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嫡女:五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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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需要狠,他会比谁都狠,若是需要柔,他可以比水都柔。
沈明堂小心地应对,“家父的意思,今年就回京。”
萧澈嗯了一声,“你既然是嫡,自然还是要回京的好,毕竟要继承家业。你又聪明,适合读书,若是有志,也该下场试试。”
沈明堂眼前一亮,如果能下场,考取了功名,到时候可以某个一官半职,他也可以带了妹妹出去做官。
这样的话,自然不必再看沈家人的脸色,也不必在乎父亲喜不喜欢妹妹。
“多谢殿下激励,名堂自当奋发。”
萧澈点点头,笑着又鼓励了他两句,让他进京以后常走动,然后就说乏了,让他只管休息去。
之前说什么生病,他也知道不过是托辞罢了,也当不得什么欺骗。
毕竟沈明堂一直在乡下,没见过大世面,会紧张也是有的。
萧澈自然不会追究。
等沈明堂走后,他起身,走到院中,沈业等人还候在外面,恭敬地请安。
“殿下,若是乏了,不如歇息一下。草民已经让人备下粗茶淡饭,还请殿下不要嫌弃。”
他们没有什么功名,自然称不上微臣。
他们给萧澈准备的是忠信堂后面的正房,原本是沈粲父母住的,可老爷死后,老夫人跟着去了京城,此处就空下来。
萧澈让他们随意,不必紧张。
沈业等人口中称是,可哪里真敢随意。
他们就候在忠信堂旁边的小院里,若是萧澈有事,他们可以立刻赶到。
萧澈躺在镶汉白玉的罗汉床里,把玩着一柄玉如意,面色沉凝,不知道想什么。
他的贴身小厮踏月拧了细布手巾,“主爷,擦一把脸吧。”
萧澈嗯了一声,放松了身体,由着他服侍自己,“让人去查一下沈明堂兄妹在这里的状况如何,最近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若是要查,除非是那些关着门只有几个人知道的事情,他相信都能打探出来的。
踏月应了,走到一边去跟萧澈的贴身护卫道:“长歌,主爷让你去查一下沈明堂兄妹在这里的事情。”
然后又详细说了一下,长歌一听立刻领命离去。
他们的行事风格缜密又高效,让他去打探并不是让他亲自打探,而是率领属下,动用自己能动用的资源,利用各种有效手段,在最短的时间内打探来就好。
所以,当萧澈小憩了一会儿,起来吃了一杯雪耳羹的时候,长歌就前来求见。
踏月领他进来,长歌将打探来的消息呈上。
详细的信息甚至是来龙去脉都在消息簿上罗列着,非常清爽。
萧澈伸出白皙修长的手,踏月立刻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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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吩咐好了,她让他们照旧做事情,她则又跟章怀单独说几句话。
章怀没料到她会那么信任自己,五千两银票!
如果自己拿着跑了,她也没有办法追回来的,五千两银票,足够吃喝一辈的。
看着沈明珠沉静美丽的脸,他忍不住问道:“小姐,难道您就不怕我拿着银票跑了?”
沈明珠咯咯地笑起来,“章护院对我们兄妹的恩情,别说是五千两,只要我有五万两都是随意的。就算你拿着跑了,我也不难过,可我觉得你又不是那样的人。”
章怀忍不住笑了一下,“多谢小姐信任,章怀这就去办。”
等章怀一走,立刻就有婆来给沈明珠送信。
送的自然是关于前面沈明堂被萧澈召见的事情。
那婆见识有限,只能把听来事情说给沈明珠听,然后她自己判断。
好在沈明珠十分了解萧澈,虽然现在他还年轻,可能有些性格没有定性,可也差不多的。
沈明珠得出一个结论,萧澈不是自己来的,倒像是听了谁的什么话才来看看的,而且也是出于对相爷的关心,特意来看看大少爷,至于她这个有婚约的人,他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
沈明珠扬了扬眉,这样更好,到时候退亲也就没有任何顾虑,免得他会横加阻拦。
倒不知是不是萧闲让他来的。
且说沈明堂在忠信堂蒙萧澈召见,两人聊了一些,萧澈发现虽然沈明堂没有读多的书,但是见地还是有的,而且头脑清晰思维敏捷,若是加以打磨,绝对是个人才。
萧澈便有了招募麾下的想法,他自然知道沈粲原配难产身亡,女儿是什么端午毒女被扔到乡下,儿不忿后来私自逃到乡下陪伴妹妹的事情。
豪门秘辛,也只有那些关起门来的事情才是秘辛,这种摊开在大阳底下做的事情,也只是别人不提及罢了,要知道自然还是很容易的事情。
不过出于对相爷的尊重,以及彼此交往的规矩,大家尽可能的地不提罢了。
毕竟,谁家还没有点事情呢?
