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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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仙先是高兴了一下,接着就皱起了眉头。这要怎么吃?
噬魂看她表情也知道她在苦恼什么,它忘记人是不吃生肉的。怎么办,要把小主人饿到了朔夜大人绝对扒掉它的皮,想起那位宠她女人宠上天的朔夜大人它就头皮发麻。
 ;。。。 ; ; 宫久幽眼神阴翳,大踏步走近,站定在白白面前,高大的身影在阳光照耀下投下一片阴影,将白白笼罩在内。
“爹爹。”刚刚还笑得开心的白白瞬间垮下脸,乖乖的站立不动。
“我没这么大的儿子。”幽幽转身,宫久幽直往月神鸢所坐地方走去。眼角扫了一眼石桌上用碟子装着的瓜子仁,脸色更加阴沉。这死小子竟然让鸢鸢为他剥瓜子。
很明显,宫久幽吃醋了。
“爹爹,白白知道错了,白白以后会很听话的。”揪着自己的小衣衫,可怜兮兮的望着宫久幽,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将他抛弃了。
“宫久幽,你跟小孩子计较什么。来,白白,到娘娘这里来。”招了招手,唤着白白。
白白抬头望了望宫久幽,不敢有什么动作,静静的站在那。
月神鸢用眼角睨了宫久幽一眼,带着几分娇嗔的意味。“白白过来,不用怕,有娘娘在。”
“嘿嘿。”白白的双眼滴溜溜的转个不停,思考半天,迈着短短的腿走了过去。“爹爹娘娘。”
听到甜甜糯糯的声音,宫久幽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面上无多大情绪,沉默的表情算是默认。
白白上前,月神鸢一把将白白抱起放在腿上,端起剥好的瓜子放到白白手上,脸上疼爱尽显。
“爹爹也吃。”白白接过碟子递到宫久幽面前,讨好的样子明显。
宫久幽又瞥了他一眼,转而望向碟子里的瓜子。白白以为他也想吃,抓起几颗剥好的瓜子喂到宫久幽嘴边。
宫久幽嫌弃的转过头,略带酸味的话语传来。“手都没洗,脏死了。”
白白耸搭着脑袋很不开心,爹爹是不是不喜欢他。
月神鸢知道宫久幽是吃味了,心里感叹的同时不停安慰怀中的白白。说实话,看着白白她总有种自己儿子就在身边的感觉,若不是她亲眼所见,她一定会拼尽所有去寻找。
“幽,别闹了,白白还小。”伸出手拉了拉宫久幽的衣袖,像极了小女孩撒娇的样子。
宫久幽看着她撒娇却不自觉的样子,眼神一暗,有种想马上将她拆吃入腹的冲动。伸过手把白白捞到他自己怀里,他才不想这死小子离他夫人那么近。
白白不知宫久幽所想,还以为宫久幽是接受了自己是他儿子,自顾自乐着呢。
白白抓着宫久幽衣袖把玩,想起某件事,忽然抬头很认真的看着宫久幽。
“爹爹,找到我小外婆了么?”他很担心他小外婆会被别人欺负,况且,要是外公知道他把小外婆骗出来还搞丢了,他以后的日子可绝对不好过。他外公虽然长得极美不苟言笑,但是对于小外婆,外公可是疼得紧,他外公的高压他承受不起。
“小外婆?”月神鸢很是好奇。
“是啊,我外婆本身灵力很强大的,但是,我外婆灵力枯竭的时候就会变成和白白一样大小的小孩子,白白出来找爹爹的时候把外婆带出来搞丢了。”他才不会告诉他们是他把小外婆骗出来的。
 ;。。。 ; ; “鸢嫂嫂,鸢嫂嫂。”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宫水琳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白白坐在月神鸢常坐的蔓藤秋千上,悠哉悠哉得晃着小短腿,听见陌生女人的喊声,回过头往门外望去。
“咦,这怎么有个小孩。”宫水琳惊讶的走近,这小孩长得可真像她哥哥。该不会是她哥哥的私生子吧!
“阿姨,你是来找我娘娘的么?”白白笨手笨脚的爬下来,身穿白色衣衫的小身影立马跑到了她面前,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她。
“你娘娘?”抬头看着周围建筑,她很肯定自己没有走错地方,那他说的娘娘那不就是鸢嫂嫂了。“你爹爹是谁?”
“我爹爹叫宫久幽,我叫君挽白,你可以叫我白白,我不知道我娘娘叫什么,我只知道我爹爹喊她鸢鸢。”刚刚还兴高采烈的小脸转瞬就焉了。
“姓君?”
