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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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折扇,俊朗的脸上挂满温和的笑意,一来便吸引住了众多女性的目光。
宫水琳脸颊浮上可疑的红晕,即使经常见他,也依然被他的帅气迷倒。
看着他在对面落座,宫水琳有些气恼,若是放在平时她肯定一把冲上前将他拽到自己身边,这该死的宴会,该死的皇宫条规。哎,他不过来她可以过去啊。
想着就要付诸行动,却被迎面而来的两男一女占了位置。骊彦北和柳晗书还有一个跟柳晗书有几分相似的男人。
骊彦北坐下后四处望了望,在寻找着什么人,目光扫到月神鸢的时候显得不寻常,似在隐忍着什么,紧握着的拳头昭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姐夫,我怎么没看到我姐姐?”柳晗萧开口,温温柔柔。看着骊彦北的目光瞥向别处,柳晗萧顺着目光探去,身体有一刻钟的僵硬。这女人长得跟那贱人太像了,若不是那满头银发,赤红的双眸和脸颊上妖冶的彼岸花,她肯定以为那贱人命大没死。
些是察觉到不寻常的灼热目光,月神鸢往这边投来疑惑的眼神。柳晗萧低头,很好的掩饰了她眼中一不小心裸露出来的恶毒。
除了骊彦北过分灼热的注视外没发现什么异常,兴许是自己多心了。
眼角余光瞟到月神鸢收回目光,柳晗萧抬头,嫉妒的看着她和宫久幽。长得像也就算了,就连命也一样好,可惜,宫久幽是我看上的男人,我想要的哪怕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姐夫,我姐姐怎么还没到?”
“你姐兴许是累了,自己打道回府休息去了。”收回目光,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那眉眼,那动作都相似得惊人。不行,他等会一定要找她问个清楚。
“皇兄,那个男人是不是景王?”
“嗯。”旁边的男人轻应了声,景王他不感兴趣,旁边的女子他倒是非常好奇。
“皇兄这是看上景王边上那女人了?”柳晗萧眼含精光,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男人转头,看向她满含心计的眼,他可从来就不觉得她柳晗萧真如表面上那样温顺优雅。“你有办法?”
柳晗萧示意,附在男人耳边轻语。离他们不远的端木情灵力非凡自是听得一清二楚,端起茶杯很好的掩饰掉嘴边的笑意。今晚,注定平静不下来。
月神鸢注意再次注意到柳晗萧是因为对方正端着酒盏往她这边而来,行路优雅大方,脸上始终挂着得体的笑意。
“这位公子,我是否有幸能与公子共饮一杯?”
宫久幽冷淡的看她一眼,复而转头继续看着月神鸢,月神鸢挑眉,得如此佳人邀请,你还不从?
宫久幽嘿嘿一笑,风华绝代。我从你可好?
看着两人眉目传情,柳晗萧愤怒不已,费了好大心神才压下怒火,继续开口:“我乃天喻国公主柳晗萧,景王可否赏个面子?”
“哪来的滚哪去!”冷冷呵斥,和面对月神鸢时的态度截然不同。
 ;。。。 ; ; 到达宴会地点,宫久幽月神鸢本该分开而坐,月神鸢的座位在端木情旁边。宫久幽赶走他的皇弟硬拉着她坐在他旁边,月神鸢一脸黑线,此举引来众多官家小姐不满。
“那女的谁啊?这么不要脸,坐在景王旁边。”一女的拉着旁边的女人小声嘀咕,脸上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十分精彩。
月神鸢上扬唇角,这么近的距离再小声都听得到。宫久幽,你个祸害。想着,月神鸢轻敲桌面,宫久幽会意,拿起茶盏为月神鸢倒了一杯茶,讨好的递到他面前。月神鸢面无表情的接过,无视那些女人目瞪口呆的表情,细斟慢饮。
宫久幽一扫四周女人的眼神,明白了,搁半天这女人是吃味了。倾身凑到她耳边轻语,语气肯定。“鸢鸢,你在乎我。”
“你看,那女人勾引景王。”
“真不要脸!”
“嘘,你看那女人像谁?”
“死去的鸢王妃!”
“长得像那个贱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闭嘴,不想来没人叫你来,我倒不知道我淮湘大臣家中还有如此粗鄙之人。”宫水琳双手叉腰站在几个嚼舌根的女人背后,怒气冲冲。
“我可是尚书家的小姐王芯如,你算哪根葱?”王芯如先是一愣,后站起身不怕死的指着宫水琳。旁边的女子不停地扯她的袖子,皆被她无视。
“你,起来!”宫水琳用手一指扯王芯如袖子的女子,气势十足。“你告诉她,我是谁?”
