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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斗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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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想往下说,邹阳打断他的话,“真的下了雨,昨天才停的?”

    二小子道,“是啊?”

    邹阳道,“你敢肯定?”

    二小子嘎地笑了,“邹叔,你可真逗,你去看看,村里到处是积水塘,路边到处都冒着小水井,这,也有假?”

    邹阳听了,恍似刚从梦中回到现实,才确定似的点了头,问,“村口河沿那个小山坡昨天蹋了,你刚才去河边总是见过的吧?”

    二小子奇怪道,“没啊。”

    “没?”邹阳跳了起来,大叫,“不可能,昨天我亲眼看到山坡蹋下去的!”

    邹阳记得当时好多人都站河坡上,坡蹋下之后,人都滚入了水中,他自己也掉进了洪流里,生死关头不知被一股莫名其妙的什么力量顶了一下,掀出河面,落到村边草地上才留了一命的,亲身经历,千真万确。

    哪知二小子听了他的话,立刻把眼睛瞪得滚圆,看样子比邹阳还吃惊,心里说,邹叔真个邪门了,今天尽问这类奇怪的问题,敢是中了邪了。

    邹阳见对方的表情满是古怪,双眼带着戏虐和不信,想笑不笑的样子,惊疑到了极点。

    他们两个,有那么一阵子,只是大眼睛瞪小眼睛地看着。

    后来,邹阳也不问话了,拉着二小子往村口跑去,一边暗想道,那么大的河坡蹋下去,不信今天就能生出来,你二小子见鬼了不行?

    一到河边,二小子没见鬼,他自己倒傻眼了。

    昨天蹋下的坡,今天天哪,怎么回事,竟然又恢复原样了。

    邹阳使劲地揉揉眼睛,仔细去看,没错,一点也没错,河坡又恢复了。

    他不敢相信,又到上面去踩。那种踩在地面的感觉真真实实的,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可越是这样,邹阳就越发惊奇得不行。

    他又向河的上游望去,见上游两岸多处倒蹋,总算找回了一些例证,指着道,“二小子,你看见没有,那些倒蹋的河岸。”

    二小子在身边答道,“看到了啊,肯定全是被洪水冲倒的。”

    邹阳坚定地道,“不是被洪水冲倒的,是出现了一条怪蟒,蟒的尾巴弄倒的。”

    二小子便又笑了,盯着邹阳看,好一会儿,他忽然放声在大笑起来,肚子都笑疼了,一边以手指着邹阳,“这个……哈哈……邹叔……哈哈……你真是编故事的高……高手啊……哈哈哈!”边说边笑,身子都笑得抖了起来。

    邹阳心里直发毛,“你笑什么,我说的是真的!”

    “真的,对对,就是真的!”二小子嘴上这样答,笑得越发大声了,一口气回不来,差点被呛死。

    邹阳好不气恼,明明亲眼所见,竟然没人相信,无意地往下游望了一眼,蓦然发现河边那座倒了半边的小山仍在,又指着道,“你看,那里倒了半边的山,也是昨天被……”

    二小子这时已极力忍了笑,抢着答道,“也是怪蟒弄倒的。”说完忍着笑,捂着肚子,转身向村里跑去,跑了一箭之地,才大笑起来。

    边笑边跑。越笑越大声,飞快地进了村子。

    邹阳木然地站在那里,好久好久,心里又想道,“难道我昨天真的只是做了一个梦,河里并没有出现什么怪蟒?”

    又想,“不可能啊,明明好多人看到的,后来我也掉进了河中。”想到这里,心里一亮,立刻往村边跑去。

    不一会儿,他就找到了昨天落身的那蓬软草边,站在旁边仔仔细细地观看,后来,干脆爬在地面寻找蛛丝马迹。

第5集:疑云重重(上)

    因为下了月余大雨,泥土很松,这里又是一蓬软草,跌下邹阳这么大一个人来,说什么都会留下很明显的印记。

    而这里,的的确确就是有一个很明显的印记。

    看过之后,邹阳确信是自己留下的,心里更疑。不觉与昨晚发生的阴森诡秘的一幕联系起来,蓦然想到王老头、打铁的、木工、老丁、小憨儿……全都是昨天站在河边看过怪蟒的,那阵子,他们是与邹阳一道儿来的,起先只是看看河水,没想到看到了怪蟒,后来人群惊骇,有一部分人逃回了村,估计他们也在那些人当中,可是……可是晚上他们为什么又莫名其妙地自己跳进河里自杀呢?

