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魔幻玄幻电子书 > 蛇蝎男子(完结+番外) >

第30部分

蛇蝎男子(完结+番外)-第30部分

小说: 蛇蝎男子(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在神仙这边数量上占了优势,赢得胜利之余,却难免伤损。
  白白为守护几位后辈,最终手臂上划了一个长且深的口子,此时已早有小医仙上来为他疗伤。
  晏植王子在一边冷眼看了好半天。
  直到行舒那鲜血淋漓的胳膊映入眼帘,他忽然凑过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上司白白的手腕,放到嘴边,伸出舌头,在伤口处从头到尾舔了个遍。
  因为行舒白皙玉臂搭配晏植烈焰红唇,再加鲜血“助兴”,此情此景在众人看来可不是诡异,而是说不出的框框。
  行舒当年还年轻,远没有达到如今平和淡定的水准,但装样子的本事已经不容小觑。
  他喉结剧烈一滑,之后马上笑着表示感激:其实晏植是好意。
  麒麟和白虎等神兽的唾液有助于伤口愈合——远比三流小医仙的治疗法术更有效。
  事实上,白白唯一庆幸的是自己的蛇身不会起鸡皮疙瘩,因此至少没在直观上表露出自己实际的心情。
  白虎和麒麟两族从来只肯为爱人疗伤。白白更是认为舌头这东西除了特定功能之外,就只能用来和爱人分享。
  回到帝君处述职完毕,豪门二世祖晏植,颇通人情世故,遂为向上司同僚们表示感谢,提出要请客吃酒,行舒全身鳞片登时就要炸飞,酝酿许久,才以长久未去地府探望沉睡中爱妻为借口“客气且不失风度”的婉拒。
  行舒逃也似的到了地府,在白无常的陪伴下,悲悲戚戚好似一幅贞~洁不保的模样,守在养精蓄锐中的望舒灵魂身边碎碎念甚久,还是没能平复,只好离开地府之后上天入地,从狗洞里揪出九暄,在鸡窝里掏出羲和,当着挚友和盘托出,龙和凤凰闻言几乎同时倒地不起。
  好不容易从天雷中生还的二人几乎异口同声,“你怎么就能让他舔?”
  白白异常沉痛,“当时我懵了。”
  白龙和凤凰先默契的肯定了白白“晏植似乎对我有不寻常的想法”的看法,三人又积极磋商,直到研究出来一整套“想当然”的策略来对抗断袖——毕竟这事大家都没经验。
  所谓兄弟,就是没事的时候,笑着插朋友两刀;而在非常时刻,一定会英勇的站出去主动挡住两刀。
  之后的一段时光,但凡闲暇三位上仙都是同进同出,不给晏植王子任何和行舒独处“增进感情”的机会。不过很快,三个人意识到恐怕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因为,不久之后大帝座下仙友们凑在一处腐败吃酒时,大家闲谈,几杯小酒下肚,晏植就开始回忆自己悲哀的初恋:稀松平常的求而不得的故事,单恋对象正是后土娘娘座下某美貌女仙,絮絮叨叨,没完没了,还边说边灌边流泪,充分表达着一个男人对初恋的哀挽,于是乎误会解除。
  行舒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又恢复到了纯洁的上级与下级的相处模式上来。
  但,神兽有个很有意思的习性:他们对自己口水沾过的东西通常拥有些独特的占有欲,且这个特点不受个人意志左右。可以想见,晏植在行舒在愧疚之下给了几个好脸之后就黏了上来。
  其实晏植没想怎么样。但在外人看起来,他与上司太过亲密,就是动机不纯。
  一只小老虎一副爱慕的眼神,对着“主人兼长辈”不停蹭蹭外带撒娇,很难让人想不歪。
  直到某次众仙齐聚,年轻的小王子好学不倦偶然问起断袖之间“具体实施”以及不失时机的表达下“自己有朝一日愿意尝试一下”,此事终成他被迅速调离白白处的导火索,同时也是“晏植断袖”声名远扬的起因。
  而今天,白白大婚,几乎与他有旧的仙君都收到了邀请,唯独落下晏植。
  小王子觉得自己被孤立了,冲动之下下界想问个清楚:他始终不明白温和的前任上司行舒为何忽然疏远他。
  但龙家兄弟、凤凰和麒麟一致认为晏植气势汹汹,来者不善。龙族力大,先下手为强,兄弟两个一人一只胳膊,扯住晏植,立时小老虎就动弹不得。
  场面越发热闹。
  等在院中厅里的仙君等着瞧好戏上演,而娘家舅舅和姨妈则一脸愠色,刀子一样的眼神直指行舒。
  望舒则和后土娘娘守在门边,院内发生的一切一样不曾落下。
  后土娘娘欣赏院中美色直至过瘾,忽然扬手指向天边一道越来越明亮的白光,“有不速之客呢。行舒还特地拜托长生派给花家公子额外公务,结果竟提前完成了么?”
