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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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柳晗萧所在的西厢房,柳晗萧正躺在卧榻上修她的手指甲。琴依小心的走到她面前,低着头不敢看她。“王妃。”
“听到什么没有?”心不在焉的问了句后,就继续与她自己的手指甲做奋斗。
琴依显得有些唯唯诺诺,柳晗萧的手段她这些日子已经领教过了,身上的伤疤还没消,她也不知道进了彦王府侍候是对是错。
“……”琴依有些犹豫,有些话她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磨磨蹭蹭的再不说,本宫打断你腿!”柳晗萧扔掉手中的锉刀,凶神恶煞的看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撕碎然后生吞活剥。
“王妃饶命,王妃饶命……”琴依吓得立马跪下来,一遍一遍在地上磕着头,嘴里始终重复这这句话。
“聒噪,再吵本宫叫人拔掉你的舌头去喂狗!”柳晗萧不耐烦的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再不说,本宫让你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琴依抬头,泪流满面,显得那般楚楚可怜,柳晗萧眼眸恶毒光芒闪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妃,刚才奴婢听说王爷向皇上请旨削掉你的妃位,扶月神鸢上位,皇上不答应,下旨让他和你平起平坐。”琴依抽噎着,一边说一边掉眼泪。
“什么!你说骊彦北想削本宫妃位,还想让那个贱人跟本宫平起平坐。”柳晗萧一听,火冒三丈,从小到大谁不是把她捧在手心里,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就算她想得到的人是宫久幽那又如何,敢这么看不起她柳晗萧,她就是要骊彦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奴。
“王妃饶命,奴婢句句属实不敢隐瞒。”琴依看见她的怒火,颤抖着又开始磕头,声音都带上了些许颤抖。
“滚出去!”气愤难消,柳晗萧一脚将跪在地上的琴依踹倒,力道之大疼得琴依眼泪汪汪,想哭又不敢哭。
得到指令,琴依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马上爬起来对着她行了个礼匆匆的走了,生怕下一秒她又改变想法留她下来折磨。
琴依一走,屋里立刻传来东西倒地碎裂的声音,柳晗萧站在一堆狼藉中,脸上狰狞扭曲。
月神鸢,你等着,本宫以前能毁了你,现在也一样能毁了你。以前她还以为宫久幽喜欢月神鸢,直到她见过那个女人知道她有一张和月神鸢一模一样的脸之后,她才明白宫久幽为什么看着月神鸢的眼神那么不一样,不过就是看在她和端木鸢长了一样的脸。
“骊彦北,你一定会后悔的!”
 ;。。。 ; ; 骊彦北回到王府问过护卫之后就直接去找柳晗书了,那张脸总让他有种她就在眼前的错觉,那么栩栩如生,就连表情都相差无几。
“彦北!”正在舀水浇花的柳晗书一看见骊彦北身影,便丢下手中水瓢小跑着过去,跑到骊彦北面前就忍不住扑到了他的怀中。她可是清楚骊彦北对月神鸢的喜爱,这小小的接触倒还不至于弄得他不高兴。
骊彦北愣了半晌,嘴角才微微弯起一个弧度,不知是开心还是自嘲。
倚在门墙上的鸾凤讽刺的勾了勾唇角,意味不明。
“鸢儿,这么短时间不见,就开始想我了。”骊彦北放开她刮了刮她的鼻头,惹得柳晗书娇羞得脸颊都飞上两朵红云。她从来没和他亲密过,这般情侣般的小逗趣更是没有,她得多亏月神鸢才能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最爱的男人。这般深情满满的爱意,一度让她产生一种“骊彦北爱的人就是她柳晗书”的错觉。
“彦北,你好坏!”轻轻拍打了下骊彦北的胸膛,娇嗔不已。
“鸢儿方才是在浇花?”骊彦北扶着她坐到石桌旁坐下,拿起一旁的茶盏为她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她的面前。
柳晗书接过,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闲来无事,自己找找乐子。”
“若是觉得府中无趣,你可以带着鸾凤出去走走。”随性的坐在石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光芒晦暗不明。他该怎么告诉她,要她和柳晗书平起平坐,她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二女共侍一夫。
“还好,只要看到彦北你,就什么都开心。”柳晗书察觉到他有心事,却还是选择不过问,有些事问了他也未必会说。
“鸢儿,对不起!”片刻,骊彦北脸上笑意再也挂不住,忧郁的脸上写满心事重重。他发现,就算是仅仅面对这张假脸,他也无法做到让她受丝毫委屈。
柳晗书收起笑意,一把抓住他的手紧紧握住。“彦北,出了什么事?”
