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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月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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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彼时心声:哥哥,你不要对我太好。。我会受不了的。。。
  到站的时候,他拍拍她的头叫醒她
  S:到了。
  她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起来,看到他伸展手臂叹气。
  S:再晚一点到就练成九阴白骨爪了!
  H(无辜状):肩膀会不会酸?
  S:不会,你只是靠在一个点上,所以不会,但是这样的姿势你会不稳,所以我才拿手挡着。
  H:那你干嘛不给我移个位置。
  S:怕移了你就不舒服了。
  H(腹诽中):不要逼我。。。
  场景二:
  H说:每一个成熟的女性身体里都有个非常幼稚的小女孩,每一个幼稚小女孩体内都有个幼稚的小问号。
  有一次,他和她吵架完(当然那是朋友之间的吵架……)关系特别特别好的时候,一起走在回家的巷子里。夜深人静,月影西斜(以上场景为影子脑补)
  H(踢着脚下的石子笑容灿烂→以上为脑补):我能问个问题么?
  S:你问吧问题小姐。
  H:我不是问题小姐我是好奇宝宝。。。
  若干年后,影子正期待此事下文,可是没了,于是某人抓狂了:这就没了?
  H:没了。
  我:我还以为他会拍着你的脑袋说:好大一个宝宝……之类的。
  H:本来就没什么。但是当时我特别特别开心。。。就是那一瞬间你说什么都被允许的感觉。。
  我(默默的,文艺的,仰头45度角,感叹):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再小的事情都能让人开心……同样再无心的言语,也会伤害到人吧……
  场景三:(以下虽然为真实事件,但语言动作及形容均为影子虚构,请当做小说看之)
  2010年的某一天,很久没有和S联系的H突然兴起,翻他的空间,却发现那上面一个陌生女孩的照片,出现多次,并且在博客的叙述中,他已经带她回家见过了父母,于是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很淡定的H终于不淡定了,敲字过去:
  H:你要结婚了?
  S(惊吓状):谁说的?
  H:你自己说的。我看到照片了,长的不错啊哼哼(其实她觉得真的长得很一般啊很一般)
  S:你在哪里看的照片?
  H:你把照片放在这么公开的地方,还怕人看嘛?
  S:你是说那个啊……(无所谓的表情)没啥只是做个信息对等的交换而已。。
  H(不解):什么意思?
  S:就是我在她家人面前已经很脸熟了,所以也带她回家混个脸熟咯。
  H:那还不是要结婚的意思?
  S:结婚还早着呢。感情这种东西很虚无缥缈的,还不如家人和朋友。
  H(腹诽):哥哥你这样叫我情何以堪哪……
  于是H下去之后就怒吼:这是什么朋友嘛,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会我一声,亏我什么大事小事都告诉他!过分过分太过分,以后我再也不理他了,要结婚就结去,LN坚决不去参加,休想让我出一分钱红包!!!!
  可以预想的将来:
  有一天,S会先结婚,和一个可能H连见都没见过的女孩子,生活不见得多么幸福,可一定很安稳。他们会生一个孩子,儿子或女儿,一定不会叫小乐;
  而那个时侯,独立自强的H依旧在某个城市漂泊,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一边上网抱怨怎么现在的帅哥都死光了一边看着身边每个男人都觉得不满意。她是不肯屈就的女子,于是只好继续等待。
  她也许还喜欢他,也许不;他也许知道她喜欢他,也许不。但是。反正,他们不会结婚,不会有一个叫做小乐的儿子,更不会有车祸。
  所以说,这才是现实。
千年  68.一张照片
  马荆棘举着手里的地址,左看右看,终于确定,眼前这个屋上三重茅,乱苔生阶沿的房子正是自己要找的地方——爸爸的朋友,小冰的父亲,孙叔叔的家!
  这是位于杭州市郊山里的一片村庄,马荆棘坐了公车又转摩的,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这里来,手里还提着爸爸带给孙叔叔的特产,模样十分之狼狈。
  孙叔叔是个画家,多年前女儿小冰走失之后就独居杭州,近来身体不好,甚少出门,一年多以前,还曾经拜托马爸爸替他卖过画作。因为这次马荆棘要来杭州,所以马爸爸特地嘱咐她来看望这位故友。马荆棘欣然允诺,因为她知道,虽然孙叔叔的女儿小冰还活着,却因为被魂沼的魔物同化的太久,早已经不是人类,即便是父女相见,也不会有任何关于过去的记忆了。(本故事详见《画中有人》)
  怀着几许唏嘘,她轻轻扣响了木门,门上贴着陈旧的神像,被她一敲,哼哈二将的胳膊腿一阵风雨飘摇的乱晃。
  过了很久,门后才传来一个低哑的声音,边咳边问:“谁啊?”
  “孙叔叔是我,刚刚跟你打过电话的,马云朗的女儿!”
