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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盛世田园,悍妻嫁到-第113部分

小说: 盛世田园,悍妻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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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壮壮回答的非常认真,那模样逗的花葵直笑,“壮壮真棒,走,我们去找你爹,一起吃饭。”接着把视线投向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她的陶姨,“陶姨,你也去吃饭吧,午饭休息后再过来照顾壮壮。”

    “是。”陶姨跛着脚,一拐一拐的消失在视线外,花葵心情沉重的捉mo着昨晚两人的对话,慢慢心中有了计较,拢起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

    午饭后,花葵对赵不逾说起自己的计较,后者思索片刻后答应帮助她,当他招来王府马厩的马夫,告诉他此人会听从他安排,办妥一切时,花葵相当的吃惊。

    瞧着他有些陌生,他不是印象中那个与世无争、xiong无点墨、任人欺凌的人,那都是给人的假象吧!

    赵不逾无法开口解释,只能用渴求的眼神瞧着她,希望她能理解他所做的一切,接受他所有的面目。

    花葵一时接受不了,怔怔的点头,交代完毕马夫要做的事后,带着涩涩的心情回到了寝室。

    她需要时间冷静,送她回到房间后,赵不逾来到书房,虽说昨晚两人行了房,可还是禁不住担心她的身体,唯恐她昨晚为了发泄怒火编了谎话骗自己。把信交给郭槐安,两个时辰后带回回信,确定她身体已无恙,之前那么做是试探他后,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了地。

    ******

    再过两天是两人成亲的日子,王府已被围困十日之久,所有的人都在瞧着这婚事能否正常进行。

    这成亲的时间是段皇后选的,若是不能顺利进行,岂不是拂了她的面子,所以她断然不会让自己失了颜面,因此花葵不为成亲的事担心。她担心的是,初十这天赵不逾要娶谁?

    段皇后名人裁了余秒白的嫁衣,其用意不言而喻,再者,段皇后命人操办婚事,大小时间都没和成亲的人商量或者知会过,以至于花葵有种局外人之感。

    另外,关于牌印的事,至今尚无结果,不是皇上是想如何处理,唉,一大堆事都无眉目,花葵的郁闷心情可想而知。

    十月初十的前一天,也就是初九这天,陶姨突然向花葵提出离开,说是家里出了些事,她要回家处理。花葵记得轩辕辞说过,陶姨孑然一身,并无亲人。没阻住她离去,命那马夫私下跟踪,调查她的行踪,看能否在轩辕辞回信之前发现些什么。

    下午,花葵和壮壮围坐在石桌旁,教他认识一些简单的字,赵不逾坐在旁边的躺椅上,手上拿着一本书,时不时的朝母子二人看去。

    “这是口,是指嘴巴,嘴巴打开就是这个样子。”花葵拿着一根木棍在地上划着,配合着口型教壮壮,“口,嘴巴,记住了。”

    “口,嘴巴!”壮壮也捏着一根木棍,学花葵在地上画,只是初次写字,误会握笔也不控制力道,写的形状具无,花葵只好握~住他的手一笔一笔的写,“先写竖,再写横折,最后写横封口,对,就是这样,来,你自己多练几次。”边瞧着壮壮练字,偏头对赵不逾道,“明天就成亲,可一点感觉都没,好像是别人的事。”

    早上府上来了几十个太监,里里外外一阵忙活,看到出来这些人都是干惯的,一个上午就把王府上下打扫的干干净净,彩布红绸裹的入眼都是一片红,招待客人的东~西也全都备妥当了,还来了几个御厨,此刻正在厨房里忙活着。

    赵不逾把书卷成筒状抵在下巴处,打量着所在的院子,到处都是鲜艳的红色,可一点喜庆的感觉都没,不知这段皇后在盘算着什么,明日会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

    正在这时,郭槐安疾步走来,小心觑花葵一眼,然后俯首在赵不逾耳边耳语,赵不逾的脸色沉下来,楞了片刻后摆手让他退下。

    “怎么了?”神色不对,似乎和她有关。

    知道花葵和项家人关系的人不多,可相对来说也不少,不想公开恒王府和项家的关系,令朝堂上的纷争更加复杂和恶劣,一番商量后,项老爹只是私下稍备了些礼物,当做娘家人给的彩礼。

    花葵不在乎什么彩礼,赵不逾一无所有时她都没嫌弃,而且两人是第二次成亲,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一场婚礼,压根就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可是,就在刚才,段皇后派人送来几马车彩礼,全部是赐给余秒白,名目是余秒白是无父母,跟在郑贵妃身边伺候多年,计较起来算是半个子女,现在郑贵妃不在了,段皇后心有怜悯,就代郑贵妃尽责,赐了丰厚的彩礼作为嫁妆。

    嫁妆的多少,直接决定了女人在婆家的地位,这段皇后此举,一来明示众人余秒白有当朝皇后做靠山;二来是威慑王府上下,擦亮眼睛看清自己的主子是谁;再者,这算是明确的表示,明日赵不逾和余秒白成亲势在必行。
195怪你自己不识相
    当初父皇答应他可以自行决定婚期,可现在段皇后无视他的意见,擅自做了决定。余秒白和段皇后素无来往,可突如其来的举动是何意,应该不单单是昭示众人段家的权势,或许,她是故意做给项家人看,挑衅项家吗?