关于那个定亲,他小时候也听说起过,不过很快就没人再提,母后矢口不提,奴仆们更不会的。
所以,他也只是因为消息灵通,知道那么一说而已,真正的内情也不会有兴趣听的。
只是从前听人说裴若兰美貌无比,是可以把燕王妃、母后比下去的,几乎可以跟倾国倾城的兰黛公主相比,他有时候还是心向往之的。
这下见了沈明堂,果然是个俊美得比女孩还要秀美几分的人,他的妹妹只怕也是绝色人物吧。
不过这种念头也就是一起即灭,毕竟那种毒女,可不是人人能消瘦得起的。
他象征性地关切了一下沈明堂,让人送了一些书本,还赏了一块上好的砚台。
“名堂年纪已经不小,是否定下何时回京?”
萧澈的温和亲切,让沈明堂没有那么紧张,第一眼看的时候,他觉得萧澈应该是那种城府深沉的人,虽然才十六岁,那双眸却犀利无比。
。。。
 ;。。。 ; ; 到了石榴园,她坐在厅堂,让素雪把一干丫鬟婆还有护院都找来。
她性让人把椅搬到院的庑廊下,落座,她扫了那些人一眼,声音静利,“我和哥哥住在这里,承蒙各位关照了。让你们来这里,也是冒着风险的,我和哥哥都知道,所以呢,我们也不想让大家白辛苦。”
她看了素雪一眼,素雪就把那五千两银票拿出来。
沈明珠继续道:“这里是一笔银,算是我和哥哥以后的盘缠,还有谢你们的。”
除了章怀,大家立刻惊呼起来,没想到她会从身无分,被人肆意欺凌转眼就拿到了五千两银。
这也不可思议了!
就算是安静含蓄的丫鬟们都面露惊异,等听到她说要谢他们的时候,又掩饰不住地露出欢喜之色。
那些婆和护院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个欢喜不尽,直说沈小姐是活菩萨,好心肠。
沈明珠把章怀叫上前,让素雪将银票给他,章怀原本沉静无波的脸这才跟被打破平静的湖面一样,他深沉的眼睛直视着沈明珠。
沈明珠笑道:“章护院,我敬重你的为人,也相信,请你帮忙把这银票换开。”
她又扫了一眼院中的人,连同护院在内,也不过是十个人。
她继续道:“我如今尚没有脱险,也不能按照规矩对大家论地位行赏,我看不如我们就论功行赏。这几次有人来闹事,都是大家配合帮助,才能让我和哥哥有惊无险。所以,每个内院的妇人十两银。”
几个丫鬟一个个都忍不住咬着牙揪着帕直乐,十两银,也要她们赚年的,如何不喜。
那些婆们一听,直接就惊呼起来,她们在沈家做活儿,一个月也就是一,要赚一两银要累死累活一年。
小姐一下就给了她们十年的钱,简直就是活菩萨!
几个婆也不管别人如何看,纷纷跪下,口中道谢,“只要小姐不嫌弃,咱们就跟着小姐。”
沈明珠笑道:“大家愿意跟我,那是我和哥哥的幸事。可你们有家有口,我在不能保证安全和富贵的时候,也不会让你们跟着我受累的。那样的话,我可是宁愿孤儿一人呢。”
大家又连称小姐仁慈。
沈明珠又道:“护院大叔们自然不能和内院一样,他们是要拿命拼的,否则只怕也没有我和哥哥的今日。所以,他们每人五十两,大家可有意见?”