女子唯唯诺诺开口,生怕她一个不高兴迁怒自己。“是,公主殿下。”
“哄”公主殿下四个字就像晴天霹雳狠狠劈中她,让她惶恐不安,随即,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引来一大片人的视线。
宫水琳看着别人的眼光,虽然不在意,却还是冷了眼眸,语气冷冽了起来。“哟呵,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公主蛮横不讲道理欺负了你。”
这番话语非但没止住她的愚蠢行为,反而再次让她成为焦点人物。宫水琳不耐烦,索性直接叫来侍卫,吩咐道:“把她给我丢出去!”
无视众人眼光,径直往宫久幽和月神鸢的方向而去,宫水琳位置本就在那方,所以顺理成章的就坐在了月神鸢旁边。
“鸢嫂嫂,你也来了,真好。”亲热的拉着月神鸢的手,笑得一脸献媚。就知道鸢嫂嫂舍不得让别的女人接近哥哥,哥哥的婚事有着落了,真好,这下她就不怕父皇乱给哥哥塞女人了。
“恩。”一个字回答简洁,不喜不怒。
“哥哥,情哥哥怎么还不来?”眸光在对面几个空着的席位上扫描了一下,没见到端木情,心里有些黯然。虽说有点生他的气,但是爱就爱了,总不能还没知道最后结果就放弃,那多可惜。况且,男人花心,那也有做妻子的一份责任不是,如果自己够魅力万千,能把自己丈夫训练得对自己忠贞不二,哪个男人还敢沾花惹草。
 ;。。。 ; ; 寿宴当晚,文武百官携家眷盛装出席,坐在位置上各自寒暄。
皇宫四处灯火通明,月神鸢身着白色纱衣,银发高高挽起,未施粉黛的脸颊明媚动人,合着红得惊心的双眸和颊畔妖冶的彼岸花自有一份艳丽。
因是行得比较偏僻,倒是没人见到,不然准得吓疯一大群人,以为是鸢王妃的鬼魂。
“鸾凤,昨夜可好?”
“回主子,一切安好。”鸾凤腹诽,主子也八卦。
穿过廊桥,到达花园,再穿过一个回廊就直到宴会所在之地。不曾想,碰到迎面走来的柳晗书。
“月神鸢,不是我,别杀我,你儿子不是我杀的。”柳晗书一见到月神鸢立马浑身颤抖,惊慌大喊,以为是月神鸢的鬼魂又来找她了。
提到她儿子,月神鸢眼眸暗沉,脸上乌云密布。一个挪移,手掐住她的脖子,带动着她往旁边的墙上撞去,后脑勺狠狠撞在墙上,疼得柳晗书冷汗直冒。
“不是你,是谁?!柳晗书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不是我,是柳晗萧!是柳晗萧冒充的我,对,是她杀的你儿子。”顾不得疼痛,连忙解释。她不想死,她也不能死,她还要看着柳晗萧生不如死,她怎么可以死。
“柳晗萧?”嗜血的双眸闪过一丝疑惑,确实,就柳晗书这胆小怕死的表现和她记忆中狠辣的模样相去甚远。
“对,是她,就是她!你放过我吧,你找她去好不好,我过年过节给你烧纸给你磕头好不好?”被扼住喉咙,以为对方要杀了自己,柳晗书的精神几近崩溃。
鸾凤听罢,轻笑出声。有谁见过鬼魂有影子的,这柳晗书怕是亏心事做得不少。
突地,月神鸢松开她的喉咙改为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的头狠狠往墙上撞去,一下一下充满恨意和疯狂。“你以为,我会信你。柳晗书,我迟早让你生不如死。”想到她刚出世就被人挖掉心脏的儿子,眼眸红得滴血,似是陷入魔怔。
“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来自死亡的恐惧让她忘记了疼痛,大哭出声,使劲挣扎却仍旧挣脱不了,心里充满绝望。
“鸢鸢!”一声轻呵传来,止住了她疯狂的举动,松开头发,月神鸢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手。她,又失控了。
一双手臂从她腰间伸过,揽她入怀。宫久幽怜惜的看着她迷茫的眼神,心里充满心疼。
触到熟悉的拥抱拉回她的理智,月神鸢眼底疯狂散去,眼角有泪渗出。“久幽,我是不是恶毒的女人?”
