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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拎着破鞋来抢亲-第9部分

小说: 拎着破鞋来抢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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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那炅再也克制不住的将灼热抵在她柔蜜的x口,「可以吗?」他俯身在她耳畔轻声问道。

  「嗯。」裴清的声音有些颤抖。

  害怕会弄伤她,阿那炅的动作再温柔不过,进入她的过程漫长得就像一世纪那么久。好不容易,她渐渐习惯他的存在,全然接纳他时,阿那炅不禁满足的轻叹,开始了原始的律动……

  在一阵冲锋陷阵之后,他终于闷吼一声,释放出积压已久的欲望,脸上的表情满足而畅快。

  「我……弄痛你了吗?」他伏在她身边轻问,伸出粗糙的手指拭去她额上晶莹的汗珠。

  「没。」裴清的心跳渐渐归于乎缓,脸上激情的红潮未退。

  虽然这种气息相交、身体纠缠的亲密姿势仍让她有些不适应,可他真的没有弄痛她,一点也没有。

  「真的?」阿那炅仍有些不放心,深怕她会对此产生排斥感。

  「比以前好多了,真的。」注意到他怀疑的眼神,裴清羞怯的补充了一句。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想起当年自己自私的行为给她带来的灾难,阿那炅仍自责不已。

  「不,别说抱歉!」裴清伸手掩住了他的嘴。

  已发生的事无法挽回,就像时光无法倒流一样,他也无法让她爹和他们的孩子重新活过来啊!

  可是裴清知道,很快就会有另一个生命来填补她生命中的空白,她的生命将再次出现曙光。

  双手轻柔的按在腹部,她的脸上浮现向往的微笑,经过这一次,说不定她肚子又有了娃娃呢!

  阿那炅心知她会笑得如此幸福,定是因为他们未来的孩子,心里不禁有些不爽。

  该死!他阿那炅何时需要借助孩子来增加自己的魅力了?!

  幸好他早有算计!看着她的双腿间,阿那炅脸上浮现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

  「你在笑什么?」裴清无意间看见他古怪的表情,忍不住问。

  「没、没什么。」他扯过被单,擦去自己留在她体外的「罪证」,搂着她一起躺下,「天色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嗯。」她也觉得困呢!当下依言闭上了眼。

  不一会,她沉沉的睡着了,呼吸也变得轻细,只留下阿那炅仍支着脑袋,微笑的看着她熟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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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照原订的计画,他们大批人马该在卯时起程,在申时之前回到柔然王庭。

  可一直等到巳时,却还不见他们的国主有出帐的意思。

  耽误行程还不打紧,可从王帐里传出的阵阵暧昧声响,差点要了他们这些孤家寡人的命。每个人面对这情况都坐立难安,只有一早就回王庭通风报信的阿那淡侥幸逃过一劫。

  好不容易盼到阿那炅带着裴清走出王帐,太阳已经西斜了。

  虽然阿那炅还是一副面不改色的镇静样,可是裴清那副脸红唇肿的样子,只消一眼就知道她是被彻底的「爱」过了。

  这两人在帐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大家自然是心领神会啦!

  「恭喜国主、贺喜国主!」众人齐声呼喊。

  「这……」贺的是哪门子喜呀?裴清先是一怔,随即明白过来,霎时羞得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同喜同喜……」阿那炅毫不害臊的向大家回道。

  「你……」裴清又羞又气,转身将这厚脸皮的浪荡蛮子拋在身后。

  她扳住马鞍就要上马,不料才上了一半,就觉得腰腿无力,虚软的双手更是抖得撑不住身子。

  「呀……」她惊叫了声,一个倒栽葱跌了下来。

  「小心!」阿那炅大步一迈将佳人接了个满怀,「也不想想自己的状况,居然还逞强。」

  他抱着她轻松的跃上马背,将她安置在自己的身前。

  「儿郎们,上马哪!」阿那炅意气风发的下令。

  「是!」身后群众轰然应道。

  哒达的马蹄声四起,草原上的儿郎朝家园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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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国主一行人比预定的时间晚了足足四个时辰才到,可是柔然的人们仍高举火把,守在外面恭迎他们的国主、他们眼中的大英雄。

  「国主万岁!」

  「国主万岁!」

  一看见那匹抢眼的大黑马,以及上面那伟岸的身影,人群中立即爆起一阵轰雷般的欢呼,数不清的火把照亮那一张张热切的脸庞。

  「大伙儿辛苦了。」看着一张张朴实的脸庞,阿那炅有种真正回家的感觉。

  「我们不辛苦。」又是一阵轰雷般的响应。为了迎接他们的大英雄,就算要他们一整夜不睡觉都行。

  裴清早在路途中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梦中的她被阵阵的欢呼声所惊醒。她试图挣脱出斗篷,探出头来看个究竟。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呀?距离较近的几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国主的斗篷,斗篷下好象有什么类似巨型毛毛虫的东西正蠕动着要出来呢!

