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少年宠妃紫陌倾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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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的耳垂,贴近了皇帝的脸庞。
带有心动的诱惑,应天成不顾周围人纷纷低垂下来的眼光,他张开嘴唇,在那圆润的玉珠上,轻轻的咬了一口。
一阵酥麻的感觉,带着被人当众调戏的羞愤,在子默心头瞬间涌上来。她原本惨白的脸突然就红的像是烧起了火烧云一般,那层层红晕,延展到了颈上。
应天成就这样细细的看着,眼睛探到颈下微微起伏的Ru房,心中忽然遐想到:这样小巧的女孩,如果躺在自己的身下……那会是怎样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呢?这一刻间,他再次感受到来自下身的一种原始的兽欲般的冲动。
直到子默侧过一旁的小脸,睫毛上浮起晶莹的泪珠,他才依依不舍的放下这张娇小的脸庞。
深吸一口气,他端正心思,对这楚楚可怜的少女说道:“你放心,朕与你有三年之约呢!朕是天子,君无戏言的!”
说罢,带着一种桃花轻飘的良好感觉,应天成大步走出了殷府的院子。
“陛下起驾回宫!”门外,大队禁军与身穿黑衣的龙骑士,簇拥着皇帝的龙辇起行。
跟随在最后的那辆临时制成的囚车中,修云手脚套着枷锁,再三回头不舍的观望。
“子默,你要等着我!三年,三年之内,我一定回来接你!”
宫闱重重、与君行(3)
子默目送应天成一行终于离开,大队侍卫正装开拔出殷府的各个角落。她在心底长长嘘了一口气,用手撩开额前汗湿的刘海,对楼兰轻轻说道:“我们回去吧!”
楼兰扶起她,一面小声的嘟囔道:“小姐,我真是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帮她开脱啊?照我说,就该让皇上狠狠的惩罚她才是……”。子默微微叹息,只做不语。
殷从嘉走上前来,以温和的口气,对子默说道:“子默,这几日,不如搬到东鸾阁来住吧!与你妹妹子蘩,也好多做做伴?再说,别院有些偏远,你也不太方便。”
子默挽着楼兰,只是略一思索,便对父亲说道:“不必了,幽兰别院很好,我喜欢那里。子蘩要是日里有空了,随时都可以过来找我。另外,我希望母亲回来了,她也能住在别院之中。”
殷从嘉一愣,随即低下头,轻轻叹道:“那好吧!依你,为父会命人将那里好好布置一下,让你娘回来住的舒服一些。”
“如此,容女儿先行告退了。”子默转身,向自己的别院走去。花厅檐下的灯火,将她的背影拉的很长很单薄。殷从嘉看了许久,直到目送她的身影消失,这才转身回来,闷头长叹一声,自去内室安歇了。
一时间府中的下人也纷纷收拾了残局,将园中的桌椅等清理整齐,月色西沉时,殷府才真正安静起来。
黑夜里,却有一个窈窕的身影,在别院的方向,慢慢走向陆凝云所在的寝室。陆氏今晚一番惊吓,此时已经歇下了。
从窗外看去,殷府的东院之中灯火沉寂,檐下守夜的小丫头,早已倚着凳子,昏昏然进了梦乡。
“可恨!陆凝云,竟然让你大难不死,逃过了这个劫难!可是,我不会就此罢休的,等苏娉回来了,我自有别的妙招,来取你的性命!”阴狠的诅咒,在暗夜中听来,仿佛鬼魅的索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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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凝云与殷从嘉这晚分房而睡,她在昏沉的睡梦中,感觉到可怕的幻影,伸出淋漓的沾满鲜血的手,来撕扯她的身体。“你这歹毒淫荡的女人,你还我们一家五口人的性命来!”
那样深切的仇恨,让她在痛苦的挣扎中惊醒过来。
“不要,不要再来找我……我当年,也是被逼无奈的……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守夜的丫鬟慌忙进屋来点起烛火,看见一脸惨白如死人一般的陆夫人。她衣衫凌乱的坐在床上,两手不断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夫人……”丫鬟看的心惊肉跳,急的高声呼叫。
当年云雨春(1)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怎么会在这时找上我?”衣衫不整的陆凝云,痴痴的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因为修云的被捕,她的神经原本就已经处于极度的紧张和不安。
这个梦,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浮现出来?满室的明亮灯树,丝毫不能驱散她心中散发着血腥的恐惧。
“夫人,奴婢给你去熬安神汤?”贴身丫鬟小金看着主子面色不佳,便端着茶水,走上前去。
“走开!你给我走开!”小金身上红色的对襟,在她眼里看来恍若浮动的血丝。陆氏发狂一般,大力推开丫鬟,赤裸着双脚,走下地来。
“你们都退下!”面无表情的殷从嘉,一身寝衣,走了进来。
“是,老爷!”仆妇们不敢耽误,躬身退了出去。
陆凝云一把倒在丈夫的怀中“从嘉,从嘉,我刚刚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她缩在丈夫的怀里,瑟瑟发抖的撒着娇。
“呵呵……你是不是梦见了一家五口向你索命?”殷从嘉抱着陆氏,一下下的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但脸上的笑意却是诡异的冷淡。
陆凝云的呼吸一下骤然停止了,她慢慢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十几年的男人:“你,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殷从嘉双手轻轻的环住陆凝云的腰身,将她往床边逼过去,直到停留在朱色的紫檀木床柱旁边,抵着陆氏的身体,一手大力的抬起她颤抖的下巴。
“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这么多年了,我这顶绿帽子戴的都有些发腻了!你以为,当年我真的是甘愿娶你这个残花败柳的贱人吗?你以为,你和他做的那些好事,我真的没有察觉?”
