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潘金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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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低下头,粉面含羞,脸带红云,迷死你!
西门庆连忙上前躬身唱了个喏。我也不能坐着不动啊,仍旧低着脸儿,一双大眼睛却忽闪忽闪地不时睃视与他,起身也还了他个万福。
王婆子便道:“难得大官人布施我老身,现如今亏得隔壁这位娘子,出手与老身做成全了。大官人你看,这个针线缝得,真个是布机也似,又好又密,实在是难得!大官人,你过来且看一看。”
那西门庆便顺水推舟,走过来拿起衣裳仔细看着,口中喝彩道:“这位娘子,却有这等好针指,真个是神仙一般的手段。”
这挨千刀的,果然会说话。我轻轻一笑百媚生:“官人休要取笑。”
西门庆故意问王婆子道:“干娘,不敢动问,这娘子是谁家宅上的娘子?”
王婆子道:“大官人,你猜。”
西门庆道:“小人如何猜得着。”
王婆子笑道:“大官人你请坐,我对你说了吧。”
西门庆便趁势在我对面坐下。
那王婆子道:“好叫大官人得知了吧!大官人,你那日屋檐下经过,被竹竿打了头,还记得么?”
西门庆道:“记得,记得,倒不知是哪家宅上的娘子。”
我低声道:“那日奴家误冲撞了官人,官人莫要怪!”一面立起身来,颤颤巍巍又道了个万福。
西门庆慌得还礼不迭。
王婆子便道:“就是这位娘子,却是隔壁武大郎的娘子。”
西门庆便附和道:“原来是武大郎的娘子,小人认得大郎,是个养家经纪人,在街上做买卖,大大小小从不曾恶了一个,又会赚钱,又好性格,真个难得这等人!”
王婆子道:“可不是哩,这位娘子自从嫁了这大郎,也是百依百随,两口子都是好人呢。”
我便道:“拙夫是无用之人,官人休要笑话。”
西门庆道:“娘子差矣!古人道:柔软是立身之本,刚强是惹祸之根。似娘子的夫主这般良善,一生平平安安,无灾无祸,岂不是好?”
这两人一个唱一个和,倒是极尽表演之能事。
王婆子又望着我说道:“娘子,你认得这位官人么?”
我摇摇头:“奴家眼拙,不认得。”
王婆子便开始夸赞起西门庆来:“这位官人,便是本县里的一个大财主,知县相公也和他来往,叫做西门大官人。家有万万贯钱财,在县门前开生药铺绸缎庄。家中钱过北斗,米烂成仓,黄的是金,白的是银,圆的是珠,光的是宝,也有犀牛头上角,大象口中牙,又放官吏债、结识人。他家大娘子,也是我说的媒,是城外吴千户家小姐,生的百伶百俐。”又问西门庆:“大官人,怎的连日不过来吃茶?”
西门庆道:“便是连日家中小女有人家定了,不得闲来。”
王婆子问道:“大姐有谁家定了?怎的不请老身去说媒?”
西门庆道:“被东京八十万禁军杨提督亲家陈宅,合成帖儿。他儿子陈经济,才十七岁,还上学堂。不然的话,也请干娘说媒,只是他那边有了个文嫂儿来讨帖儿,俺这里又使了常在家中走的卖翠花的薛嫂儿同做保,即说此亲事。干娘若肯去,到明日下小茶,我使人来请你。”
王婆子笑道:“人家既是说好了的,老身又怎能去再插上一杠子?常言道:同行是冤家。到明日娶过了门时,老身胡乱三朝五日,拿上些人情去走走,讨得一张半张桌面,倒是正景。”
他们两个在那里一递一句,说着话儿。我便只是低了头缝针线。
那王婆子点了茶来吃了,便往她自己脸上摸了一摸。这是暗号吧?
王婆子便道:“大官人不来,老身也不敢去宅上相请。一者缘法撞遇,二者来得正好。常言道:一客不烦二主。大官人便是出钱的,这位娘子便是出力的,亏了你这两位施主。不是老身路岐相烦,难得这位娘子在这里,官人好与老身做个主人,拿出些银子,买些酒食来,与娘子浇浇手,如何?”
西门庆道:“干娘此言有理,有银子在此。”便向茄袋里取出来,约有一两一块,递与王婆子,交备办酒食。
我便推辞道:“官人休要这么客气了。”口里说着,却不动身。
王婆子拿了银子临出门,说道:“有劳娘子相陪大官人坐一坐,我去去就来。”
我说道:“干娘免了吧。”却仍是不动身。
王婆子便出门去了,丢下西门庆和我在屋里。这西门庆一双眼,不转睛只是看着我。我却只是低着头做活,不理他。
我的两个脑海,又在开始暗暗地对话了。
“怎么样,我先前说得如何?都一一对验了吧?”