“不是!”斩钉截铁的回答,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透过灯光,柳晗书这才看清月神鸢地上的影子,可经不住疼痛的煎熬,晕死了过去。
“暗呈,把她带到王府地牢。”宫久幽丢下这话,拥着月神鸢走远。
听到传唤,暗呈从暗处走出,与鸾凤对视了一眼。鸾凤见到他冷淡的扭头就走了,暗呈眼眸深了深,自顾自扛起被撞得满脸鲜血的柳晗书消失在夜色里。
 ;。。。 ; ; “慢着!”宫久幽大喝一声上前,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纸张,塞到他手上。“把这个给骊彦北,叫他死心。”
看着月冷离去,转首望着眼前的黑衣影卫,月神鸢眸光淡淡。
“月氏一族永远忠于月氏家主,唯家主令是从,永无二心。”一行十人,似看透她心底的想法,齐齐跪地高喊,声声不绝。
月氏一族乃她母亲手下势力,族中人都曾蒙她恩惠,族中人个个身怀灵力,在朔夜大陆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十多年的壮大,由原本的小村庄发展成了一座**的小城,位居要塞,成了兵家必争却又争不了的地方。
她之所以带着他们到这片大陆,是因为她的时间太短,无法在短时间内再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她的时间,不多了。
月冷离开山庄,几乎是一路疾奔,终于,在耗尽力气之后晕在了树林,陷入昏迷之中。
与此同时,月华楼后院。
铭娘摇曳着婀娜的身姿亦步亦趋的跟在暗呈身后,面纱下的脸红扑扑的,别问她在想什么,她不会告诉你她在想怎么才能将暗呈这冰山脸生米煮成熟饭。
进了房,点燃烛灯,铭娘踟蹰着要不要上前。犹豫几秒,在心底给自己打过气之后,脸上挂上惑人的微笑,缓缓靠近。
行得近了,铭娘一把抱住暗呈后背腰身,在得到他浑身僵硬不敢动弹的反应后,将脸贴在他后背偷笑。小样,还治不了你!
“铭娘姑娘自重!”冷冷的声音传来,如寒冰般彻骨。
铭娘狡黠一笑,手抓住暗呈腰带一带,衣衫散开。将腰带甩在一边,伸手抚上他胸膛,惹得暗呈的脸越发的冷。伸手止住她不安份的手,将她推离自己身边,后退一步。
铭娘面上沮丧,内心却在打着小九九。暗呈现在的位置就在床边,只要她来个出其不意顺势将他扑倒,那不就成功了一半。想着,她也确实这样做了。只可惜,不是她有预谋的献身,而是她自己踩到自己的裙摆跌倒刚好将暗呈扑在身下了而已,着陆点不是在温暖柔软的床上,而是在僵硬冰冷的地上。
倒下的瞬间,暗呈接住了她,却被她的力道带得摔在了地上成了垫底的。
两人紧密相贴,遮脸的纱巾在摔倒的时候已经掉落,铭娘却一无所觉。
只见暗呈眼眸深邃,直盯着她的脸庞。虽然,这女人化了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是未来王妃身边的侍女鸾凤。想起他们如今的亲密接触,暗呈的耳根微微泛红。
鸾凤眨巴眨巴她的大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咽了咽口水。这男人其实也长得挺好看。
暗呈对她盯着他看十分不满,为什么?谁知道这女人对别人是不是也这样。想着,一把推开她,翻滚过身,捡起腰带绑上,一脸黑沉。
鸾凤手轻拍地面,借力跃起,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咒骂。
“你个死木头,活该你单身,混蛋!”
 ;。。。 ; ; 宫久幽震惊,她怀过孩子,不是骊彦北的,那是不是说那就是他的孩子。
“我耳边时常回荡着他惨烈的哭声,那声音如一双巨手一遍一遍撕扯我的心。每晚入梦,梦里他总哭着对我说要为他报仇。”转头看着里面几乎是一面倒的屠杀,月神鸢的眼神嗜血残忍,唇角扬起,话语充满了快意。“宫久幽,你看,我做到了。你看他们多可怜,眼睁睁看着别人的刀剑划破他们的喉咙刺穿他们的胸膛,到死了都不能闭上那双充满恨意和恐惧的双眼。”
“鸢鸢,对不起!”黯然的低下头,要说亏欠,他才是欠她最多的人。
渐渐地喊打喊杀声渐弱,月神鸢跃下墙头,往门口走去,宫久幽忙举步跟上。
入目,残肢断骸,血流成河,到处都被血染得鲜红。月神鸢踏步,不顾被鲜血染红的白衣,径直从满地尸骸中走过。他说过,欠她的,她总有一天会要回来;伤害过她的人,她会一步一步从他们的尸骸中跨过;让她流过泪的人,她会要他们用鲜血来偿还。骊彦北,柳晗书,这只是第一步。
宫久幽上前一步,牵着她不算滑嫩的手,无视周围的打杀,就连鲜血喷溅到他身上亦可以无视。这段路太痛苦,他不能让她独自一人行走。
又一人倒在他们脚下,鲜血四溅,宫久幽紧握住她的手,哪怕一刻也不想松开。
走到正厅在主位坐下,月神鸢悠闲的拿起旁边尚未使用过的茶杯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宫久幽站立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