    想着想着,脑中又是灵光一闪,邹阳心说,是了,一定是这样,昨晚跳河的人,就是白天看了怪蟒又逃回村的那些人,一定是怪蟒用什么邪恶的法子将他们引到河里去的。

    然后,它又用了什么蒙人的法子,让河坡恢复原样,而且让人的思想产生了奇怪的幻觉,把全村所有人的心都给蒙了。

    抬眼去看那条河,依旧前不见头后不见尾地奔流。

    邹阳忽然生出一个念头,那条怪蟒真的存在,真的变成了蓝光飞进了自己屋顶。

    它肯定就藏在屋里的什么地方,只是自己找不见而已。

    邹阳回到村里的时候,已经是近午时分。

    七姑和酒妹都出来了,坐在门前晒着三月的太阳,两人身上暖烘烘的,脸上也笑呵呵的,仍然开心的谈着。

    现在,邹阳竟然安心了,先进了屋,到七姑家去借了米来,煮了中饭,没有别的菜,他弄了些自家腌制的腌菜和干鱼一起炒着,留七姑在家吃了饭,交待酒妹一声,出了门,直奔打铁的家里去。

    打铁的家里就一个人,无儿无女,也无父母,是个孤儿长大,平时木讷少言,年近四十也没讨着老婆,除了那手打铁的技艺,没有任何专长。

    村里只有打铁补祸的时候才来找他。

    也因为全村就这么一个打铁的,他的日子混得很不赖。隔上几天,拿些细钱到邹阳家沽上一壶酒,一条鱼,憨笑憨笑地走了。

    偶尔,逢赶集的时候,他也去外面的大镇,其他时间,如果没活干,经常会坐在村里那棵大树下,半眯着眼睛,看村里的小孩子玩耍,一坐就是半天。其他爱好,好像没有。

    他家的门,从来不上锁。

    好在这个村子里并无鸡鸣狗盗之事,鸡犬相闻,邻里相通,大家平安相处。邹阳有记忆以来,一直都是如此。

    以往到了这里,邹阳会先向屋里问声有没有人,打铁的不在,他就到村上去找。

    但今天不一样,他心里装着秘密,便自己打开门进了屋。

    堂屋是打铁的地方,隔着一间小屋侧是住房。住房外面一个小厨房。

    邹阳先进了他家的厨房,里里外外看了一番,碗里洗过的,没生霉。灶里还用热灰养着火种,可以想象,打铁的跳河前还在自家做过饭的。再到住房去看,床、被子、衣服……一切如新,凭这一点也可以断言,打铁的跳河自杀之前也是住在这个屋里的。

    邹阳没有多看,出了他的家,又去王老头家里,王老头家人都外出了,只留一个媳妇带着才三个月的小孩在家。坐在屋前逗着小孩子玩。

    媳妇叫阿满,邹阳上前跟她打了招呼,说道,“阿满,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阿满连忙从屋里搬出凳子来,“邹阳哥,先坐会儿啊,我去帮你倒杯茶。”

    邹阳道,“不了,我就问人一件事。”

    阿满停下身,“那你问吧,什么事儿?”

    邹阳道,“我就想问问,你家公公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阿满答道“我家公公不是十年前去的吗?我记得是那年的三月十五。”

    邹阳又问,“他是怎么去的啊?”

    阿满奇了,“那年不是也发了洪水啊,公公是被洪水冲走的,整个河下村,打铁的,小憨儿,小燕的娘……全是那时候去的啊。”

    邹阳再问,“那他们的坟在哪里?”

    阿满答,“全被洪水冲走了,尸身都找不着,哪里还有坟啊?”

    邹阳便换了话题问道,“阿满,你昨天听说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啊?”

    阿满道,“没有啊。”邹阳故意道,“听说昨天河里出现了什么怪物啊?”

    阿满平静地答道,“没有吧,我怎么没听过啊。”

    邹阳没话说了。

    昨天怪蟒事件发生后,逃回不少人,闹得全村人人自危,家家闭户,肯定已传得无人不知,现在,阿满竟然想不起来了,简直太邪门了。

    种种迹象,让邹阳再度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那条怪蟒真的藏到村子里来了,而且它用了什么妖法将全村人的心都给蒙了。

    他没有再跟阿满说话,立时回了家。七姑已经走了,只剩酒妹坐着,问他去哪里了。邹阳回答说到村里到处走了一遭,抬脚进了门,又是屋里屋外的找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地上一根针都看得入眼,全找遍了,还是不见。

    总之那畜生一定藏在家里了,邹阳铁了心,把屋里举凡能隐藏东西之所,包括衣柜、床底、桌子下、灶堂、鸡笼……等等等等,翻箱倒柜,一样一样的查看了个彻底,仍然不见。

    酒妹以为他丢了什么东西,问他,见他不答话,就没再问。

    一阵大忙之后,邹阳忙得精疲力尽,一点收获都没有。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夜色渐渐降临了,酒妹点起了灯。

    虽然分娩在即,她已经干不了重活,但能帮着煮煮饭、烧烧水,擦黑便进厨房忙去了。

    邹阳仍在找,看样子不找出点什么迹象来,他是不肯死心的了。

    一直找到黑夜,酒妹煮了饭菜,叫他吃饭了,他才气馁的罢了手,坐到桌子边去吃饭。

    酒妹问,“相公,今天一整天你都神神秘秘的,尽说没头没脑的话,干啥呢?”

