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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我不是人妖[综]-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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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遍布残缺尸体的房间,血的鲜红仿佛是那里唯一的颜色,女人疯狂想伤害玛丽薇莎,却在最后关头放开了她,被人撞开的门,如雷灌入的人流,一个个举着叉子木桩叫嚣,却被疯狂的女人吓到,更有人被她浇灌出浑身是火焰。

    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茱蒂丝,疯狂的笑容,邪异勾人的诱惑,破坏一开始我对她的印象。

    她说,她是传说中的女吸血鬼葛朵拉,却被该隐反驳,少女因被拆穿而变了脸色,想攻击该隐,一直到后来她依然觉得自己是吸血鬼。

    明明只是个人,为什么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女吸血鬼,不是危言耸听,就是被人潜移默化影响着,人是果然是容易受影响的生物。

    对在场每个人的的变化无动于衷,现场因为火势变得混乱,我隐去身影,观赏这一场闹剧。的确是闹剧,认为自己是吸血鬼的人类,自以为正义却在火势蔓延时互相践踏争抢着离开的村民,在别人看不见处残忍微笑的医生……

    最正常的可能是,努力想带走达克的该隐,以及不忍心离开姐姐或者说没有勇气面对日后生活的而往火势中走的达克。

    该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少年冲进那个房间,追而不得被被医生打晕带走。

    达克说,不管他多么想逃离命运,但他最后只能走的是命运指定的那条路,他逃不开。

    命运?可笑,那不过是手下败将。

    少年,你非要这么说的话,那么老子就非要救你,我就是偏执地厌恶命运,即使他说的跟我弄死的那个不一样。

    这里所谓的命运只是人为,这个时空似乎轻松的没有规则呢~,难怪伊斯曼会选择这里,也难怪当初裘徒让我在这里回炉重造!

    救达克我只是偏执使然,而那个已经被火势烧了大半,痛哭着寻找达克的茱蒂丝,我没那个义务去救她,至死都仍然没有将想要跟她一起的弟弟放在眼里,肖想着我亲爱的侄子的女人,还真是死不足惜。

    退一步说,这样神志不清的女人,放出去只会酿造更多的惨剧。

    ∷

    召唤艾拉,将达克交给苦瓜脸的埋怨我不厚道让他回来的艾拉,我徒步走回城堡,远远就看见该隐情绪低落的坐在阳台上,凝望着火势渐弱的高塔。

    才走进城堡,我就看到从刚刚开始就不见踪影的利夫,穿着出差回来一样的大衣快步进入房子,减缓脚步,让利夫有足够的时间藏着。

    该隐的房间内,医生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我耳中,明确的说着自己的事,以及他的小秘密,应该是小动作都搞完,要正反派大你逆转,真名为吉贝尔·迪斯雷利的医生,真的比较适合诡笑着的逆反角色,个人魅力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衬着那银白色的长发,妖孽的不像个男人。

    这么说来,我闭关研究微生物的时候,发生不少我不知道的事呐。

    吉贝尔这个无良的医生压根就是个变态,满嘴都是肢解该隐的话,弯下/身,压迫该隐,神色少有的诡秘邪美,隐含偏执,“……,该隐,这个受诅咒的眼睛……我会放进魅力的玻璃瓶里…然后好好地保存。”翻动手中的手术刀,医生的视线转向大咧咧闯进房间的我,“当然,你也一样,头发和眼睛都让人想永存下来,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人偶娃娃很美……”

    我去你全家的人偶娃娃,老子先让你变成充【哔——】娃娃!抽搐的嘴角坐在房子内的沙发上,我没有插手他们的事,首先,医生暂时没有踩到我的细线,其次,隐藏的利夫需要一个出手的机会不是。

    接下来的情况也如同预料般峰回路转,吉贝尔这个BT医生真的动手挖该隐的眼睛,该隐反抗划花了吉贝尔的脸,利夫出现并用钢笔当飞镖,击落了吉贝尔手中的手术刀。

    该隐和艾拉获得压倒性胜利。

    噢啦~,我亲爱的侄子真的是个小心且聪明的小家伙,从一开始就怀疑医生,还在吉贝尔利用烧帽子这件事挑拨的时候,让利夫带着有医生指纹的钢笔去验证身份,难怪之前不见利夫这个奇怪的管家。

    似乎明白败局已经注定,吉贝尔高呼着他不会死,吐血,用言语扰乱该隐,说着迪兰的掌权者爱着却诅咒拥有最浓血统的分/身——该隐,医生恨该隐,因为他只是养子,一直都不是那个那位掌权者爱的人。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医生逐渐断气。

