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潘金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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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只怕,我们没将它钓上钩,它倒将我们钓上钩了呢。”
“那就看谁的手段高了哦,我们的优势是,无论他们怎样算计,事情都基本上在我的预料之中,所以,我们只需用一计,应他的万般计划,此即所谓将计就计也。”
“你怎样预料?接下来,他们会怎样?”
“你明日去,不,是我们明日去,那王婆子必是先要买了酒菜来说是谢你,你吃了;到了后日,她仍是如此做,你依然不要推脱,那么到了外后日,晌午时分,那西门庆便会穿戴得整整齐齐地粉墨登场,先是在门外咳嗽一声,然后会说‘王干娘在么?我来买盏茶吃’。王婆子便会请了他进屋,然后介绍你们认识,又会夸尽他的好处,那西门庆便会顺着话头儿夸奖你的针线好,却只是为了和你搭讪,那王婆子便会见机说道‘亏得这位娘子出手替我做,你们两个施主,一个出钱,一个出力。不是老身路岐相央,难得这位娘子在这里,官人做个主人,替娘子浇浇手。’那西门庆便会取出银子来,让王婆子出去买酒菜吃食。俗话说,酒是最好的春药,这目的,不言自明。待到酒吃到一半时,那西门庆必又会说酒菜不够,便又取出银子来让那王婆子去买,王婆子出门时会将门反锁了,只留下他和你两人在屋里,那西门庆便会极尽甜言蜜语之能事,哄你开心,然后故意将筷子拂落在地,他去捡筷子,便在桌肚里在你脚上一捏,这时,你便要怎样做?”
“问你呢,我便要怎样做?”
“到时候,我再告诉你吧。”
“哼,卖关子。”
“这王婆子,却是最为奸猾,堪比军师啊。你知道她早上对那西门庆都说了些什么么?”
“我哪知道啊,说了什么?”
“她对西门庆说,‘这个雌儿来历,虽然微末出身,却倒百伶百俐,会一手好弹唱,针指女工,百家奇曲,双陆象棋,无般不知。小名时做金莲。娘家姓潘,原是南关外潘裁的女儿。卖在张大户家,学弹唱。后因大户年老,打发出来,不要武大一文钱,白白与了他,为妻这几年。武大为人软弱,每日早出晚归,只做买卖。这雌儿等闲不出来。’”
“这倒也说的是真实话。”
“还有一件趣事。”
“什么趣事?”
“那王婆子对西门庆说‘但凡偷情,男人要具备五个条件,一,要貌比潘安英俊潇洒,二,那玩意儿要有驴那般大,三,要有邓通般有钱,四,要有软磨硬泡的本事,五,要有闲工夫。此所谓潘驴邓软闲也。’你猜西门庆那厮怎么说?”
“怎么说?”
“西门庆答‘不瞒干娘说,这五个条件我都有,一,我虽貌不比潘安,却也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二,我那玩意儿不说有驴那般大,却也是非同小可,三,我家里也有家财万贯,四,这甜言蜜语软磨硬泡,乃是我的拿手功夫,五,我每日里多的就是闲时。干娘,你只要作成了这事,我给你十两银子!’”
“哦,十两银子?这西门庆倒是舍得。”
“这有什么,你只要听我的,宝贝,以后这西门庆的整个家都是你的,便是这天下的银子,十有**也都是你的。”
“真的么?嘻嘻,那我就天天在家数银子了。”(如果你看得爽了,别忘了收藏一下砸张票票狠顶一下哦!(*^__^*))
………【第五章 我容易么我?(求收藏推荐票!)】………
第五章我容易么我?
那武大在外卖烧饼,中午不回来,一直到了晚间,才挑着个担儿晃晃悠悠地回到家来。
我自在家中烧了一些粗茶淡饭,武大进了门,我便把饭菜端上来,虽是粗陋,倒也热腾腾暖呼呼。
武大见了高兴:“娘子好心疼人,这一回到家就有热乎饭汤,便是看着心里也暖和了。”
吃完了晚饭,我自收了碗筷去灶间洗刷刷,武大要帮忙,我说:“你去歇着吧,在外面忙活了一天了,也累了吧?我烧点热水给你泡泡脚。”
武大便抬了一张丑八怪的脸,小眼眨巴眨巴地瞅着我,仿佛不认识了我似的,说道:“娘子今日怎的这般对我好起来了?”
我蹲下身,像面对着一个孩子,双手按在他的肩上,对武大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潘金莲既嫁了你武大,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你就是我的主心骨,你就是我的天和地,我不对你好,我还对谁好来呢?”