“你说的只做大不做小我没法为你办到,你会不会就这样离开我,再也不见我。”骊彦北突然激动地抱住柳晗书,紧紧地舍不得放手,就好像只要一松开她就会马上飞走一样。
柳晗书感觉肺里空气稀薄的可以,身体虽然不适,脸上却仍是挂上体谅的微笑。伸手拍了拍骊彦北的后背,轻声在他耳边安慰。“不会的,你放心,做不做大没关系,只要你爱我就好!”
骊彦北紧闭眼眸,遮盖住眼里翻滚的泪水,他多么希望说这句话的是那个即将成为别人妻子的女人,那个他爱了十年,等了三年的女人。
她为他付出十年青春岁月,在本该红妆素裹的年纪披上了银甲和他一起在战场与敌军厮杀;她为他出谋划策助他荣登高位,在本该与心爱之人同享天伦的时候差点与他阴阳两隔。他欠她太多,他愧疚,所以只能压抑自己所有的感情在心里祝福他和那个男人百年好合,一世相守。
 ;。。。 ; ; 宫久幽一说,皇帝就怒气上涌,别人没听懂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他这是在讽刺他没有护住他和他的母妃,所以他还是对他怨恨极深。
“皇上!”骊彦北激动的喊了一声,希望皇帝收回旨意。他这样做一半是为了那个和月神鸢有一模一样脸的女人,一半是希望她能看在他对她依然有情的份上不再对他漠视,假装不认识。
“爱卿无须多说,无事就先退朝。”骊彦北还想再说,却被皇帝打断,只能站起身不甘心的看着皇帝离去的背影。
宫久幽勾唇一笑,他怎么能让鸢鸢的计划落空,她也就这点乐趣了。
骊彦北站起身负气离去,王尚书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跟上,此刻去定少不了被他的怒火殃及。
宫久幽扫了他们一眼,悠悠然的走出大殿,端木情跟上,在其左右。
“宫久幽,可真有你的!”端木情边下阶梯边说,他可是看出来了,宫久幽是存心跟骊彦北过不去,找东西给他添堵呢。
“彼此彼此。”投给他一个“你也不赖”的眼神,口气有些轻快。
“我妹最近可好?”其实他想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又怕宫久幽听出别的意思,他答应阿凉不说那便不能说。
“对了,你上次说的那什么贫血要怎么补?”宫久幽突然又把这事拿出来问,搞得端木情又是一阵无语。罢了罢了,这小子眼里心里只有阿凉那丫头,那丫头要不在了,都不知道宫久幽能不能承受,不自觉的目光带上了同情。
“多吃点补血的食物就好!”
“什么东西补血?”不满他含糊的回答,他又不是大夫,怎么知道什么食物补血。
“比如动物肝脏、蛋黄、红枣、红萝卜……”边走边说,他才懒得管宫久幽记不记得住,本来贫血一说就是他糊弄宫久幽才说的,他总不能说她怀孕了然后晕倒吧!
“……”这么多,他怎么记得住。宫久幽紧锁眉头,思考着他要不要翻翻医书将所有能补血的食物记下来,再找大厨教教他怎么做才能美味滋补。
“喂,你就不能慢点!”宫久幽在端木情后面吼道,一愣神功夫这端木情跑得倒挺快。他哪知端木情是怕他问多了,自己答错让他追根究底,到时候事实摆在眼前他也为阿凉瞒不住了。
“真是,有了我妹,就见色忘义!”宫久幽恨恨的嘀咕,这端木情最近可是怪得很,和他说不了几句话就匆匆找借口跑了。
端木情想着宫水琳在将军府,加快了脚步,回去晚了,就宫水琳那爱惹事的性子不知道会把他将军府搞成什么样子。
宫久幽,你可别怪我骗你,我也是情非得已,瞒着你也是为了你好。
宫久幽见端木情背影消失,想着刚才他说的没有记住,便拐了个弯往太医院走去。端木情不愿说,同是大夫,虽然没有端木情那么医术高超,好歹补血的东西该记得吧!
 ;。。。 ; ; “柳晗书乃天喻国公主,就算无所出也应当顾念两国邦交善待,若不然定会成为招灾惹祸之麻烦。爱卿应该知道此事的轻重缓急,你若执意如此,必会给天喻落下把柄,逼朕讨要说法。”皇帝一副循循善诱的样子,想发火却又发不了,毕竟淮湘还有几十万兵马的大权在他手上,他背后的势力也是不小。
“皇上有所不知,微臣的前王妃已经安然无恙的找到。她曾经和微臣共同驰骋沙场,奋勇杀敌,她为微臣付出一切,可是微臣却负了她。如今找到她,微臣只想好好的补偿她,弥补自己对她的亏欠。”骊彦北目光直视着皇帝,不依不饶。
“这王妃之位本就是她应得,况且,月神鸢为淮湘所做难道还比不过一个毫无建树的柳晗书?”
