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美人,盛宠毒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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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白苏微微一笑,转过身去,朝着走廊而去,她可从来没有想过要真的去救人,若是今天阿大真的捉的是一条毒蛇,怕是今日被蛇咬的便是她了,而不是左晴儿。
看一眼周围静静无人,她猜测便是左晴儿早就将仆人赶了下去,吩咐着众人都不能上来。
既然,左晴儿将人都赶下去了,那她又何必不借此机会,好好的利用一番了。
见宁白苏离去的身影,左晴儿还依旧在等待着,看着在她手腕上爬着的蛇,左晴儿只感觉一阵恶心涌上,却又没勇气把它甩开。
她等着宁白苏找人来救她。
※※※
烛火下, ;见自家儿子在描绘着什么,一旁的张大娘不由的上前,朝着儿子走去“汉儿,这么晚了,你还在干什么”。
烛火下的男子抬头,便是今日宁白苏所救下的那男子。
张汉见自己母亲已经朝着这边儿来,连忙将画卷合上,遮住母亲看过来的视线。
“汉儿,这么晚了,你早些去休息吧,作画的画也明日在作吧”张大娘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由的目光有些心疼,都怪他身子骨不好,而老伴又去世的早,才会让自己儿子去卖字画为生。
“没事的,娘,您早些去休息,今天一个大户家的客人定了很多字画,我要将画全部画出来,才能明天去交给他”张汉看着自己母亲,轻道了声。
“嗯,那你画完后,早些去睡”张大娘听张汉这么说,最终还是没有在多说,只是轻声吩咐道。
“嗯,是,娘,您早些去睡吧”张汉看着张大娘点了点头。
张大娘见状,这才离开。
张汉打开画卷,看着画上的美人,不由的想起那女子嗔怒的模样,最后,在提笔,在眼角处画上一朵梅花,这才满意的点了个头,打个哈欠,朝着chuang榻而去。
而画上,一个侧脸的梅花妆美人,便栩栩如生的立在画上。
待到第二天,初晨的太阳初升。
张大娘起*,见张汉还在chuang上睡着,看一眼不远处的书桌,只见上面有些乱。
不由的走过去,清理着书桌,将所有的画卷都放入篓子里。
哪知道,不小心却将一旁的茶水打翻,茶水一泼,便将桌上一幅画卷打湿。
张大娘一看过去,便被画上的女子给惊艳住了,那女子侧脸半漏,眉目如画,简直就像天上的仙女般。
虽然没有将画上的美人打湿,可终归还是湿了画纸下方。
不由的想起张汉所说的话,这都是哪家大户人家所要的话,连忙拿起那被打湿的画,朝着房间外而去,晾入竹竿上。
“张大娘,快来,我家那位打猎回来了,给你们带了东西”隔壁家的王大娘喊道。
“哦,来了”张大娘一听,连忙朝着王大娘家而去。
空中,初阳上升,一股清风刮过,而原本挂在竹竿上的画纸,被风一卷起,便朝着空中而去。
第一次女装
盛夏,总是晴雨交替,明明上午还是很好的天气,下午说不定就会变得阴冷,下雨。
宁白苏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雨水,伸出手,接过手心里的雨水,一连几天,北冥苍爵都是对她避而不见。
宁白苏无奈只得迈步出了左府,打着油伞,一个人在大街上走着。
路过一家戏院,宁白苏停住步伐,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六姨娘的影响,而原本什么都不懂的她,竟然几次想要去戏院听戏。
而且自她来了这个朝代以后,就对这里的戏曲产生了喜爱,又或许是她这个原身,喜爱这些,连带着让她也开始接受这些。
宁白苏迈进戏院,却见戏台上此时正放着木兰从军的戏曲,看一眼周围热闹的人群,随意找个位置坐着,认真听着。
宁白苏刚坐下,一旁的小二就上前“公子可要点些什么?”。
“随便上点吧”宁白苏看一眼那小二,轻道。
“好叻,那公子稍等片刻”小二点点头,连忙转身去为宁白苏端茶上茶。
不一会儿,那小二就上齐了一些小点心,和一壶小茶。
宁白苏轻轻品点着,随着,戏台之上就到了花木兰幻化成女装的模样,台下不时传来着观众的叫好声。
