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罗鬼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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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岳邢见到这一幕,咳了咳,像是有点不情愿的样子,说:“嗯,好,你这印符做的确实…不错!但是,就凭这个打动我,还差得远呢……”
这时豫路却舔舔嘴,嘴角浮现一抹自嘲的弧度,笑说:“在下才疏学浅,这制符学习才不过半月,自然做不出让魏家主看得上的高级印符。不过,在下除了制符以外,还会一种刀法……”
“至于刀法精妙与否,我想魏家主见了应该自有定夺。”
于是魏岳邢和魏真都退开,让出场地让豫路耍一耍他说的刀法。
魏真依然眯眼干笑,对魏岳邢说:“这豫叶豫小兄弟半月学习制出雷手符,这等天赋,你还看不上眼?”
魏岳邢眼波流转,看来意志有点不坚定了,却依然反驳魏真说:“老真,你相信这小子说的话?啧,还是看了他的刀法再说吧……还有你这后半句话什么意思?”
魏真继续干笑,摇摇头说:“没啥,你要看,那我们就继续看,我看啊这豫小兄弟确实是个英才~!”
魏岳邢鹰眼乍放光芒,正好豫路也已经做好了起势,并提醒道:“那我要开始咯,魏家主可得看仔细了!”
魏宁韵脸上浮现出笑意涟漪,此刻她视线中的俊逸少年似乎有着一种独特的气质。这种气质不骄不躁、傲然有度,当然能够称得上风姿绰约。
在一旁的魏先也是默默地点点头,自语喃喃道:“如不出意外,后生可畏。”
拔出腰间那把锈刀,豫路便开始练起了渊焰刀法。
每一招的动作都干净利落,渊焰刀法趋近于刚猛,但其中又参入了一丝柔态。豫路手中的锈刀所劈砍之处,好似都能够看到锋利的刃光,如闪电般一瞬划过。加上步法的精妙配合,其刀法能够在最出乎意料的情况下夺取人的性命。
能够破解敌方的格挡,同时又能在敌方袭来时将格挡下一秒疾速进攻,这刀法的厉害程度,具备高深武功的武者都能够看出来。渊焰刀法的威胁,那是能让他们深知灼见的,此时魏岳邢的脸色动容了。
一抹惊色缓缓爬上魏岳邢严肃的脸庞,他那如鹰隼一般的眼眸显出认真的眸色。虽然这套刀法他不之所名,却能够看出厉害程度。
魏岳邢可是一个剑技高超的剑客,在剑术上颇有造诣的他,对于剑的变形——刀也略有研究。正因为其造诣高,便能够看出豫路这渊焰刀法的抢眼之处。
“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啊!”魏岳邢此时在心中也不禁感叹念想道,“刀法本身犀利,若有人用刀与其比试多半要吃瘪。可比这更重要的是,这种刀法还有很大的潜力可以发掘!”
“这小子……”
然而此刻正是最精彩的地方。豫路手中的锈刀忽然之间一团烈火附着其上,与空气摩擦间发出呋轰~的声响。其刀一闪,一道烈火锋刃剑气划破空气。紧接着豫路回转将锈刀下劈,由锈刀发出的烈火剑气从上至下将空气劈开一条缝!
当剑气触碰地面时,烈火在地面一舔,锋利的剑气将地面砍出一道浅短的裂纹,再被一震而出现一个一寸左右大小的坑洼。可其形成的风压确实将豫路自己的头发都给吹散,其他人也感受得极为明显。
最后一式落幕,在场的人面目表情都有所变化。
此刻豫路所展现的本事,却是令魏宁韵芳心一颤,被豫路那俊逸潇洒的身姿给吸引了一两秒。这一刹那,魏宁韵也是惊诧自己内心的动容,可其水灵眸子婉有心事的波动却不说假。
魏真当即就是眯眼干笑走上前去拍手叫好道:“好一套凌厉的刀法,豫小兄弟果然才识过人!”
魏岳邢展现出了真正的强者姿态,他却有因为豫路的渊焰刀法而感到惊乍,但那也是大海中的涟漪微波很快就被平静下来。即使如此,他也不得不承认渊焰刀法确实厉害,如果他与豫路单纯以刀法、剑术交手,豫路最起码可以靠此撑住十招!
“这套刀法叫什么名字?”没有评价如何,魏岳邢首先问出的是这句话。
魏岳邢好歹也是剑术造诣颇高的剑客,如果提起剑,他在坤灜国的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豫路所展示的渊焰刀法他却从未见过,爱剑至深、剑术专精的他怎能不对此产生兴趣。
渊焰刀法比起江湖上那些享誉盛名的刀法比起来并不差,而那些刀法魏岳邢不敢说全都了解,可他至少知道九成以上!
