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毒妃-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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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溪这次又被她逗笑了,不过,她承认郝连蓓儿说得有道理,越是这样直白的,反而才越是真理,“这衣服本来也不是我的,是有人送给我的。”
“噢……”郝连蓓儿这才明白,小嘴张成了“O”型,点了点头,“可真是大手笔。”
“不过,”容溪的话锋一转,“这衣服上的香气你闻到了没?”
郝连蓓儿方才只是站在盒子的不远处看了一眼,并没有仔细的闻,此时容溪一问,她才抽了抽鼻子说道:“嗯……的确是有一种香气,只是,这香气怎么这样?有点不太对啊。”
“怎么说?”容溪立即问道。
“容姐姐,虽然我不懂毒,”郝连蓓儿拉着容溪离那盒子远了些,她指了指自己的项圈说道:“可是,你知道的,我这个东西,可是天下所有毒物的克星,久而久之,我也耳濡目染,也能看出些,你这衣服上的香气,我觉得不太对,不信,用这东西试试?”
容溪正有此意,她点了点头说道:“不瞒你说,我也正是这个意思,这也是我之前说需要你帮忙的原因。”
“没有问题,”郝连蓓儿双手环上后颈,手指拨弄了一下,只听“嗒”的一声微响,项圈被郝连蓓儿从脖颈上取了下来,托在手中。
这是容溪第一次认真的看郝连蓓儿的这个项圈,她以前一直以为是赤金的,现在一看,又觉得好像不是,只是颜色有些像,这样认真的看起来,似乎比赤金更亮一些,上面雕刻着精致的花纹,像是某种图腾,而下面的小铃铛做得更是精致,像是一朵倒着的百合花,每个花瓣都细致入微。
项圈躺在郝连蓓儿的手掌中,她的手掌雪白细长,比容溪的还要小上许多,肌肤像是透明,微微露出细小的血管,映着那项圈的颜色越发闪亮耀眼。
“容姐姐,这可是我第一次摘下来噢,”郝连蓓儿忽闪着眼睛说道。
容溪微微一诧,随即略带歉意的笑了笑,“蓓儿,多谢你。”
“哎哟,干什么啦,”郝连蓓儿看着容溪那晶亮而真诚的眼神,微微昂了昂头,逼回眼角刚才要闪落的晶莹光芒,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但是此时此刻,看着容溪的眼神,就是触动了她心底最温暖最柔软的那一根弦,“这又没有什么要紧的。”
郝连蓓儿抽了抽鼻子,掩饰了过去,她看着那件衣服道:“容姐姐,你想要怎么试?只试试它有没有毒吗?”
容溪沉吟了片刻,一个计划的雏形在她的脑海中迅速生成,她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不但要试出它有毒没有毒,还有更多的要求。”
“比如呢?”郝连蓓儿的目光一亮,似乎比她手中的项圈还要亮。
“比如,我想让她保持着毒性,但是穿在身上又不会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容溪一字一句说道。
听起来像是很矛盾,但是容溪知道,郝连蓓儿的这个东西很是神奇,她所说的话,绝对不会是空谈。
果然,郝连蓓儿狡黠的一笑,眼底光芒一闪而过,“可以,没有问题,不过,容姐姐,你要答应过一个条件噢。”
“什么?”容溪侧首看着她问道。
“你要答应我,这个热闹得有我一份,”郝连蓓儿顿了顿,似乎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妥,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好吧,我也能想得到,送给你这件衣服的人,一定非富即贵,肯定不是个一般的人物,恐怕那种情况下,我这种身份也不太适合参与的太多,这样吧,让我看看热闹就行,这总可以吧?”
看着郝连蓓儿期盼的眼神,容溪不禁暗笑,果然是有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也好,反正也没有什么害处。
于是,她最终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就答应你。”
郝连蓓儿眼睛一亮,脸上的惊喜如花朵绽放,“真的?太好了,口说无凭,”她伸出另一只手,翘起小手指说道:“拉钩。”
容溪有些哭笑不得,但也不得不按照她所说的去做,伸出手指与她勾了勾。
郝连蓓儿这才满意的说道:“我这个项圈里有世界上最厉害的蛊,什么毒物都不怕的,这个我早就跟你分享过了噢,所以呢,要试有没有毒,只要从这小铃铛里滴出一滴来,放在衣服上,如果没有的话就没有任何的变化,如果有的话就会发生变化的。”
“化学反应?”容溪思索着郝连蓓儿的话,不禁脱口而出。
“嗯?”郝连蓓儿被她说得一愣,“什么叫……化学反应?”
