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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部分

妖娆毒妃-第321部分

小说: 妖娆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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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无!错!小说 m。bbokbao。便是其中的一件。



    那人在廊下犹豫了一会儿,想到外面的那位杀神,被骂和被杀哪个更严重自然不必说,他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声音不大,在黑夜中却分外清晰。



    而司徒亮睡觉很轻,这声音足够把他唤醒。



    “咚!”一声响,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被抛了过来,狠狠的砸到门上。



    叫门人一闭眼,他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一定是司徒大人用枕头砸门了。



    “深更半夜不让本大人睡觉,鬼敲什么?”司徒亮的声音从里面气呼呼的传来,夹杂着怒气。



    那人抿了抿嘴唇,不是“鬼”敲什么,而是,你如果不出去迎接,那说不定就有人要变成“鬼”了。



    “回大人,在客来访。”那人正想着说是谁来了,还没有来得及说,司徒亮就在里面大声叫道:“半夜来访,一定没有什么好事,好事何须背人?轰走!轰走!”



    叫门之人的脸色像苦瓜一样,眉眼都拧到了一起,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回大人,轰不得,是宁王殿下来了。”



    “谁?”司徒亮的声音陡然一高。



    “宁王殿下,来了。”叫门人一字一句又重复了一遍。



    里面沉默了一下,又隐约有嘀嘀咕咕的声音,但是听不清楚在嘀咕什么,然后便是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



    时间不大,司徒亮的脚步声响起,他穿上衣服走了出来,“人在哪儿?”



    “在后门那里等着。”叫门人急忙道。



    “带路。”司徒亮干脆利索的说道,他的脸上半分困意也无,他心中明白,冷亦修此时来访,必定是有要紧的事。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院门外的冷亦修和容溪正在那里等候。



    见到二人,司徒亮还记得之前因为叶龙帮之事而去宁王府求见冷亦修的事情,看了看容溪,又把容溪那时所说的话想了想,道:“王爷、王妃安好,不知……此时前来,有何要事?”



    “司徒大人,这里也不是说话之所,能否请我等进去说话?”容溪自从见到他时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便知道他的心意了,心中暗乐,也不点破。



    司徒亮扫了一眼那辆马车,点头说道:“王爷、王妃请进。”



    “我们还有一位重要的客人。”容溪说罢,冷亦修便走到马车前,掀起车帘,梁敬尧从里面走了出来。



    “司徒,老朽也随着一同来了。”梁敬尧一下马车便说道。



    司徒亮的眼睛这次真亮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梁敬尧竟然会来,而且是和冷亦修、容溪一块来。



    “哎呀,原来是梁老大人,”司徒立即上前一步恭敬道。



    一行人进了衙门的后院,司徒亮把书房里的灯点亮,也不叫人伺候,他心中明白,这个时辰,这三个人一同前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



    容溪的目光在这书房的摆设中掠过,心中暗道,这位司徒大人还真是一位书法书画的爱好者,这墙上的挂满着书画,连地上的那些大瓷花瓶中都是,说这间书房是书画间一点也不为过。



    司徒亮和梁敬尧寒喧了几句,梁敬尧便正色道:“司徒,老朽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有什么事,您尽管说,说求岂不是折我的寿?”司徒亮目光闪动,他心中其实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但是却不敢证实。



    “老朽想看一看陈家父子,”梁敬尧直接说道,“有几个问题,要好好的问问他。”



    “这……”司徒亮虽然猜到和陈家有关,但是,如今真的听对方说出来,却又有些犹豫,他心中明白,陈家父子是皇帝点名的罪犯,等到过几日便要亲自审问,可是……现在梁敬尧说要见,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说例律不许?难道梁敬尧不知道大昭例律吗?宁王和宁王妃也不知道吗?



    也罢,他想了想,这三个人前来,想必是已经商量好了的,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驳他们这个面子,再说,不过是见一面,量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他点了点头说道:“本来是与程序不合的,相信梁老大人和王爷、王妃也是知道的,只是,现在梁老大人开口,又有王爷王妃一同前来,下官便破例吧。”



    他说罢,站起身来,向外走道:“三位随我来吧,抓紧时间。”



    容溪和冷亦修对视了一眼,这位司徒亮性子直爽,倒也十分通情理,能够辨别出轻重。



    三个人快速跟了上去,一路东绕西绕,便来到了刑部大牢的门前。



    这里的空气沉冷,明明同样一片天空,却感觉比其它的地方更阴沉一些,更冷一些,门前站定两个值班守卫之人,身子站得挺拔,手里的长枪在微弱的星光里闪耀着淡淡的冷光,那一簇红缨如血在风中飘荡。



    “三位请稍候,”司徒亮站下,对身后的三个人低声说道。



    其它三个人会意,在暗中隐着身形,只见司徒亮慢步走了过去。



    那两个值班守卫一见是他,立即笑道:“大人,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



    “嗯,”司徒亮淡淡的应了一声,“怎么只有你们两个?其它人呢?”