“渊焰刀法。”豫路泰然一句回答道,有自豪感却不渗出而是藏匿于心中,避其骄傲的锋芒。
魏岳邢沉了一下,随后又将其目光在豫路的锈刀上停留了一刻,皱了皱眉,最后舒然道:“好!那我魏岳邢就暂时认同你……让你进入凰瞳学院的事我自然会为你办到。以你这番资质,在凰瞳学院中应该能放到中上水平了!”
听之,豫路深邃双眸的目光又犀利了几分,抱拳礼谢道:“多谢魏家主,有劳了!”
“咳,走吧老真,现在就替这小子跑一趟吧。”魏岳邢二话不说就准备前去帮豫路搞定这事,拉上了他的表弟,魏宁韵的三叔魏真。
只见魏真筱然大笑,说:“邢哥还是这么不坦诚呢……哈哈哈,走吧、走吧!”随即两人就挥袍离开练场。
这时,豫路闻到一股清然芳香,让人陶醉心动。看到锦丝秀美的襦裙,而上一对丰挺的**,再来是性感的锁骨粉唇。也不知魏宁韵脸上何时多了份红晕,对豫路露出温和的笑容说:
“豫公子随我来吧,给你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吧——这下,进入凰瞳学院的事就一定会妥了。”
差点被迷醉,豫路当然还是不忘露出暖笑,点头谢过道:“魏小姐多谢,这下,是我欠你一个人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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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凌府密谋?
熏殷城,凌家凌府。
在凌家的会客居室内,凌铳、凌栋、凌文金管家三人正在商议要事。
年过百岁的老爷子凌铳脸上的表情甚是凝重,眼眸中散射着黯淡郁闷的光。他朝前挪动了一两步,声音也很闷沉地问:“那豫丰等人都安顿好了吗?”
凌栋是凌铳唯一一个儿子,也是现任凌家的家主,印力达到入灵境中期。在四大现任家主中实力排名第二,仅次于赫仲天。其人的实力从这器宇轩昂的雄姿就能够看出一二。
他望着凌铳的背影,答道:“我已经安排妥善了。豫承兄的亲者们都已经暂住在我们凌家,按照他们的能力给了他们工作了。”
听到这话,凌铳才感觉踏实一点,然后转过身来,一脸愁疑的样子挤着眉头像是在质问凌栋一样说:“豫承小儿怎么就死了呢?虽然我听说他有曾经与黑熔兽战斗留下的后遗症,不过那样的情况起码还能再活一两年才对。”
“这豫家的突兀变故来得可真不是时候。栋儿你说说,这豫承小儿怎么死的,那豫景龙到底用的什么方法?”
凌栋怔然与他对视,顿了一会儿,无奈地摇摇头说:“如果爹都这么说,那他们肯定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被豫景龙一派排挤的豫丰大叔他们可还蒙在鼓里,以为豫承兄并非死于非命。”
凌铳将目光移向别处,年过百岁的他,此刻依然能发现他那握紧的拳头夯实有力,眼神中饱含愁意与仇意,继续说:“道忠都把事情告诉我了,那豫路现在也不知下落何处!二阶一级印符师、天地相性者、力战赫家霍竹,杀了赫尘那小畜生不说,可惜捅了‘赫仲天’这个篓子……”
“此前听说丧命于赫仲天之手,但昨日我去修炼洞屋时却看到了豫路留下的石刻壁文。天让他大难不死,这么块好料子不舍心栽培可惜啊、可惜啊!”接而,凌铳又露出一副惆怅怜然的样子。
这时,凌文金凌家大管家瞧了两人的脸色,说:“我想豫路小兄弟肯定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事的。而且老尊您放心,我们凌家已经派出人马去搜寻他的下落了。只不过要避开赫家的眼线,还是有点困难……”
凌铳又将目光看向凌文金,言语非常认真地叮嘱道:“一定不要让赫家发现豫路孙侄还活着,这件事要进行得万分小心。如果发现了他,就暗中保护他,可别再给那小子添麻烦了!”
说着凌铳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在外面闯荡历练也未尝不可。他刚大病治愈不过一个月就遇到了这样的事,对他的打击不小同时对他的磨砺应该也不小。”
说到这儿,三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各自的目光都投向不同的地方。
凌栋的脸上抹上一丝苦涩,深邃精悍的双眸中散发堪堪不易的光芒,也是叹了口气说:“这下子辉儿的事就更难办了,严皇对于此事丝毫没有让步的可能,再加上赫仲天那老妖居然把‘赫尘之死’给上报了,而且还给我们扣上了帽子!”