  「让开,全都让开……」人群中起了一阵骚动,一行人正努力的朝这头挤过来。

  「唔……出什么事了?」裴清终于探出一颗小脑袋。

  「炅哥哥,你终于回来了!」一个花蝴蝶般的身影来到阿那炅的马前,正好和裴清打了个照面。

  一种过于浓郁的花香味刺激得大黑马打了喷嚏。

  「呀……」裴清一时重心不稳,赶紧抓住阿那炅,衣袖滑落的地方露出几个暧昧的红痕。

  「炅哥哥,她是谁呀?」女人又妒又恨的指着裴清。

  「炅哥哥?」裴清怀疑的望着阿那炅。

  多年前发生在李家牧场的屈辱一幕,又一次重现在她的脑海里。莫非往事又重演了?裴清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一张俏脸都刷白了。

  「清儿,这是……」阿那炅想解释,可--

  「炅哥,你回来啦!」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另一个柔得能掐出水的声音又响起。

  「国主,这些日子也不见您捎个信回来,人家好替您担心呢!」又是一个莺莺燕燕的声音。

  现在演的是哪一出戏啊?

  阿那炅打量着这一字排开的女人们,心中起了疑窦。

  裴清可生气了。该死!他和她们究竟是什么关系,瞧他看得都入迷了。

  她气不过的在他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呃,清儿,你做什么呀?」阿那炅不禁失声痛呼。

  「你还知道我的存在啊?」委屈的话溜出她的双唇,她的双眼甚至有些湿润了。

  「妳--莫非妳在吃醋?」阿那炅欣喜若狂,嘴角的弧度愈弯愈大。

  太棒了,他的清儿会为他吃醋呢!这表示她应该有些在乎他了吧……

  阿那炅愈想愈得意,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咦?他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裴清有些纳闷,仔细一看,不得了了,他居然还露出那副色迷迷的表情!

  「花心大萝卜,你去死吧!」她气得狠狠推他一把。

  「哎呀!」阿那炅猝不及防的栽下马,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重重跌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该死!从他开始学会骑马的那一刻起,还不曾有摔马的经验呢!阿那炅顿觉没面子极了。

  「哼!」裴清从鼻子里哼声,撇下他自顾自的走了。

  让阿那炅更气的是,那匹没义气的大黑马,不但撇下他追随他心爱的女人而去,还留下一个很臭很臭的屁,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喂……」阿那炅追在她后面想解释,可当务之急是先解决眼前这一团混乱。

  「你、你,还有你,跟着去照顾夫人。」他随手点了几个忠诚可靠的人,要他们去伺候裴清。

  哦~~原来这就是他们的国主夫人呀!好象很有个性呢!

  人群里爆起一阵阵惊叹。

  有些人还捂着嘴偷笑,他们从没想过有如天神般的国主,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呢!

  「阿那淡,你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阿那炅眼尖的揪出企图混在人群中的阿那淡。

  「嘿嘿嘿……」阿那淡干笑几声,故意道:「大哥,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消失好久的幽默感好象又回来了呢!」

  「不、要、转、栘,话、题!」阿那炅一字一顿的道,怒火隐隐酝酿着。

  「这、这都是几位长老的意思啦!」阿那淡尴尬的解释道。

  「长老的意思?」阿那炅眯着眼,仔细辨认眼前这些莺莺燕燕,这才发现她们好象都和几个长老沾亲带故呢!

  「奚长老、孙长老,能不能请你们说说,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冷着声音点名道。

  「这……」眼见阿那炅脸色不对,奚长老推推孙长老,孙长老也推推奚长老,谁也不肯当那个先开口的人。

  「长老们的意思是,让大哥先和这几位姑娘熟悉熟悉,看中意哪个就将哪个收了房。」阿那淡实在看不下去他们互相推来推去,嘴快的解释。

  「收房?!」阿那炅的目光凌厉如箭,射向长老们。

  几个长老吓得噤声不语,只有阿那淡不知死活的点头道:「是啊!」

  「这就是你提前回来的成果吗?」阿那炅的声音极度危险。

  「呃?!」就算阿那淡再迟钝也听出了不对劲,想撤退时已来不及了。

  「听说翰海那边最近好象有动静,不如你就去打探一下军情吧!」阿那炅轻描淡写的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呜呜呜……那里可是有名的苦寒之地呀!别说人烟了,就连老鼠都未必有,大哥这下是摆明要整他嘛!呜呜呜呜~~

