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第6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一人倒在他们脚下,鲜血四溅,宫久幽紧握住她的手,哪怕一刻也不想松开。
走到正厅在主位坐下,月神鸢悠闲的拿起旁边尚未使用过的茶杯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宫久幽站立其后。
看着几人准备将最后一个暗卫斩杀,月神鸢抬手制止,示意他们带过来。
黑衣杀手架着他走到厅中,狠狠扔在地上,领头的更是将脚踩在他的背上,以防他突然袭击伤了主子。
被踩的男人猛地抬头,漆黑的眸子写满憎恨和不甘。“月神鸢,是你,你居然没死,你这个妖女。”
“妖女?呵呵。”听到这个词,月神鸢走到他面前蹲下,手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的头动弹不了。
“若不是你,王爷又怎么会放弃大计,甘居彦北王府;若不是你这个千夫所指的女人,王爷怎会颓废至此。”
“啪”的一个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脸上,血从嘴边流出,可想力道之大。
“月冷,你忘了当初是谁救你带你出生入死,征战疆场;你忘了你曾经说过什么,你说就算是死也愿意跟在我月神鸢身边。枉我见你一片忠心,将暗卫全数交由于你。而你,在我落难的时候带着我悉心栽培的下属背叛我转而投靠骊彦北,你觉得你就有多高尚。”
“明明就是你抛弃我们,何来背叛!骊彦北屠杀我们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若不倒戈,我如何保住我手下一百八十暗卫的性命!”面目狰狞,声嘶力竭,激动地挣扎,奈何除了可笑的姿势他反抗不了任何。
“放他走!”冷冷呵斥,心底寒彻一片。骊彦北,你竟谋心至此。
 ;。。。 ; ; 宫久幽抬头,略显奇怪,这山庄平淡无奇,怎会血腥味如此浓烈。可是在看到月神鸢跃上门墙坐下晃着脚的时候,一切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双手抱臂斜倚墙边的大树上,就这样望着她,眼里柔情宠溺。里面怎样,关他何事,他想要的从来就只有眼前的女人而已。
墙里,身穿黑衣的杀手过处,残肢断臂横陈,地上血流成河,倒在地上的人已经没了气息却仍旧睁眼看着坐在墙上微笑着的月神鸢,死不瞑目。
回头,对着宫久幽露出灿烂一笑,在他的记忆中那样美丽的笑容只属于那个伤害过她的骊彦北。宫久幽眼眸深邃,注视着笑容明媚的她。
“宫久幽,你想不想听我的故事?”
宫久幽点了点头,只要与她有关,他都希望了解,哪怕这故事并不那么充满欢乐。
得到肯定回答,月神鸢开始了她的回忆。“从小,我跟着舅舅一起生活,我总问舅舅我父亲母亲是谁,舅舅总是摸着我的头对我说我的父亲母亲是像神一般的人。后来,我见到了那个被誉为神一般的我的父亲,跟着他4年,我从未见到过我的母亲,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身边永远跟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我不喜欢她,每次看到她我就觉得她一定是我父亲和小三生的孩子,我欺负她,可每次她都笑呵呵的跟在我后面叫我,我父亲知道了总会骂我教育我关我禁闭。有一天,我和她在河边玩,不小心失手推了她,她掉进河里,我慌了,我怕我父亲责罚,我逃出了那个家来到了这里。”
看着他认真听着,心里多了一分安慰。其实,这么多年过去,那女孩是生是死都无曾得知。她有时在想如果当初不是那么想得到父亲的肯定,她也不会那样去欺负一个那么喜欢她的小女孩,这些年对她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然后,我遇到了骊彦北,你可知道,那时候的他穷困潦倒得可笑,可就是那样贫穷的他收留了我。那时候的他,不管遇到什么危险总是紧紧将我护在身后不受一点伤害。那时候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尽我自己的努力让他飞黄腾达,成为人上之人。我为他出谋划策,为他出生入死,他一遍一遍在我耳边说要和我共享幸福和荣耀。结果,在我为了奄奄一息的他耗尽全身功力青丝变白发,被人压在身下侮辱后,背叛了我。我还可笑的为了不让他担心服了让白发变黑的药物,我甚至在他囚禁我任别人折磨我的时候仍旧对他报有希望。”
“你不知道吧,跟他十年,就连成亲后他都没碰过我。”笑着笑着,眼眶泛酸,泪水盈满眼眶。
听到这话,宫久幽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他,居然是她第一个男人。
月神鸢低头,用手捂着肚子轻语,充满哀伤。“这里面曾经有过宝宝,可是,他出生的时候被人活生生的挖掉了心脏。”
 ;。。。 ; ; “那好,妈妈今儿就替铭娘做主婚配给这位暗呈公子,请各位做个见证。”似是看透他想推脱的心思,妈妈赶紧来了句话,让这事就在众目睽睽下铁板钉钉,成为推脱不了的事实。
“好。”台下一片激昂的应和声。
