清了清嗓子:“想听什么?”
“嗯。。maples的《守望的流浪者》”
“我曾是在守望的流浪者,
独自蹲守在马路的对角,
观望着你们这边的烟硝快乐。
我现在依然在守望着,
却是站立在你的身边,
仰着头看着你眼角的哀怒乐。”
如果可以,我们可以一直这样走下去吗?不要永远,不要想念。只有一个明天,一个今天。我们只要能够在一起,今天,明天,就足够了。
如果可以,我想要留在你的心里,直到我老的记不得你,直到你老的看不清我。
。舒沫汝很少许愿。对于愿望,她都持有无法奢望的态度,她想要她能够拥有的,她不奢望遥远的距离。
她曾经很希望陈梓楠可以看得到她,看见她站在自己身后,看见她总是笑微微地在原地等待他。
但是,这个愿望如今实现了,她却已经累了,她累了。等她筋疲力尽,他回过头来想要拉住她的手,就像挽留已经落败的花朵,就像过季的烟火。她只是淡笑着,转身走远,不再留恋。强行将那个人从生活里剥离。
她不愿意再等待,她痛快的给了自己一刀,把旧创从心脏剜掉,然后躲起来,慢慢自我复原。舒沫汝没能想到的是他竟然会回来,在她面前告诉她,他想要与她在一起。
舒沫汝的伤口被切开,才愈合了一点的伤口敞露在空气里,血腥味弥漫,将他的吻埋没在无尽的荒野里。
舒沫汝说,不,我们不可能了。
不可能了。
我已不再喜欢你。我只是习惯了等待你,就像看台习惯了等候火车,海滩等待海浪,月光等待晨明。
我现在已经有了转身离开的能力,不要拉住我,对不起。我不愿再为了你停留。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舒沫汝转身离开了。没有犹豫。没有回头。只是,流出的泪水没有能够收回。在大一的这个冬天。她站在路边,看着车来车往,心脏空空如也。她只感觉到眼角温热倾洒。她没有擦拭。她要放任它离去。
空气里,温度抽离。
我们需要给自己,一个重来的机会,就算抽离的过程痛苦,伤口愈合以后,明天的天空会辽阔。
学会遗忘吧,让过往淡去,期待明天。
我们在行走。岁月会让你的面容饱满,孤单让你的灵魂强壮,
要独自前行。
舒沫汝没有再想念谁。她的力气被用尽。她在积蓄,在重头捡回自己丢下了的东西。
列车会经过你离开的地方。
灵魂会习惯你的奔波流离。
我们在流浪,带着过去和未来。
我们在放逐,带着微笑和别离。
彼岸的花火还是艳丽。
你的面容冷冷清清。
我记得我亲吻你。
我记得你回吻我。
我记得,你笑着说,你的手里握着我的心。
何寒屿慢慢发现,自己对这个女孩是不够了解的。她时常露出的表情自己是无法理解的。
她有很多过往,是自己没有了解到的,但是舒沫汝不会愿意告诉他,他也知道自己问不出口,如果说的话不好听,会伤了她的心。她太敏感,总是小心翼翼。
这天,何寒屿抱着自己的书陪舒沫汝上课,正当他啃书啃得无比艰难的时候,舒沫汝突然写了一张纸条过来。
“寒屿,谢谢你陪在我身边,是你给我勇气,走下去。如果你想知道我的过去,我会愿意告诉你。所以。。不要总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何寒屿看到了先是一怔,旋即感动不已,丢下书扑过去,搂着舒沫汝的腰,满意的看着她害羞别扭的样子,笑得像一朵向日葵。
“小沫,我好喜欢你。”
“知道啦。。”
第 053 章 你的悲伤欢愉从来轮不到我来承受
【谁离开之后,却把灯忘了关 ;,让梦作得太辉煌,以为能够留你在身旁, ;但是谁肯留在谁身旁, ;一首情歌都比一个亲吻更长,
这就叫做好聚好散 ;】
冬天的味道是街道上干燥的空气,是黑色的鸟雀落在凋零的枝头,是早早空无一人的路边,是脖子上缺了一片温度的我自己。
laura站在镜子前,她的母亲是加拿大人,她继承了她的一头柔顺的金发,雪白的皮肤,既有着中国人的清傲的眼神,又拥有着欧美的柔和魅惑。
她长得很娇小,穿了七厘米的高跟鞋才到一米六,形态姣好的身躯,不削瘦,带着欧美女子的丰满,凹凸有致。
她轻抚自己的脸,描着红玫瑰的丹蔻的指尖划过自己的精致的鼻尖,性感的嘴唇,划过脖颈的曲线,落在锁骨上。那里,曾经被何寒屿夸奖过。
何寒屿,这个男人。是她在走进这个学校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的。那一天,他穿着黑色的t恤,站在楼道上靠在窗台上抽烟,她和朋友经过,他看了这边一眼。
面容冷傲,高挺的鼻梁在脸颊上落下阴影,他微微仰着下巴,目中无人的眼神扫过来,让她的胳膊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她的朋友脸色通红,偷瞄着何寒屿方向,脸上全是兴奋和期待的神色。
她告诉laura,那个人是何寒屿,是校草,现在大二了,比她们高一届,学的工商管理。听说是他的父亲让他学的,他的父亲是某个有名企业的老总呢。
laura回头看了一眼何寒屿,那个男子靠在窗台上静静的抽烟,眼神孤傲,就像是与这个世界无关。她莫名的觉得他很孤独。
但是她很快又觉得自己错了。自从知道了何寒屿这个人,她发现自己身边的人基本上每天聊的内容里都会有这个人,他今天和某某女的在一起吃饭啦,他在哪里打球啦,他今天开什么车啦。许多女生都是眨巴着星星眼在八卦何寒屿。laura突然很想接近他,知道只有他知道的事情,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何寒屿。
进校两个月后,laura迎来了第一个接近他的机会。这一天是周六晚上,何寒屿以及几个富二代朋友在天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