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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冷情女子不为妃:轻展鸿图-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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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时日,他的四皇弟向他进言说八弟带兵打仗实在是辛苦,现在边关已经没有多大的问题,应该早日招他回来,也好大家团聚。没有多少心机的糊涂皇帝想都没想便觉得此言有理,并且立刻按理行事,特下圣旨,招慕容焱,鸿图等人回京。至于他四弟所打的小算盘,却是一点都不知。另外,他又说了一些鼓励的话,便准备迎接他们进城。

    纷纷扬扬的雪花飞舞着,整个长安城处于一片银装素裹之中,透过繁杂的雪花,青盏留意到一身玄色衣袍的四王爷慕容纯,他并未注意到青盏在看他,一双深沉带了些戾色的眼眸,望着飘舞的雪花若有所思。倒是他旁边的六王爷,听着皇帝大加赞扬慕容焱他们,面带不服之色。

    城门四敞大开,只为迎接他们。青盏慢慢敛回目光,回到自己的马车上,随队伍一起进城,一边猜疑着四王爷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慕容焱,慕容岚,慕容啸和鸿图四人都进了宫,青盏让蓝儿带五姐先回状元府,自己却去了成亲王府。

    从燕京到长安,一路走来,铭?病情虽然不见恶化,但也不见有好转的迹象。青盏不放心,便想亲自送他回去。

    王府中人早就接到通知他们今天到,所以青盏与铭?来到的时候,老管家已带领府中众人在门口等候了。

    青盏先下了车,告诉老管家王爷入宫了,然后着手接铭?下来。小菊也在众人之中,见铭?下车,忙过来搀扶。

    “公子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病了?”小菊连忙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铭?无奈地摇摇头:“别担心,还是老样子。”

    小菊却不这样认为,公子三个月前离开的时候,虽然身体是有些虚弱,但是不至于苍白的这么厉害。可是现在,整张脸上却几乎没有血色,让人止不住地心疼。真的不知道,这三个月里,他究竟吃了多少苦。

    于是,将铭?送回位于拈花新苑的房间,她便急着去请薛太医了。

    青盏扶铭?在床上躺下,着手将房内的灯都点上,便又准备点着床边的小暖炉,来让房间内暖和一些。奈何她从来都没有生过炉子,拿着蜡烛,费了好大的劲,也没能将暖炉点着。

    铭?躺在床上,有些虚弱地望着她:“别忙了,我不冷。”

    青盏做事一向执着,怎么可能轻言放弃。另外,便是这房内的确很冷,连她这个正常人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他一个病人呢。于是说道:“我既然动手了,就一定要把它点着。”

    铭?叹了口气,转头向里,不再看她,任由她忙活。

    不久,小菊便带着薛太医过来了,看见青盏生炉子弄得脸上黑乎乎的,便笑道:“小姐,还是让小菊来吧。”

    青盏知道自己也点不着了,便让给小菊。

    小菊的手比她灵活的多,拿起火折子,没几下便将炉子点着。在薛太医为铭?号完脉后,炉火已经呼呼的燃烧起来,整个房间内立刻变暖意融融。

    “薛太医,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看着薛太医面带忧虑的样子,青盏觉得有些不妙,伸出一只手来,做个请的姿势。

    薛太医点点头,随她一起出去。

    站在走廊里,望着外面纷飞的雪花,青盏道:“薛太医,铭?他……到底怎么样了?”

    那薛太医捋了捋胡子,叹了口气,道:“祝公子这段时间身体透支的厉害,已经十分虚弱,又是在这冬天,天寒地冻的,只恐怕……”

    “恐怕什么?”其实,青盏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但是,不亲口听他说出来,便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测。

    薛太医想了想,道:“姑娘不必太过忧虑,若是公子能够熬过这个寒冬,这一年内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青盏默默点头,慢慢向台阶下走去。两年前,就是这般景象,现在,又要面对这些。那时候,医治结束,他们说他还有两三年的时间,她便以为两三年很长很长,在这段时间,他们可以找更好的大夫为他医治。可是,这样就过去了么?

    她心里不是没数,铭?的身体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绝大多数是因为那次战败而忧虑的。铭?关心她,也在意慕容焱,拖着病体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军营,也不忘去寻找他们。

    是以,身体透支成这样。

    熬过这个冬天,一年内便不会有生命之危。这是个保证么?

    可是,看铭?那么虚弱的身子,这个冬天,真的那么容易熬过吗?

    铭?,铭?,希望你足够坚强,能够坚持下去,撑下去,青盏真的舍不得你啊!