武大感动得几乎要热泪盈眶了,可是这家伙别看长得丑,心眼儿却也聪明,他小眼睛里一放光:“娘子,你莫不是有什么事?”
我站起身来,叹了口气,一边刷碗,一边低着头默默地流泪。
武大慌了:“娘子,咋的了?好好的咋又哭上了呢?别不是谁欺负你了不成?真要是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武大现在也不比从前了,从前我受人欺受人辱,走路都要顺着墙根儿走,如今,我那兄弟武二,乃是打虎的英雄,是县里的都头,谁敢欺负我?”
其实,我流泪,有着两层的原因,一是为了做个假像,二是心里面真的不爽:我一个堂堂花花集团的高管,如今竟然沦落到要为这个丑八怪儿铺床叠被洗衣刷碗伺候得像个主子似的地步,我冤不冤啊?!
我只是流泪,不说话。这乃是女人的绝招。哼哼,我急死你。
果然,武大急了:“娘子,你说话啊,咋的了?”
“也没什么,”见火候差不多了,我抽抽搭搭地说道,“我就是想着,上一次和武二兄弟的那个误会,如今,武二和你,肯定都是在心里骂我千万个不是了,其实,他大雪里来家,我作为嫂子,长嫂如母啊,我好心好意地生了炭火做了酒菜与他吃,让他热乎热乎去去寒,可是后来不知怎地,也许是他酒喝得急了,有了酒意,身上又热,也并不是有意,我知道武二兄弟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他可能只是脱衣服时身子一晃碰到了我,碰到了我的这、这里,我当时也是头脑一热,以为他要怎么样,所以就,后来……唉,反正这事儿现在也说不清了,我也知道这只是个误会,可是,武二兄弟临走时,一定对你交代了什么了吧?搞得你像防贼似的整天防着我,”哭,“呜呜,你看我,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里连只猫都没有,我还能怎样?以前和张大户那个死鬼的事,你也是知道的,奴家都是被逼的,我那时才多大啊?又是卖到他家的婢女,我只有忍辱吞声,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啊,我一个弱女子还能怎样?我若是不从了他,他轻则打骂,重则将我卖到了勾栏里,我不是生不如死了?或者再勾结官府栽我个偷盗的罪名治了我的罪儿将我下了大狱也未尝不可啊,我一个女人,能怎么样啊?呜呜……”大哭,“那后来,你这买房子的钱,你这做烧饼买卖的钱,不也都是那老死鬼给的?这都是奴家的卖身钱啊,呜呜,那老死鬼死后,这几年奴家跟了你,有过张致让人说闲话的事情么?再说迎儿吧,奴家也没个孩子,她虽是你前妻的孩子,但她是你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我能不疼她么?你说我打骂她,那是管教她啊,谁家的孩子不管教?前头街上张嫂家的女儿不也三天两头挨她亲爹妈的打骂么?女孩子家更要管教好,否则以后大了嫁到人家,人家爹妈会骂我们的,自古以来,后妈不好当,冷了说你冷了,热了说你热了,迎儿,你过来,你说娘哪天少了你吃的喝的穿的,我真要是对你歹,你能长这么大?你能活到今天?呜呜,我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一大家子却都说我的不是,有谁知道我心里的苦啊?呜呜……”
我这一番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责之以怨,说得武大郎和那丫头迎儿,都低着头无言无语了。
这丫头,乃是武大前妻死后留下的,说句心里话,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当后爹当后妈,别人的孩子,总不及自己的孩子,这就是亲情与血缘的关系,谁也无法改变,就算自己的孩子比别人的孩子差一万倍,但是心里面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娘,我、我来洗碗吧。”这丫头,这么多年都没叫过我一声娘,今天终于肯叫我一声娘了,看来,我的话语,起到了效果。
那武大也说:“娘子,那武二也是自家兄弟,时间长了,自然也就知晓了你的品性,就不会再说什么了,他当年在老家打死了人,然后这些年在外面游荡惯了,脾气也是散漫暴躁了点,你也就原谅他吧,我武大么,却是对娘子一百个放心,娘子的好,我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这猪头,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说两句好听的话了?
我将碗筷丢给了迎儿刷洗,擦净了手,然后抹干了眼泪叹口气:“唉,不说这些了,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武大端了板凳给我坐,他自己倒是站着。站着都还没我高呢,你说,这样的男人,有几个女人愿意嫁给他?
“隔壁的王干娘今天来,说是央我替她作件归寿送终的衣裳,你说,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她?”
