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之末世求生-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嘈杂的电视声音中,男人疲惫的揉揉眉心,走到沙发边摸摸青年的头,顺手想抓把牛肉干。
手还没离开装肉的大盒子,手腕就被攥住。青年视线离开电视,仰头看着他,手指默默的把牛肉干从男人手中抠出来。
男人看看青年面前摆着的一大盒牛肉干,脸有点黑,用力掐青年的脸颊:“萧文,你说要追我,你就这么追?”
青年登时一脸苦相,下定巨大的决心从碟子里抓出两粒瓜子塞给男人。
男人面无表情的磕开瓜子塞进嘴里,手掌扣住青年的脑袋,俯身含住他嘴唇,将瓜仁顶进青年嘴里,冷笑道:“得此失彼,我不吃你牛肉干,一会多吃你几遍补回来,到时候可别再哭天抹泪的喊累不给吃。”
******
******
《练字》年上强势温柔攻v健气炸毛受背景是攻收养了战友的儿子(2015。04。13)
房门悄然拧开,探进一颗热气腾腾的脑袋,灵动有神的眼珠一转,看到沙发上的男人。
荀临脸色一苦,在门口踌躇十几秒才抱着球进来。
“叔叔你还没休息?打完球一身臭汗,身上黏糊糊的我先去洗澡了晚安!”
男人双手在胸前交握,淡淡道:“过来。”
荀临马上哭丧起脸,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的蹭过来。
男人把他拉着在自己身旁坐下,从沙发上拿起一个笔记本,翻了翻,说:“我今天去参加你家长会。”
“哦。”荀临无精打采的说,偷偷抬眼看看笔记本上一行又一行的波浪线,眼中露出强烈不满……老师肯定找老乌龟打我小报告了!
荀临心一横,眼一闭!心有自知之明的想狗写的字都比我写的好看,这回有好板子吃了。
钟摆滴滴答答摆动,男人久久不说话,沉默中显得时间格外漫长。
荀临紧张的心跳到嗓子眼,男人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临临长大想当医生吗?”
荀临愣了愣,他还没想过这么远的事,睁开眼睛一脸茫然。老乌龟这是不想养他了吗?暗示他卷铺盖滚蛋?!
荀临呵呵呵呵的想:老乌龟也太天真了!他荀临是那种挥之即去的人吗!
将少年的微妙表情悉数收纳眼底,禁不住带着一丝笑意的说:“不然宝贝这一手字怎么写得比医生水平还高?”
荀临:“……”
男人淡淡道:“字是人的第二张脸,你这字太不像话了,从明天起司机接你放学,回家老老实实练好字再想着玩。”
荀临一听被剥夺了游戏时间,夺过笔记本拍男人脸上,昂首挺胸,捍卫自己权益,勇敢的不要脸道:“那你以后就对着我第二张脸撸吧!”
“……”男人联想到什么,眼底泛起汹涌的情潮,反身将少年压在身下,一只手从运动裤裤腿中伸进,慢慢揉动。
“好一副伶牙俐齿,看来伤口好得差不多?三天没碰你了,今天就好好疼你第二张嘴!”
******
******
《谁是玉,谁是石》(2015。04。09)
蓬仙山上,风声瑟瑟。
男子长身玉立,背着一把重剑,神色冷漠,看着对面的白衣少年。
少年十五六岁的年纪,生得浓眉大眼,一身正气,抱着剑咆哮道:“大魔头!你屠我满门,今天我就带着朱家十八口人的性命,和你做个了断!且来受死!”
男子丝毫不把少年放在眼里,只道:“我没屠。”
少年一听更加悲愤,扑上来就要拼命,“你还敢狡辩——!!!我要跟你玉!石!俱!焚!”
男子方想提剑应战,听他此话却止住动作,将剑插会剑鞘,正色肃容道:“慢。”
少年道:“有话快放!”
男子一反方才的漫不经心,认真的说:“先说好,谁是玉,谁是石。”
少年:“……”
男子眸光如刀,将少年仔细打量一遍,笃定道:“我是玉,你是石。”
……
******
******
《拈花惹草》2015。04。10痴汉鬼畜变态攻v花心受
深秋,深夜。
秋风萧瑟,画舫上舞女轻纱薄裙,翩然舞动。领舞的美姬扭着纤细的腰肢贴近座椅上的华服青年,酥胸半露,朝他耳边轻轻呵气。
青年一脸享受,圈住舞姬的腰,按在身下就要吻上去。
就在两片嘴唇将要触到的时候,窗棱轻响,一抹人影从外面闪进来。一股巨大的力量箍住舞姬手腕,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站不稳,从青年腿上滑下来,跌跪在地上,细声惨叫。
那人影身材高大挺拔,神色阴狠:“方旬,教训没吃够,反了你了,嗯?”
