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的冒牌新娘-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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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审读着小女人某种之色,欧阳凌天一字一句的问着,“现在,我真的开始怀疑了。你千方百计进入欧阳家,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不是想和陆家玩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欧阳家斗倒了古家,陆家在出手收拾残余,得到莫大好处。我现在在想,你和陆浩宇之间的,也许不是爱情。你妈那么贪钱一个人,只怕和陆家约定好了事成后的分成吧,所以你是送到我身边的奸细,专门盗取商业机密的。”
“你莫名其妙。”
安筱染要被折磨疯了,她是知道真相的人,所以在她看来,眼前这个男人所有的猜想,都近乎于疯狂与脑残的境界。
她不能理解,却忘记设身处地的替他去考虑,所以愈发的恨,愈发的厌恶。
“你说话前,能不能先弄清楚,你有没有脑子进水啊。陆浩宇都和陆家断绝了关系,哪来的传递消息一说。何况你这么厉害一个人,若真的斗到了白热化阶段,你可能允许除了你以外的人,知道你的计划,知道那些机密都藏在哪吗?”
难以忍受男人的疯狂,安筱染爆发了,她连串的说着,就感觉到男人在不断的靠近着她,将她死死的抵在了身后的墙上。
“既然我的猜想,你都一一否决了,那你告诉我,真相是什么?”
欧阳凌天仍是不死心的问着,他是真的对小女人的动心了,所以他希望一切都是完美的。
他甚至可以接受,小女人是为了自身需求问题,跑去酒吧放纵,他都不愿意她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为了极尽所能的恶心到自己,才做那样的事情。
哪怕那发生在婚前,他也不能接受,无法身后。
心底,打了个结,他在等着小女人将这个结解开,却不想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平静的注视着他的眸子,安筱染轻声的笑了起来,“要不是因为十二生肖里没有鸵鸟,我一定怀疑你是属鸵鸟的,而不是属龙。”
“你什么意思?”
被眼前小女人折磨的,没有理智,没有思考能力的欧阳凌天问着,就只听到了她的娇笑,“鸵鸟喜欢逃避,遇到事情就把头埋进土里,以为看不到,听不见就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你和它不过半斤八两,你不断的追问我真相是什么,你不就是希望我改口,告诉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陆浩宇之间什么都没有,我只是不小心遭遇了厄难,被人绑到酒店的。你为什么不管正视事实,没爱上你自己,我就不可以讨厌你,恶心你吗?欧阳凌天,你太霸道了。反正真相我说过无数次了,你愿意接受就接受,不愿意接受就继续玩你那幼稚的把戏。你伤不到我。”
她那样的认真,那样的傲然,那样的牙尖嘴利,那样的让欧阳凌天无可奈何。
他终是一点点的松了,缓缓的向后退去。
大约,是对小女人失望了,也绝望了。
他离开,却不忘愈发狠厉的告诫着她,“记住你说的话,我伤不到你。所以以后,哪怕遍体鳞伤,也别来求我手下留情。我告诉你,我本来再等你的解释,哪怕一句谎言都好。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燕艳有阴谋,我想着把幕后那个人引出来。只可惜,你太让我失望了,所以计划依旧,可结局却发生了大反转。”
“你想表达什么?”
安筱染平静的问着。
男人冷魅一笑,“我想表达是,我决定从今天起,将燕艳捧在手心。我会宠她上天,疼她入地。她再想以怎样的手段对付你,我都会全力支持。毕竟我是个男人,身边总要有个女人。燕艳再怎么不好,至少爱我爱得很深,也很浓烈。”
他以为他的一番话,会刺激到小女人,却不想只换来了她轻描淡写的一句,“嗯,你们两个很登对,都幼稚到了极点。”
第一百三十九章 报应
欧阳凌天的眸子中,闪过了一抹不善之色。
他伸手遥遥一指远方,“你给我滚,有多远滚躲远。”
“我不像你,不会滚,只会走。还有,我本就要走,是你拦下我的。”
小女人牙尖嘴利的反驳着,她不会让自己受伤,至少要看起来她并不处于劣势。
欧阳凌天气得,嘴角狠狠牵动了一下。
他甩手,转身就走回了别墅。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良的好心人,方才之所以对燕艳百般优容,不过就是气了气某个小女人。
可似乎,这个计划失败了,但却不能改变燕艳的命运。
踏足别墅,他就看到燕艳还等在客厅,似乎念着他最后说的那一句话,处理了和小女人的事情,就回来陪她。
燕艳见他回来,兴奋的跑上前来,直接投入了男人的怀中,“凌天,真好,你又回来了,我还以为要等上好久才能见到你呢。”
男人的脸上却尽是漠然之色,他没有推开燕艳,只是做着与他脸上神色完全不符的事情。
他的手,十分温柔的抚在了她的脸上,一点点顺势向下,抚过了她的脖颈。
他的手越是向下,神色就愈发的冷漠。
一挥手间,他喝令道:“拿十支吗啡过来。”
他怀中的女人,身子微微一怔,“凌天,不需要那么多吗啡的。”
欧阳凌天的脸上,现出一抹嗜血至极的笑意,“乖一点,到沙发上坐着去。”
他的声音那么好听,蛊惑着她的心,可她却不曾忽略到他脸上那残忍至极的神色。有些害怕的抬眼,凄凄然然的望向了他,她轻声的叹着,“凌天,你怎么了,我惹你生气了吗?”
