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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盛世田园,悍妻嫁到-第66部分

小说: 盛世田园,悍妻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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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拉开~房门,看到项老爹和项大婶站在院中,看情形,等她有好一阵子了,项大婶道:“我们送你去镇上。”

    花葵不知要说什么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点头,项老爹抱过壮壮走在前面,项大婶和花葵拎着竹篮走在后面。

    “等等,我也要去。”门哐当一声被拉开,项小满掂着包袱跑出来,“爹娘,我要和小葵一起去。”

    看着个头和她差不多高的小满,花葵很是不舍,“小满,我是出去找人不是玩,在家好好待着,等我找到人就回来了。”

    “不要,我要跟你去,爹娘,我要跟小葵走。”

    “不行,路上很危险,有坏人。”

    “我跟爹练武,可以保护你和壮壮。”项小满拍拍xiong口,很男子汉的气势,“爹娘,你们就让我去吧。”

    项老爹和项大婶相视一眼后犹豫片刻,然后默契的点头,项老爹道:“好,记住路上不准淘气,不准惹祸,要听小葵的话。”小满力气大会武功,有他和小葵做伴他不担心有人欺负小葵,再者,经过磨练后,将来或许可以帮小葵的忙。

    项小满觉得自己被瞧不起了,叉着腰气势汹汹的反驳:“爹,我是大人了,才不会淘气惹祸,你不要小看我。”

    花葵抿唇一笑,小孩子总是着急长大,长大后却又怀念小时候, ;人,真是复杂的动物。

    长辈都同意了,花葵也不再反对,保证道:“项老爹项大婶,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小满,每隔几天我会写信回来,你们不要太担心我们。”

    “爹,娘,你们不用送了,我和小葵可以去镇上。”项小满把包袱和竹篮都拿在手上,“来回两个时辰,太折腾了。”

    花葵接过壮壮,听项大婶殷切的叮嘱了好多,这才不舍的松开她的手,“小葵,若是累了就回来,别撑着,我和项老爹等着你们。”

    “恩,项老爹,项大婶,你们要保重,我们走了。”不舍的再看多看一眼熟悉的人和物,她转过身倔强的不让自己回头不让自己掉眼泪,抱着儿子拖着沉重的心情和步伐离去。

    她始终没有回头,就那样一步步的离开,若干年后想起那个早晨,她在想,若是回头多看一眼,或许会舍不得离开,就不会经受那么多的痛苦和折磨;可是世间没有如果,每走一步都注定有不一样的结果,她当初那么选择,就该承受接下来所有的结果。

    走到镇上已是早饭时间,简单吃了点东~西后花葵去油坊找梅子告别,梅子舍不得她走,也舍不得她路上受苦,点着莫离骂了好一阵才罢休,临走前拿给花葵一包银子做盘缠,被她婉拒了。

    从油坊出来已是日上三竿,花葵去市场雇了一辆驴车代步,她在镇上见过很多生意人,识得刀疤男的口音和京城那边过来的商人很像,所以她猜刀疤男京城人,刀疤男是莫离的朋友,只要能找到他就一定能找到莫离。

    带着儿子和小满,花葵怀着坚定的信心,踏上了寻夫之路。

    ******

    京城,依旧是池塘中的凉亭里,赵不逾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琴弦, ;双眸无焦距的盯着水面,心思不知飘向何处。

    琴架旁点着香炉,香气袅袅的飘在空中,淡淡的,别有一番雅致的味道。可对坐在他对面的男子来说,却是一种折磨,他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不停的咳嗽着。

    “咳咳……大哥,你这是在……咳……惩罚我吗?”虚弱无力的说话声,就如香炉中的青烟一样,轻轻的淡淡的。

    赵子琀身体孱弱,闻不得香气,即使是淡的几乎没有味道的香味也能让他咳嗽连连,而他偏偏选了四周开满鲜花的池塘见面,还特别点了香炉‘欢迎’他的到来。他和赵不逾有几分相似,不同的是赵不逾遗传了母妃的丹凤眼,而他则随了父王。

    聂千回倒杯谁递给赵子琀,让他润嗓子,然后对着赵不逾道,“云栖,既来之则安之,你就顺其自然,别再想着离开了。”

    赵子琀喝了口茶,嗓子舒服了些,这才开口道,“你想离开,且不说父王,旁人也不许啊。”

    正在弹琴的赵不逾突然一把收住琴弦并胡乱拨了两下,杂乱刺耳的琴音穿透耳膜,听得在枝头欢叫的鸟雀振翅而飞,听得赵子琀和聂千回眉头直皱。赵不逾霍的真起身就要走,聂千回快一步拦住他。

    自他回京后,多次上门奉劝未果,聂千回早就失去耐心,可又拿他这无关紧要的态度没辙,“云栖,他人为刀俎你为鱼肉,你就真的什么都不做,要被那些人再次逼上死路吗?”