    飞舞的雪花飘落在她的狐裘披风上,在上面慢慢的停驻,又被风吹落到积雪的地面上,有些更是趁虚而入地飘入她的衣领,触碰肌肤,一片沁心的冰凉。

    她已经让薛太医回铭?的房间为他接着医治了,毕竟,无论怎样,还能治疗,便是一种希望。

    踩着柔软的积雪,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中,竟然走到两年前为铭?医病那晚,她遇到慕容焱的那片梅林尽头的小河边。

    河的走势依然蜿蜒曲折,和两年前没有很大的区别,可是这个比以往都要寒冷的冬天,河面结冰了,纷纷扬扬的雪花在上面覆上了厚厚的一层。

    站在河边,她转头凝望梅林,没有以往的飞花一片,没有慕容焱白衣翩翩的身影,也没有一个家丁冒冒失失地跑来,告诉她铭?的医治成功了。

    若是可以,她真的希望有,即便慕容焱还是骗她的也可以。

    她珍惜与慕容焱之间的感情,但是铭?的命更重要。如果可能的话,让她用生命换回铭?的健康,她也不会太过犹豫。

    其实,青盏有时候也是一个感性的人,容易感情用事。对她好的人,她会全心全意的回报,甚至愿意为对方去死,对她不好的,便是冷漠的连多看一眼都懒得。

    不是只有铭?,就是惊蛰,或者莫离也一样。

    虽然莫离曾经对她做过那样的事情,但也是出于无奈。青盏不认为莫离是一个坏人,一个懂得知恩图报的人,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

    如今离开战场,回到京城,不再担心哪次出征就有谁回不来。应该是开心的,但是,却更多了一些惆怅。

    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就算不用每日面对受伤死亡,但也不可能再过回以往简单的日子,日后便是少不了的明争暗斗。

    在这河边一站就是一个下午,慢慢天色微暮。

    雪停了,风止了,灰蒙蒙的天空寻不到一片云。青盏微微回头,不期然地对上慕容焱那双漆黑沉静的眼眸。

    这段时间,他总是用这种带了些淡淡忧伤的目光望着她,像是要把她装在眼睛里似的,让她心中有些不安,总觉得会生什么事情将他们分开一样。

    青盏心中不由地一惊,然后向他问道:“回来了?”

    慕容焱点点头,复而,又淡淡一笑:“为什么不问我在宫里都生了些什么?”

    “你想说,我便听。”青盏抬起眼眸,轻轻道。

    不说,也没有什么。不是什么事情都非知道不可。

    本来在她心中最渴望的,也就是一份简单而已。

    慕容焱轻轻从后面拥住她,慢慢说道:“盏儿,你知道吗,我开始的时候真的很不愉快。他们销了我的兵权,又赏赐给我很多东西,你说,这是不是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呢?后来,皇上提到了你,我才想到,我为什么要不愉快呢,就算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还有你。”

    青盏心中凌然一惊:“皇上提到我了?”

    怪不得那么不安。

    可是,都三个月了,还没忘记么?

    青盏可是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八姐当初为什么要害她。若不是八姐害她,莫离也不会死,她也不会觉得在京城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东西。那样,她就不用去燕京,也不会带上雨水,不会有后来她的出卖,不会有那么惨的战败,惊蛰不会死,慕容焱不会受那么重的伤,她不至于被捉到明月国去面对耶律孟琦那张冰冷的脸,铭?的身体也不至于透支成这样……

    这个罪魁祸,这么久了,他还惦记什么?

    慕容焱轻轻道:“是啊,他让我明晚上元宴带你去宫里。”

    青盏犹豫了一下,问道:“可以不去么?”

    “不可以,”慕容焱慢慢松开手,扳过她的身子,低声道,“不过,不是他这样说的,而是我。我想带你去见母妃,去让他赐婚。”

    “可是……”青盏仍是觉得有些为难。

    “别担心,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自会有主张。”慕容焱目光真诚地望着她,安慰道。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一切皆可知】………

    第二天刚过下午,慕容焱便让人把她从状元府接到成亲王府。

    青盏虽然不知道这么早他接她过来做什么,但想必是因为晚上进宫的事。

    在王府家丁的带领下,青盏被引进了位于王府前院的慕容焱的书房,却见他正坐在书桌旁着手调制颜料。见青盏来了,他摆摆手,示意她过去坐。

    “都这个时候了,你弄着这个做什么,难道还有心情作画啊?”青盏对今晚的上元宴很是紧张,因为慕容焱昨天说的那些话。他现在慢条斯理的样子让她有些气恼。

    虽然她想帮助他,但却不打算做被牺牲掉的那一个。别说她不喜欢那个明争暗斗的后宫,就算喜欢,她也从来有妄想过要做那糊涂皇帝的妃子。

    听出她语气里赌气的意味,慕容焱捏着手里的竹签,抬起头来,淡淡一笑,道:“不作画。”