  「怎么,难道我命令不了你了?」阿那炅虎目一瞪,让人不寒而栗。

  「是。」阿那淡含泪道。

  「快去收拾收拾,明天就上路吧!军情可是不等人的。」阿那炅又是那副云淡风轻的口吻。

  可怜的阿那淡连炕都没坐热呢!就又被打发出去了。

  阿那炅的矛头一转,对上几个长老。

  「你们呢?还有什么好建议要给我的?」

  「没、没有了。」长老们有志一同的陪着笑脸。

  「嗯,我看几位长老年纪也都大了,有些事就让年轻人去忙吧!」阿那炅话中有话的暗示,「听说奚家的老三很不错呀!奚长老该放些权力给年轻人才是。至于孙长老嘛……那些畜生的事也不要和别人争来争去了……」

  阿那炅在谈笑间削去了他们的权力。

  「这……」几位长老相顾骇然。

  他们本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才会送上自己的女儿和孙女来「孝敬」阿那炅,没想到不但没有帮助,反而还被削弱权力。

  事出突然,就算他们再老奸巨猾,一时也想不出对策。

  「哎呀!我突然想起族中还有些事要办,先告退了。」奚长老故作惊觉状。

  「哎哟~~我的肚子好痛,请国主允许我先走一步。」孙长老硬是装出一脸痛苦的样子。

  「……」

  不一会儿,几个长老都带着女儿孙女逃走了。

  人群静默了一会儿,然后爆发出轰雷般的欢呼声。

  他们早就看不惯这些刻薄现实的长老们,但碍于他们位高权重,大伙都敢怒不敢言,而今阿那炅这么做,大家都举双手双脚赞成。

  「大伙都散了吧!」阿那炅挥挥手。

  「是。」人群三三两两散去,草原再次恢复沉寂。

  其实,削弱长老的权力之事,早就在阿那炅的计画中,只是许多事尚未安排妥当,实在不宜先行动。冷静下来后,阿那炅就意识到自己太急躁了些。

  虽然很想立刻去找裴清,向她解释这整件事的误会,可削权之事会引发连锁效应,他必须尽快安排好一切才行。

  嗯,他得先将翰尔那招回来,瓦剎那边也得派人去刺探一番,以防有人和他们勾结;还有,南方的事也得尽快摆平才行……

  阿那炅一边走向处理政务的金帐,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补救之道。

  族中因多年的战乱而百事俱废,他才刚掌握大权,仍有人在暗处蠢蠢欲动,要真正重兴柔然族,仍需一段漫长的时间。

  阿那炅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公事积压了一大堆,待他好不容易理出个头绪,已是过了大半夜。

  漫漫长夜即将过去,黎明悄悄的来临。

  阿那炅站起身,舒展一下酸痛的身躯,习惯性的打算到河边梳洗一番,谁知他还没走到河边,就看见……



第九章

  经过漫长的旅程,裴清的身体已经很疲惫了,却意外的没有睡意,眼见长夜将尽,她在柔然王庭的第一个夜晚也即将过去。

  这时,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裴清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在期盼阿那炅那熟悉的脚步声。

  她竖起了耳朵,辨认那足音。

  不是他。

  一种铅块般沉重的东西压在她的心头。那些女人都是他的圮子吧?现在他是不是已经安睡在其中一张床上了呢?

  她试着说服自己,他对她的意义只在于他会是裴家牧场继承人的爹罢了,可当她干涩已久的眼里不知何时盈满泪水时,她才体会到,他对她的意义已不是那么简单了。

  「嘶嘶……」帐外传来熟悉的马嘶,帐门处探进硕大的马头。

  唉!看样子她今夜注定是无法入眠了,不如她就带着同样失眠的大黑马一起去散散步吧!

  裴清爬起身,掀开门出了帐。

  月光如水般澄澈,映照在她身上,似乎将她的烦恼也洗去不少,离营地不远处有条小河,在月光下闪着粼粼银光。

  大黑马似乎也颇为欣喜,轻快的嘶了声,冲进了浅水处,马蹄子吧嗒吧嗒溅起阵阵水花,还将湿漉漉的脑袋塞进裴清的怀抱,调皮的蹭来蹭去。

  「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裴清笑骂着,和它玩闹了起来。

  晨光下,她是如此美丽、如此清新、如此香润可口……

  阿那炅不觉看呆了。

  阿那淡来到他身后已有一会儿了,而一向警觉心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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