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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部分

妖娆毒妃-第322部分

小说: 妖娆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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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亦修和容溪心里已经对事情猜测到了一个大概,亲耳听到倒也有些思想准备,只是陈信磊语气中的怨恨和痛意,却仍旧让两个人的心中有些微微的后怕,冷亦修再次坚定了之前容溪所说过的观点,一夫一妻,才是最幸福最长远的选择。



    容溪更多的注意力在梁敬尧的身上,老爷子年纪太大,她真担心这一气之下,再出现个脑梗心脏病什么的,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不过,她注意到此时的梁敬尧像是比刚才倒平静了一些,想想也便明白,之前陈信磊刚一开始说的时候,恐怕以梁敬尧的老辣就已经想到了事情的大概,他在官海多年,什么样的斗争没有见过听说过?



    后宫女人间的争斗、皇帝压嫡之争、前朝的风谲云诡、府中的嫡庶之争,他已经见过太多太多。



    多到陈家父子的谈话只是开了一个头,他便想到了结尾。



    这么多年过去,他不是没有疑心过,只是也派人暗中调查过,陈汉平又表现得十分痛心,时时来府中探望自己,而那时自己又沉浸在悲痛之中,许多事情也便没有用心的去思考。



    如今,那些悲伤的往事再一次在这暗夜中被人提起,那些狰狞的伤口连皮带肉的被掀开,痛得让他清醒,让他不得不面对。



    容溪慢慢上前一步,抬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梁敬的神智思绪被拉了回来,他霍然回着,看着站在自己身侧的人,容溪分明的看到他眼中刹那间闪过的惊喜,又如同潮水一般飞快的退去。



    容溪心中一酸,这老爷子刚才是想到他的宝贝孙女了吧?想必梁维燕之前也经常这样拉着他的袖子哄他?



    梁敬尧看着她,神色僵住,眼神却不再像之前那般冷漠、愤怒,似乎有温暖的火星在深处闪耀。



    “老大人,你要保重自己,逝者已矣,再多的痛苦也换不回逝去的人,”容溪轻声说道,“我与王爷也没有拉拢您的意思,不过是不愿意让您一世英明,在最痛心的事儿上被人蒙蔽罢了。”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晶莹闪亮,似两颗星辰,梁敬尧盯着她看了半晌,又慢慢转头看了看牢房深处,他慢慢道:“好。”



    三个人退出了大牢,门又无声无息的合上,挡住从门中照射进来的微弱月光,一切又恢复了黑暗,一切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陈汉平突然打了一个激凌,像是站在黑暗而空旷的地方被冷风穿身而过,他吸了一口冷气,脑子里似乎清明了一些。



    他看了看站在那边的陈信磊,儿子的脸色铁青,一双眼睛赤红,刚刚那些疯狂的话字字如刀,狠狠刺在他的心头,他震惊的冲到牢门边,四处的张望,看了看没有人,这才深呼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些话能说吗?”他喝斥道。



    陈信磊的脑子和身体里的血液也似乎刹那凉了下来,他的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他抬手抹了抹,嘴唇抖了抖说道:“父亲,孩儿失言了……”



    陈汉平摆了摆手,看他垂头的样子又觉得心中不忍,这毕竟是自己的唯一骨血,他跌坐在稻草堆上,大口的喘着气,心中暗暗后怕。



    刚才的话说的都是应该烂在肚子里的秘密,到任何时候都不能够提起的,怎么就突然说了出来?以后千万不能再犯类似的错误了,哪怕是刀架脖子,皇帝亲自审问也不能再漏出半个字。
第四百七十六章 夜入天牢
    雅心小筑中,梁敬尧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他的眼神终究是不一样了,深处总像有两团火光在不断的跳跃。



    容溪心中了然,眼眸中清光如碧水摇曳,她对着坐椅子上的梁敬尧施了一礼道:“老大人,您已退出朝堂,这朝堂的纷争,并不应该打扰到您,我和王爷还是那句话,并不是想改变什么。”



    冷亦修也拱了拱手道:“老大人,今日之事多有唐突,我们也是在山庄中无意听到陈家公子说起,才觉得此事有些蹊跷,本王对老大人十分尊敬,不愿意看到您被小人蒙骗,如今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至于如何去处理,本王不再多加干予,老大人自己拿主意吧。”



    梁敬尧点了点头,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来回的流转,他站起身来道:“王爷、王妃,不论如何,老朽今日都非常感谢二位,对于昔日之事,老朽迂腐,被蒙骗这么多年,实在是惭愧,若不是二位巧计安排,老朽恐怕到死都无法去见我那可怜的燕儿。”