“公子,咱们去后院休息,明日一早奴家再跟随你回家。”走上前,轻扯他的衣袖,撒娇的摇了摇。
暗呈黑着脸,迫于无奈只得转身往后院走去。铭娘紧跟其后,生怕被抛弃了一样。
暗呈铭娘离去之后,台下的人便自行散去,妈妈望向月神鸢所在的方向,月神鸢比了个“杀无赦”的手势后带着宫水琳离开。她原本打算让鸾凤借这首曲子安插入彦王府,好方便她行事。计划失败,宫久幽逼得骊彦北受伤,又因这首曲子乱了心神,此时,便是对骊彦北暗中势力下手的最好机会。她要杀光他所有的暗卫,一点点剪掉他的羽翼,让他举步维艰。是她扶持他走上巅峰,那么她便有权力有资格让他从权力巅峰狠狠跌下,粉身碎骨。
宫久幽匆匆一瞥对面房间才看见又要离去的月神鸢,心里警铃响起,顿觉不妙,宫久幽拜别端木情连忙跟上。月神鸢回头,冷淡的扫了他一眼。宫久幽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来月华楼找乐子,还和别人竞争花魁而生气,心里乐颠颠的,可是面上却一片忏悔讨好。就知道,鸢鸢心里是有他的。
月神鸢和宫水琳在前面走着,宫久幽就在后面慢慢跟着。就这样过了一条街。终于,月神鸢停下脚步转身面向他,宫久幽以为她这是准备原谅他跟他示好,心里乐开了花。
可是,接下来的话就如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他所有的幻想和希望。
“你先带水琳回去,我有事去办,带着不方便。”
苦着个脸,瞪了宫水琳一眼,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多事精。
宫水琳摸了摸自己脑袋,不明白自己怎么又得罪了他,怒视了他一眼,扭头就走,宫久幽无奈只能赶紧跟上。
看着宫久幽一步三回头,宫水琳就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鸢嫂嫂又没说,送了自己回去就不让他继续跟着,这人,真的是那个杀伐果断英明神武的她宫水琳同父同母的哥哥宫久幽吗?
“算了,你叫暗卫送我回你府上,你去找嫂嫂。”
宫久幽眼睛一亮,这妹妹没白疼,果然上道。招来暗卫,嘱托两句便往月神鸢离去方向疾驰而去。
还好,还未走远又追得及时。宫久幽稳稳的跟在她身后,陪她走过一条又一条街,直到越走越偏僻,直到走到无人看守的城墙一角才停下。
月神鸢催动体内灵力提身飞跃城墙而出,宫久幽紧随其后,不管她三更半夜去做什么他都可以不问,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一路跟随她到郊外的山庄才停下脚步,此时,里面传来激烈的喊打喊杀声。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月神鸢笑了。就算一身男装打扮,依然不掩她的满身风华。
 ;。。。 ; ; 随着宫久幽的内力不断输进,骊彦北渐渐不敌,额头冷汗渗出,却仍咬牙顶住,看得旁边跟随他而来的尚书公子都为他捏了一把汗。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这首曲子到底跟谁学的,那人如今又身处何方,就算所有人都说她死了,可是只要一点跟她有关系的东西,他都想死死抓住不放弃。明知道她恨他,明知道这样做徒劳无功,他仍旧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终于支持不住,琴声戛然而止,琴弦崩断,一口鲜血喷出,红得惊人。知道自己已经无缘知道关于她最后一点消息,捂住胸口拂袖离去。尚书公子紧紧跟上,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看过对面的房间。
琴曲终了,妈妈抬头大喊。“烦请公子下来与铭娘一见。”
宫久幽瞥了暗呈一眼,冷淡开口。“暗呈,你去。”
暗呈眼角抽了抽,主子,你这是把我给卖了吗?
虽然心里不快,但主子有令,做属下的必须得从不是。
看着暗呈下楼,端木情忍不住出口。“感情景王府的福利待遇好,连下属的终身大事景王都如此费心。”他可不会傻到以为宫久幽会看上一个花魁,论姿色才华都不及月神鸢一星半点,要知道月神鸢的父母可是朔夜大陆神一般的人物。
宫久幽抬头一副“就你嘴贱”的样子,眼角扫了端木情一眼,望向楼下,他怎么觉得这铭娘好生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比起暗呈,我可更关心我妹妹的终身大事,我妹妹可是心仪你许久,要不我向父皇请旨将水琳许配与你。”
端木情一听,黑了脸。不是他不愿意,只是他觉得水琳年龄太小,终究有些小孩心性,或许现在喜欢,以后遇到喜欢的或许就会憎恨自己的草率,他不想她会后悔。他本就不属于这片大陆,若不是为了替月神鸢复仇,估计他也不会离开朔夜大陆。他迟早是会回去的,他不想她到时候进退两难。
这边屋里沉默,那边即使面对台下众人依旧面无表情的暗呈稳立台中。
“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妈妈挂上习惯性的微笑走到他身边,眼神却在上下打量。这公子身强体健,一看就是习武的料,不是官家公子就是身兼武职。
“暗呈。”
“那公子家住哪里?从事何业?”