宁白苏放下茶杯,就听到身后传来着左晴儿有些抱怨的声音“爵哥哥,你看,都要结局了,你才姗姗来迟,现在可好,错过了精彩了”。
北冥苍爵不理睬叽叽喳喳抱怨的左晴儿,随意转过视线,却见宁白苏的身影,正坐在不远处。
不由的皱眉。
宁白苏感觉到了身后的视线,刚转过头,视线便与北冥苍爵对上,却见北冥苍爵看着她,目光有些深沉。
“宁白苏,你怎么会在这儿”见北冥苍爵的视线一直落在一处,左晴儿转过头,就见宁白苏正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与北冥苍爵对视着。
宁白苏转过眸光看一眼左晴儿,见她脸上全是惊讶,不由轻道“我自然在这儿,又不是你开的,我为什么不能再这儿?”。
“你。。。”左晴儿气的咬唇,走到北冥苍爵身旁,“爵哥哥,走,我们去看戏”。
左晴儿想要挽过北冥苍爵的手,她知道北冥苍爵与宁白苏闹了矛盾,而且这几次都是她陪着爵哥哥,爵哥哥无论现在去哪都不会提带着宁白苏这个人,所以,都传闻黎国摄政王喜爱男chong,她简直是嗤之以鼻,虽然宁白苏是长得很俊美,可毕竟总归是个男子,又怎么可能真的得到爵哥哥的喜欢。
而她虽然比不上宁白苏那般的容貌,可终归是个女子,而且又很早就和爵哥哥认识了,她就不信爵哥哥不喜欢她,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爵哥哥和宁白苏吵架了,这样她就更有机会可以接近她的爵哥哥,爵哥哥和她培养出了感情,说不定有一天就会向她父亲提亲,然后娶她。
到时候她就是黎国的摄政王妃了,而且还是她心心念着的爵哥哥的妻子。
可左晴儿刚伸出手,却被北冥苍爵一个寒意的眼神给止住,不由的讪讪收回手。
北冥苍爵迈开步伐,坐入离宁白苏不远处的桌子旁。
左晴儿见状,连忙坐入北冥苍爵身旁,轻柔的说道:“爵哥哥,你看花木兰她女子的身份要揭开了,真是好奇啊,不知道她身边的人知道了会怎么看她,是不是会觉得她很英勇”。
北冥苍爵不以为意的看一眼抬上的花木兰,点了下头,转过视线,看向不远处的宁白苏。
宁白苏见他视线看过来,轻咬下嘴唇,慢慢垂下着视线,喝过茶杯里的茶水,不去与北冥苍爵对视。
北冥苍爵见她垂眸,终归还是没有在看过来。
宁白苏感觉到他收回视线,站起身,往桌上丢上一两银子,就朝着戏院外走去,而此时的天空,早已是雨水纷纷,宁白苏见东成正坐在马车上,不由的朝着马车走去。
东成一看她,面色有些惊讶,“六公子”。
宁白苏点点头,看着他道“下雨了,你先送我回去,你家主子还要看会儿戏,这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出来”。
“好”东成点点头。
哪知道宁白苏刚上马车,落座,就见车帘被掀开,一个人影快速的出现在她眼前,宁白苏看着眼前被雨水打湿了些头发北冥苍爵,眼底闪过些疑问,就被北冥苍爵拉入怀中。
随即一个略带炙热的吻,落入下来,北冥苍爵带着温热的温度,用力撕咬着她的嘴唇,像似在发泄着什么。
宁白苏有些抗拒的拒绝着北冥苍爵,哪知道她的反抗,更是引来北冥苍爵的排斥。
大力的拥着她,北冥苍爵是丝毫不允许她抗拒,待宁白苏觉得呼吸都要被断掉时,北冥苍爵才放开她,盯着她潮红的小脸到“宁白苏,你还真是狠心”。
明明做错事的是她,可却最终偏偏道歉的却是他。
宁白苏转过头,不去看他。
北冥苍爵盯着她被他吻得有些肿胀的小嘴,“苏儿,让我好好吻吻你”。
带着魔力youhuo的话语,响在宁白苏的耳旁。
宁白苏抬起眸,就见北冥苍爵深黑,隐暗的眸子里,带着点点火星。
不知道是北冥苍爵的话语,太过于youhuo,还是他幽黑的眸子,太过认真,宁白苏只觉得自己这一刻的心,也有些蠢蠢欲动。
马车外突然传来左晴儿的声音,“爵哥哥”。
听闻这道声音,马车外的东成是“啪”的一鞭子声,就是快速的往前而去。
身后还隐隐听闻左晴儿愤怒的叫骂声“东成,你给下来,我要上马车”。
哪知道马车之上的人像似没听到般,快步的驾着马车,就离去着,徒留一个奔跑的背影给左晴儿。
宁白苏也因为这动作,身子不由的往后倒去,北冥苍爵是快速的扣住她,顺势压入她身上。
宁白苏眼睛一瞪,刚要将北冥苍爵赶下去,哪知道她一开口,那厮竟然是快速的钻入她唇内,如鱼得水,游刃有余,轻轻邀她品尝着一切。