    他不回应,要绕开聂千回走人,聂千回挡住去路不让他走,“云栖,你都懂的,可你什么都不做,你以为这般消极回应他们会放过你吗?不,根本不可能,你知道吗,他们认为你在筹谋,等待机会蓄势而发,很讽刺吧?”

    赵不逾却是神情不变,走不成,拂袖坐回位子抚琴,聂千回嘴巴都说干了,他一点反应都没,气的他两眼真冒火,“我真想把你的头劈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六王爷,您快说句话劝劝他啊。”

    赵子琀让他坐下,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切莫急躁,“大哥,若你再这般下去,父王为断了你的念想,或许会做些什么。”他没明说,但三人心里明~镜似的,非常清楚断的是什么。

    话声未落,琴声戛然而止,赵不逾手用力摁在琴弦上,‘啪啪……’几声,琴弦断了好几根。再看他的手指被琴弦割破,鲜血顺着手指滴落在琴面上,汇成一滩血迹。

    “大哥,你……”赵子琀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急忙唤站在浮桥入口的郭槐安,“小郭子,你主子的手指被弦子割破了,快去请大夫过来包扎。”

    一听主子受伤,郭槐安立即慌了神,点头连连应者,拔腿就去找大夫。赵不逾却无动于衷,仿若伤的不是自己,看也不看伤口,站起身大步离开凉亭。

    聂千回责备的看赵子琀,“六王爷,你这药是不是下的重了点?”

    “他都麻木了,不重他没感觉。”说着,很是好奇道,“千回,那是个怎样的女人?”

    聂千回认真回想两年前见到花葵时的模样,然后得出结论,“一个胖村姑。”
第124章 心痛
    闻言,赵子琀一口气没喘上来,呛的他剧烈的咳嗽起来,苍白的俊脸涨的通红,聂千回轻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当时我的吃惊程度不亚于你,不知他是看花了眼还是中了邪,居然看上一朵野花,不对,是一根杂草。”

    “真有这么差吗?”聂千回把人说的一文不值,反而激起赵子琀的前所未有的好奇心,之前围绕在大哥身边的不是名门淑女就是贵族千金,他没几个看上眼的,怎么现在却对村姑情有独钟,真想看看那村姑是何模样,竟能让大哥念念不忘。

    聂千回连连点头,并补充道:“而且脾气又臭又硬。”胆子也很大,根本不害怕他脸上的伤疤。

    赵子琀若有所思,道:“或许,她对于大哥的意义不同。”若换做他,在最落魄、最无助、最狼狈时,有个女子对他不离不弃照顾他,给他一个安稳的家,即使不会动情,也会放在心头一辈子,所以他多少可以立即大哥的心情。

    聂千回看想琴面上的那滩血,不甚明了的点头,“或许,真的意思不同吧。”

    赵不逾径自回了房间,静静的坐在那里,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只是他对权势地位不感兴趣,真的不想争也不想抢,但是为什么他们就是不放过她?难道非逼的他迎战,指点着他说,终于露出你的本性了?

    郭槐安带着大夫在门外叩门,“王爷,小的带大夫进来了!”他敲了好几声都没开门,郭槐安有些无奈,便吩咐侍卫去请余秒白。只是余秒白还没来,一个让郭槐安讨厌的人出现了。

    褚蓉带着丫鬟急匆匆的赶来,一脸的担忧,关切道:“小郭子,听说王爷受伤了? ;怎么受伤的,严重吗?”

    郭槐安不想搭理她,只是不说她一定会念个没完,“被琴弦划伤了,小的还没见,不知伤势如何。”

    一听他不知道情况,褚蓉立即怒目相向,“你这笨奴才,是怎么照顾王爷的,从今天起你到厨房做粗活,不用伺候王爷了。”

    郭槐安撇撇嘴表示不屑,王府掌权的除了王爷就是余管家,那轮得到她这‘下堂妻’厚着脸皮指手画脚,若不是他这做下人的忌惮储家的那点势力,早就把她哄到大街上了。

    褚蓉斥退郭槐安,上前敲门,“云栖, ;大夫来了,你快开门把伤口包扎好,云栖……云栖……”敲了多次都没开门,褚蓉有些不耐烦,“云栖,你不开门我就自己进来了。”

    这是赵不逾的卧房,平日里禁止他人入内,褚蓉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是没开门,顿时有些尴尬。若违反他的命令私自进去,会招他的反感;可若不进去,会在下人面前丢脸。正在她尴尬的衡量着进退时,余秒白翩然而至。

    她眼珠子一转,让到一旁,道:“余管家,王爷受伤了,还不快大夫给王爷包扎伤口。”

    余秒白没理她,径自走到门前,唤一声王爷里面的人没反应,她直接推门进去,可刚跨过门槛就被褚蓉的丫鬟清荷挤到一旁,褚蓉瞥她一眼趾高气扬的从她跟前过去。

    清荷道:“余管家,你私闯王爷卧房,太不懂规矩了。”

    余秒白不理她,跟着褚蓉穿过外间的花厅走向里间,赵不逾站在窗前,受伤的手垂在身侧,血滴了一地,听到脚步声接近,他猛的转过头,冷气逼人的看着褚蓉和余秒白,抬起受伤的右手,食指指着门口的方向,无声的喝道:出去!

