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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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白白佯装依依不舍的的,慢慢地从皇帝的怀里挪出来。没办法,这老头虽然是他爹爹的爹,但是他微笑里的算计让他很是不舒服。
“端木小姐和幽儿认识多久了?”
“3年。”月神鸢眼皮眨了眨,不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
“3年?朕如果猜得没错白白应该有3岁了,你和幽儿认识三载,十月怀胎3年也是生不出这么大的儿子。”皇帝脸上讶异一闪而过,随后语重心长的对着她说。
“白白乃是久幽流落在外的骨血自是和我无多大关系,白白见我与她娘娘相似故而才唤我为娘娘,这事倒是让有心人误会了。”月神鸢摸了摸白白的头,说得很是坦荡,并没有存着掩瞒事实存着靠白白母凭子贵的想法。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原来如此,那白白的······”皇帝张口还未说完便被宫久幽接下来的话打断。
“君挽白不是本王的儿子,本王从头到尾只有鸢鸢一人,本王的儿子只能是鸢鸢生的。”知道他要问白白的亲娘是谁,出言打断。对于他来说,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以成为伤害鸢鸢的武器,就算三年前那晚真的另有其人,他也绝对不会放弃鸢鸢另寻他人,她对于他来说,永远是他心中的唯一。
“爹爹。”白白扁着嘴,眼泪豆大般一颗一颗往下掉,和宫久幽七分相似的面孔上都是委屈。“你是不是不要白白了。”
“爹爹,你为什么不承认白白,爹爹,白白会很乖的。”是不是只要白白足够乖、足够努力、足够强大,你就会承认白白。
皇帝看着白白那张委屈的脸,再看了看宫久幽的脸,心里默叹了口气,他这儿子,为了端木鸢可真是费尽心思啊。“端木小姐可否与朕单独到书房谈谈。”
“父皇。”宫久幽一听,立马站起身,冷冷的叫了声。
“怎么,害怕你父皇吃了你女人不成!”皇帝面色薄怒,出口的语气也沾染几分怒意。
“景王就放心吧,你父皇也就是跟端木小姐说说话而已,何必那么紧张。”皇贵妃适时的出声,缓解了父子之间剑拔弩张的尴尬气息。
月神鸢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冷静。“幽,你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宫久幽见她小女人般撒娇的动作,心宽了宽。握住她的手,凑近她耳边说着:“鸢鸢,他要是惹你不开心就尽管打。”
月神鸢脸上表情僵硬,他这是在教唆自己的媳妇打他老子吗?
皇帝听了,脸色也很是不好,可他能有什么办法,他这个儿子就从来没听过他的话。
 ;。。。 ; ; 清晨就在这不和谐的小插曲中度过,直到宫久幽带着月神鸢和白白坐马车到了皇宫门口的时候,宫久幽的脸还是红红的。月神鸢和白白坐在一边,时不时会向他投过去几个眼神。
到了皇宫门口,宫久幽抢先下马车,下去之后接过从马车里紧跟着出来的白白放在地上,随后拉着月神鸢的手让她扶着下来。
宫久幽牵着月神鸢的手,白白则充满好奇的走在前面,左看看右看看,充满好奇。
宫久幽到的时候皇帝正携着皇后和众嫔妃在御花园赏花,各嫔妃语笑嫣然,小声交流着,调笑着,其中不乏吟诗作对的。
看到宫久幽带着月神鸢和白白来,都纷纷止住了笑容好奇的朝三人身上望去。
“父皇。”宫久幽淡淡的叫了一声便携着月神鸢和白白往侍卫刚刚搬来的椅子上坐去,从头到尾月神鸢和白白都没出声说过一个字。
皇后皱了皱眉,一脸不悦。“皇上,你看这端木鸢和她儿子见了您也不行礼,一点都不礼数,怎么能进得咱们皇家的门。”
皇帝本想开口却被一旁的皇贵妃抢了去,这皇贵妃和皇后在皇宫一向不对盘。“臣妾倒是觉得挺好,不卑不亢不阿谀奉承很是直爽,可不像有些人两面三刀,今儿个笑着,改天就在背后捅你两刀。”
皇帝不语,靠坐两旁的嫔妃更是见怪不怪,这般场景隔三差五便会有一次,见着见着就习惯了。
“小家伙,你可是叫君挽白?”皇帝拼命挤出一个算得上慈爱的笑容,看着白白。
白白皱了皱眉,这是他爷爷啊,怎么笑得这么丑!