“我从小跟我外公长大,爹爹娘娘不在身边,外公不知道我爹爹姓什么,就给我取名叫君挽白。”
看着白白沮丧的小脸,表情动作和他哥哥如出一辙,她可以肯定白白就是他哥的儿子。白白少说也有3岁了,哥哥和鸢嫂嫂才认识三年,十月怀胎要生也才两岁而已,该不会是他哥哥以前留下的风流债吧。
“白白,你带我去见你娘娘好不好。”
白白一听,猛地摇头。“不行,爹爹说了,没有他的允许不准别人接近娘娘。”
“我是你爹爹的妹妹,你亲姑姑,不是别人。”好吧,她承认她是第一次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一个小孩说话。“你让我过去,改天姑姑给你买糖吃。”
白白砸吧砸吧嘴,一脸渴望。糖糖唉!
然而,一想到爹爹恶狠狠的警告,说不按照他说的做就要把他扔出去,白白就头皮发麻。糖糖虽然好吃,但是他不想跟爹爹分开。
“白白。”
恰此时,月神鸢端了一叠剥好的瓜子出来,脸带微笑轻声呼唤着,充满了母性光辉。
“娘娘,我在这。”挥了挥小手,随后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紧紧地抱着月神鸢的小腿,笑着撒娇。
宫水琳瞪大眼睛看着笑得温和的月神鸢,眼神惊讶。
“鸢鸢。”宫久幽老远就听见君挽白这死小子甜甜的叫着娘娘,前两天还死活不肯叫,说什么他怕他亲娘听见了会很不开心,今天就叫得这么甜糯。
“哥哥。”宫水琳在宫久幽出现时就注意到了,低低的喊了声。
“你来这干嘛?”
宫水琳一脸黑线,是啊,她来这干嘛?鸢嫂嫂是端木鸢还是月神鸢有什么关系,只要哥哥喜欢,她这个做妹妹的介意什么。
“哥,这是你儿子?”
宫久幽一听,黑着脸。这死小子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若不是看在他能让鸢鸢开心,他准把他扔出去。
“哥,我就是来看看鸢嫂嫂,正准备走呢。”宫水琳一见自家哥哥阴沉的脸色就知大事不好,匆匆告别,然后开溜,她可不想往枪口上撞。
 ;。。。 ; ; 自从柳晗书住进将军府后,宫水琳也软磨硬泡留在了将军府,其实是打着照顾的名义监视柳晗书,免得她又耍心计勾引男人。
这天,柳晗书坐在院子里练琴,练的正是月神鸢最爱的琴曲。宫水琳手拿一根细细的小藤条躺在躺椅里,眯着眼享受得紧。这些琴曲她在现代可听得不少,因为从小对古典文化比较感兴趣,所以也初有涉猎。虽然她的技艺手法不是很高,但重在她熟悉这些琴曲的韵律,柳晗书刚好缺一个教习老师,她就自告奋勇报名了。
突然,一个音节失准,宫水琳“唰”得睁开眼,起身走到柳晗书面前,用手中藤条狠狠打在她手背上,白皙的手背立马浮现一条红痕。
柳晗书露在面纱外的眼寒寒,又恢复了原样。
“重来!”狠狠的撂下两字,宫水琳又返回藤椅坐下,眼睛直盯着柳晗书被面纱遮盖的脸,她对她面纱下新换的容颜很是好奇。
柳晗书心生不平,坐立不动。这几日来她可没少被宫水琳的苛刻要求责难,虽然也有其他教习老师,但是她们都对此类琴曲一窍不通。
“我累了,想歇息。”
宫水琳眼眸眯了眯,走上前,趁着柳晗书站起来不注意时一把扯掉了她的面纱,却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张大了嘴,一脸诧异。“怎么回事,谁准你换她脸的?”
柳晗书笑了笑,隐隐开始有月神鸢的韵色。“公主殿下觉得没有月神鸢本人的允许,我能换她的脸?”
“月神鸢。”宫水琳眸子一暗。
“你还不知道吧,端木鸢也就是你口中的鸢嫂嫂就是月神鸢。”柳晗书绕着她走了一圈,眼里满是嘲讽,她就是看不惯她对她颐气指使的样子,凭什么同是公主她就可以活得那么潇洒自如。
端木鸢就是月神鸢,鸢嫂嫂就是月神鸢。那,那时候她当着她的面说月神鸢傻,她会不会很讨厌自己。想着,瞪了柳晗书一眼,向外跑去,刚好与端木情擦肩而过。“柳晗书,你等着,我回来再收拾你。”
端木情眼里写满疑惑,跨步走到柳晗书面前。“水琳怎么了?”
