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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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久幽你在说什么悄悄话?”月神鸢一边抚摸着白白的头顶,一边吃着白白从碟子里喂给她的蜜饯。
“没,没有。”笑着上前,眼神却是凌厉的看着月神鸢怀里的白白。这臭小子狗腿的功夫倒是练得炉火纯青,整日霸占着他未来的娘子,让他这个正牌的夫君情何以堪。
“你这死小子,你不是说想看你舅舅吗,自己去找。”
“娘娘,你跟爹爹好好说说话,我去找舅舅了。”宫久幽这么一说,白白顿时才想起来这件事,挣扎着从月神鸢怀里出来,自己蹦蹦跳跳就走了。
“你们都下去。”宫久幽眼神扫视一圈,眼神定格在月冷身上,随后发话。
鸾凤和暗呈识趣的自己走了,只剩下月冷站立在原地,不动也不言,眼眸直直的望着月神鸢和宫久幽所在方向。
“月冷,你下去!”月神鸢是知道月冷这个死脑筋的,只有他认定的人他才会对她言听计从,否则只要是他自己决定的事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主子。”听到月神鸢唤他,他才有一丝波动的情绪。
“这是命令,给我下去。”宫久幽坐到月神鸢旁边,伸手一捞就将她捞到自己大腿上坐下,手搂着她的腰,很是暧昧。
“是,主子。”听到这句,知道她是同意自己留在她身边了,再不识抬举可能他就再也没机会靠近她了。
 ;。。。 ; ; 第二日,宫久幽一大早就洗漱好带着白白准备奔赴将军府。走到大门口,见到匆匆往回赶的暗呈,想起昨晚的那幕,叫住暗呈,宫久幽嘴角染上几分邪魅。
“暗呈,你说本王跟你好歹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不知有些话当讲不当讲。”
暗呈站定,有些狐疑的盯着自家主子,这样对他说话,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了。当然这话他肯定是不会说的,谁知道他肚子里卖的是什么药。“有什么话,主子请讲。”
“你是不是喜欢鸢鸢身边的侍女鸾凤。”不是疑问,是百分之百的肯定。
“主子有话,不妨直说。”说完,暗呈就有种不好的感觉。
“昨晚,本王本来想去将军府看看你家未来的王妃,不小心撞到鸾凤和另外一个男人眉来眼去,很是可疑。”宫久幽笑得更加邪气,添油加醋就是想逗逗他这个属下加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暗呈,你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本王都替你不值。你说你心心念念的人跟别人好了,你都还不知道,本王都替你伤心。”说着收起笑容,一脸凝重,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暗呈听了,原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更冷了,身上的气息也陡然就变了。怪不得鸾凤这些天对他不理不睬,去找她她转头就跑了,原来是看上别人了,可是他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又怎么能去管她的事情。
“爹爹,是真的吗?”白白眨巴着大眼睛,写满了好奇。
“爹爹亲眼所见,还会骗人不成,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将军府看看。”如果他猜得没错,昨晚那个男人应该是在屠戮玄北山庄时放走的那个月冷。月冷出现在将军府说不定是鸢鸢授意的,既然是鸢鸢的人,他自己出手就不好了。若是暗呈因为鸾凤和他大打出手的话,一方面替自己出了口恶气,一方面又不惹得鸢鸢不高兴,暗呈,为了你家主子的幸福,只能牺牲你了。
“爹爹,那暗呈叔叔岂不是很可怜,媳妇都跟着别人跑了。”白白以一种很是同情的眼神看着暗呈,看着看着暗呈真就以为自己很可怜,于是耸搭着个脑袋有些烦闷。
放开白白的手,宫久幽走上前拍了拍暗呈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着安慰他的话,实则憋笑都快憋得内伤了,而当事人完全不知情,还以为自己的那段爱情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暗呈,兄弟一场,走,本王带你抢人去。”
“还有机会吗?”暗呈嘀咕,有些忧伤。他好几次想对她说出自己的心意,可是她都没有给够他机会转头就走了。
“放心,没机会本王给你制造机会。”