青年一脸不自在,那男人也不等他回答,径自拖着美姬到窗前,反手扔进冰凉刺骨的湖水里。
青年豁然站起,趴在窗栏往下看,嚷嚷道:“你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有本事你把我掀下去,别殃及无辜啊!”
“她不香,也不是玉。”男人捏住青年的腰,含着他的耳唇黏糊糊道:“你才是块美玉……”
屋里其他舞姬和小倌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男人头也不回的道:“小姐公子,你们是自个跳下去,还是在下代劳?”
尤物们登时一脸惨不忍睹,纷纷下河。
男人堵住青年的嘴,拉着往床上带,手探进他大腿根,来回摩挲。
青年双颊绯红,呼吸急促,再腾不出心思为别人鸣不平,哼出一声。
男人熟练的将他带上情|欲的巅峰,就在他将要释放的一霎住手。方旬迷蒙的睁眼望着他,一脸不解和茫然。
男人看得眼睛发红,掐住方旬的下巴,发狠道:“你有没有一点身为我的人的自觉?整日拈花惹草,我疼你,不能把你怎么样,你那些花花草草难免被株连。我倒有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斩草除根,从此你身旁只留我一人,你觉得好不好?”
11|亲子鉴定
郑诗韵亭亭玉立站在门口,看到他也很意外,一边换鞋一边问道:“今天没出去玩呀?”
郑砚才想起郑诗韵有他家钥匙。
郑砚拉拉嘴角,实在无法笑脸相迎,低头嗯了一声。
郑诗韵放下包,在他身边坐下,柔柔道:“吃完饭我就赶过来了,砚砚想吃点什么?姐姐亲自去给你做。”
郑砚面无表情的说:“不用麻烦,我吃过了。”
两人一时间无话可说,气氛陷进僵硬的沉默。
他是有问必答,然而郑诗韵不说话,便一言不发。这样怪异的氛围反而让他放松下来,随后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专心看起来。
过去十分钟,最后还是郑诗韵忍不住,悠悠长叹一口气,说道:“砚砚没话跟姐说吗?”
郑砚转过头,端详她熟悉的眉眼,反问道:“我应该说什么?你有话可以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你这是什么态度?!”郑诗韵皱起眉头,训斥道:“你就这么跟我说话,眼里还有我这个当姐的么?!你看看你现在这副熊样,年纪长狗身上去了?跟自己侄子还斤斤计较!今天大哥二哥专门腾出时间陪你吃饭,你拉着个脸给谁看呀?你当大家都欠你的?将来这些兄弟姐妹都是你的后盾,你说话做事都不过脑子的么?!还真当自己是棵葱么?!”
郑砚默默想,你们可不都是欠我的吗。
心里冰天雪地,脸上春暖花开,郑砚恳切说:“是我错了,用我去道歉吗?”
没瞧见他眼中的讥讽,郑诗韵顺顺急促的呼吸,勉强道:“算你小子识相,等明天带上礼物,给大家赔个不是,一家人,没人跟你一般见识。”
郑砚认同的点点头,懒洋洋道:“那我再背上荆棘,三跪九叩,然后以死谢罪,姐你看怎么样?”
“你!”郑诗韵气得眼眶发红,夹着哭腔说:“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他这个姐姐的眼泪特别兢兢业业,整装待发说来就来。以往她一眼红,他就知道该让步投降了,然后挖空心思哄她开心。
然而今时不比往日,他早看透郑诗韵铁石心肠,绝不是纤弱的泪美人,眼泪不代表情绪,只是她的武器。
郑砚不觉心疼,自然无动于衷,一边还翘起二郎腿晃晃脚,将电视音量调大,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郑诗韵哭了半天没人理,只好收起委屈的表情,拿出化妆镜补妆。
等她补好妆,郑砚想起什么似的问:“今天下午忙吗?”
郑诗韵收起镜子,冷道:“怎么?”
郑砚道:“要是你不忙,我们谈谈爸妈的遗产怎么分配。三辆车,四座房,还有商场,姐你先挑,挑剩下的给我就行。”
郑诗韵愣了,眼神闪闪躲躲,不自在的说:“怎、怎么突然说这个?你我之间还用得着分这么清楚?我是你姐啊,你不信任我?”
郑砚看着她,说:“您言重了,只是家贼难防,姐你说呢?”
郑诗韵脸色大变,厉声质问:“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是家贼?!郑砚,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现在就把话说清楚!”