“真的哎,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说过,我是上天派来救你的嘛。”
“你是神仙?那,你是男神仙,还是女神仙?”
“神仙没性别,不分男女,嘎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现在是男是女,真是悲催啊。
“别这么笑,难听死了。”
“嘎嘎,待会儿宝贝,你就等着这个挨千刀的捏你的小脚儿吧……”……(如果你看得爽了,别忘了收藏一下砸张票票狠顶一下哦!(*^__^*))
………【第七章 重头戏啊!(求收藏推荐票!)】………
第七章重头戏啊!
不多时,王婆子买了现成的肥鹅烧鸭、熟肉鲜舴、细巧果子,归来尽用盘碟盛了,摆在房里桌子上,说道:“娘子且歇一会儿吧,过来吃一杯儿酒。”
我依旧低了头做活,说道:“你自陪大官人吃,奴却不当。”
那王婆子道:“正是专与娘子浇手的呢,如何娘子却说这话!”
一面将盘馔却摆在我面前,三人坐定,把酒来斟。
西门庆拿起酒盏来,双手递与我,说道:“娘子若不嫌弃,请满饮此杯。”
我低眉娇羞柔声道:“多承官人厚意,奴家量浅,吃不得。”
死王婆子却说:“哪里,老身得知娘子洪饮,且请开怀吃两盏儿吧,大官人也不是外人。”
我只好接了那酒在手,向二人各道了万福。
西门庆拿起筷子来,说道:“干娘,你替我劝娘子些菜儿。”那王婆子便拣好的递将过来,堆了我满满一碗。
不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也润滑暖和起来。
那西门庆便试探地道:“小人不敢动问,娘子青春多少?”
靠,有这么直接的么?便是在那未来的二十一世纪里,第一次见了人家女子也不好直接问人家年龄的吧?不过,他既然问了,我便回答,看他们又如何表演?于是便应道:“奴家虚度二十五岁,属龙的,正月初九日丑时生。”
西门庆道:“娘子倒与家下贱内同庚,也是庚辰,属龙的。只是娘子月分大七个月,贱内是八月十五日子时。”
我叹口气:“大官人将天比地,折杀奴家了。”
王婆子便插口道:“娘子说的哪里话,不是我老婆子瞎讲,像娘子这般精细,百伶百俐,做得一手好针线,诸子百家,双陆象棋,拆牌道字皆通,又一笔好写,便是大官人家里,就那许多人,也没得一个像娘子这般好的。”
西门庆道:“是啊是啊,武大郎好有福,招得这样的娘子在屋里。说起来—言难尽,只是小人命薄,不曾招得一个好的在家里。”
王婆子道:“大官人先头娘子倒也是不错。”
西门庆道:“休说我先妻,若是她在时,家里也不会似现在这般七颠八倒,如今身边枉自有三五七口人吃饭,却都是做不了事的。”
我便问:“官人没了大娘子几年了?”
西门庆道:“说不得。小人先妻陈氏,虽是微末出身,却也百伶百俐,如今不幸她没了,已有三年了,继娶了这个贱内,又常有疾病,不管事,家里诸般事情,都七颠八倒,为何小人只是走了出来?在家里时,便要呕气。”
王婆子道:“大官人休怪我直言!你先头娘子,并如今娘子,也没武大娘子这手针线,这一表人物。”
西门庆道:“便是先妻,也没武大娘子这一般儿风流。”
那王婆子便笑道:“官人,你养的外宅,东街上住的,如何不请老身去吃茶?”
西门庆道:“你说那唱慢曲儿的张惜春。我如今也不喜欢。”
王婆子又道:“官人,你和勾栏中李娇儿却长久。”
西门庆道:“这个人现今已娶在家里,若她会当家时,自册正了她。”
王婆子又道:“与卓二姐却相交得好?”
西门庆道:“卓丢儿我也娶在家,做了第三房,近来得了个细疾,一直不得好。”
王婆子道:“若有似武大娘子这般中官人意的,来宅上说,不妨事么?”
西门庆道:“我的爹娘俱已没了,我自主张,谁敢说个不字!”
王婆子道:“我自说说,这急切之间便哪里有这般中官人意的?”
西门庆道:“做什么便没有?只恨我这人缘分浅,总也遇不着像武大娘子这般中意的哩。”
靠,这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明目张胆的挑逗于我么?我自低着头不说话,来,继续演,奴家专只等那重头戏。
西门庆和王婆子,一递一句,又说了一会儿。王婆子道:“正好吃酒,却又没了,官人休怪老身差拨,再买一瓶儿酒来吃如何?”