“这。。”皇帝显然是有些为难,虽然月神鸢曾经声名狼藉,可是回归之日早为自己澄清为他人所害。况且,她对淮湘的贡献是有目共睹,若是不给个合理的解决方案,百姓那关也是难过。
“呵呵。”宫久幽轻笑一声,看着骊彦北的眼光意味深长。“哟哟,原来是旧情人回来了,迫不及待的想旧情复燃啊,这柳晗书可是碍着你们事了,这么想将之推出门外。”
“景王,请自重。”骊彦北黑着脸,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
宫久幽头高傲的一转,顺便恭敬的对着皇帝鞠躬,看得昨日才被他气得半死的皇帝眼角一阵抽搐。
“父皇,儿臣倒是有个好主意,既不得罪天喻又能给月神鸢和百姓一个说法。”
“你说。”
“这月神鸢既然是骊彦北原配又功绩颇多,王妃之位自是该得。柳晗书乃天喻国公主,屈尊下嫁彦王府,虽然无所出,但好在贤良淑德,何不平起平坐同为正妃。”说完这句话,宫久幽心里可是爽极了。鸢鸢都不要他了,他还这么念着他未来的夫人,鸢鸢把真正的柳晗书送回彦王府打的不就是让她们两姐妹自相残杀的主意,这骊彦北想把柳晗萧送走,好戏都还没开始,怎么可能!
这一说,骊彦北脸黑得像锅底。他对柳晗书本来就没什么感情,鸢儿回来,他自是要将柳晗书休弃,免得脏了鸢儿的眼。
“皇上,这柳晗书天生善妒,喜欢演戏装贤淑,她本就不能生育,若是鸢儿生下子女,微臣是怕她对微臣以后的儿女下毒手啊!”骊彦北各种理由各种说,无论如何他也要将柳晗书休掉。
“父皇,儿臣倒是觉得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和自己的子嗣都护不住,那便枉为男人。”一语双关,一边暗讽皇帝护不住他的母妃容妃;一边暗指骊彦北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实在是不像个男人。
“景王!”
“够了,柳晗书乃天喻国送来和亲的公主,此事事关重大,就按景王说的办,两女平等为妃,以堵悠悠之口。”
 ;。。。 ; ; “爱卿,有话直说!”
“启禀皇上,临合距皇都偏远,与其再从皇都押运粮草不如发送文牒至临近的州府,命州府开仓赈粮,顺便开放空置的府衙安置难民。一来可解难民之温饱,二来可以缓解难民急速涌进其他州府造成混乱。”端木情拱手,缓缓到来。
皇帝边听脸上边露出喜色,骊彦北背后的大臣脸色可就没那么好看了。那临合周边的府衙可都是骊彦北的势力范围,粮草赈济,府衙开放,那端木情简直就是在这事上做文章想黑他们。
“微臣认为不妥。”礼部侍郎举步上前,年迈的老脸上尽是威严。“先不说府衙开放,就粮草一事来说,微臣认为,粮仓粮草本来就是为行军打仗做后备,以备军队不时之需,擅自开放恐有不妥。”
“如今,各国都对本国虎视眈眈,一旦打仗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若此时开仓赈粮,若敌国进犯,岂不后患无穷。”尚书大人紧接礼部侍郎之后,说得是句句在理。
“此言差已,内忧不除何以抵外患。粮仓粮草固然重要,但粮草押运需要时间,如果在此期间不能安抚好难民的情绪则会引起暴动,一旦敌国进犯,必是内忧外患。”端木情不疾不徐缓缓道出此事轻重,神色无波无澜。
“朕看有理。”皇帝脸上有了一丝喜色,算是认可了端木情的提议。
礼部侍郎和尚书大人纷纷向骊彦北投去求救的目光,可惜,都被骊彦北无视了。
“皇上此事事关重大,牵连颇多,万万不可啊!”骊彦北身后哗啦啦跪了一大片,高声喊道。
宫久幽冷冷的瞟了一眼跪下那群人,眼里是目空一切的狂妄。
“此事就这么决定了,传朕旨意,封王尚书为钦差大臣,全权处理开仓振粮之事。”如果刚才他还有所顾虑,那么现在无疑是在铁板上钉钉,民之大事岂是儿戏。
“臣领旨。”王尚书苦着个脸,高声应道后站起身,随后身后一大片也跟着站起。
“还有何事启奏,如果无事就先退朝。”皇帝手放在龙椅上,略显疲惫,他可是被他儿子宫久幽昨日气得不轻。
踟蹰许久,骊彦北上前跪下,让宫久幽和端木情着实讶异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