“来,暗呈叔叔,白白教你一个方法。”白白拉着暗呈,示意他蹲下来。
暗呈黑线,一个小屁孩能有什么好方法。
“我小外婆说过,直接把她生米煮成熟饭就可以了。”蹲下身,白白附在他耳边小声说着。说完还觉得自己很聪明,笑得很是得意。
暗呈仔细思考了下,觉得说得不错,于是就这样暗呈被宫久幽和白白连哄带骗骗到了将军府。
 ;。。。 ; ; 当晚,宫久幽趁黑摸到将军府,想给月神鸢一个惊喜。不料还未靠近月神鸢所在的楼阁便被充当护卫的月冷给拦了下来。
宫久幽站在他对面的房顶上,将月神鸢身边人的样子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没发现有这个人的踪迹,有些恼火。
“让开,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月冷还是站着不动,不过眼神倒是在他身上扫了两下。就这两下彻底让宫久幽炸毛了,他堂堂淮湘国的景王何时被人用这种态度无视过。
“不识时务。”
月冷知道对方是景王宫久幽,照样没有任何动作。
恰此时鸾凤路过,见宫久幽与月冷对峙,随时都有可能打起来的样子,鸾凤狠狠瞪了他一眼,解释道:“景王请回,主子已经睡下。”
宫久幽望了眼已经灯火全息的阁楼,暗骂此人的不识时务,还是鸾凤比较贴心。不过,这男人貌似跟鸾凤之间有点什么,猜得不错,暗呈看上的姑娘应该就是鸾凤,他要不要回去挤兑挤兑暗呈。
暗呈嘲笑他的仇还没报,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报复机会啊。打定主意调转回头,他可是等着看暗呈的笑话。
宫久幽一走,鸾凤就飞身到月冷面前,双手抱剑,眼里都是不屑。“是男人就打一场。”
“我说过,我从来不和女人打架。”
话一出,鸾凤面子挂不住,这家伙还真是油盐不进,跟暗呈一样都是混蛋。“你这是在小瞧女人,还是你怕被我打败,觉得丢脸。”
“你很烦!”女人对他来说就是个麻烦的生物,能不沾染他就绝对不会去沾染,不管是谁都一样。
转身想离开,不料鸾凤抽出剑指着他。
月冷睨她一眼,冷冷说道:“把你的剑拿开。”
“凭什么你说拿开就拿开,本姑娘偏不拿。”鸾凤仰头,不屑的意味越发明显,他以为他是谁,说怎样就能怎样。
“你到底打不打。”
“我已经说过两边,不想再重复第三遍。”转身飞身离去,不想和她多做纠缠。
岂料身后鸾凤也飞身追上,不依不饶。月冷无奈,剑鞘脱离剑身,飞速向她射去。鸾凤大惊,没想到他会有此一举,躲闪不及间,剑鞘打中她的腹部,强大的冲击力让她从半空狠狠砸下来,疼得她龇牙咧嘴。控制不住怒意,忍着痛爬起来对着无人的方向破口大骂。“你个混蛋,还说不和女人打架,转头就打女人。你等着,再让本姑娘见到你,本姑娘打掉你的牙,让你以后见到本姑娘再也不敢嚣张。”
不得不承认,这混蛋剑术武功都在她之上,要打,估计自己也会死的很惨。
绕到月神鸢阁楼后的月冷,嘴角抽搐了几下,这女人还是女人吗?整天喊打喊杀的,脾气又这么不好,他相信像这么凶的女人以后绝对嫁不出去。
还好,鸾凤不知道他心里所想,要不然依鸾凤的性子绝对会拔剑追杀他到天涯海角。
 ;。。。 ; ;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看着她离去,嘴里轻喃。这是她曾经教过他的,此情此景他觉得再合适不过。
走入相思之门,知道相思之苦,永远的相思永远的的回忆,短暂的相思却也无止境,早知相思如此的在心中牵绊,不如当初就不要认识。鸢儿,要是当初我没有去溪边;要是我够心狠不理你,是不是这一切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你还是那个明媚如花的女子。
月冷路过走上前来,站在他旁边,望着空荡荡的院子。“王爷,她走了?”
“走了。”骊彦北眼睛不移,依旧盯着她离去的方向。“月冷,你回去她身边吧,她需要你。”
“不。”
“还记不记得你投靠本王时的誓言。”
“记得。”月冷苦笑。
“去她身边是本王的命令,本王等他们大婚过后便引咎辞官,四处游历,你留在本王身边也是无用。”抬头遥望天空,她曾说过她最想做的事就是四处游历,踏遍大江南北,走遍盛世繁华。
“是,王爷,属下遵命。”单膝跪下,剑杵在地上,低头应答。他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原谅他,让他继续跟在她的身边,毕竟是他在她生死未卜的时候以为她背弃了他们,投靠了骊彦北。
说罢,骊彦北转身离开,月冷起身往外走去。
月神鸢和端木情刚到将军府没多久,月冷就到了。月冷冷冷的站在月神鸢所住院子的屋顶上,目光灼灼的看着下方的月神鸢。
月神鸢坐在外边的石凳上,喝着鸾凤泡的茶,连个眼神都未曾给他。
“主子,房顶上的是谁?”小心翼翼的开口,看主子这反应应该是认识而且不怎么待见的。
“不认识。”喝了一口茶,淡淡应道。
房顶上的月冷胸口一痛,他这是被嫌弃了吗?