    “父亲…还活着……”该隐面色发白,颓然地坐到地上,细碎的黑发根根滑落,遮住那漂亮的眼眸,如果不是听力好,只怕我也听不到他的话。

    亚克西斯还活着?手不自觉的用力握紧扶手。

    一直以来避而不问,事实上我没抱多少希望,伯爵易人,预示着上任死亡,徒然听闻他没死,不惊喜是不可能的。

    这个世界,也不是完全无聊的。

    期待跟你见面,我亲爱的…弟弟,也只是弟弟而已。

    至于医生,断气是真,但是死亡却是假的。

    冷冷地看着被封棺运走的青年,我微笑,是个聪明的家伙。医生是用毒高手,亲爱的该隐,你还是棋差一着,这么容易被迪兰的掌权者影响的话,会满盘皆输的,而我却想看你赢,还想看你赢得漂亮。

    适当给医生弄点麻烦吧,为了我亲爱的侄子。

    ∷

    作为一个运输棺木的人,佐治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诚然他胆子也不算小,但也说不上大就是,深夜运送是他绝对不干的,做的都在阳光明媚的下午,就像现在。

    “呐,还不诈尸吗,医生~?”

    少年的声音突兀响起,吓得驾着马车昏昏欲睡的佐治差点连马鞭都扔掉,紧拉缰绳,将马车停下,佐治吞咽一口唾液,小心翼翼地转头,空荡荡的树林内,只有他和棺木,要说的话,还有里面的尸体。

    知了沉闷的声音响起,让慌神的佐治定了下,自认为是幻听,佐治再次驱使马车前进,睡意全无并紧绷着全身,专注周围。

    “再不诈尸,我就不给你机会了哟~,医生~”

    不是错觉,这一次佐治真的吓得马鞭都掉了,立即拉停了马车,佐治踉跄着离开马车一百米,谨慎地盯着依然空无一人的周遭,仿佛空气都变得燥闷起来,知了的声音像是死神的脚步声般一下比一下大声,一个人影慢慢地在棺木的上面逐渐出现——

    那是一个美丽的少年,完美无暇的脸蛋,似笑非笑地神情,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半眯着的红眸,让佐治着迷的是,少年那头像是跃动火苗,燃烧正旺的头发,长长的分散在黑色的棺木上,怪诞而诱惑。

    少年?佐治不确定那是男孩,他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人,只能勉强从服饰和样貌上做判断。少年双手往后撑在棺木上,凌空甩动着双腿,神态悠闲地斜视着棺木。

    在佐治想说点什么确认对面的不是鬼魂的时候,几个包裹严实的黑衣人出现,围住少年和棺木。见此阵势,佐治慢慢往后移,然而他没有再退的机会,左胸剧痛以及瞬间透心的冰凉后,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迪兰做事一向干净利落,从不手软。

    还睡在棺木中,吉贝尔自然听到古枫的声音,不出来是因为…棺盖仿佛千斤重般,让他完全推不动好不好!

    “恩,既然不你不想出来的话,那么你就在里面睡个五天吧,放心,没有通风口你也绝对不会死,beliveme~!”

    吉贝尔抽搐着嘴角,脸部扭曲,如果此刻他有一把枪的话,他会毫不犹豫毙了上面那个自说自话的混蛋,即使他的身体多么有研究价值,血液多么有用。

    黑衣人们眼睁睁的看着红发少年微笑,随手一挥,身侧亮起水蓝色的弧光,清新润泽的气息扑面而来,怪异的符文圆形阵在棺木上转瞬即逝,片刻后少年在几人蹬直的眼中完全消失,无迹可寻。

    没有呆愣太久,黑衣人一拥而上想帮敲出“咚咚”声却出不来的上位者,只是即使集合了几人之力,也根本不能打开棺木。

    “给我用斧头砸烂它,白痴。”吉贝尔有点恼羞成怒,从什么时候开始,迪兰的素质这么低,一群不会想的蠢材,绝对只适合作为实验材料!

    如果古枫下的禁制是那么不全面,这么容易毁坏的话,他还是一位神么?

    所以医生,你就当五天活死人吧,水是足够的,阿门!

正文 118、尼尔,你是

    “啪”地一声清晰的回荡空旷在却漆黑的房间内,坐在中间沙发上的男人残忍地看着被掌刮在地上的银发青年,收回手,手套上是碎裂的的眼镜片玻璃,“吉贝尔,我可爱的孩子,我说过暂时不要动该隐。”

    “……我说的太多了。”吉贝尔擦拭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站起,没有反驳,他的脑中,除了该隐还有个更想凌虐的家伙。

    吉贝尔已经不是小孩,除了相关该隐之外的话题,两人的对话不外乎阶级问题,即使多说几次,吉贝尔都会选择第二阶级这个更适合他的位置,人类的反面情绪适合他。

    “笨孩子,之前你为什么会被关在棺木内?”男人托着下巴,阴暗的环境遮去他鼻梁以上的脸。

    “……”吉贝尔不想多提,“那是我自己的小秘密。”

    男人挑眉,不再言语,嘴角凝固一抹残暴的笑意。

    “红眼睛的实心娃娃,是我的猎物……”吉贝尔背对着男人走到门口,单手将遮挡眼镜的银色长发拨到脑后,“失礼了,爸爸。”语毕优雅离去。

    “红色,流淌的是美丽,飘逸的是恶心。”

