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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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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看见我没死很惊讶?”月神鸢向前几步,将她逼到了角落。“我说过我若不死,你定下地狱。害怕了,这才是刚刚开始。”

    柳晗萧低头,思考着怎么逃出去,她怎么也没想到端木鸢才是真正的月神鸢,她就一直奇怪为什么月神鸢回到王府之后性子软了许多。

    “你霸占了你姐姐的王妃之位,享受着你姐姐的荣耀,让你姐姐替你背黑锅,你还真是心计不一般。”

 ;。。。 ; ;    “谁?”柳知寻从柳晗萧身上下来,随手拉了拉被她解开的衣物,柳晗萧则是下床从侧墙的柜子里拿出衣物飞快的穿上。

    月神鸢倚在屋外的院墙上,好整以暇的看着窗户上透过灯光形成的剪影,貌似她来的真不是时候,正赶上人家激战的时候。

    鸾凤嘴角抽筋,主子,我们这样真的好吗?明知道人家偷偷摸摸在偷情,还要出声打断,万一人家正进行到关键时刻被你一吓不举了怎么办?

    “你打开门看看,就知道我是谁了?”不慌不忙的开口,反正偷人的又不是她,她急什么。

    柳知寻对着柳晗书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开门,自己则趁着她开门的时候躲到了暗处。柳晗书得到眼色,听这声音应该是个女人,只要不是骊彦北问题就不大。

    打开门,柳晗萧的脸上有一丝惊诧,然后是怨毒。宫久幽爱她爱得死去活来,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端木鸢哪点陪得上宫久幽,能站在宫久幽身边的只能是她柳晗萧,其他人胆敢染指,后果死路一条。

    “怎么很惊讶?”月神鸢带着鸾凤走近,细细的观察着柳晗萧的表情。“我据说寻王爷早已归国,不曾想居然在彦北王府见到,还是衣衫不整的在自己妹妹的房间,寻王爷的癖好可真是独特啊!”

    不用看她都知道在柳晗萧房里的必然是柳知寻,刺杀失败柳知寻肯定要找人发泄怒火,无疑,柳晗萧就是他出气的对象。她月神鸢向来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柳晗萧和柳知寻对她所做她一定会百倍乃至千倍让他们奉还。

    柳晗萧断她筋脉,挑拨她和骊彦北,杀她儿子,她们之间的仇多到她都不敢去细数。她之所以还能放任她在她眼前蹦跶,是因为她是唯一可能知道她儿子到底死没死的当事人,要不然她早就将她千刀万剐。垂在身后的手紧握,尖利的手指甲扎进肉里却一无所觉。

    “你信不信本宫叫一声有刺客,你绝对插翅难飞。”柳晗萧身子抵在门口,狠毒的目光一直在月神鸢身上打量。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自己亲哥哥,我想你叫来的人更关心他们的王妃跟自家哥哥的关系。”毫不留情的出言讽刺,对于柳晗萧这样的女人就是应该让她身败名裂,不留余地。

    “本宫听不懂你话里的意思,本宫的哥哥早就已经归国,你可能是看错了。”眼眸闪了闪,端木鸢自己送上门,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端木小姐半夜来找本宫定是有事,何不进屋坐坐?”本宫让你进得去,出不来。

    月神鸢心里暗笑,柳晗萧打什么鬼主意她会不知道。“如此,正好有些事想问问柳王妃。”

    柳晗萧眼里阴毒闪过,转身进屋,柳知寻在这里,他们两人合起来还不信搞不过她和她的侍女。对藏在暗处的柳知寻使了个眼色,柳知寻点头会意,随时准备动作。

 ;。。。 ; ;    西厢房里,柳晗萧侧卧在床上,衣衫半露的看着床前的男人,媚眼如丝。

    “哥哥,今日可是舍得来找我了,妹妹可是想你想得紧紧呢。”

    “哼,你这倒是轻松,本王近日才损失四十几名精心培养的暗卫,你却每日坐在彦王府高枕无忧。”柳知寻眼里光芒虽然浑浊,但却难掩那一丝清明。柳晗萧这女人将自己藏得滴水不露,这么多年来从未被人察觉,显然不是省油的灯。

    柳晗萧下床,让本就罩不住什么的衣衫又往下滑了半寸,锁骨以下完全暴露在外,看得柳知寻的喉结上下滑动,咽了咽口水。

    走到他身边,柔弱无骨的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将自己引以为傲的胸往柳知寻身上紧贴,试图引起他对她的那一丝渴望。“哥哥说的哪里话,你可知妹妹日夜思念着哥哥,食不能安夜不能寝,妹妹所受的又何尝比哥哥少。”