“真是没规矩!”皇后话语刚落,宫久幽就赏给她一个犀利的眼神,阴翳得让她不由自主的闭紧了嘴。
“皇爷爷!”谁想,白白下一秒变身乖乖小外孙扑到皇帝身上,笑得很是谄媚。“我早听爹爹说皇爷爷英俊潇洒,霸气天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宫久幽嘴角微微抽搐,这死小子又开始胡编乱造了。
“呵呵!幽儿,你这儿子倒是比你讨喜多了。”奉承话谁都爱听,皇帝自然更是不能例外,听到白白这么夸自己,笑得皱纹都快挤一块去了。
“父皇说得是,白白比较活泼嘴比较甜,自是比儿臣讨人喜欢。”
皇帝一听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他这儿子平日见他总是冷冷冰冰,鲜少和他有过多的语言交流,今日知道回应他的话也算是一种亲近。
“皇爷爷,你旁边穿黄衣服的那个阿婆是谁啊?她是不是不喜欢白白,刚刚还说白白不懂规矩来着。”
顺着白白的视线看过去,黄衣服的不正是穿着凤袍的皇后,皇贵妃一众一听立马掩嘴偷笑,气得皇后面色青黑。“皇上,就算是世子也该懂些规矩,何况现在他还不是我皇家的人!”
皇帝一听,不高兴了。“皇后说的什么话,既然是幽儿的儿子也就是朕的孙子,认主归宗只是早晚的事,这孩子在民间惯了,你一个母仪天下的国母跟他计较什么。”
 ;。。。 ; ; 月神鸢是在白白和宫久幽的吵闹声中醒来的,揉了揉眼,随意的拢了拢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白白和宫久幽还在不停的说着,好像根本没有看见已经出来的月神鸢。
“爹爹,你真坏,昨晚把白白踢下了床。”
“喂,你这死小子,明明是你自己滚下床的好不好!”真是,这死家伙自己乱动,睡着了也不安分,自己滚下床底,还赖他头上了。
“娘娘。”白白首先注意到衣衫不整的月神鸢,甜甜的叫了一声。
“鸢鸢。”宫久幽顺着白白的目光看去,月神鸢虽然衣衫不整,却依旧不掩她的风华。
月神鸢见两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想起自己只是随意的穿着衣服就走了出来,脸颊有些热热的,如果不是有人皮面具遮掩,她的脸绝对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宫久幽上前,拉着月神鸢进屋,进去的时候顺便把白白给关在了外面,白白则是懒懒的瞥了眼,根本就没有上前一探究竟的(欲)望。
“你把白白关在外面作甚。”月神鸢不满的睨她一眼,眼里尽是嗔怪。
宫久幽眼眸一暗,隐隐有将她按倒亲吻的冲动,却是强忍住了。
“暗呈,去打水拿毛巾来。”放开她的手,打开门,冷冷的说了一句。
深藏暗处的暗呈脚一滑,差点摔一跤。这太惊悚了,主子居然叫他一个大男人去打水。心里腹诽一阵,还是乖乖的去打水了。
当暗呈端着一盆水旁边还搭着一根毛巾从白白眼前走过时,白白用他的小眼神直盯着他,眼里充满了同情。
暗呈心里哀嚎,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规规矩矩的将盆子放下,转身出门将门关上,立马运功闪远了。他可要离他们远点,要不下次倒霉的还是他。
宫久幽手拿着毛巾在水里沾湿,扭了扭,展开递到月神鸢手里。月神鸢接过,擦了擦脸又还到他手里,宫久幽随意的将毛巾搭在盆子边上,一连串动作做下来熟悉得就好像已经做了千百遍。
做完这些又走到她身前,替她整了整凌乱的衣衫,从床边的架子上取来腰带细心的为他绑上。
随后按着她坐在铜镜面前,拿着梳子轻柔的替她梳着头发,一下一下,轻柔又充满宠溺。挽起她的银色发丝,将放在桌上的白玉发簪插在上面,经过精心梳理的头发配上白玉簪显得清新脱俗。
宫久幽低头靠近她脸颊,忍不住在她的侧脸亲了一口。“真想这一世都能为你穿衣挽发。”
月神鸢不语,心里默念,我也希望。
月神鸢起身想出去,刚有行动,宫久幽在身后一拉,月神鸢控制不住力道向宫久幽倒去。宫久幽邪笑,抱紧她,低头对着她的嘴亲吻下去。
谁知月神鸢伸出一只手捂住嘴,话语透过手掌传来,让宫久幽瞬间红了脸。“别亲,还没漱口。”
宫久幽扶着她站稳,脸颊红得惊人,他怎么就把这个忘记了,丢脸丢到家了。
 ;。。。 ; ; “霜发?”似想起什么,骊彦北突然出声。“可是红眸,脸颊有红色彼岸花?”