  容月疾如闪电,飞身下来扯了望舒的袖子,甚至来不及将她裹在怀里,便骤然后撤数丈。
  面对众人,眼中红炎燃起,微侧过头待看清手中红袖的主人,“望”字当下生生卡在喉里,上下不得。
  行舒亲眼看着自己情敌的爪子从自己的袖口处移开,“白皙酥手”再一次按到了自己额头上。
  泰平在角落里对着身边凤凰轻声赞道,“后土娘娘的移花接木真是越发精到。”
  龙家兄弟一个劲儿的偷笑,不防晏植从他们手中蹿出,挥臂卷起一阵疾风直接袭向容月面门。
  这就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一个执意出气,一个不肯退让。二人就直接在院里上演全武行。
  帝君瞄向后土娘娘,得到爱人首肯,只一拂袖,小后辈狐狸白虎齐齐滚向墙角,道,“大喜的日子,成何体统。”然后转向舅舅姨妈,拱手致歉,“切莫见怪。”
  后土娘娘这厢还安慰望舒,“如今让他们两个都能绝了非分之想,善莫大焉。”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之后,望舒先回了洞房等待,而行舒自然还要留在酒席上应酬亲友。
  娘家姨母拎着情夫仲晨悄悄摸上门来,坐在望舒身边犹自不满,“看着是个老实温厚的样子,谁知道还有这等花花旧事。望舒,今后便不能轻易饶他。”
  仲晨闻言,咳了两声。
  小姑娘从不曾试图说服自己一向不大讲理的公主姨母,只会轻飘飘的转移话题,“姨娘不回府真的无妨?”
  二王子接话,一对洁白的狗牙在灯下闪了闪,“我也找了只狐狸帮忙。”眼看着大红盖头颤了颤,仲晨颇为自得,拉过平阳坐回他身边,“花公子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如今他人可就在门外。”
  小姑娘愤然撩起盖头丢在一边,直接杀出门去。
  平阳拍拍情夫的手背,“我家望舒如何?”
  “非同寻常的……魄力。”
  公主点头,似是赞许,却忽然眼中精光一闪,“对了。扮作我模样的狐狸精……公的母的?”
  “你好歹是公主……出言为何这等粗俗。”
  平阳毫不怜惜的用她那两只粉拳轮叉了仲晨的后背。
  “……母的。”
  于是乎又一轮。
  “……我现下被你迷得快要说胡话,床上又被你榨得一滴不剩……”
  “你是有贼心没贼胆?”
  罪加一等,再来一轮。
  “她是当初搭救那群狐狸们的堂姐,主动肯帮忙只为报恩。”
  平阳收手,冷眼瞧了爱人好半天。
  仲晨凑上去,手指反复摩挲平阳脸颊,不时轻吻她额头,“你们皇族女子,个顶个的不饶人。好在望舒成婚,你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她有心思也有福气。能有行舒守着她,一定安稳如意。宫中旧事,能不波及她最好。”
  仲晨撩撩长发,将平阳揽在怀里,岔开话题,“……你们啊,都是非同寻常的……魅力。”
  望舒在内院树下寻到了容月。
  小狐狸爪子直接伸向望舒手腕,攥紧,面上泫然欲泣,“望舒,你真的肯嫁他?”
  隐台词:你就这么不要我了么?我去修仙没多久,你就把我忘了。
  即使小姑娘无法确切探知狐狸心声,却也从容月神情上一目了然,“我愿意的。”
  容月的脑袋低低的垂了下去。半晌,他不知哪来的勇气,伸臂猛地将望舒按进怀里,又在她耳边一字一顿,“我的清白是你的。”
  ——不是吧?抱了抱清白就没了?!
  此时墙外传来一阵匆匆脚步声。
  “白兄。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大婚竟独独不肯通知我。”问得似有焦急。
  “晏植,总之你不是没错过?”这句透着无奈。
  望舒和容月对望。原来有JQ的还真不止一对儿。
  “我甚至没来得及备好大礼,这不是叫嫂子见笑。”
  “你的心意我领了。”
  “白兄你一直躲着我。”
  “我只是回避,尽可能和你少点往来。”白白直接实话伺候。
  “你是听到那个传闻了?我哪有非分之想?那都是他人……她的栽赃!再说,断袖又有什么不好?”到后来竟还颇有些卖娇意味。
  望舒呲牙一笑,拍拍容月前胸,容月乖巧的松手,她拽着小狐狸的手腕,缓步前行至前院,堂堂正正出现在拉拉扯扯的行舒和晏植面前。
  她学着仲晨调节气氛的模样也咳了下,“断袖的不好,在于……”又神情认真,视线稳稳扫过身边三个男人,才道,“容易得痔疮。”
  在一阵死一样的沉默之间,望舒又笑了,“姨母和仲晨送我那本……和华贵装帧一样,竟真是表里如一的宝贝。”
  平阳和二王子扒在窗户边上,闻言对望。
  公主捶捶情夫肩膀,“你还真是见多识广。”