    说罢,他便要施礼,冷亦修急忙伸手相扶,容溪伸展轻轻拉住他的袖子,梁敬尧的看着她的手,手指纤细,雪白莹润,和自己的孙女儿那双手很像,他的眼眶忍不住一热。



    “王妃几时生产?到时候可要通知老朽,一定封上一份厚礼,[无''错]小说 M。quLEDu。cOm还要讨杯喜酒,沾沾喜气。”梁敬尧的语气中泛起暖意,眉眼也舒展开来。



    温和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润出淡淡的光泽,每一根雪白的胡子都像是根根银丝,眼睛乌润放光。



    听到他这话,容溪莞尔一笑,“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老大人可一定要来,别三推四阻的不给面子。”



    “哪里,怎么会?”梁敬尧朗声一笑,“去吧,早些休息,你如今的身子贵重得很,可要好好的保重。”



    “是,您也是。”容溪说罢,转身和冷亦修一起辞行,出了雅心小筑。



    刚刚进了马车,容溪就叹了一口气,“老大人强颜欢笑,他一时间肯定不能放下心结。”



    “人之常情,”冷亦修点头,语气也有淡淡的无奈,“梁小姐去世之时,老大人十分痛心,大病一场之后闭门谢客许久,即便是后来也是闷于家中的时候多,这两年才逐渐开怀,慢慢又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这次去山庄也是。”



    容溪更重的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唉……你这样一说,我心里的负罪感更重了。”



    冷亦修轻轻笑了笑,拢了拢她的发,下巴贴着她的头说道:“别胡思乱想,老大人很喜欢你,这可不多见,没事的常常来走动,等到咱们的孩儿出生后也常抱来看他,他必定欢喜。”



    容溪语气幽幽,“其实退却了那些荣耀华光,他不过是一个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是人生一大痛事。”



    两个人都不再言语,这个话题太过沉重,容溪不禁想起自己的前世,孤身一人,后来认识了研究所的老头子,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偶尔也会想起自己?



    马车轻晃,容溪在冷亦修的怀中睡了过去,他垂下头,看着她沉睡的容颜,嘴角浮现一起宠溺的笑意,眼底却浮现几丝淡淡的愧疚。



    天牢的外观看上去像是一座城堡,远远的便看到那些飘摇了灯光,如从天上坠落的星,散落在城堡的四周。



    巡逻的士兵来回的在上面走来走去,没有一丝的停歇,手中的长枪闪耀着森冷的光,冰凉的指向天空。



    看上去这天牢守卫像铁桶一般。



    对面的树上却遥遥站立一人,他如一只等候着猎物的鹰,在安静的等待。



    等待那一个出现时间交叉的时刻。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终于,到了换班的时刻,两只队伍在前面交结相叉之时,后面便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他立刻跃身而起,身子轻盈如燕,在黑夜中一闪而过,飞快的转到了天牢的后面,那里只有飘摇的气死风灯,没有一个人影。



    他唇边挑起一丝笑意,双臂伸展如羽翼,轻飘飘的落于天牢之上,一丝声息也无,他微微弯腰,挡住身形,迈步走下台阶,向着天牢内部而去。



    大昭的天牢建在地下,像是现代的地下室,地上的那些建筑是用来盛放东西和那些官兵使用,而地下室里则是关押着重囚犯。



    刚一进入下面,一股潮湿之气夹杂着血腥味便扑面而来,让人几乎要窒息,黑衣人摒住呼吸,慢慢的唤了几口气,才又快步而下。



    地面的光线黑暗,就算是白天也只有几盏油灯照明,何况现在是黑夜,那昏暗的光芒根本无法照亮,里面的人只能看到一个个模糊的影子,缩在牢记的角落里,除了或浅或重的呼吸,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