西门庆便把茄袋内还有三四两散银子,都给了王婆,说道:“干娘,你拿了去,要吃时,只顾取来,多的干娘便就收了。”好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那王婆子谢了西门庆,便满面堆下笑来说道:“老身去那街上取瓶儿酒来,有劳娘子相待官人坐一坐,壶里还有酒,没便再筛两盏儿,且和大官人吃着,老身直去县东街,那里有好酒买一瓶来,会有好一会儿耽搁。”
什么叫“好一会儿耽搁?”噢,是要给这挨千刀的充分的时间调戏奴家是吧?行,你去吧,看我怎么治他!我嘴上却说:“干娘休要去,奴酒多了不用了。”
死王婆子便道:“啊呀娘子,大官人又不是外人,没事相陪着吃—盏儿,怕怎的!”便一把拽上了门,将那西门庆和我关在了屋里。
我知道这王婆子根本就没走,她去买个屁酒,她坐在门口望风呢,专等着我们行完了事她再闯进来大呼小叫让我们被动。
却说那西门庆在房里,把眼一个劲儿地看我,我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漂亮多迷人多妩媚多妖娆,云鬓半斜,酥胸微露,粉面上显出红白来,呵呵,迷死你不偿命哦。
西门庆又拿起酒壶来斟酒,想把我灌醉。用脚趾头想的人都知道,一个劲儿猛灌女人酒的男人都不怀好意,比如那个猛灌柳蝶儿酒的副市长。
我却是推说头晕,不喝。
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推说身上热,脱了身上的绿纱褶子,说道:“央烦娘子,替我搭在干娘护炕上。”
好,我替你搭,我便用手接了过来,搭放停当。
这西门庆故意把袖子在桌上一拂,将自己的筷子拂落在地下,然后装作连忙蹲下身去拾。我自不动。
片刻,就觉得西门庆在我的脚尖儿上捏了一把。
哼哼,我偏不理你。
那西门庆急了,又捏了一把。
我还是不理你,看你接下来咋办?
那西门庆既已动了手,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索性色胆包天地将一只手儿放到了我的腿上。
哭,开始!
我抽抽搭搭嘤嘤咽咽地哭将起来。
那西门庆慌了,忙起身到了我面前来,噗通一声跪倒:“娘子莫哭,小人一时贪恋娘子美貌,色令智昏,冒犯了娘子,万望娘子宽恕则个!”
哼,色令智昏,我就是要让你色令智昏。
我把那毛茸茸亮晶晶一双泪眼向他看去,我把那一张白里透红梨花带雨的娇俏泪脸儿迎向了他。
“官人是真的对奴家有意,还是只图那一时之欢?若是只图一晌之欢,奴家虽是微末出身,可也不是那勾栏里的人,官人这就请起身回吧;若是官人真心对奴家有意,就请官人想一个万全的法子,和奴家做那长久的夫妻……”我把那两行清泪若珍珠般顺着脸颊徐徐滑落,“只是,奴家也知道,官人之于奴家,不过是那一时兴起的耍子,奴家这心里对官人的千般爱意万般情愫,官人有哪里会知晓?唉……”长叹一声,再洒两滴清泪,“奴家此刻便回转家去,一个人将这如海深的苦独自慢慢吞咽……”我颤颤巍巍站起身,收拾东西就要出门。
那西门庆便犹如我此一去将要生离死别一般,一下站起来,将我紧紧地搂在了怀中:“娘子,小人绝不是图一晌之欢,小人是对娘子真心真意的爱慕,小人也一千一万个想与娘子做那长久的夫妻,娘子说怎样做,吩咐下来,小人便会怎样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呵呵,山盟海誓,豪言壮语,做什么都愿意,这些伎俩,我见得多了,男人在未得到女人之前,莫不如此,得到之后了么?哼哼……
“奴家还没想好,奴家的心好乱,你容奴家回去好好想一想,再给你回话,可好?”
“好,小人静候娘子佳音。”
“现在,你抱抱奴家可好?只是抱抱,官人的怀里好温暖……”我的颤声娇语,连我自己都快晕了,这挨千刀的怎么还不晕?
线已搭上,那王婆子,该扔到九霄云外了吧?我可不想被别人攥着小辫子走。
对了,何不妨让这贪贿恋财的死婆子也做一回替罪羊呢?嘿嘿……(如果你看得爽了,别忘了收藏一下砸张票票狠顶一下哦!(*^__^*))
………【第八章 迎儿可用(求收藏推荐票!)】………
第八章迎儿可用
那西门庆,抱着我的娇躯,不一会儿,就又不老实起来了,一双手在我的背上摩挲乱动。
可不能让他得寸进尺,男人嘛,不,人嘛,都是得寸进尺的哦。
可不能让他碰到我的敏感部位,否则,我把持得住,我怕“她”,把持不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