月冷奇怪的看着他,难道他没有见过她。
“嗯。”点了点头,应了一个字。
简短的一个字先是让骊彦北高兴了一下,紧接着又拉下了脸。端木鸢就是月神鸢的事实不断在他的脑海里回放,他曾问她是不是,她却很冷厉的否认,鸢儿,你为什么否认?难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讨厌到你连对我承认你的身份都不愿意么。
“月冷,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颓然的将头靠在椅背上,眯着眼,脑里回荡着的都是她的音容笑貌。
这一坐,就是一个下午。直到傍晚才出房门,换了一身夜行衣,飞身出了去。
轻车熟路的来到景王府,却是转了好几圈才转到凤鸢居。隐身在暗处,小心的注意着卧房的动静。
卧房里,白白和宫久幽正在讨论今晚月神鸢跟谁睡的问题,激烈的言语让月神鸢无语的扶额。
“白白,你都这么大了,不能跟娘娘一起睡,知道吗?”宫久幽指着白白,一板一眼的说。
白白一拍他指着他的手指,很是不屑。“你也这么大了,不能跟娘娘睡。”
“你要知道爹爹可以跟娘娘睡,你不可以!”
“为什么?”白白不满的噘着嘴,不开心的表情写了满脸。
“因为娘娘是爹爹的媳妇,你呢要跟你媳妇睡。”宫久幽很认真的教着白白,这可是他以后的福利,他必须得尽力争取。
“哼,白白就要娘娘,不要媳妇。”白白头一歪,不高兴了。
“嘿,你这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我扔你出去。”宫久幽佯装要给他一巴掌的样子,好吓吓他。
谁知,白白嘴巴一瘪,跑去月神鸢身边告状了。“娘娘,爹爹凶我。”
月神鸢看着宫久幽吃瘪的表情,也是乐了,一边安慰白白,一边说道。“这么晚了,明天还要进宫,你们两先出去歇着吧。白白今晚就跟你一起睡吧,你们父子也该好好培养培养感情,别整天这么杠着。”
白白一听,苦了张脸,倒是宫久幽显得圆满多了,这小子,看你不死。
“娘娘!”由着宫久幽拉着他的小手,边走边回头,那摸样好不可怜,好像跟着宫久幽出去受了莫大委屈是的。
“别怕,你爹爹不敢怎么样你的。爹爹要欺负了你,娘娘不会轻饶他的。”哄着白白跟宫久幽离开,不为别的,就是她的身体今晚不是很好,她不想让宫久幽担心。
宫久幽拉着白白出门,关上门之后甩了白白的手,恶狠狠的瞪着他。
白白双手抱胸,毫不示弱的回瞪着他。
“死小子,自己滚回自己房间去睡。”说完,丢下白白扭头就走了。
白白冷哼一声,自己睡就自己睡。
突然,一阵风吹动秋千吱呀吱呀的响,吓得白白立马小跑着抱着宫久幽的腿,狗腿道。“爹爹,我跟你睡。”他真的,好怕怕。
宫久幽扫了他一眼,见他不肯放手,任命的抱起他,白白高兴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宫久幽也笑了笑。
看得躲在一旁的骊彦北不是滋味,待两人走后,骊彦北凝视屋里良久才离去。
 ;。。。 ; ; “这些,本来就是你的!”
“彦北,我想自己静静。”柳晗书松开他的手站在原地,有些固执。
“好吧,你先自己转转,我去书房,有事差人叫我便是。”骊彦北轻声说道,生怕大声了会吓到她。
柳晗书嘴角苦涩笑意,看着骊彦北对月神鸢担心的神情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柳晗书在前面行走,鸾凤紧跟在后。
“鸾凤,你家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鸾凤翻了翻白眼,我家主子是什么样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听到回答,柳晗书面上有些挂不住。“问问而已,不说就算了。”
走着走着,迎面走来一个男人,那男人看见柳晗书的脸愣了一下,又冷了一张脸。抓着柳晗书的手,寒着声音对她说话。“你是谁?竟敢冒充鸢王妃!”
月冷很是清楚,就在不久前他才在玄北山庄见过月神鸢,那人银发红眸,颊畔彼岸花艳丽似血怎么会是这个女人。
“你又是谁?”柳晗书面色苍白,这男人莫不是认识月神鸢。
“哼,你不是月神鸢!”月冷甩开她的手,冷冷说道。“我不管你冒充她是为什么,只要你敢做毁她形象的事,我必定杀了你!”
鸾凤不知何时走到一边,抱着双手倚在旁边的墙上,一脸看戏的表情。
“你敢!骊彦北现在可是认定我就是月神鸢,你说我要是在他耳边说两句你的坏话,你会怎样?”柳晗书眼露寒光,不知从哪来的自信,硬着头皮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