宁白苏想要反抗,却被北冥苍爵扣住手,往头顶一放。
北冥苍爵这个混蛋。
宁白苏瞪他,却见北冥苍爵对上她的视线,温柔且专注。
宁白苏一时间愣在那里,北冥苍爵见准机会,舌再次在她唇内游移起来,温柔而细腻,仿若是在品尝世间一件最美好的物品。
宁白苏不由的身子颤抖起来,像似被北冥苍爵youhuo了般,整个人开始回应起来,与之嬉戏。
北冥苍爵感受到了她的回应,吻,逐渐轻柔起来,手,探入她身上,轻轻游移。
宁白苏只感觉身子像似被拱上云端,在厚厚的云层里,思绪飘渺,突然,只感觉胸口处一凉,回过神,才发现北冥苍爵已经解开了她的衣物。
只见漂亮的锁骨下,是白色的裹胸布。
她连忙一推北冥苍爵,轻轻拧了拧漂亮的眉,快速的拉过衣物,瞪向北冥苍爵。
却见北冥苍爵的眸光里有些深意,仿若是要吞她入腹般,最终,见她动作,终归还是从她身上起来,扶着她,坐好,隐而还能感觉北冥苍爵靠着她,身体上传来热烫的温度。
宁白苏皱了皱眉,看着北冥苍爵眼底没有丝毫惊讶的想法,果然,她就知道北冥苍爵知道了。
“裹什么,不过是两个小包子罢了,在裹下去就会没了”北冥苍爵看着她精致的侧脸,伸出手,将头顶的丝带解开。
瞬间,一头漂亮的黑丝全部垂落下来,落在未被衣物遮盖的锁骨之上,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宁白苏瞪他,瞬间又被他气结。
什么叫只是两个小包子罢了,在裹下去就会没了。。。
见他手上的丝带,准备伸出手,去抢过,却被北冥苍爵藏入身后,宁白苏只得作罢,看着他,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北冥苍爵看着她,一把搂过她,慢慢拿起她垂下来的一丝秀发,放入鼻尖,轻轻闻着,没有急着回答她的问题。
宁白苏见他动作,倒也没有拦着他的动作。
“那次去狩猎,我只是怀疑”拥着她,北冥苍爵手指轻轻挽起她柔顺的秀发,挽入指尖,轻轻把玩着。
宁白苏皱眉,狩猎那时?
便想起当时的北冥苍爵似乎是让她脱下她的里衣来帮她擦背,后来,便要动手脱她的衣服。
而就是那一次,宁白苏记得北冥苍爵当时是盯着她看了很久。
见她皱眉沉思,北冥苍爵在继续说道,“后来,我请你品尝了御酒,而就是你还扇了我耳光,我当时摸过你的脉象”。
也是那一次,他无意中探过她的脉搏,便知道了她是女子的身份,而且,当时他就怀疑过这个事情。
或许平日她会隐藏,可是那一次她喝了酒,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却不记得隐藏,也是那一次,他发现了她是女子的这个秘密。
“所以,你是那一次知道的?”见北冥苍爵说出事情,宁白苏只记得自己那会是酒后失态,而具体发生了什么,是早已记不清楚。
“嗯”北冥苍爵点点头。
而那般后劲十足的烈酒,她也不会再喝了。
“北冥苍爵,敢情你装的挺像的吗?”宁白苏看向他,她还以为他多多少少只知道一点,却没想到,他那么早就知道了。
原来,是老虎披着狐狸皮,假装纯情。
北冥苍爵却也不反抗,只是搂过她,轻轻一笑,将她轻轻扣在怀中,嘴唇轻轻扫过她细嫩的脖间,流连忘返。
宁白苏想要推开他,却被北冥苍爵死死扣着。
北冥苍爵见状,丝毫不允许她抗拒,拨开她脖间黑丝,将薄唇落入她脖子上,随意撕咬,一个淡淡的吻痕便留在脖子上。
宁白苏瞪他,随后莞尔,倒也没生气“这下摄政王殿下不生气了?”。
那日他生气的甩她而去,只留下这几日独自伤悲的她,而他身旁不时还有左晴儿陪他到处嬉戏玩耍。
宁白苏想来只觉得自己想来就生气。
北冥苍爵见她这么说,一张小脸上全部是生气,嘟着小嘴,不由的在她嘴上轻轻啄上一口,才无赖说道“生气是什么?我从来不跟我的女人生气”。
宁白苏瞪他,轻囔一句“真不要脸,谁是你的女人”。
“当然是你啊”北冥苍爵睨着她粉红的小脸,轻轻一笑,再次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随后,挽过她一丝秀发,嗅了嗅,低道“真美”。
宁白苏原本生气的小脸,也因为这一句话,而变得更加通红,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