  踢踢踏踏的声音在门后停下,随即吱呀一声,一张瘦削的脸出现在马荆棘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和小冰一样有着微翘的嘴角,看起来精神不错,并不如她想象中的一脸病容。
  “叔叔好,我叫马荆棘。”她笑出一排洁白牙齿,这是马姑娘独创天下无敌招牌笑容。
  其实按照计划,今天她本应该和白初一一起去ZG美大找那个叫做“方序”的中国画研究生导师兼“当今世上灵力能排进前三(白初一语)”的封印师的,可是心中本能的抗拒,却让她选择了顶着炎炎烈日来看望一个住在山里养病的陌生人。
  自从和章爷爷告别之后,她就一直在想,等她失去记忆之后说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呢?“白同学,为什么我会和你一起站在这里?”——这简直叫人无法忍受!
  因此在她还没做好准备之前,就算那个方序是古往今来的第一大神,她也不想去见他。
  孙叔叔的屋子和外头看到的破败景象很不一样,干净整洁,墙上挂着很多画作,想来应该是他自己的作品。宽大的工作台上,颜料和画笔都摆放整齐,像是很久没有用过了。
  他忙着泡茶,道:“云朗的女儿都这么大了啊,时间真是快……他太客气了,上回帮我卖画,我还没谢谢他呢……哎,这是我女儿。“他见马荆棘正盯着窗台上一长溜的照片,急忙解释。马荆棘轻轻的点了点头,她当然认识那个小姑娘是谁——这些照片都是在小冰失踪之前拍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黑白照。
  而这些照片的最后一张,时间显然还要更早一些,相框后的片子都有些发黄了。照片上是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是十**岁时的孙叔叔,另一个却是个长身玉立的青年男子,长相儒雅英俊,穿着那个年代特有的立领长袍,即使只是照片,也有一股浓浓的书卷气扑面而来。
  她心里一动,总觉得这人在哪里见过似的,却一时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孙叔叔见她好奇,忙解释道:“这个是我师傅!”
  马荆棘一愣:“师傅?”
  孙叔叔点头:“我少年时候学的是国画,二十五岁之后才改油画。这位是我的国画老师。”
  把一个二十五岁之前拜师学艺的师傅照片和最亲爱的家人放在一起,不会太隆重了吗?马荆棘心里有些奇怪,再看那照片时,却又不禁感叹这真是一个风姿卓越翩翩如玉的师傅啊。
  离开孙叔叔家没多久,马荆棘就接到了白初一的电话,问她在哪里,什么时候可以回来,方序要请他们吃晚饭。
  她哼哼哈哈的应着,一路磨磨蹭蹭的回到市里。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天光依旧很亮,西湖边游人如织。她下了车慢慢的朝美院走去,一进门便看到校园里到处是各种展览的横幅和广告,原来学校里正在办艺术节,各个学院和教授带领的工作组都有展位。她在校园里徜徉了没多久,手中就接到了一大叠传单。
  最后,她在一处分岔路口停下。往右,是通往国画系办公室的大路,而往左的梧桐树下,一幅巨大的易拉宝上赫然写着“涅槃严路雕塑展”几个大字。她犹豫了片刻,转身,坚决的往左。
  雕塑展在一处树荫围绕的小礼堂里,和外面热闹的景象比起来,这里显得安静许多。展厅的色调很暗,大部分窗帘都拉的很严实,只有地上零散分布着几盏射灯用以照明。参观的人不算多,三三两两的拿着宣传册穿行在作品之间。这组名为“涅槃”的雕塑小品以铜和红泥作为主要材质,主题是莲花、飞鸟和一些没有脸的人像。马荆棘虽然是建筑系的学生,可严格来说并不是正规的艺术生,因此她对这位宣传册中介绍的“雕塑系最年轻的博士生导师”所要表达的心声有些理解无能,正要抱歉的悄悄离开,却被角落中一组人像吸引住了。
  虽然这些并不高大的塑像都隐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里,却仿佛散发着某种特别的气息,吸引着马荆棘鬼使神差的一步步走过去。站定之后才发现,这些塑像和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样,不光五官齐全,还有着丰富生动的表情,难过的,开心的,沉思的……或坐或站,或独自一人,或数人成群。乍看之下没什么不妥,可马荆棘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再多看了几眼,终于发现了古怪之处——这数十个人像,竟然都是同一张脸!
  我对着你笑,你对着我哭,动作神态极致逼真,可是眉眼鼻唇,却只有一个人——一个不满十岁的小男孩。
  这诡异的凝固的画面,顿时让她感到浑身不舒服起来,不由连退了两步,胳膊撞到一个人的肩膀。她急忙说了声“对不起”,转头见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满头乱发压在一顶深色布帽下,嘴角叼着烟卷,黑T恤都洗的泛白了,脏兮兮的牛仔裤上破了好几个洞,典型的艺术家打扮。
  艺术家朝她咧嘴笑了笑,一把低沉的声音:“怎么样?好玩吗?”