“她见我换她嫂嫂的脸不高兴,转身就跑了。”简单一句话将所有经过省略。
“水琳自小随性惯了,虽然脾气横了点,但心底是很善良的,你不要往心里去。”瞥了一眼柳晗书有红痕的手背,已然明了。
“恩。”点了点头,走到琴前坐下。
“感觉可还好?”明明是温温润润的声音却让人感觉到里面的疏离。
“有将军如此医术高明的大夫,自然无事。”柳晗书望了端木情一眼,她住在将军府几日,也算是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郎有情妹有意,只可惜一道无形的鸿沟跨在他们之中无法跃过。她倒是挺佩服宫水琳为爱的勇敢,不屈不挠。
“若无事,我先走了。”他就是顺道过来看看水琳那丫头,烦人是烦了点,可是不见又想念得紧。
 ;。。。 ; ; “你叫什么名字?”
“我大名叫君挽白,小名叫白白。”爹爹问这个干嘛。白白乖乖的站着,面对宫久幽有问必答。
“那你娘亲叫什么?”其实他最关心的还是这个。宫久幽抱着白白坐在卧榻上,脸色柔和。
白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怎么会连他娘娘都不认识。“我娘娘叫君凉。”
君凉二字一落下,宫久幽脸色有片刻的僵硬。“君凉?姓君不姓月?”
“我外公叫君朔夜,我娘娘就叫君凉啊。”白白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笨死了。
“暗呈,去查查关于君凉的信息。”
“是,主子。”
暗呈离去,白白粉糯的小脸写满兴奋。“爹爹,你是准备帮白白找娘娘吗?”
宫久幽看着他的小脸,忽然间他就不知道那夜和他欢爱的女人是不是另有其人,要不然为什么会冒出一个君挽白。
“你想留下来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不离开爹爹,都可以的。
“你必须叫我女人叫娘亲,讨她开心,否则不管你是不是我儿子,我一定将你丢出去。”冷冷的语气,充满了恐吓。
“不要,白白不要叫别人娘娘,娘娘知道了会不开心的。”挣扎着逃出他的怀抱,跑了出去。
宫久幽黑着脸坐在榻上,这死小子怎么这么不上道。
话说白白跑到外院之后,抬头看见墙上挂了个牌子,白白伸长了脖子才勉强看出是“凤鸢居”三个字。
迈着短短的小腿往里面走去,走得近了才看见秋千上坐了个女人。银白发丝披散肩头,白色裙裾,侧坐在秋千上轻轻晃荡。纹有彼岸花的脸庞妖娆魅惑,望着远方天空的眼神孤独迷离。
白白悄悄走近,却还是惊动了思考中的月神鸢。
月神鸢的目光在看见白白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后又柔和了起来。这孩子长得可真像久幽。“白白,过来。”
白白想起爹爹的警告,先是愁眉苦脸了一下,紧接着跑过去对着她嘿嘿一笑,笑得献媚无比。“娘娘。”
甜甜糯糯的声音响起,月神鸢温柔的笑了笑,伸手抚摸着白白的头顶。“是宫久幽让你这么叫的吧。”
“没有,我发誓。”白白举起一只手对着天,一脸严肃认真。“白白觉得在阿姨身上可以感受到娘娘的感觉,所以白白才叫阿姨叫娘娘的。”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和宫久幽如出一辙,月神鸢有些无力。不愧是宫久幽的种!这脾气秉性一模一样。
“主子,方才暗呈和景王已经确认白白是景王的亲生骨肉。”鸾凤上前,附在月神鸢耳边压低声音诉说,脸色一片凝重。
“无碍,这小家伙讨人喜欢得紧。”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无非就是万一白白的亲娘回来了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她都快死了,难道还能霸占着宫久幽一辈子。
“娘娘,你放心,白白一定会对你好的。”
月神鸢笑着,用手指轻刮了一下他小小的鼻子,要是白白真是她儿子多好。
 ;。。。 ; ; “还不快去。”冷冷的,咬牙切齿的声音。
“爹爹,我要你帮我洗。”跑过去扯着宫久幽的衣袍,眼里都快挤出水来了。
想着月神鸢对这小破孩的不同寻常,咬了咬牙拉着他的小手往浴池方向走去。
浴池设在宫久幽卧房隔壁,诺大的房间就只有几乎占尽整个房间的浴池,一张屏风和一张卧榻。浴池此刻已经注满了温水,烟雾寥寥。
宫久幽看着他,眼瞳幽深。“自己洗。”
“爹爹,白白不会水。”低下头,揪了揪自己的衣服,说得很小声,好像不会水是件很丢人的事。
宫久幽眼里邪光闪过,走上前抱起他,三下两下将他扒光然后往池子里一扔。
白白卒不及防被扔下水,一脸哀怨。爹爹真坏,白白说不会水只是想体验体验爹爹帮他洗澡的感觉。
“自己洗,我叫人送衣服来。”宫久幽语气恶劣,眼里光芒不停转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