    褚蓉被他身上散发的冷意吓到,缓下脚步,看余秒白不怕死的上前,拉住他的胳膊,“王爷,您受伤了,快坐下!”

    赵不逾要甩开,被余秒白强行捉住,并无所畏惧的厉声道:“王爷,请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赵不逾没再拒绝,由她拉着坐下,大夫上前要去包扎被余秒白拒绝,“把药拿出来,我来包扎。”

    “我来。”褚蓉见赵不逾如此合作,积极的上前表现,还是清荷拉了她一把才想起来她不会包扎伤口,只能怏怏不乐的放过接近赵不逾的好机会,“余管家,王爷身子娇贵,你可要小心包扎。”

    余秒白听而不闻,全神贯注的处理赵不逾的伤口,五根手指伤了三根,伤口不大但很长很深,都是伤在指腹的关节处,心疼的瞧着伤口,提醒道:“王爷,这几天不要动右手。”

    余秒白真的很白,白的自然,白的剔透,白的晒不黑,所以得名余秒白,个头比普通女子高,且偏瘦,从背面看像男子,但正面的波涛汹涌证明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她相貌中等,但一白遮三丑,这让她平凡的相貌出彩不少,所以众人眼里,她比国色天香的褚蓉差不了多少。

    只是两人差的是家世身份,一个是官家千金,一个是王府的官家。

    心口隐隐作痛,赵不逾左手捂在心口,想压下一波比一波凶猛的痛意,可却是徒劳无功。

    “王爷,您怎么了?”郭槐安最先发现他的异状,脸色苍白,额头的汗水不停往下~流,他紧绷着脸,似乎在隐忍什么。

    褚蓉等着余秒白,道:“余管家,你粗手粗脚的弄疼王爷了,轻点啊。”

    余秒白动作更轻,只是似乎不起作用,他的脸色更加苍白,双唇也失了颜色,看到他手捂着心口,顿觉有异,“大夫,王爷身体好像不舒服,快过来看看。”

    大夫鞠躬上前上前,仔细诊断一番后连连摇头,“王爷,您是不是心口疼?”赵不逾颔首,以前也疼过,只是不明显就没放在心上。大夫满脸的疑惑和不解,“可小的仔细诊脉,并无发现异常,许是小的医术浅薄,请王爷另请高明。”

    刘大夫是京城中首屈一指的名医,若他瞧不出缘由,请再多大夫也是枉然,余秒白神色忧虑,恳求道:“刘大夫,您再细瞧瞧,是不是刚漏掉什么了。”

    在她的请求下刘大夫再次诊脉,可依旧无异常,“王爷,余管家,小的尽力。”

    褚蓉拿着香帕上前为赵不逾擦汗,他稍减的痛意突然加重,心口被人揪住似的,硬生生的撕扯着,“小郭子,再去请大夫。”见他疼的脸皱在一起,承受不住的咬着牙,余秒白立即上前扶住他,“王爷,您忍着点,大夫马上到。”

    赵不逾胳膊一挥,褚蓉和余秒白被甩开,把桌上的茶具扫落一地,脚步踉跄的朝外间走去,褚蓉和余秒白立即跟上,却在走到门口时被赵不逾推出去,哐当一声门被关上。

    “王爷……王爷……您快开门……王爷……”两个女人在外面喊叫,里面的人却是毫无反应。

    余秒白着急如热锅上的蚂蚁,突然想到六王爷和聂千回,不知两人是否离开,她拔腿就跑去找人,希望他们能劝得住王爷。

    赵不逾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扶着桌子稳住摇晃的身体,刚包扎好的伤口裂开,献血染红了纱布,可手上的这点痛,远不及心口痛的十分之一。那痛意蔓延全身,时而强烈时而减弱,就像此刻,疼痛正在慢慢抽离。

    经过一番折磨后,身上的力气被抽干,他双~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汗水弄湿了长发,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脖子上,他半张着丹凤眼靠在月椅背上,呼吸紊乱的粗喘着。此刻这模样,不显得颓废无力,反而增添几分邪魅慵懒的气息。

    这是怎么回事,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吗?可为何大夫诊断不出来?不,他不会有事的,他还没离开这里,还没和她重逢,还没见到自己孩子,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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