“啊,没什么,我随便说的,你继续。”容溪摆了摆手,示意她继续说。
郝连蓓儿一脸疑惑的继续说道:“如果有毒的话,你又不想让它的毒性消失,而且还要对穿衣服的人无害,也简单,只要把解药放在身上的其它部分,就可以了。”
“就这么简单?”容溪问道。
“就是这么简单,”郝连蓓儿点了点头,“说起来简单,但是前提是得有这个东西在才行,如果没有它在手,那其它的也便是空谈了。”
这倒是实话,容溪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郝连蓓儿这个东西的确很是神奇,最起码她用来现代社会的科学理论解释不了。
“现在开始吗?”郝连蓓儿看着容溪。
“好,现在开始。”容溪点头,她想了想,把衣服的一个内角露了出来,她不知道郝连蓓儿的东西究竟会这件衣服起反应到什么程度,万一穿不出去了那可是麻烦了。
郝连蓓儿会意,她把项圈递上前,让小铃铛对准了衣服的那个内角,然后慢慢的伸出手指。
第五百五十七章 ; ; 探雪瑶
郝连蓓儿的手指在那个金色的小铃铛上一弹,“叮”的一声清脆声响,小铃铛左右晃了晃,从里面滴出一滴晶莹的液体来。
那一幕很美,仿佛清晨间那朵金色的百合轻轻滚落露珠,晶莹如钻,美得让人眯了眼睛。
容溪的目光灼灼,紧紧的盯住那滴落下的液体,慢慢滴落,无声的渗入光滑水润的丝绸,瞬间消失不见。
郝连蓓儿的眼睛也一眨不眨,紧紧的盯住液体滴落的那个部位,缓慢的,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像是一团粉在人的鼻尖前猛烈的扑开,那香气浓烈,扑面而来。
郝连蓓儿一拉容溪,两个人向后退了两步,随即香气中似乎有一股清烟淡淡的飘了起来,只有细微的一线,不仔细的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清烟散去,那被滴入液体的部位慢慢印染出了一片浅青色。
虽然颜色浅,但是却依旧能够看得出来和其它的部位不同,不用郝连蓓儿介绍,容溪也明白,这就是有毒无疑了。
容溪的脸色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眼底涌起几分寒意,她心中已经有了准备,并没有感觉有多意外。
郝连蓓儿微微松了一口气说道:“容姐姐,这衣服果然不毒,不过不是特别厉害,你看,那里只是淡青色,{无}错{小}说 M。QULedu。上面的毒越厉害,颜色就会越深呢。”
容溪点了点头,就在两个人说话的功夫,那片淡淡的浅青色也慢慢退去,消失不见了。
郝连蓓儿把项圈“嗒”的一声又戴好,拍了拍手掌,跃跃欲试的说道:“容姐姐,你说吧,要怎么报仇,算我一份。”
容溪忍不住一笑,摆了摆手说道:“一切尚未明朗,说报仇,未免太早。”
“还不明朗?还早?”郝连蓓儿的眼睛瞪得溜圆,像两汪水泉,“这都这样明显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送这衣服的人不一般,不能轻举妄动。”容溪依旧摇头。
“有多不一般?身份贵重?越是这样,越是可疑,才越要出手啊,容姐姐,我不相信你是胆小怕事的人。”郝连蓓儿微微咬了咬嘴唇说道。
“自然不是,”容溪在椅子上坐下,她的姿态雍容,“蓓儿,很多事情,不是简单的报仇就可以解决的。”
“容姐姐,那送衣服的人究竟是谁?”郝连蓓儿得不到容溪的响应,只能转移了话题。
“韦贵妃,宁王的母妃。”容溪本来不想告诉她,这毕竟算是家事,何况韦贵妃和冷亦修的身份也非同常人,可万一郝连蓓儿这丫头热血冲头,自己偷偷跑出去找线索怎么办?
思索再三,容溪还是告诉了她,她看着郝连蓓儿慢慢睁大的眼睛,“没有想到吧?所以我说,这里面或许有误会,不能冲动行事。”
“容姐姐……”郝连蓓儿的眼圈一热,慢慢走到容溪的身边,抽着鼻子犹豫着后边的话如何开口。
“怎么了?”容溪看着她像只可怜的小猫的模样,忍不住想低柔了声音。
“你不是经常被恶婆婆欺负?!”郝连蓓儿突然开口,如一道惊雷,把毫无准备的容溪给劈倒。
“嘎?!”