    “拿这套骗三岁小孩的说辞想骗本王,谁知道本王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跟别人也在颠鸾倒凤,本王倒不认为就你那副浪荡的样子能为本王守身如玉。”推开她,背过身对着她。

    柳晗萧脸色有一瞬间的狰狞,随后又恢复笑颜。别以为她就有多喜欢柳知寻,任谁都不愿和一个样貌财势武功都不出色的男人在一起,何况那个人还是她的亲哥哥。

    走上前,从后背抱住他,脸贴在他的腰身上,手却在不停地接着他的腰带。“哥哥可也是想我想得紧,我想哥哥也不是那么绝情的人,都怪妹妹没有侍候好哥哥,让哥哥生气了。”

    “你倒是识相!”经不住柳晗萧的言语撩拨,柳知寻原形毕露,转过身紧紧抱住柳晗萧,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嘴唇,力道猛烈,毫不怜香惜玉。

    柳晗萧心里暗骂着他的粗鲁,面上却不动声色,装作很享受的样子回应着他粗鲁的啃噬。手不停地在柳知寻身上摸索,将他的衣服一件件剥离。

    柳知寻见身前的女人如此放浪,更是忍不住饥渴半搂半抱将柳晗萧按压在了床上,一双手更是猴急的撕扯她的衣服。

    嘴唇撤离,柳知寻紧紧地盯着柳晗萧的表情,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破绽,只要他看到她的眼里有那么一丝丝厌恶,他绝对当场扭断她的脖子。“你说,你想本王什么?”

    仿佛知道他的想法,柳晗萧娇笑一声。“妹妹想王爷的魁梧与英勇,想王爷的久战不停,让妹没总是欲罢不能。”

    “本王还是喜欢听你叫哥哥!”他就是喜欢这种刺激,既然上都上了,还管他们是不是亲兄妹。

    “哥哥~”嗲嗲的叫着,想用自己的娇媚来为自己赢得那么一丝的温柔和怜悯。柳知寻不是温柔的男人,她从来都一清二楚。从小的时候,她就知道。

    “你个贱人,不过你这贱劲本王喜欢!”经不住诱惑,柳知寻埋首在她身前,用力啃噬。

    突然,一声淡淡的话语从屋外传进两人耳中。

    “王爷公主真是好兴致!”

 ;。。。 ; ;    “柳晗萧划破他胸膛的时候,一个一身红衣如天神般的男人带着一个小女孩出现救走了你儿子,那时候的你早就已经承受不了打击晕了过去。”

    “那他现在在哪?”焦急的询问,既然她知道她儿子没死,那她必然知道她的儿子在哪。

    柳晗书苦涩的笑着,摇了摇头。之所以不说君挽白可能就是她儿子,那是因为她也不能确定宫久幽是否真的只有她一个女人。

    “你骗我?”周身气息陡然转变,寒冷得仿佛冻彻骨髓。

    “你杀我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你觉得我在你的面前还能说谎吗?”柳晗书眼神悲戚,身上弥漫哀伤的气息。她就像案板上待杀的鱼,蹦也是死,不蹦也是死,她何必浪费精力让自己更难受。

    “你最好祈祷你对我说的都是真的,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走到她身边,半蹲下,伸出纤长白皙得有些透明的的五指紧紧掐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与她的眼光对视,满意的在她眼里看到了惊恐和害怕。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可以亲自去问柳晗萧。”颤抖着开口,她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敬畏与害怕。

    “柳晗萧在哪?”冷冷的逼视着,目光阴狠。

    “西。。西厢房。”明明她没有扼住她的喉咙,她却觉得在她的目光下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甩开她的下巴,站起身往门外走去,鸾凤紧跟在后,柳晗书知道她是去找她妹妹柳晗萧了,松了一口气,颓然的坐在地上,泪如泉涌。

    “主子,你信柳晗书?”鸾凤紧跟在后,有些疑惑的出声。

    “此事是真是假,除了柳晗萧本人谁又能知道得更清楚。”脚步不停,她迫切的想要求证柳晗书的话,哪怕现在并不是时机,她也想要知道一个确切的答案。

    她夜夜入梦,眼前是他被划破胸膛挖出心脏的的场面;耳边是他一声声惨烈的啼哭。她不记得有多少个夜晚,她在梦中梦到他对她说叫她为他报仇;他跟他说“娘亲,我一个人在地下好冷,我好想你。”,谁会知道刚开始那些日子,她就连做梦都忍不住为自己哭泣。

    多少次清晨醒来,泪湿透枕巾;多少次她在别人口中听到对她的唾骂,而她除了默默的走过他们身边而无能为力。久幽问她,为何不杀?她很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的回答“你杀得了十人百人却杀不尽天下人,你能封一人口舌,却难堵天下众人的悠悠之口。”