    “阿离,你怎么没反应?”不知在发什么呆,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折了段树枝朝他掷去,他才回过神来,“喂,什么事啊?”不等赵不逾回答,就听到外面的吵闹声,花葵确定自己没听错,有太监尖细的腔调,还有……太子赵子龙的声音?!

    赵子龙喊着大哥,声音中有不容错认的笑意,脚步声渐近,赵不逾对她拍手,示意她待着陪壮壮,他去外面应付。

    情况不对啊,阿离不是不想让她去,似乎是害怕她过去,好像真的发生了什么事,阿离似乎有意瞒着她,不让她知道。

    “壮壮,你待着别乱跑,娘去厨房给你拿点点心。”交代好壮壮不要乱跑后,花葵找理由去寻赵不逾。

    不过,没人找人,她也很快明白发生了何事,前厅的院子里摆了一箱箱的赏赐,金银首饰、药材、布匹等等,摆了满满一院子,丫鬟和小厮忙着把东~西抬到余秒白的房间,来来往往的,竟无一人‘察觉’到她的存在。

    不用开口问,只是听下人的议论,花葵已知晓答案。段皇后……花葵握紧拳头,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无怪阿离脸色难看,还有那赵子龙,亦是来者不善吧。

    眼睁睁的瞧着礼物一点点的消失在眼前,院子逐渐变的空旷,花葵的心如阴雨缠~绵的秋日,又潮又湿又冷,还有,更多的是,满腔的不甘和怨恨,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太不把她放眼里了。

    哼,以为她就没办法了吗?太小瞧她了,她有的是办法,走着瞧。

    赵子龙离开时已是晚饭后,兄弟二人不知书房里说些什么,近两个时辰才出来。赵不逾回到寝室时,花葵正在教儿子唱摇篮曲。只是淡淡的扫他一眼,之后继续和儿子嬉闹。

    下午段皇后赏赐嫁妆的事,赵不逾估mo着花葵已知道了,只是她嬉皮笑脸的和往日无常,一时让他拿捏不准了。

    “今晚我们分房睡。”花葵心里火气滔天,可不想在成亲前一晚和他闹翻,干脆就把他撵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啊?!赵不逾愣住了,随即无声询问原因。

    “听人说成亲前不宜见面,我们不能坏了规矩。”

    听到规矩二字,赵不逾只想笑,她根本就不是守规矩的人,现在说规矩就太不正常了,一定是为下午的事生气吧,他猜测着。

    “衣服都给你收拾好了,你去壮壮房间睡,今晚我们母子一张chuang。”

    接住她扔过来的衣服,赵不逾抱着放回衣柜,走到梳妆台前,上面摆着托盘,放着两套喜服。想起第一次成亲捡项老爹的穿,当时他双~腿不便,还是让人搀着拜的堂。

    拿起衣服穿上,裁剪非常合身,粗略整理好,拿着另一件要花葵试穿。

    看到喜服,想到明天和余秒白同时成亲,花葵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打掉衣服,使性子道,“我不穿,你爱和谁穿谁穿。”

    赵不逾从地上捡起来,抖落上面的灰尘,然后要为她穿,她不让,左右挣扎着不让他得逞,“说了不穿,滚一边去,别碰我。”她已经够烦了,还来惹她,讨打吗?

    气氛不对哦!壮壮瞧瞧这个,看看那个,脑袋转的似拨浪鼓,“爹,娘!”

    听到壮壮的声音,看他怯怯的神情,花葵懊恼的推开赵不逾,“吓到壮壮了,你快滚,别杵在这里。”

    瞅着她抱着壮壮上~chuang,放下帷帐哄他入睡,隔开他的视线,赵不逾暗叹一声,在梳妆台前的矮凳上坐下,手上仍旧拿着喜服。

    不足一刻钟,壮壮沉沉入睡,花葵毫无睡意,面朝里侧躺着,她知道赵不逾没走,可现在她没心情搭理他。

    半个时辰后,赵不逾走过去撩起帷帐,在chuang沿坐下,扣住她的肩头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下午接到段皇后的赏赐后,他打算上折子求父皇帮忙,可是赵子龙和直待到天黑才走,导致他递折子已来不及。