“那当然答应她,远亲不如近邻,再说,我们平日里也有央及她之处,这王干娘平常惯于替人买卖使女说媒做亲事,过几年迎儿大了,我们还要央及她给迎儿说门好亲事呢。”
“这倒也是,那我明日就让她把布匹拿来。”
“她若让你在她茶馆里做,你便在她那里做,免得她不放心,再说你也不要整天呆在家里,去她茶馆里坐坐也是散散心儿,整天在家也闷得慌。”
“奴家知道了。”
洗漱张罗了睡下,那武大头一挨枕头就呼声大作,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黑暗中,我大睁了眼睛,听着身旁的鼾声,一个个前世今生的画面,纵横交错在脑海里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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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神仙没性别(求收藏推荐票!)】………
第六章神仙没性别
第二天,清晨。
武大照例挑着炊饼摊儿上街去了。
我将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然后拿了针线剪刀,准备出门。临走时,交代迎儿:“爹和娘中午可能都不会回来,你自己在家里饿了就做点儿吃的,没事把我昨个教你绣的那花再好好绣一绣。”
我已经决定了,我不仅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还要连着这个小丫头的命运一道修改。我要让她多学点儿东西,将来总是会有用的。
至于我自己,我在镜子前又照了照,虽然家境贫寒,没什么好的衣服首饰穿戴,但我总要把自己收拾得干净齐整。这是一个女人最起码的尊严。你越自贱,别人就越轻贱你。
我从家里的后门出来,带上了门,径直来到了隔壁那王婆子的茶馆。
王婆子早将房内拾掇干净,预备下针线,安排了茶水,在那里等我上钩。一见我进门,喜不自胜,忙迎了到屋里坐下来,点了一盏浓浓的胡桃松子茶,端将给我吃。
我知道,她看见我,就如同看见了西门庆许诺于她的十两白花花的银子,甚至还有日后的许多好处。
这老婆子,也是把我当一把刀来使呢,**蚀骨刀,呵呵。
行,咱将计就计,也借你这把老刀使一使。
王婆子将桌子抹干净,将那些布匹拿出来铺在桌上。我将它量好了尺寸,裁剪完毕,坐下身来缝将起来。
王婆子便在一旁不住声地假喝彩道:“好手段,老身也活了六七十岁,眼里真个不曾见这样的好针线!”
呵呵,这老狐狸。
到了中午,王婆子安排了些酒食,说是感谢我,又下了一碗面与我吃。下午接着缝衣裳,不觉到了天色堪堪将晚,我便收拾了针线活计放好,回转家来。
恰好武大也挑了担子回来了,见我脸红红,便问道:“那王干娘请你吃酒了。”
我点头:“王干娘盛情难却,我也只是吃了一小杯。”
武大说:“你明日带些钱去,也买些酒菜回请与她,远亲不如近邻,我们也不要失了礼数,我们也有央及她处。她若不肯接受,你就拿了活计回家来做。”
我点头:“奴家知道了。”哼哼,你武大也不想想,你何德何能,这等又漂亮又乖巧的媳妇儿,哪里找去?你前世修的什么福哦?
一夜无话。次日,我腰间带了三百文钱,到了午时,我将钱自袖中取出来,递与王婆子:“王干娘,奴家给你买盏酒吃。”
王婆子佯装讶异道:“啊呀,哪里有这个道理!老身央及娘子在这里做活,如何叫娘子倒出钱?”
我说道:“却是拙夫分付奴来,若是干娘见外时,只是将活计拿了家去,做好了还干娘便是了。”便佯装起身要走。
王婆子怕坏了大计,只得忙将钱收下了,说道:“大郎也真是晓得事理,既然娘子这般说了,老身便就收下了。”便收了那钱,自去买了酒菜果品来。一天看将过去,我自又回到家来。
到了第三日,我知道那西门庆今日必会前来,这小子,早就等得揪心揪肝望眼欲穿了吧。
一大早,武大刚挑了担子出门,那王婆子便溜了过来请我过去。
我吩咐迎儿看好家,便跟着王婆子来到了她的茶馆里。点了茶吃了,我自忙将起来,缝到了晌午时分,只听得门外一声男人的咳嗽,好,那个挨千刀的,你终于出现了!奴家也盼着呢!
那声音咳嗽过后,便道:“王干娘在不在?”
王婆子装模作样儿地应道:“是哪位在叫老身?”便走将出去。
西门庆道:“是我啊,我来点盏茶吃。”
王婆子故作惊讶道:“啊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官人啊,你来得正好,快请屋里坐。”便把那西门庆拖着袖子拽进来,“娘子,这个便是布施我布匹的西门大官人。”
西门庆便直勾勾地看将过来。
好,我低下头,粉面含羞,脸带红云,迷死你!
西门庆连忙上前躬身唱了个喏。我也不能坐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