“京都,下人。”显然是被问得不耐,回答简洁不拖沓。
妈妈还未有反应,台下些许男人便出声为铭娘惋惜。“铭娘姑娘好歹也一才华出众的女子,当配好人家,哪怕是富商都好过婚配一个下人。”
话落,暗呈眼风一扫,杀气四溢狠戾尽显。
“各位莫闹,铭娘非贪图富贵的女人,这位公子是贫是富,铭娘都愿跟随。”铭娘嘴角不停抽搐,这话说得可真有水平。你想甩掉本姑娘,本姑娘还就偏偏赖上你了,宫久幽搅了主子的局不说,还让暗呈下来做替死鬼,刚好,她也对暗呈有意,还得多谢宫久幽成全。
 ;。。。 ; ; 楼下的人见铭娘在古琴边坐下,伸手随意的几个弹拨,指间就掠出了一阵美好的琴音,悦耳动听之极。
宫久幽听到熟悉的音律,立马吩咐暗呈开启窗户。
大步行至窗口,打开窗户,在看见琴后所坐那道熟悉身影时眼神暗了暗,愣了好一会才转身返回到宫久幽身后站立。
宫久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再看了眼琴后认真弹奏的女子,暗叹,暗呈这死小子可终于开窍了。恰好这曲子他在月神鸢那听了不下百遍,他可得好好为暗呈的终身大事争取争取。
每个雅间都有一张琴桌,桌上放的都是音质上好的古琴。宫久幽起身,撇了眼暗呈,坐到琴后。当然,这一坐恰好错过对面宫水琳投来的眼神。
而暗呈则是被宫久幽这一眼撇得莫名其妙,心里有点发毛,总有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试了试音,刚开始弹奏,隔壁房间便传出了一模一样的琴音,合着楼下弹奏,显得那么独一无二。
听到隔壁房间也对铭娘有意,宫久幽心里莫名不爽,不为别的,只为这首曲子听过的人寥寥无几,而这首曲又是鸢鸢最爱弹奏,所以他听着格外不顺耳。好像有一种本就是他的东西却被人无端觊觎了一样。暗自加诛内力,想逼得对方放弃。
岂料对方也在琴音中蕴含了自己的功力,一时之间,两人剑拔弩张,谁也不肯先收手。
楼下的铭娘面纱下的嘴轻勾,朝月神鸢的方向点了点头,鱼儿上钩了。
趴在窗口的宫水琳有些许明了,这铭娘跟鸢嫂嫂绝对有关系。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受了哥哥嘱托带鸢嫂嫂到月华楼,而她哥哥不仅无视了她的存在,还敢去跟骊彦北那混蛋竞争花魁。说好的假装一下就好了,何必来真的,这下好了,鸢嫂嫂绝对对他更没好脸色了。有这么个不上道的哥哥,她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活该打了这么久光棍。
还有她刚刚看见了什么,她居然在这里看见了端木情,果然,男人都是好色的胚子,哼。扭头,兴致缺缺的走回桌边坐下,心里难受得紧。
月神鸢瞧她一眼,没说话,感情的事需要自己争取,就算强求不来,就算最后无疾而终,也要光明正大的试试。宫久幽,我是不是可以试着接受你,也放过自己。
脸转到对面专注于琴音的宫久幽,眼神飘忽。只因为听自己弹奏便记了下来,宫久幽,你到底对我用了多少深情。
宫久幽眉目皱起,他有些知道隔壁屋坐的是谁了。当今淮湘,能与他宫久幽对峙不下的男人,除了坐在他边上的端木情,便是那位伤害过他心中人的骊彦北。本来还想放弃,大不了暗呈少了个心仪姑娘,现在,那可是他们俩之间的个人恩怨了。不管那女人怎么会的曲子,是谁教的,他都可以无视。内力倾巢而出,为的就是压制他,逼得对方认输先放弃。上次,他为了演一场苦肉计所以才装出不敌他的样子,这次,骊彦北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 ; ; 飘渺的琴音响起打断了两人的思绪,原本紧闭的两扇窗门,如今已打开一扇,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