郑砚笑了笑,慢悠悠道:“没什么意思,气大伤身气大伤身,姐来看电视。”
郑诗韵心跳如擂鼓,一张俏脸冷若冰霜,豁然起身,踩着小高跟走了。
她心中觉得恐慌,走路都有些不稳,刚拉开门背后突然有人说:“姐。”
郑诗韵顿下脚步,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然后缓缓转身,道:“干嘛?”
郑砚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提醒道:“钥匙。”
她愣了愣,什么钥匙?
郑砚说:“我家钥匙。”
郑诗韵大脑一片空白,缓了半天才明白他说什么。她嘴唇蜡白,哆哆嗦嗦的拉开包包,拿出钥匙朝郑砚砸过去。
郑砚长臂一伸凌空抓住钥匙,还不忘提醒道:“慢走不送,记得关门。”
郑诗韵眼神像粹了毒,像是受到极大的侮辱一般,最后也没关门,气冲冲走了。
郑诗韵离开许久,帅助手才偷偷飘出来,担忧的问对着天花板发呆的郑砚,“你、你还好吗?”
郑砚应了一声,觉得怅然又解脱。
这算是撕破脸了。
他再没有姐姐了。
可他不觉得难过和惋惜,方才郑诗韵言辞闪烁,避重就轻,分明是心中有鬼。
果然接下来几天,郑砚再打电话给她,开始是无人接听,后来就直接被拉黑了。
一周后,宋小卓带着亲子鉴定上门。
“郑哥。”宋小卓挠挠头,嘿嘿笑着把资料递给他,“您的东西。”
郑砚接过,放在一旁,想了想摘下手表说道:“小宋,我手头也是有点吃紧,这样吧,我这有块表,虽然戴了几年,不过质量是真心好,就算卖也能卖个万把块。你要是不嫌弃,就送给你了,权当郑哥的一点谢意。”
宋小卓呆了呆,不可置信道:“郑哥?!”
郑砚用力握了握手表,感受到手心坚硬的触感,点点头。
宋小卓惊喜不已的接过来,他垂涎这块表不是一天两天了,经常有事没事上网搜图片解解眼馋。这款手表是劳力士经典款,官价一万多美金,换算人民币近十万!
这是地位和财富的象征啊!
他迫不及待的把手表戴上,忍不住翻来覆去的看,一方面他又忍不住妒忌,十万块的表都轻描淡写的送人,都说众生平等,哪里平等了啊?
然而这绝逼是天大的误会,郑砚送表完全是出于无奈!出于囊中羞涩。
这块表是他十八岁时父亲送给他的成年礼物,父亲希望他能珍惜生命中的一分一秒。
不过郑砚并不觉得吃亏了,亲子鉴定严格来讲一定要出示双方的身份证明,宋小卓为了这桩事,估计没少跑腿没少费劲。
宋小卓难掩酸意的说:“这块表可不是小钱,郑哥真是财大气粗。”
郑砚摆摆手,惆怅道:“我气数已尽,今天卖表明天卖房,富不过二代。”然后深深叹了口气。
宋小卓:“……”
两人闲谈一会,宋小卓便起身要走,郑砚送他到门口,突然问:“小卓,我记得你家在成景路的华苑小区,没记错吧?”
宋小卓愣了愣,点头道:“是啊,怎么了郑哥?”
郑砚摇摇头,笑道:“没事,依稀觉得有点印象,没想到还真没记错。”
宋小卓哦了一声,“郑哥我走了啊。”走了几步又回头问道:“对了赵哥怎么打不通你电话了?也没见你出来玩,是怎么了?”
赵哥是他狐朋狗友之一,郑砚随口应付说:“最近事多,忙完找你们。”
宋小卓点点头走了。
宋小卓走后,郑砚才拿起身边的鉴定报告,略过检测数据,直接看向鉴定结果。
dna鉴定结果:亲子关系肯定
亲子关系存在可能性:99。9%
郑砚舒出一口气,巴不得郑家赶紧登门送脸,让他好好打一顿。
天遂人愿,第二天郑砚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叫醒,迷瞪着眼睛去开门。从猫眼往外一望,看到呼啦呼啦乌秧乌秧一大片人,男女老少一应俱全,老太爷拄着拐棍直挺挺站在最前头,个个都是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郑砚回头看看挂表,刚过六点钟。
反手敲敲门回应,门铃停了。
抓抓头发,郑砚打着哈欠洗头洗脸刷牙,在重新开始响起并且,越来越短促焦躁的门铃声中快乐淡定的整理发型,然后换上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