  马荆棘一怔,正要礼貌的客套几句,身后却响起一个清脆的童声:“爸爸,这里太黑了!”
  她顺着声音回头,只见那组雕塑中的一个突然动起来,穿过那些凝固的人像,一路小跑到男人身边,伸手抱着他的腿:“爸爸,我饿了,我想吃饭!”
  马荆棘看清小男孩的脸,只觉得一股寒气直透胸臆。这张脸,就是这张脸!眼梢微微下垂,尖下巴,薄唇——和背后那组雕塑的人脸一模一样!
  方才这个活生生的孩子真的躲在那些塑像中吗?为什么她完全没有发现?还是说,这根本只是雕塑中的一个复活了……
  被孩子称为“爸爸”的男人似乎也看到了马荆棘惊诧的神色,伸手抚了抚孩子的发顶,沉沉的笑道:“同学,你也觉得这个作品很逼真是不是?这是我送给儿子八岁的生日礼物。”
  马荆棘顿时恍然,略略的打量了他一番:“原来……你就是严路严老师!”
  严路点头,微眯的眼睛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有点恍惚:“虽然这个作品和展览的主题‘涅槃’无关,但我自己很喜欢,所以还是一起展出了。”他说着拉起孩子的手,又朝她点了点头,“同学,请慢慢参观,我先带遥遥去吃饭。”
  马荆棘定了定神,说了声“严老师再见”。
  父子俩的背影快要消失在巨大的铜铸莲花后面之际,小男孩遥遥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眼,让她忍不住想到背后那十几个隐在黑暗中一模一样的泥塑人像——虽然惟妙惟肖,可是眼神却灰暗艰涩,死气沉沉,并没有一个八岁男孩应该有的灵动活泼。
  是错觉吗?
  她忍不住背上一阵发冷,再也不想回头看一眼,急急忙忙的走出了小礼堂。
  回到方才那个分岔路口的时候,白初一正从对面的大路上走来。她之所以能从人群中一眼认出他,完全是因为清爽的短发和普通的T恤短裤帆布鞋与这所充满艺术气息的学校很是格格不入。
  “你怎么在这里?”他看到她之后皱了皱眉,“我们等了你很久,方序以为你迷路了,一定要我出来接你……”还没说完,他又朝她身后看去,语气肃然,“你又去哪儿瞎逛了?跟着这么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一边说话一边在她背上轻轻拍了几下,马荆棘一回头,正瞧见一大群黑乎乎的不明灵体从他手中飞快的逃逸开去。
  她正想着要怎么开口解释,他已经转身朝来路走去:“快走吧,不早了。”
千年  69.一人方序
  马荆棘随着白初一绕过一个种满了湘妃竹的小花园,走进一排仿古建筑物里。时间已经是六点钟光景,夕阳带着独有的蜜金色光芒西斜入窗,照的走廊墙面上一片斑驳,她的心情也期待又忐忑的矛盾着。在一年多以前她就听过“方序”这个名字,这和与凤鸣的偶遇不一样,预定好的相见,更让人有莫名的紧张感。
  白初一推开一扇门,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靠墙是摆得满满的书架,角落的圈椅和案桌是用来招待来客的,宽大的明式书桌后有一个男子正就着窗外的天光看书,半长的柔顺黑发扎成一束垂在肩上,偶尔散下的几缕发丝挡住了轮廓美好的侧脸,灰色的亚麻布衬衫,袖子一直卷到胳膊上。整个人看起来美好的就像一幅水墨人物。
  “方序,可以走了。”白初一直呼其名,也不加上“方老师”“方教授”之类的尊称,看这位古典帅哥的年龄至少也要比他大上七八岁,叫声“哥哥”总应该的吧?马荆棘不由的叹气,紧随其后十分有礼貌的叫了一声:“方老师你好!”
  椅子上的方序放下手中的书,一边摘下鼻梁上架着的黑边眼镜一边抬起头来,淡淡笑道:“欢迎,我一直在等你。”
  他的声音清朗悦耳,他的笑容如春风化冰,他的容貌可比昆山之玉,笔墨难以描画——可是马荆棘的呆怔却并不是因为那张儒雅俊逸的脸,而是因为那张脸——她见过!
  几个小时前才刚刚见过,就在孙叔叔的窗台上!
  她忍不住低叫了一声,朝后退了一步。哪怕是父子,世上也不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吧?虽然孙叔叔那张“师傅”的照片已经泛黄,但保存的十分清晰完好。她不会认错的,这样的气质,这样的笑容,叫人过目难忘!
  如果说是孪生兄弟——不,也不可能!年龄上对不起来,孙叔叔今年都快要五十岁了!
  孙叔叔对她说:“我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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