    她不是不想杀,她是听多了便觉得不痛不痒,心都已经死了,难道还会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吗?她最多的感觉就是恨,深入骨髓的痛恨。她恨自己不够狠不够毒辣,她恨自己的儿女情长,她恨自己不仅抓不住爱人就连自己唯一的亲人都保护不了。

    若是一开始她就没有离家出走该有多好,她依旧是那个爱笑爱闹爱捣蛋,每天期盼着朔夜大人能多看她一眼的君凉。

 ;。。。 ; ;    次日晚,月神鸢跟宫久幽说自己有事外出处理,叫他不必等她后带着鸾凤出了王府。

    夜色下,月神鸢和鸾凤几个飞跃转眼便轻车熟路的到了映芳楼。月神鸢站定,鸾凤上前扣了扣房门。

    “谁?”听到门板轻响,柳晗书出声询问。

    “我。”

    听到这不耐烦的声音,柳晗书再傻也知道是月神鸢身边的鸾凤,除了骊彦北的护卫月冷,能用这么鄙视的声音和她说话的也只有鸾凤了。

    掌起灯,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鸾凤背后的月神鸢。让开路,让月神鸢和鸾凤进门。

    月神鸢进门后,坐在桌边,随意的看了她一眼。时隔多日,柳晗书明显的消瘦不少,以往奕奕有神的双眼现在暗淡不已。

    “说吧,找我何事?”

    柳晗书见到她,激动地双膝跪地,眼泪不停往下掉。“我求你,你带我走好不好?”

    月神鸢双眸冷冽,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你哪来的自信?”

    “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骊彦北恨我,哪怕我变成你的样子,他也依然心里没有我,他宁可跟柳晗萧合欢也不愿多碰我一下。”低低的控诉着,他为了骊彦北做尽一切,换来的不过是这样的下场,她跟月神鸢比起来又能好得到哪去。

    “就算是这样,你也没有足够的理由让我冒着和彦王府为敌的危险带走你。”手指轻敲桌面,站在她身后的鸾凤立马会意端起茶盏和杯子为她斟了一杯茶,恭敬的放在她的手中。月神鸢接过,轻抿,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我知道关于你儿子的事,这样是不是你就可以带我走。”柳晗书直视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神,看着她听到这句话骤变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月神鸢再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她知道她儿子的事,握着酒杯的手指加紧了力道,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杯子给捏碎。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能成为和我交换的条件?”放下酒杯,站起身作势要走。

    “那天晚上和你一起的不是别人,是景王宫久幽。”见她要走,柳晗书激动地喊出声,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你怎么会知道?”说不震撼,是假的。那晚一直都是她心里抹不去的伤疤,她一度认为那是她这辈子最耻辱的一晚,她甚至连想都不敢想那晚的事。

    “我亲眼所见,柳晗萧爱慕宫久幽对他下药,被他打伤逃掉刚好碰到了你。”

    月神鸢身体有一丝颤抖,难道,这就是宫久幽对她好的原因?因为愧疚,还是爱?

    “柳晗萧对付你下手,那是因为你一直都是景王的心上之人,而你和景王的儿子没死。”

    她的儿子没死!这无疑是她听到的最令她震撼的消息,她虽没有亲眼见到全过程,但那惨烈的哭声却是时常在她耳边回荡。加之后来,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柳晗萧又一遍一遍在她耳边叙述整个过程,让她陷入了魔怔,她就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

 ;。。。 ; ;    宫久幽和月神鸢回府的时候,白白早已在景王府的专属房间睡着了。噬魂因为太显眼,就将它放在了郊外的树林里,有需要的时候用灵魂传话噬魂就能马上出现在他面前。

    月神鸢走到白白的房间,打开房门进了去,看见白白好好的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月神鸢又开始怀疑那晚的真实性。她明明感觉到了那不是梦,她甚至听到了白白的声音,难道她的身体差到开始出现幻觉了。

    走出房门,迎上迎面而来的鸾凤。

    “主子,柳晗书想见您。”拱手,不卑不亢的吐出这句话。

    “她都已经得到她想要的,见我作甚。”脚步不停,往凤鸢居走去,她最近很累,想好好睡一觉。

    “主子和景王出去游玩,属下怕打扰到您便没有向您禀告。柳晗书的身份被骊彦北识破,已经给她下了禁足令,没有他的允许,不准她踏出映芳楼。”收起手紧紧跟上,将在彦王府发生的事简要的跟她做着汇报。

    “之前我还觉得这柳晗书至少还有可取之处,如今看来也是愚蠢之极,到底是自己失算,以为柳晗书能跟诡计多端为人狠辣的柳晗萧抗衡。”轻笑一声,是她自己高看了柳晗书,以为亲妹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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