    黑衣人拢着目光,仔细的寻找着,他的脚步很轻,能感觉到从鞋底传来的粘腻之感,想必是这天牢之中长年无人打扫,再加上湿气,早已经让原来的青石砖面失去了面目。



    他并在意这些,只在意要寻找的人,隐约听到里面有低低的说话声,他便知道,这是看守牢房之人了,现在当务之急便是要把他们给解决掉。



    他寻着声音,终于在烛火稍微明亮的地方找到了两个人,那两个人正坐在椅子上谈话聊天,手边放着一壶浓茶和一碟瓜子,显然是打发这枯燥的时光用的。



    那两个人的说话声音并不高,时不时的嘀咕几句笑上几声,黑衣人无心听他们说些什么,看那猥琐的笑意,无非也就是什么哪家青楼的姑娘更出众,哪里的小倌儿模样更俊等等。



    他先在鼻子下端抹上一点淡青色的液体,又从身侧挂着的小布袋中掏出一只小小的铜鹤,那鹤做得极其精巧,嘴巴尖细且长,一手握住两条腿,一手一按头顶,那一双翅膀忽然就打开,尖细的嘴中慢慢吐出淡淡的烟雾。



    时间不大,便听到里面的谈话声越来越弱,再接着,传来了打鼾声。



    黑衣人满意的收起手里的东西,转身在大牢中细细的寻找了起来。终于,在牢房门上挂着的小木牌上他找到了自己要找的名字。



    怒龙卫:张平。



    怒龙卫的成员名字都很普通,属于一抓一大把的那一种,偏偏是像此类的名字,虽然容易被人记住,却无法真正的辩认。



    黑衣人在牢房门前站定,看着里面的人,那人背对着门,面对着墙,正盘坐在稻草堆上,身子一动不动,坐得笔直。



    黑衣人低声唤道:“张平。”



    张平骇然回首。



    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拢了拢目光的确看到有个人影,他立即站起来,快步奔到门前,“你是谁?”



    黑衣人似乎笑了笑,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熠熠生辉,“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告诉我,你是不是被冤枉的?”



    张平怔了怔,多年的怒龙卫生涯也不是白过的,他眯着眼睛,打量着对方,光线昏暗,对方又蒙着脸,根本看不出来容貌,只隐约觉得对方的目光极亮。



    他快速的在心中想着对方的问话,到底是何意?来人到底是谁?最后,他决定,在没有得到对方真切的回答之前,不能回答对方的任何问题。



    他摇了摇头,淡淡的一笑,拱了拱手说道:“多谢你来看望在下,只是……怒龙卫有严规,恕在下不能随便吐露一字。”



    黑衣人短促的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讥讽,“噢?想不到你到现在还顾忌这些。”



    “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平心头一跳,忍不住问道。



    “什么意思?”黑衣人语气森凉,在这暗夜中似乎渗骨的冷风,“想必你应该清楚吧,怒龙卫重回严庭,严庭是什么地方?这一次,怒龙卫势必要被大换血,而你……你觉得,你还有再回怒龙卫的机会吗?”



    张平的脸色一白,他自然明白严庭是什么地方,他紧紧的握着拳,手指甲狠狠的刺入掌心,他睁着眼睛,呼吸都有些急促。



    “所以,给你一个建议,现在还要提什么怒龙卫的严规了,”黑衣人目光直直的看进他的眼睛里,像是能够看到他的内心深处,“现在最重要的,便是要保住你自己的命要紧。”



    张平眼睛里倒映着昏暗的烛火,光影跳动,变幻不清,他垂着头,突然间又抬起,向前走了两步,“你有办法救我出去?”



    “是,”黑衣人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但是,你首先要告诉我的是,你究竟有没有在药中下毒至蓝淑羽于死地?”



    张平苦笑了一下,“我和那个姑娘并不认识,也没有什么过节,有什么必要要置她于死地,何况……就算我有此心,何必当着众人的面去给她药?暗中下手不是更妥当?”



    黑衣人听着他的话,沉吟不语,最终慢慢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这件事情我会再去查,我得到确切的消息,这两天刑部会有人前来提审你。”
第四百七十七章 ; ;暗藏杀机
    张平听到这话不禁一愣,“皇上不是下旨说,过两天要亲自审问在下吗?”



    黑衣人摇了摇头,“今日下午刚下的旨意,皇上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安排,另外,怒龙卫的内部也需要大整理,所以,皇上决定,先由刑部对你一审,然后再亲自御审。”



    张平的眉头微微一皱,正在思考间,黑衣人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来,从里面倒出一个小小的药丸,是淡淡的水红色,他递到张平的面前道:“这是一枚消声丸,能够让你三日内说不出话来。”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知道的,刑部那帮家伙,听风就是雨,也许你不经心的一句话便会成为他们紧紧咬住不放的死穴,与其这样,不如不说。”



    张平有些犹豫,他迟疑着不去接,黑衣人见状,又从怀中拿出另一个瓶子,倒出一枚深红色的药丸来,“这枚是解药,如果……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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