    吉贝尔并没有为不明意义的话语停留,仅仅是记下,病态般的亚克西斯·C·哈利斯,作为养子的吉贝尔从来不懂这个男人。

    ∷

    “毒伯爵——换来不幸的贵公子!丑闻是上流阶级的致命伤!都十七岁了,你还不懂……”

    一大早就被恐怖的咆哮声吵醒,难得我成功在微生物饲养中混进自己血液,想要闭目养神,为什么就是有不识相的混蛋。

    胡乱揉揉脑袋,我从客房走向吵闹的客厅,中间经过长廊,窗外玛丽薇莎正在小花园内编织花环,脸上是灿烂的微笑。

    打着呵欠,我走到会客室门前,手敲一下大开的门,让谈条件的两人静默下来,恩,似乎该隐的那位尼尔叔叔用玛丽薇莎的抚养权做要挟,让该隐接受包办婚姻。

    “你,你,你……”才转过头来,男人颤抖着手指指着我,活像一副见鬼样,惨白着满布皱纹的脸,语不成调,“你是,我记得你是他的Ze……”

    “大叔,患帕金逊也不要拿我当平衡对象,我没兴趣被人指手画脚。”拨弄下头发,我打断了他想说的话,这个大叔我没啥记忆,哈利斯家族太大,别说旁系,就是直系我也不见得会认识,可惜对方是知道我的,那就不得不耍点手段了。

    走到该隐身侧,尼尔戒备地盯着我,而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以水凝结成利刃悬在该隐头上,尼尔绷紧的身体和加快的呼吸告诉我,他有多么在乎该隐这个孩子。我低垂双眼,手指无声地轮番敲击该隐跟前的桌子,微笑,在该隐看不到的死角,用口型告诉尼尔——乱说话,该隐死。

    我并非真想要该隐的命,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这个尼尔,紧张该隐又只会威胁和恶声恶气,掩饰隐藏担忧焦急,死命放缓呼吸答应我条件的行为,真是,太有趣了~!

    我绝对不是想要报复吵着难得想休息的我的家伙哟不是~!

    “该隐,你只要说「是」,我就在文件上签名。”男人妥协我的话,没有继续刚刚想说的话,而是僵硬的将话题转回他们一开始的议题上,关于承认并收养玛丽薇莎的文件。

    该隐虚假的微笑顺带瞥了眼尼尔,继而孩子气的推翻跟前的国际象棋盘,让东西撒了一地,转身走出门外,“你赢了,尼尔叔叔。”边走还不忘让一旁的利夫送客,而尼尔可能是顾及我的存在,坚持留下,利夫不能将对方怎样,只能迟疑地跟在该隐身后离开。

    我说尼尔这家伙还真是不会做人,明明是好意,非得搞成威逼利诱的样子,明明应该是从利夫的身上发现什么,比如手腕上如同自杀遗留痕迹的疤痕而担心该隐,却非得表现得如同野心家一般给人多管闲事的入侵感,不怪该隐不爽他。

    待到该隐走远,尼尔这才板着一张严峻的脸,绷紧全身直面我,“我知道你,席凡·C·哈利斯。你究竟是什么?接近该隐有什么目的。”

    “我说我是人,”坐到该隐的沙发椅上,我交叠双腿,假笑,“你相信吗?”

    “……”

    “既然你潜意识认为我不是人,或者我是个怪物,那么——这个问题很废。”无意外尼尔说不出话,毕竟换谁看见一个十几年完全没变化的家伙都会这样,“放心,我对我亲爱的侄子没恶意,更对哈利斯家族的头衔哪怕财产没兴趣,你用不着这样防贼一样。”

    不是老子自夸,老子的钱还真不少,出不敷入也是个烦恼,哈利斯家族这点还真是看不上,而且我没什么需要用钱的时候,更多时候我喜欢顺手牵羊(轩:你在自豪个啥)。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信不信是你的事,但是如果你再不离开我的视线范围,我保证,我绝对会将该隐玩残。”微笑着不带感情地扫了尼尔一眼。

    男人一呛,说不出话,随后恼怒地拂袖而去。

    果然,该隐是他的死穴。

    “谨言慎行是美德,如果我发现多嘴的人,我不敢保证其他人会怎样呢。”提醒满额汗珠,停顿一下继续走的男人,我最后补充,“我的视线范围囊括整座别墅哟~。”

    老子可不想被当成是老头子,更不想被当成怪物。

    从没交集的我跟该隐他们,只是较为熟悉的陌生人,连朋友关系都很勉强。

    说到底,尼尔还是个尽职的大叔,即使被我警告不乱说话,神识覆盖范围内,他依然用暗语提醒该隐小心我,并大声斥责他将定时炸弹放在身边,眼睛虽然紧盯利夫,但我知道他清晰地表达出最需要注意的是我这个主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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