    邹阳与妻子酒妹十分恩爱,换了平时,不论问什么,邹阳必然都会照实回答。可是现在,就算他说出来也未必有人相信,因此索性不说了,回口道,“没什么,吃饭吧,吃完饭你好好休息。”

    “你要出门?”酒妹道,“河里水大,等河水退了再去啊。”听他的意思,酒妹还以为邹阳想夜里下河打渔。

第6集:疑云重重(下)

    邹阳本来不想说的,想把这件事瞒在心里的,这时听到她的话仍然忍不住问道,“酒妹,昨天晚上我出了一趟门,你可记得?”

    酒妹道,“是啊,你是出去了。”

    邹阳又问,“那你一定知道当时我是跟着王老头那些人出去的了?”

    “啥?”酒妹闻言便大吃一惊,“你胡说什么啊,王老头不是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吗,你怎么会跟着他出去了?相公,是不是中邪了啊?”说完仍用狐疑的眼光紧张地在他身上看来看去。

    邹阳哭笑不得,看着酒妹一幅担心着急的样子,只觉得一股冷气又升上了头顶,不禁问道,“那你说说,我昨晚到底是怎么出去的?”

    酒妹道,“你说到村里走走,就出去了啊。”

    邹阳道,“那你知道我出门后去了哪里?”

    酒妹道,“你去了村里啊。”

    邹阳道,“你看见的?”

    酒妹道,“我看见的啊。”

    于是邹阳再也说不出话,草草地吃了饭,寻思那条怪蟒左右是找不出了,气急败坏的到后边菜园子转了两圈,忽然想起一个人,回来问酒妹道,“你记不记得村上住的那个巫婆?”

    酒妹道,“记得啊。”

    邹阳道,“你相不相信巫婆的话会灵?”

    酒妹道,“有人说灵的,也有人说一点不灵,怎么啦?”

    邹阳道,“我听说人,巫婆曾扬言说今年我们村里是个凶年。”

    酒妹扑地笑了,“她哪年不这样说的啊。”

    邹阳又没话说了。

    原来,这村上的确住着一个老巫婆,无田无地,纯靠给人跳大神、祝祀、画符施水为生,近年因为她的断言屡屡失验,请的人少了,生计日艰,便时常在村里放出谣言,一会儿说这家的风水不好,必得符镇;一会儿又说那家门前的柳树附了恶鬼,必得驱邪;一会儿说王某某今岁逢着凶年,必得破解;一会儿说李某某下月白虎拦路,必得请神。诸如此类,确实也吓唬了一些人,有些胆小的便请其到家,驱鬼请神。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人,大多对此一笑置之。

    就在上个月也就是二月十四那天,巫婆还在村里的那棵古树下,指天指地的预言,今年又是一个凶年,村里人会遭遇前所未有的大劫难。有好事者问她到底是什么灾难,巫婆口里念了一通谁也听不懂的“天文”,手脚抽风似的抖了一回,匆匆走了。

    当时谁也没在意,哪知就在第二天,一阵雷响,天空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一下就是一个月。也是因为有这件事的发生,更因为邹阳遇上的骇人听闻的怪蟒事件,在心里积起了无数的疑团,才会无形中想到那个巫婆。

    当晚,邹阳借着月光偷偷地来到巫婆家。

    巫婆的家矮矮的,黑黑的,象只夜伏着的大蛤蟆。

    巫婆家的门半开半闭的,里面亮着一粒豆大的油灯,透着荧火虫样的光。

    邹阳伸颈一看,巫婆全身穿着空大的黑黑的衣服,闭着眼,缩着脚,双手圈在身上,口中念念有词,不知正在忙活什么。

    直到她念完这一段,把麻黄的眼睛睁开了,邹阳才轻轻地敲了敲门。

    巫婆一看是邹阳,脸上立刻露出干巴巴的笑,张开干瘪的嘴唇问道,“你家酒妹,生了?”想必她也是蛮关心村里人生老病死的,一看从不登门的邹阳黑夜前来,立刻煞有介事的掐指算了算,说,“刚生的吧,男的女的?”空洞洞的声音象来自天际。

    一边把手向着邹阳招了招,示意他进屋。

    邹阳进了屋,巫婆用长长的手指指了指旁边的小凳子,示意他坐下。

    邹阳又就着小凳子坐下了。

    巫婆伸出竹节般的手指,十根指头向天上哆哆嗦嗦地伸去,全身抽风似的打了几个抖,双手忽的僵在了空中,口中唧唧地吐了几个天文词,低头向着邹阳一吹,邹阳骤然紧张起来,感觉到后背荫凉地一麻,不由直直地挺起了身子。

    只见巫婆闭着眼,嘴巴极为夸张地张大了,象一个洞,里面又吐出了那种空洞洞不着边际的声音,“你家的娃……是……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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