    送走赵子龙,赵不逾立即去找余秒白,想让他放弃,只是他劝解的话还没说,妙白气也没喘的说了很多。包括她此刻的欣喜心情、两人幼时的时光、和母妃在一起的那段日子,诉说了她对他的情谊,说这些年一直盼着和他白首,今日终成事实,恍若梦境般。

    她说不在乎他心里有人,只要他记得有她这个人,她就心满意足了。她说,婚后生活照旧,她依旧是王府的管家,愿意为她操劳这一切。

    面对余秒白如此卑微的祈求,赵不逾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给不了她爱,给不了承诺,想到母妃临终前的殷殷叮咛,赵不逾只能无言的默认这一切,只是,他能给的也不过是个名分,再去其他。

    “我心里很乱,你不要烦我了。”再有几个时辰他们就要成亲,可是他却什么表示都没,难不成要默认这一。她理解余秒白在他的成长中的中重要性,可心中还是以后有期待,期待落空,她更加的烦躁。

    赵不逾握~住她的手放在心中,让她明白他心里只能容下她一人,只是她视而不见。

    “我想静一静,你出去吧,现在我脾气不好,无法保证能耐得住性子。”

    赵不逾又坐了片刻,她始终不肯再看他,也不肯再开口,他只得离去。

    夜已深,黯淡的月光从窗户缝隙中钻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昏黄的影子,花葵竖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个时辰后,她掀开被子轻悄悄的下chuang,蹑手蹑脚的打开门,沿着墙根和走廊贼溜溜的朝余秒白的房间走。

    赵不逾在隔壁房间,了无睡意的他听到轻微的开门声,立即披了衣服下chuang,待打开~房门看到一道黑影消失在回廊拐角处,一颗心揪起,立即推开寝室的门,大步来到窗前,忧心的撩开帷帐,只有壮壮安慰的睡着。

    稍一思索,察觉有些不对劲,那道黑影莫非是他?帮壮壮拉好被子,赵不逾朝黑影的方向追去。

    以前在黑心村,她和小满就经常半夜溜出整人,所以mo黑走夜路对她来说轻车熟路。

    余秒白的房间灯还亮着,花葵轻手轻脚的来到chuang下,舔舔食指,点破窗户纸,小心踮起脚尖爬在窗户上瞧里面。余秒白一身红妆,坐在铜镜前似乎在打量自己,花葵暗咒一声,让你高兴会儿,明天有的你哭。

    突然,余秒白好像感应到什么,朝窗户的方向看过来,花葵吓了一跳,赶紧弯下腰,听到椅子移动的声响,赶紧翻身躲到柱子后,可又觉得柱子不够粗,挡不住自己,边钻到几步远的小花圃里,冬青不畏寒冷长的茂盛依旧,恰能把她遮严实。

    余秒白开门走下台阶,在院中瞧了好大一会儿,什么都没发现,想着是自己太敏~感,便就折回房间。

    没多久,房间的灯熄灭,花葵又在花圃里蹲了会儿,捉mo着她差不多入睡后离开花圃,蹲的时间太久,双~腿都麻木了,她扶着双~腿再次来到窗下,从怀里掏出一管子,然后朝房间里吹气,管子里装的是迷~药,是上京城找阿离时项老爹给她防身的,一路上都没用到,不曾想此刻有了大用处。

    “余管家,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识相,妄想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花葵低声呢喃着,在外面站了一刻钟,确定余秒白足够沉睡后,小心翼翼的打量过四周,推开余秒白的房门,闪身消失在门内。

    赵不逾就站在余秒白对面房间的屋ding,恰把她所有的小动作瞧的一览无余。还以为她盛怒难消才把他赶出房间,原来是把他支出去,她好趁机搞这小动作。

    就着微弱的月光,花葵mo索着来到chuang前,紧张的屏住呼吸,撩起帷帐见她睡的深沉,长松一口气。来到梳妆台前,爬在上面找她常用的那根簪子,刚她瞧见的,就在铜镜下面放着。

    顺利找到簪子,花葵从袖子里掏出早先写好生辰八字和纸符,包住簪子后,咬破食指把血涂在封口处,然后扔在chuang底下,心中祈祷着咒语能生效,让这余秒白明日无法成婚。
196发疯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余秒白,不要怪我!”这话听在耳中想是电视剧里的恶毒女陪,感觉怪怪的,花葵摇摇头,甩掉那诡异感觉,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在夜色的隐藏下匆匆回到房间。

    以前是做坏事是整人,是人家欺负她她去反击,这次却是她为捍卫自己的权利去害人,这……不算害吧,只是让她明天无法成亲而已,抛去心头那仅有的一点愧疚感,她抱着壮壮沉沉入睡。

    赵不逾跟着她回到院子,在房间门口站了好久,终是没去责问她,算是默认了她的行为,心中那天平本就失衡,对于自己的默认不感意外。只是……妙白,终是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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