    “另外两个是后半夜,到了子时便会来换人们俩个了,”其中一人回答道,心中却有些纳闷,这叫问的什么话?之前的人手不是你安排的吗?



    司徒亮哪里还记得这些,他摆了摆手说道:“算了,今天你们也先去回房间休息吧,一会儿让他们接班便是。”



    那两个人一听,不禁脸上含笑,道:“是,多谢大人。”



    两个人转身离开,司徒亮对着三个人的方向一招手,冷亦修和容溪还有梁敬尧便走了出来,司徒亮带着他们三个人,从门中进去,一路向前而去。



    陈汉平觉得自己一生的好运气似乎都被用尽了,他颓然的坐在稻草堆上,两眼发直的看着黑漆漆的地面。



    牢房外面走廊里的灯像是一颗没有发育好的蚕豆,闪着微弱的光,仿佛只要一个呼吸便能够把它吹灭。



    陈信磊被关在和他隔壁的牢房里,从小被娇生惯养的他何时受过这种罪?他简直不能够相信,两天前自己还好好的在香月楼里摸着姑娘水嫩的肌肤,然后突然间一觉醒来,便成了驸马,再突然间一觉醒来便被打入了刑部大牢。



    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父亲,到底是谁在害我们?”陈信磊扒着牢房里的木栏杆第一百零八遍的问道。



    “老子不知道!”陈汉平低声吼道,儿子问得他心烦,他感觉自己的耐心也和这运气一样,在一点一点消磨掉,直到消失不见。



    “父亲!”陈信磊显然不能满意父亲的这个答案,他低声喝道:“是不是你在官场上得罪了什么人?否则怎么会如此?”



    陈汉平闻言慢慢的抬起头来,脸上浮现一个苦怪的笑意,“得罪人?哈哈!你这句话问得真是奇怪,在官场上沉浮,哪里有不得罪人的?不过是看谁的表演功夫更高明,说不定对方一边和你亲热的称兄道弟,另一只手却递上奏折,上面列着你的几条罪状。”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和悲凉,在这昏暗的走廊里,在这样沉冷的夜间,带着明显的寂寥,如同一片片秋叶,被秋风拂过,在地上打着转儿。



    “那可怎么办?我们还能不能出去?”陈信磊的声音尖锐了一些,他害怕的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惊恐,手指紧紧的握着木栏杆。



    “为父也不知道怎么办……”陈汉平像是说给儿子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他的眼前突然浮现一个人,不自觉的说道:“若是她还活着,说不定……会有办法的。”
第四百七十五章 ; ;残酷真相
    陈信磊正在迷茫急切中,听到父亲这么说,根本没有细想,眼前一亮说道:“她是谁?”



    陈汉平的目光放空,语气悠远,似乎陷入某种怀念中,他低声说道:“梁维燕。”



    陈信磊怔了怔,眼神中仍旧迷茫,半晌,他想起了父亲口中的“梁维燕”是谁,惊呼了一声说道:“父亲!你怎么想起她来?她已经死了!”



    “为父自然知道她死了!”陈汉平突然有些恨恨的说道,“若是她活着……”



    “她不可能活!”陈信磊声音一锐,在这幽暗狭长的走廊中回荡开来,一圈一圈如同看不见的诡异波纹。



    一句话说完,陈信磊被自己的尖锐声音也吓了一跳,急忙又压低了声音说道:“父亲!你疯了!居然此刻提起她来!”



    “疯了……”陈汉平古怪的笑了一声,他手指撑着黑漆漆的地面,冰凉的寒意从指尖渗入,“对,我是疯了,我早就疯了!”



    他最后的声音一厉,随后,喘了几口气说道:“你还是说说,你究竟是怎么到山庄来的吧,这滔天大祸,还不是由你惹下的?”