或许是知道豫路的“尸体”不见了,终于赫仲天使出了这招“杀手锏”,让凌家处于进退维谷的艰难境地。
凌铳非常罕见地露出了难堪的表情,虽不是脸色苍白但确实黯淡无光,一脸阴沉。就因为此事,凌家有数十位或在朝廷或军中任职的族人全都被颁旨“告老还乡”,使得凌家在朝廷中的影响力急剧减弱。
“不仅是赫家抓住了机会,严皇老头儿更是抓住了机会。如果他聪明的话,赫家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趁此机会暗中动动手脚,将高品官员安排上他的人,让赫家的几个随便找个罪名调下去,得益的就是严皇。”
“一举两得,我想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可凌栋还是一针见血道:“但最终受到最大创伤的还是我们凌家,爹你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凌铳的脸色恢复正常,捋了捋胡子,余光扫过了凌栋一眼,却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吩咐凌文金道:“文金,你去把豫丰给我请来,我有事要和他商量。”
“是,我这就去办。”凌文金得令,立刻转身走出会议居室前去传唤豫丰。
可这时凌栋一脸冷肃的表情,又暗自摇了摇头。因为他觉得现在正是凌家的大危机,而且凌辉很有可能在受完牢狱之苦后被处于斩首死刑,可眼下凌铳依然收留豫丰的“残党”,这种做法更是对凌家不利。
赫仲天对此煽风点火,做做文章,凌家的处境就更加不妙了。
所以他不明白,他想反驳,可他也知道凌铳不会听他的话。于是心中百番纠结、气恼却也无处可以发泄,在凌铳面前他只能这般保持“坐以待毙”的状态。
凌铳好似也了解凌栋的心境,意味深长地说:“儿啊,有时候天命如此啊。人们常说‘人定能胜天’,可那得需要多大的能耐?我们只有向远处看,接受天命,顺应天命。”
“而现在,天命想让我们下一个赌注,我已经决定把毕生精力都压在那上面了。跨出一步,是滑落深渊,还是一步登天——你难道还不了解,动荡世间的残酷吗?!”
冷肃脸色的凌栋皱了眉,门外一束阳光斜照在他的脸上,觉得凌铳一语惊人,道:“爹的言下之意,是将赌注压在豫路身上吗?爹,这可是关乎凌家存亡的大事啊,还有辉儿性命攸关,怎能如此轻率?!”
惴惴不安的凌栋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间凌栋这番有些强烈的举动,闻到一丝反逆的意味,可凌铳依然显出一副平静无奇的表情郑重说道:“日后你自然会明白。我相信他的原因当然不止是他从赫仲天手里‘逃离虎口’——”
接着凌铳暗自深吸口气,接着说:“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实属诡秘。”
在凌铳身上注目一眼,凌栋听之还是暗自摇摇头,于是给凌铳请个安说:“那我就不打扰爹和豫丰兄的商谈了,我就前去处理要事吧。”说完便雷厉风行的模样朝门外走去。
“那你赶紧去吩咐加派人手,把那个东西给找到,献给严皇老头吧,辉儿的事也能告一段落了。”望着凌栋,凌铳峻言叮嘱道。
凌栋一听,停了停,并未转过身微微点点头,就继续迈步离开此处。
豫丰也正好此时来到会议居室,见到凌铳当然是一个拜扣礼道:“凌老尊安好,不知道找豫丰所为何事?”
刚才进门时,瞥见到凌栋潇潇而去的身影,豫丰自然地就感觉到严肃郑重的气氛,下一刻便知凌铳与他有要事要谈。
凌铳和豫丰都坐了下来,凌铳此刻慈眉一舒,露出善笑问道:“给你们安排的事务还得当吗?如果有不妥,你可以直接跟我说。”
豫丰一听,笑着回道:“凌老尊这是说哪里的话,没有什么不妥的,我们都能适应。现在我身居三小姐的管家已经是我莫大的荣幸了!”
凌铳满意地点了点头,拿起了此前摆在桌上的烟斗,将其用火折子点燃抽了一口,接着问:“安排进来的豫家人有三十七个吧?”
“是,包括在下。”豫丰诚恳地回道。
将烟气从嘴中吐出,凌铳脸上的善笑同时淡去,转而变成严肃的神情,郑重地提醒道:“豫丰啊,我想你要想个法子试一试其他三十六个人。如果其中有豫景龙的内应,对你们,对我们凌家也不好。”
豫丰当然明白凌铳所说的话,点点头,应道:“老属明白。”
接着凌铳深呼一口气,考虑了一下,还是准备告知豫丰说:“豫丰你可是豫承小儿的贴身管家亦是豫家的大管家,有些事告诉你才应于情理。”看了一眼豫丰,他仔细听着,凌铳便继续说:
“你家老爷豫承小儿是被豫景龙害死的,再来豫路孙侄没死,只不过现今下落不明。”
听到这句话,豫丰脸上先是被抹上一层惊色,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