    青盏继续追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回答她的是一阵低低的轻笑声。他又埋头调制桌上的颜料。

    青盏其实也没有真的生气,他不说,她便托着脸颊坐在他身边,耐心十足的等待他继续卖关子。最好他再慢一些,把这个上元宴也熬过去,那样,就不用进宫了。什么担忧了,不安了,统统没有。

    不一会儿,慕容焱便放下手里的竹签,招手对青盏道:“过来,再靠近一些。”

    青盏置疑地望了他一眼,还是乖乖地过去。心里明白,这个人,再也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了。

    扶青盏在离他最近的椅子上坐下来,慕容焱将她垂在右边脸颊的丝塞到耳后,微凉的指尖轻轻触碰到她脸颊上那道浅显的伤痕,目光温和而宁静。

    青盏对上他的目光,突然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遂问道:“这就是你的主张么?”

    慕容焱点点头,漆黑的眼眸中带着些无奈:“盏儿,委屈你了。”

    她脸上的那道疤有着怎样的故事,他不清楚,可是,现在拿这道疤来解围,无异于是撕扯她的伤口。他真的于心不忍,也痛苦也挣扎了,但不这样做,或许会失去她。

    就算青盏不愿意又能怎样,就算他阻止又能怎样,那个人是当今皇帝,他要纳她为妃是一句话的事,谁也阻止不了――除非死。

    但他不想死,只想和青盏一起,好好活着。

    青盏摇摇头,若是能过了这一关,怎么着都可以。她淡淡笑道:“不委屈。”

    拔下她右边髻里垂到脸颊的步摇,他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软笔,轻轻蘸了一下那小盘子里淡青色的颜料,向她的脸颊靠近:“放心,这不是作画的颜料,是用上好的药材配制的,不会有什么伤害。”

    调配这样几种颜料所需的东西,是他在库房找了整整一个上午才找到的,又亲自动手研磨,为的就是不会对她的脸产生伤害。

    青盏轻轻一笑:“若是不会再让皇上惦记,就算是有伤害,也无妨。”

    慕容焱微微垂下眼睑,沉思了一阵,又抬起头来,一手捧着她的脸,一只手拈着软笔慢慢触上她的脸颊。

    他们离的那样近,他画的那样认真,每一笔每一画都带着浓浓的感情。听着他轻微的呼吸,青盏紧张的心都慌乱了不少,她慢慢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因为要为她画容,他的身子是斜着的,长长的头垂落下来,触碰到她因为紧张而紧紧绞在一起的双手,痒痒麻麻的。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那呼吸的声音远了,她才慢慢睁开眼睛,见他正静静地打量自己,心中又局促不安起来,轻轻问道:“好了?”

    慕容焱点点头,为她将头放下来,步摇插回髻,道:“去看看吧。”

    青盏起身,向窗子走去。翠绿的衣裙扫过无尘的地面,出像下雪一样的??声。那窗子下面有一张小几,小几上放着一柄菱花铜镜。

    她慢慢拿起小几上的铜镜,慢慢地望向镜中的自己。女子清雅秀丽的脸颊上出现一朵含苞欲放的白牡丹,淡青的萼片花梗,翠绿的叶子,洁白的花朵,与身上翠绿的衣裙相映相衬,在那右边的脸上,开得那样美丽夺目,只是一眼,便能夺走所有人的目光。

    青盏紧紧握住手里的铜镜,有些愕然地转头去看慕容焱。她原本以为,他会借助她脸上的伤疤,尽量把她画丑一些,那样,就算给皇帝现,也不会给治个欺君之罪,毕竟那里真的有道伤口。而他,却把自己画的比往日都要美上许多分,那淡雅的白牡丹,与她清雅恬静的气质,是那样的相宜相称。刚刚看到时,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于此时的美丽。

    “这样……不妥吧……”青盏犹豫了一阵子,终于说出口。达到的效果,恐怕会适得其反。

    慕容焱摇摇头,道:“没有什么不妥。”

    “可是……”

    “青盏,你说,你这样走过去,会给人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慕容焱问道。

    “会吸引人的注意。”青盏回答道。

    慕容焱笑了笑:“要的,就是吸引人的注意。”

    “为什么?”青盏不解地道。画丑一点儿,不吸引人,不是更好吗。说不准皇帝陛下看到她时,会想原来自己一直惦记的人也不过如此,然后直接把她忽略过去。

    慕容焱似乎猜出了她的心思,收敛笑容,轻轻道:“盏儿,如果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皇上就是再不甘,还能公然夺弟之妻不成么?”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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