    陈信磊垂下头,平时惹了祸,父亲责怪他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的辩论,但这一次,他无从可辩。



    半(无)(错)小说 m。QULEDU。Com晌,他抬头,看着与自己隔着木栏杆的父亲,“父亲,我觉得,是有人陷害了咱们。”



    “哈!”陈汉平短促的笑了一声,他转过头来,眼睛里却没有笑意,“你的意思是说,是别人把你弄到山庄里来的?是别人把你送到七公主的床上去的?是别人让你和那个什么齐王府的贱婢私混在一起的?”



    “父亲!”陈信磊像被抓住了尾巴一样,大叫了一声,他用力抓着木栏杆,眼睛瞪得溜圆。



    “怎么,不服气吗?”陈汉平扫了他一眼道:“这些年你惹下的祸事还少吗?一件比一件大,你身为我陈家的独子,却从来没有想过陈家的将来,只顾着你自己痛快,吃喝玩乐!枉费我对你这许多的教诲!”



    他气呼呼的说完,气血上涌,脑海中的理智一寸一寸的被吞噬干净,“还有你那母亲!从来只会一味的偏袒你,从来不知道教导你!才把你养成如此纨绔!”



    他说罢犹不解恨,从稻草堆上站了起来,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道:“为父对你那母亲说过多少次,让她好好的学学管家,学学相夫教子,但是她呢?从来不听为父之言!只顾着存那些妇人心思,目光短浅,言语粗俗,真是可笑!”



    陈信磊的脸色发青,目光看着自己发狂发怒的父亲,他突然笑了笑,昏暗的火光里带着几分阴冷,“父亲,你说得真对,我也觉得母亲不如你之前的那位梁小姐有才学,不如那位梁小姐温柔贤淑,也不如那位梁小姐在你身侧时红袖添香!可是……”



    他的话锋一转,带着淡淡的讥讽,“那又如何呢?她只有一样不如我的母亲,她不如我的母亲生得美,我母亲当年是歌舞名妓,是你看上她,还为她赎了身,又在暗中藏了两年多,为她找了一个身份,娶她进的府,那梁小姐那时正怀着身孕,自然无法多说什么,或许是心中抑郁导致的最终小产?那也未可知啊……”



    他最后的一句隐约间有笑意,陈汉平的脸色微微白了白,眼睛里的光芒暗了暗,似乎飘摇的烛火,在怒力的燃烧着最后一点光芒。



    暗中的三个人把这一切听得清楚,容溪微微侧首,看了看站在前面梁敬尧,看不到他的神情,只看到他的袍角微微的抖动,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抓握成拳,再松开,再握上……



    容溪与冷亦修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几分无奈,几分不忍。



    真相从来残酷而惨烈,要么直接面对它,要么就装傻一辈子。



    梁敬尧显然不会选择后者。



    “你是如何知道的?”陈汉平艰涩的问道。



    “哈哈,”陈信磊冷冷的一笑,“父亲的风流往事,孩儿自然知道,所以说,孩儿的作风,也不过是随了父亲罢了,至于论起隐忍来嘛,孩儿觉得,尚不及父亲的十分之一呢。”



    “你说什么?”陈汉平再次瞪圆了眼睛。



    “我说什么?”陈信磊冷哼了一声,“父亲或许真的不知你那梁小姐自小产之后便不能再怀孕的原因,但是你真的不知她为何缠绵病榻多年,身子一直病弱,不能完全好起来吗?你真的不知梁府隔三岔五让人送来的上好补品、珍贵药材去了哪里吗?真的不知最后你的梁小姐为何一命呜呼吗?”



    “你刚开始还是希望的吧?希望梁小姐能为你生下孩儿,她生的才是血统高贵,身份贵重的,而我,不过是个青楼婊子生的庶出之子罢了!但是,天不遂人愿,她病了多年,别说生孩子,连她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眼见着没有了希望,又成天病怏怏的,你也便失去了耐心,最后睁只眼闭只眼由着母亲和我助她一把归了西!母亲从妾室转成了平妻,而我也从一个身份卑微的庶子,变成了陈府的大少爷,这份尊荣我等了太久!来得太不易!所以……我有什么理由不尽情去挥霍?你来告诉我!”



    他滔滔不绝,似乎把满肚子的积怨在这一刻都倾倒出来,像竹筒里的火药球,骨碌碌滚落,倾刻间便迸出了一片火花,轰鸣在这幽暗的长长走廊里。



    冷亦修和容溪心里已经对事情猜测到了一个大概,亲耳听到倒也有些思想准备,只是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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