这下连护院们也都单膝点地,高呼小姐恩赐。
章怀犹豫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只是躬身,“多谢小姐赏赐,请小姐和少爷放心,只要在此地一日,我们就保小姐和少爷平安。”
沈明珠点点头,微笑着虚抬了抬手,“大家别这样,我们照旧就好。”
她早就想清楚的,因为她之前处于绝对的劣势,所以沈家也没必要派什么细作在她身边,不过是些粗使婆以及等丫头罢了。
吩咐好了,她让他们照旧做事情,她则又跟章怀单独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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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沈明堂和素雪眼睛亮亮的,明珠果然能干,明珠蒙尘,也只是短暂的,是明珠总会发光的。
沈明珠微微地笑着,根本不计较沈辉答不答应,她不在乎这个,因为她笃定,她的目的一定能达到。
沈耀缓缓起身,掸了掸衣襟,“五弟,做决定吧,殿下还等着呢。”
沈辉已经焦头烂额没有招数,五千两银,跟剜他的肉一样疼。
不过这种时候他也只能剜肉救命了,“五千就五千。”
他低吼一声,立刻就让下人们上前给他们准备。
沈明珠淡淡地道:“五堂叔,你似乎还忘了一件事哦。”
她说的自然是道歉的事情。
沈辉怒,不过握紧了拳头之后,他又松开,阴沉着脸,朝他们拱了拱手,“对不住!”
傲慢至,也不甘愿,可沈明珠要的自然不是他心服口服,所以也不会计较。
只要他低头,有一次就会有两次,她不急,陪他慢慢玩好了。
有了这五千两银,她和哥哥有好多事情都好办得多。
道了歉,沈辉冷着脸,跟数九寒天一样,一挥手,吩咐他的管事,“去拿五千两银票来。”
沈耀一直在一旁看着,直到那个管事将银票拿来,沈明珠请他验看,他才上前接过看了看。
沈辉气得眼珠都要凸出来了,“放心吧,是真的。”
沈耀微微颔,“是全国大通钱庄的银票,见票即提款,不必需要其他的印章之类的物件。”
这就是说,这银票就代表着白银,只是为了存储方便才用银票代替的,和那种建立户头,然后用印章提钱的方式不同。
不过这种银票就只能在大通钱庄存取,不能在其他钱庄。
虽然不是很方便,沈明珠也满意了,她让素雪将银票收起来。
其他人又是一惊,没想到她会把这么大一笔钱交给一个丫头拿着,说她是细心还是粗心?
沈辉也没时间管这个,他恼恨地道:“快点换衣裳,我跟大皇说你们病了,正在休养。”
沈明珠就知道他的意思。
她看向沈明堂,笑道:“大哥,你只管去。”
沈明堂却想领着妹妹一起去,毕竟妹妹和萧澈是有婚约的,就算以后萧澈想退亲,却也要给妹妹有个好的安排才行吧。
沈明珠笑了笑,“哥哥,你只管去,我和雪姨先去石榴园。”
沈明堂看她一副笃定从容的样,也只得如此,他在丫头小厮的服侍下装扮一新。
瞬间,一个衣饰华贵,气质高洁的翩翩少年公哥就出现了,玉面含春,秀长的眸黑亮的,温雅而俊秀,让人忍不住喝一声彩:好一个脱俗的少年郎。
沈耀几个也呆了一呆,那些小厮更是看傻了眼,纷纷嘀咕着这还是以前认识的那个沈明堂吗?
沈明堂走后,沈明珠和素雪就跟着婆去了石榴园,依旧是那些伺候她的人。
她也让章怀带了人跟着去护院。
到了石榴园,她坐在厅堂,让素雪把一干丫鬟婆还有护院都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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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沈耀淡淡地道:“五弟,没有那么容易抄家的,稍安勿躁吧,我看孩们也不是不懂事的,不过是为了要个说法罢了。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也不掺和的。”
他一副袖手旁观的样,恨得沈辉咬牙切齿,却又没有办法,因为现在他被沈明珠兄妹拿捏住了。
“你待怎的?”他蛮横地瞪圆了眼睛。
沈名堂哼了一声,森冷地看着他,“五堂叔是知道沈明楠和沈明蔷错了?是他们要加害于我兄妹二人?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全家给我们兄妹和雪姨人磕头认错,我便丢开不再计较,否则……”
他冷冷地道:“就算死,我又怕什么呢?”
“放屁!”沈辉怒气冲冲,一张脸涨得要破了,要他磕头认错,做青天白日梦吧。
“去不去?”他威胁地瞪着他们。
沈明珠微微一笑,对沈耀道:“堂伯,你说我们要是不去,会如何?”
沈耀捋髯笑了笑,“总归不能得罪大皇。”
沈明珠哦了一声,垂下眼睫,萧澈对她来说,是个特殊的人,可她不想见他。
她还一直犯疑,本来不是和萧闲商量好的合作吗?
为何是萧澈前来?
这期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她玉白纤长的手指夹着一枚黑,缓缓落下,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