“撕拉”一声,殷从嘉一把撕开陆凝云的寝衣,蔷薇色的丝绸,在他手中破裂成为碎片。带着阴狠的笑意,他猛然顶进开始粗暴的动作起来。
“啊!不要,好痛……从嘉、从嘉……你说的什么啊?你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陆氏咬着牙,承受着突如其来的侵入。她原本发白的脸色,因为羞愧,因为惊讶,更因为这突然而来的燕好而变得红粉菲菲。
“看,你就是这样一个淫荡的贱人!还说不要?你这不是又开始喜欢上了吗?”
当年云雨春(2)
沉重的呼吸声,伴着紫檀木雕花大床的剧烈颤动,陆凝云潮红了脸,痛苦的别开脸庞,将紧闭的双眸移向纱帐之中。
殷从嘉尽情的发泄着自己的怒气与怨恨,他将陆氏的一只大腿高高举起,让她身上的寝衣破碎成一堆碎片。
“你这贱人,告诉我,子蘩是不是也是他的孩子?那年,你怀孕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太正常,我明明没有与你同房,怎么次月就说怀了身孕?这个丫头,我现在越看,就越觉得不像我殷从嘉的种!”
扭转妻子的脸庞,一面继续疯狂的进攻着,一面趴在她耳边低声逼问着。
陆凝云对上这样一双充满愤怒的眼睛,她感到一阵由心的恐惧。“不是这样的,老爷,子蘩确实是您的亲骨肉。我就算再大胆,也不敢拿这样的事情来糊弄您啊!”
她恐惧的将称呼改成了老爷,希望刻意减缓夫君心中的愤怒和痛苦。
“呵呵……”粗粗的撺了几口气,殷从嘉腾出舌头来,继续尖锐的逼问:“我的女儿?若是我的女儿,那她怎么一点也不像我?你看看子默,不错,她是青楼花魁为我生的孩子,可她身上却流着纯正的殷氏家族的血液!苏娉,当年跟我的时候,她还个处子之身呢?可你呢……贱货!”
陆凝云放弃了挣扎和抵抗,她歪在粗大的床柱上,任由他折腾去。
“如果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不然,你就滴血认亲吧!我知道自己对不住你,可子蘩的清白,我做娘的一定要为她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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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蘩的清白?呵呵……那我的苏娉和子默的幸福呢?陆凝云,你可知道,我这些年为了等这一天,等得有多么辛苦?明明知道自己的骨肉与妻子流落远方,却不能去相见!这样的滋味,你可尝过?”
殷从嘉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一番话,他大力将陆氏已经绵软的身子,抛到大床上。撕开自己的寝衣,他狂躁的压了上去。
“呵呵呵……原来还是为了那个苏娉!殷从嘉,你可曾想过,如果当年我真的要赶尽杀绝,我又岂能容她们安然的离开京城?只要我向我兄长言语一声,她们哪里还能活到现在?”
陆凝云原本性子刚烈,此时见丈夫已经公然撕开了脸面,她也不再一味示弱的回避。
“那么,我现在是不是还要感激你的宽宏大量?苏娉回来了,是不是还要向你三跪九拜斟茶谢恩?”
男子发泄完了怒意和欲望,不再看那一丝不挂的陆氏一眼。他快速起身,取过纱帐旁边铜钩上的一件月白色寝衣,收拾整齐,满带厌恶的准备离去。
“我明儿就会派车去接苏娉,记住,苏娉的身份是平妻。这个家,以后她和你,无论正房侧室,平起平坐!”