“主子,要不要属下去赶他走。”凡是主子不待见的人,她也不待见。
“不必了,你不是他对手。”眼睫合上,掩盖住里面的情绪。“月冷,你走吧。”
月冷?那个以前背弃主子投靠骊彦北的月冷?鸾凤疑惑。
月冷飞身而下,来到月神鸢面前跪下,低头不语,表示了他自己的立场。
“你觉得你这样做有用?我说过,我的身边永远不留背叛者,不管你因为什么原因投靠了什么人都一样。”淡淡的语调,并不凛冽,却生生的让月冷感觉到了她话语里的冰冷。
“主子教训得是,希望主子再给一次赎罪的机会。”月冷应声,低着的头看不见表情。
“鸾凤,我累了,想休息。”意思是叫她送客,至于怎么送那就是她的事了。
“听主子说你武功不错,要不要切磋切磋。”双手抱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站起来。
“不好意思,我不和女人打架。”冷冷的丢下一句,运起轻功飞上屋顶坐着。
鸾凤跺了跺脚,愤怒骂道:“混蛋!”
 ;。。。 ; ; 骊彦北看着她的背影,冷漠孤傲,忽然就想起了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十岁的他到溪边去洗澡,那时候的月神鸢就坐在溪边的大石头上,将双脚放在水中轻荡,一边荡一边溢出银铃般的笑声。
他走路不小心踩到了石头摔了一跤,巨大的响动惊得她转过了头,那时候的他看得都呆了。小小年纪就美得倾国倾城,嘴角笑意更是明媚如花从此映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只见她利落的穿上鞋子从大石头上跳下来,站到他面前很是高傲的说了一句:“真是笨死了,走个路还摔跤。”
其实除了一开始的惊艳,他是不喜欢她的,即使小小年纪,谁也都不能忍受如此高傲的语气,就好像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样目中无人。
他爬起来澡也不洗了,拍了拍裤脚转身就走。没想到走了没几步她就从身后拉住了他的衣服,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他,就好像他是欺负了她的大坏人一样让他有负罪感。
他恶声恶气的吼了句:“你干嘛!烦死了。”
没想到这句话成了导火索,她莫名其妙的就放声大哭起来。“我阿姨说了,看了女孩子的脚就要对她负责,要跟她成亲,要照顾她一辈子。”
只可惜那时候年纪尚小的他没有看到她眼里的狡黠,看见她哭,他就莫名的慌了,抓着她不停地哄着。最后他说他会照顾她,直到她不再需要他的照顾为止,她才渐渐地止住了哭泣。
月神鸢本就出生不凡,人也是比一般孩子聪明,加上母亲不在身边自然早熟许多。其实那时候的她也没打算赖着他一辈子,她只是自己一个人没人依靠小小年纪又没什么钱才使出这么坑人的招数,没想到的是居然还真的有人信了。
她缠着他叫他带她回家,他一拒绝她就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结果后来他实在是受不了就将她带了回去,好在他从小相依为命的爷爷收留了她。
渐渐地,他们关系密切了起来,她聪明会武术且饱读诗书,小小年纪不仅武功了得,文学方面更是超过许多成年人。知道他的抱负又碍于家里情况去不了私塾,她便自告奋勇当起了他的教学老师,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有后来的成就。
青涩懵懂的年纪,他们就已经生死相许,她许伴他一生戎马,他许她盛世繁华。当他真的有一天功成名就的时候,他却没想到他们的灾难开始了,皇帝想让他和天喻国和亲,他作势应下,本想引咎辞官带着鸢儿远走高飞,却不想发生了后来的事情。
回想到这,他的心就一阵阵抽痛,要是当初他没有跟她说他想为国效力的话,她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积极的为他鞍前马后。如果他没有跟柳晗书做样子冷落她,好减轻皇帝的戒心再带她远走高飞,她们是不是就不会落到如今这副样子。
鸢儿,我希望你幸福,不管那个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