“怎么会。”
男人淡淡的说着,而后就看向了不远处的沙发,“过去坐着吧。”
燕艳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忐忑不安,她坐在了沙发上,脑海中却不断的浮现起了某个她最恨的女人,先前站在客厅里说过的话。
她说,若真的爱,
真的在意,就会帮自己解毒,而不是纵容的在自己痛苦时打一针吗啡。
心莫名的乱了,她不认为欧阳凌天会那么狠,会明明知道她肚子里有他的孩子,还这样残忍的对待自己。
可似乎……
手臂上一痛,冰冷的液体被注入进她体内,她的身子猛然一怔,微微抬头就看到欧阳凌天不动声色的将一支吗啡,注入她的身体中。
“凌天,不需要了,真的不需要了,不要再给我了,这样我的毒瘾会越来越重的。”
她挣扎着,恐慌不已的哀求着。
欧阳凌天的嘴角,仍旧是那抹残忍而又嗜血的笑意,“做错了事就要挨罚,你做错了那么多,我不过给你一点点小小的惩罚,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不要。”
燕艳怕极了,冲过去抱住了欧阳凌天的大腿,就是哭了起来,“凌天,不要罚你,你答应原谅我的,你答应饶了我的。你不是从来都说话算话的吗?”
“是啊,我从来都说话算话的。”
欧阳凌天一字一句的说着,他伸手抬起了她的头,让她与他的目光想对视,才幽幽开口道:“我说饶了你,是看在你说实话的份上,饶你不死。都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对你我也是这般。不是喜欢派人去对我老婆做不轨的事吗?那你就自己尝尝这种滋味吧。”
一旁保镖手中的托盘里,还有九支吗啡,欧阳凌天一支支的取过,一支支的注射进小女人的身体里。
这是强效的药物,足以让人完全失去理智,在幻觉中迷离。
燕艳此刻就处于这种状态,她双眸迷离,呆呆的跌坐在沙发上,口中竟还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叹息。
同样被下了药的阿强,被保镖们带进了客厅。
在欧阳凌天的示意下,所有人都退出了别墅。
有些事情,有些场面,他们都不必去目睹。
燕艳的下场,无需多想多想,出于疯狂状态的她,根本不会顾忌到肚子里的孩子。
所有的一切都结束,她的身体还因为吗啡的作用,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直到午夜梦回,药效退去,她一点点恢复了理智,身体恢复了知觉,看到那一地的血,感受着小腹间的种种剧痛。
注射吗啡后的癫狂一幕幕在她的脑海中浮现着。
她的孩子没了,以一种近乎于残忍至极的方式,被剥夺了行为。
“欧阳凌天!”
她嘶声力竭的喊着,她的青春岁月,都在爱着这个男人中度过,可到头来,他竟是这样的狠心,这样的残忍对待自己。
她啜泣着,跌跌撞撞的起身,半行半爬的向着别墅外跑去。
她要离开这个充满了罪恶与痛苦的别墅。
别墅门口,她看到了欧阳凌天,却觉得心底一片寒凉。
她不爱了,也无法再爱下去了。看到这个男人,她心底剩下的就只有恨意。
“酒吧的服务员那双手不干净,被我剁掉了。你那个做服务员的好姐妹,既然喜欢让别人走光,我就让人把她脱光了丢在了红灯区。至于你找来的阿强,刚才疯狂过度了,虽然送去医院了,相信以后都再也做不成男人了。至于你,我会派人送你离开本市,以后是生是死,是好是坏,就看你自己的了。”
欧阳凌天的薄唇中,吐出了让人胆战心寒的话语。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却是鼓起了勇气发问,“你想告诉我,我是四个人中下场最好的吗?”