  惨剧啊

  登时院里、身边数双美目同时聚焦在自己身上。
  仲晨肩负伟大使命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摸摸下巴,“也罢,二位帝君都在,他便是恼羞成怒而后寻仇也显得太没气度。”说完,拉着平阳的手,款款飘至院中。
  ——因为天皇大帝已经不能更讨厌他了。
  “晏植,你可知你二叔出身名门才华横溢,却为何不得志,数万年间也只落得个闲差?”
  白虎王子眼睛腾地一亮。
  “你就没听你父王恨铁不成钢怒骂他不成器,竟和位散仙私奔?”
  行舒只得扶额,低声道,“仲晨,晏植还小。”
  小王子左右打量半晌,终是嗫嚅道,“此事莫非不甚风光,因此父王母后不大提起。”
  连当事人都发话想要知道真相,行舒也不得不放弃了劝阻念头。
  “你二叔的情人是位男仙。当年二人在玉帝面前长跪不起,只为求个恩典,陛下无奈,令他们担任四方巡查使,结伴出巡,双宿双飞,也算遂了二人心愿。”
  这段听来甚为寻常,依望舒对仲晨的了解,只怕下面立刻就要抖包袱。
  “他们二人每隔百余年要回天庭述职。有一年正赶上蟠桃法会,玉帝、王母,几位帝君都在,偏偏你二叔疏于保养,不能久坐,却还要硬撑,结果……”仲晨眨眨眼睛,卖了关子。
  小王子果然追问,“结果?”
  九暄几人不知何时凑近,正饶有兴趣站在树下专心闻听八卦。
  仲晨笑笑,“血染衣袍,狼狈而逃。自此之后,你二叔和他的相好述职就改成千年一次了。”
  白虎王子一脸茫然,“为什么?”
  容月拽拽望舒大红衣袖,也侧头轻声问道,“为什么?”
  望舒默然,心下还在感慨:老天爷,这是在比较谁更幼稚无知么?
  羲和抱臂,面无表情,“你们不知道或许比较好些。”
  倒是身边泰平仰首望向好友,目光灼灼,“我……也不明白。”
  龙家兄弟不约而同转向行舒,两对狗牙再现江湖。
  望舒陡然一颤。
  行舒扶额叹气,却不慌不忙的辩白,“望舒两世男儿身,我们不曾越轨。更何况男男行~房,颇为激烈,难免皮肉内伤之类。”之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说个明白,“那处反复擦磨,更易生痔。后面的,医书医案有载。”
  ——肠道内壁相当脆弱,不大经得起反复且剧烈的撞击和摩擦,而小受的菊花也绝非“钢”门,长久刺激之下,松脱在所难免。
  “其实也容易染上花柳病。”望舒想了想还是添上一句。
  泰平似乎是从曾经翻看的春宫图鉴中联想起了什么,表情扭曲的捂着嘴巴一溜烟的飘走。
  行舒凝视着爱妻,“晏植,我与望舒相识远早于你出生。接连五世情缘,虽然相聚时刻不多,却绝难割舍。”
  “我不是……白仙君您恐怕误会……”小王子摆着手,急于辩解。
  “晏植,你的心意我领了,但你追随我、亲近我,无论基于何等目的,我只觉得困扰。”
  白白祭出好人卡,小王子双眼好一阵闪烁,略略犹豫,还是咬着下唇,默默走开。
  喜欢一个人,若不能拥有他,不妨干脆的放弃。至少能给对方留一个洒脱的背影来怀念。
  大道理谁都会说,只可惜即使是崇尚心如止水的神仙,又能有几个能做到不强求不计较得失?
  持之以恒的向后土娘娘求婚的天皇大帝做不到,对望舒不离不弃接连五世的行舒同样做不到。求而不得的羲和与仲晨,几千年过去,依旧还在耿耿于怀。
  望舒瞄瞄容月。小狐狸攥着她袖口的手依旧不肯松开。
  行舒看在眼里,微微不悦。
  九暄忽然发难,眼光扫向自家二哥,“那对仙君,才学修为皆闻名天界,又为人谨慎克制,这档旧事怎么偏生让你撞见。”
  凤凰也问,“当年的蟠桃法会那会儿恐怕九暄你都还未降生,仲晨你也未晋至上仙,没有资格赴会吧。”
  “不是亲见,只是耳闻。”仲晨邪恶一笑,拉住平阳的素手,“偶然有幸听见天皇帝君与后土帝君闲谈。”
  “莫非就是你偷听到帝君向娘娘求婚那次?”
  望舒瞬间双眼冒光,拖着容月走到行舒身边,揪揪夫君的袖子,之后好奇的视线扫向依旧笑眯眯的仲晨。
  “帝君在情事上,平心而论,算是……不那么灵透。”
  行舒接话道,“依稀记得那年帝君的求婚词可是‘煮饭洗衣服收拾房子带孩子,这些我都会做,虽然做得不大好。’后土帝君的回复是,‘说得不够动人,退回去重练。’”
  望舒咧嘴笑道,“……天皇帝君这句话是从哪里看来的,他都不知道改改再用么?”
  羲和摆手,“帝君是从我父王那里讨得经验之谈。结果完全不适用。”
  望舒转向九暄,“天皇帝君莫不是满天界已成婚的男子全都讨教遍了不成?而,仲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