临到白玉门槛前,他头也不回,抛下这么一句话。
锦绣华盖(1)
次日,子默顶着红肿的双眼,第一次睡过了晨练的时辰。“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楼兰端着花香四溢的洗脸水进来,撩开纱帐,看见子默一张憔悴失神的脸。
“没什么,昨夜没有睡好罢了!“子默掀开锦被,在床上坐了起来。
“小姐,今天一大早,宫里就送来好多金珠宝贝呢!啧啧啧……那么多的好东西,叫我看了个眼花缭乱。一会儿啊,您也去看看吧!”楼兰因为主子的得宠,神色也变得分外兴奋。
“行了行了,楼兰,你没看见我现在精神不好吗?快点去拿衣衫来,我还要准备晨练呢!”子默用双手拢了拢头发,走到圆桌前准备洗脸。
“子默,这么早就起来了?昨夜睡的晚,你其实可以多睡一会的。”薛姣娘神色清爽,一身碧色的纱裙,手中拿着一把圆形的绢纱美人扇,摇曳生姿的走了进来。
“姨母,不好意思,子默今天起的晚了。一会儿,我就去准备晨练。”子默垂下眼帘,不想被人看见自己此时红肿的双眼。
到底薛氏心细如发,她走近了些,怜爱的看着子默:“你这孩子,唉!到底是天不从人愿,你的事情,姨母也尽力了。只是,终究没有帮上什么忙……”。
“不,姨母,我知道你为我费心了。子默命该如此,再无其他奢望了。”心中柔肠寸断,修云那清澈的眼神,还在子默的眼前浮现着。
“看看,看看,昨夜定然一夜没睡吧!楼兰,一会去给小姐熬一碗百合莲子羹,吃了好安神休息一下。你这个样子,教你娘看了还不知道怎么心疼呢!”
薛氏说着,一面伸手探了探温度。“太热了,你现在眼睛红肿着,换了凉水来敷一下眼睛,可以消肿美容的。”楼兰赶紧转身去端脸盆,开了门扉往院子里走去。
“子默,你实话告诉姨母,你对陆公子,就真的没有任何念想了吗?”一时室内只剩她们两个,薛姣娘凑近子默,悄声问道。
子默心中一惊,随即言不由衷的回答:“还能有什么念想?一会儿圣旨就要到府中了,我这辈子都走不出那个皇宫的。”
咬下唇,子默的心中有淡淡的哀伤,无可言说的痛着。
“姨母给你看一样东西,你自己好好收着,也算是一个念想吧!”薛氏在怀中取出一块玉佩,四下环顾了一下,交到子默的手里。
子默摊开手掌,原来是一枚葫芦形的羊脂玉佩,这是陆修云随身带着的爱物。
锦绣华盖(2)
“修云,修云他说了什么?”这玉佩原是薛姣娘去给他通传幽会消息时,修云递给薛氏转交子默留作定情信物的。这样东西自他出身一直戴在身边,送出此物,也应证了他对子默的脉脉深情。
“他说,此生,定当与尔长相厮守。你再看那玉佩的背面,那些诗句,是他临时刻上去的。”薛氏的眼中有清莹的水花浮现,只一瞬,但也足以代表她心中一闪而过的感动。
子默的手指摩挲着温润晶莹的玉身,那圆滑的葫芦,通身晶亮,以手抚上,似有绵软的玉脂在其中充盈着。细细看那背面,用苍劲有力的“金刀错”字体,刻着一句不朽的千古情诗:
缱绻,不离散也。
此句乃出自于《左传?昭公二十五年》,是齐国公子写给自己妻子的一封家书。被迫流亡在外的岁月,十几年不得相见的夫妻,而心,却始终是连在一起的。
子默心头一阵,有一种满满的喜悦,伴着少女情窦初开的彷徨心情,在暮春的早晨,于朝阳中缓缓绽放。
低下头,她将玉佩收入怀中。贴着随身的抹胸,细细的感受着修云的体温。再一想,最终将这玉佩取来红色丝绦络子,挂在了胸前。
“子默,这样东西你既然收下了,可要随身收好。进来宫,更不可轻易在人前显露此物。否则,姨母担心,会给你们招来杀身之祸啊!”薛氏为子默端正了一下衣衫,神情凝重的嘱咐着。
子默双眼含笑,仿佛是春天的桃花一般,笑的璀璨华章。“姨母,你放心,我一定会格外小心。皇帝既然与我定下三年之约,这三年里,我一定要好好守护住自己的清白,不教他玷污了去。”
垂下头,两颊处飞起红晕。凝脂如玉的肌肤上,那温润的玉佩,与她的血液相互交融着彼此缱绻一生的爱意。
楼兰去院中取了清冽的冷水过来,一面笑着,一面将手中的盆放到圆桌上。
“小姐,今儿一大早,就听说老爷下令派人去接夫人了呢!而且,老爷已经申告于府中,说将迎夫人回来为平妻。这下子,看东边的那一位,还怎么嚣张?哼……”。
子默一惊,继而又默默的垂下了眼帘。父亲为何要在此时迎母亲回来为平妻?她嘴角冷冷一笑,多半是为了在自己面前表示一下补偿罢了。
更何况,如今有皇帝的御旨呢!他再张扬,陆家也拿他无可奈何。
捧了一把冷水,接过楼兰递过来的蜀丝白巾,子默在双眼上覆了许久。
薛氏移步到春光娇艳的院子里,立于阳光之下,面上浮现出神往的意态。
“陆凝云,你也会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