“难道你不认为吗?”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魅至极的笑容。
燕艳倒吸了一口凉气,“也许是吧,可天知道我有多在意那个孩子,有多想……”
“够了!”
他喝断了她,近乎于无情的拆穿了她最后的谎言,“这是你自找的,若是你肯老实交代一些事情,也许流掉孩子的方法,不会这么残忍。毕竟你跟了我六年,我多少还是会对你宽容一点的。”
“我没有说谎,一句谎话都没有。”
燕艳一边哭一边喊着,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的道:“你被注射吗啡最多五天的事,你却说从一开始你就受到了威胁,这是你说的第一个谎话。被注射吗啡,受到威胁,你不是跟我见过面吗?完全有机会求助的你,却选择了遵循对方的计划,就证明那计划你也是很赞同的,你也想从中间牟利,而不是完全被迫的去做。这是第二个谎话。既然孩子本就你的筹码,现在用来换你一条命,也值得吧?”
燕艳近乎于绝望,她身子微微颤抖着,只觉得是那样的冷,却前所未有的理智。
她没有再就感情的事情纠缠,她含泪望着欧阳凌天,“你做这么多,让参与到这件事情的四个人,都付出了这么惨痛的代价,是不是为了你老婆?你在极尽所能的为她出气,你爱上了她是吗?你不是说,这辈子都只爱蓉蓉一个人吗?”
这样的反问,如同一柄洒了盐的匕首,捅进了他的心房。
他的心,狠狠痛着,却保持着独属于他的冷漠与无情,“这与你无关。”
说着,他给了身后保镖一个眼色,“送她离开本市。”
燕艳却是此生唯一的聪明了一回,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伤情之色,她狂笑了起来,“你好可悲,你爱上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你老婆根本就不爱你,你做再多都没有。”
眸子中闪过了一抹森寒之色,欧阳凌天举起了手中的枪。
燕艳狂笑,“看来真的是被我说中了,这就是报应啊,报应。你不珍惜一心爱你的女人,你爱上的女人也同样对你不屑一顾。你杀了我吧,你开枪杀了我吧,我死了你就杀人犯,你就要坐牢,你就要用你的青春为我陪葬。”
他开枪了,只不过不是对着燕艳开枪。
他对着天际,空放了三枪,“还不带她滚?”
他的声音沙哑了,眸子中尽是痛苦之色,他很有些失态的吼着,那一身的杀气在暴涨,在弥漫。
保镖们识相的将燕艳打昏,丢上了车。
那辆车子远去,欧阳凌天却没有动,他负手而立站在当场。
双眸微闭着,他不想让人看到他此刻起伏万千的一颗心。
似乎,有些事情被说对了。
他是真的动心了,真的很在意那个小女人。
所以当燕艳出现时,他就布下了一个局,要将她幕后那人引出来,一并整治一番,为小女人出口气。
他的计划是完美的,进行得也很顺,虽然那个幕后之人逃了,却不妨碍他为小女人出口气。
可谁想,他们之间闹了矛盾,闹得那么不可开交。
原本用心准备的礼物,原本要好好对她,给她的惊喜,给她的宠溺,最后都变成了他气她,折磨她的手段。
可究竟是谁气了谁?
她不曾被气到,不曾受伤害,整个人都风轻云淡的。
最后,受伤的人,只有他欧阳凌天。
夜深了。
很多事情都被漆黑的夜色笼罩着,而后于时间的长河中埋藏。
安筱染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今夜做了什么,他也不会告诉她。
似是想起了什么那般,欧阳凌天拿起了手机,翻着今日的未接电话却是失望了。
第一百四十章 他的霸道
夜幕低沉,霓虹灯闪烁时,安筱染就崩溃了。
那个男人,简直就是个疯子,坑死自己了,莫名其妙的给她带到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然后又让自己滚,有多远滚多远。
这都不算什么,最过分的是,这个男人居然不派司机送她离开。
倒霉的她,就直接在这莫名其妙的地方迷路了。
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