冷亦修在城东下了马车,吩咐两个赶车的小太监绕着城跑上一圈,再回皇宫,小太监们点头答应,坐在马车里的掌事嬷嬷一直在心中记着冷亦修交待的事情,丝毫不敢忘。
冷亦修看着马车走远,他的身子一跃,如轻盈的燕,快速的向着城北而去,他的目的地也不是城东,而是雪瑶郡主住着的那座小院儿。
他的步子快如闪电,飞快的滑过,衣袂随风轻摆,如在风中浮动的云,不过刹那的功夫,便掠到了院外。
太阳已经西沉,最后的光线已经被云吞没,晚霞的艳丽之色也已经慢慢的沉溺,黑暗犹如一张巨口,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天边微弱的流光。
庄院周围寂静无声,一切都是非明非暗之间,朦胧的树影上似乎还有刚刚折射的晚霞之色,不过刹那,便被黑暗笼罩,只余下隐约的轮廓,冷亦修的昂首负手而立,两条影子无声的出现在他的身边。
“主子。”
“如何?”冷亦修没有回头,声音淡淡,像是夜间散开的风。
“刚开始的时候很闹,尝试过无数次要出去,换了很多种……造型,但是一提到暗号,就露出了马脚。”
冷亦修的嘴唇微微一翘,那些奇怪的暗号,当然是出自容溪的手笔,有的是极美的诗,虽然没有听过,但是写得很美,有的则是一些很奇怪的话,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有时候又是一个十分绕口的名字,听起来像是三个人的名字连在了一起,但是容溪却说那的确只是一个人的。
总之,各种各样,千奇百怪。
那雪瑶郡主上哪猜去?当然次次都答不对,她以为这里是齐王府,扮成冷亦维的模样便大大方方的走出来?
冷亦修点了点头,向院中走去,两条黑影身子一晃,又潜入夜中,消失不见。
他轻轻的推开院门,迎面拂来的是带着清雅气息的风,院中的一株梅雨香落了满地的花,这花的花期只有一天,早上花开,晚上便落,花期虽然短,但是香气却是经久不散,时间越久,味道自然也是越浅,只不过并不只是一味的淡,而是会起一点变化,让人惊喜迷恋。
冷亦修记得,这个梅雨香的花,有点像……“香水”,花调随着时间的变化而不同,想到容溪,他的脸上的神情总不是会不自觉的变得温软,眼神里的冰冷也像是融化了许多,波光闪动,却少了些慑人的寒意。
听到声音的少女在廊下轻轻转过头来,她穿了一身白色衣裙,乌发随意的轻轻用玉钗一挽,柔美而别致,她回头,目光如流动的泉水,清亮而温润,直入人心。
冷亦修和她的目光对上,眸子却是一冷。
这个女子,除了容貌之外,装束都和容溪的极为相似,不过是刹那,他眼中的柔情早已经呼啸着退去,一丝不剩。
少女却似乎并不介意他神色的转变,相反,眼底还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她微微歪头,露出几分俏皮,“王爷,你不喜欢我的这身装束吗?”
冷亦修的目光遥遥的看来,如同锐利的刀锋,带着寒意刹那割开,他的目光并没有在女子的身上多做停留,而是沉沉的看了看四周。
暗中的两个人不禁抖了抖,完了,完了……忘记对王爷说了,这个女人这两天也不知道抽的什么疯,总是弄得自己跟王妃似的,本来不想去理会她的各种要求的,可是,王爷和王妃临离开的时候说了,要满足她的一切要求,除了让她离开之外。
冷亦修最终收回目光,看着站在那里微笑的女子,“装束不装束的无所谓,衣服和首饰本身并没有错,错的不过是穿上完全和它们不搭的那个人罢了。”
暗中的人几乎想要鼓掌喝彩,王爷的口才依旧是那么好,不过是在后来遇到了王妃之后,就被比了下去,此刻王妃不在,王爷的这个“才能”又被突显了出来,真是让人期待啊。
“毒舌”遇到“不要脸”,有时候还真的会撞出一些火花来。
而雪瑶郡主,显然不是一般的大昭那些传统的闺中女子,拼了命也要维持一个面子,保持一个形象。
她听到冷亦修的话,丝毫没有觉得难堪,轻轻的一笑,迈步下了台阶,长裙轻轻的滑过,声音温软簌簌,似在风中轻轻绽放的白莲,清雅,骨子里却是娇艳。
妙龄女子,白裙轻摆,落花轻轻飘落,落在她的发间和纤细的肩膀之上,香气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