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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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佣人走出去,将房门关闭之后,房价内又陷入沉寂。
楚漠远倒也不急,也不催促,也不追问,只是好整以暇地拿出文件和资料看起来,一个电话一个电话地接听。言溪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隐约知道他是在处理楚氏财阀的事情,似乎还说了许多关于那个他成立的秘密组织。甚至打开电脑开国际视频会议的时候也没有避着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她将他的这些性命攸关的机密听去。
他一看就是好久,开个会议也开了两三个小时,言溪已经站得双腿发麻,两腿僵直,有些发抖。口干舌燥,两眼发晕,看到楚漠远修长的手指端着水杯一口一口悠闲自在小口小口的喝着,她就不由自主地吞口水。不小心吞咽的声音太大了被他听去,他还一个转头狠狠地等她一眼,似乎是在埋怨她打扰了他的思考和开会。就这样,言溪最后连吞口水也不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言溪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饭菜香,她才恍然抬头看着楚漠远,楚漠远似乎也是工作累了,终于放下手中的工作,关闭电脑,从沙发上站起身,这才看了她一眼。言溪以为他会好心地叫她一起去吃饭,可是没想到楚漠远说道:“你什么时候把能够说服我,就什么时候吃饭,要知道,想要从我楚漠远这里拿走一样东西,是必须付出代价的。”
约翰刚好要进门叫楚漠远下楼用餐,进门就听到这一句,不由得愣了一愣,担忧而无奈地看了言溪一眼,再看了看楚漠远的表情,绷紧的神经才松了一些。最后给了言溪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便要跟着楚漠远转身离开。
“等一下!”楚漠远刚走到门口,言溪突然大声开口叫住了他!
——猜猜言溪会给出什么样的理由?——
 ;。。。 ; ; 楚漠远原本柔情的目光陡然褪去,茫然不解而带着些许恼怒地看着言溪。她此时在她身下颤抖着,笑得花枝乱颤,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强壮伟岸,丝毫不知道她此时无心的动作有多么的危险。
“你笑什么?”楚漠远皱着眉头伸出修长的手指钳住她小巧的下巴,厉声问道。虽然声音冷硬严厉,但是他却丝毫没有听出自己声音里的宠溺和无奈。
言溪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挂在眼角。她颤抖着手指着楚漠远说道:“你的脸……哈哈哈……”
楚漠远奇怪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低头看了看发现手上黑黑的一片。他顿然明白了,原来是刚才吻她的时候,她脸上的灰弄到了他的脸上。此时的他,也许脸花得跟她一样。
这很好笑吗?还是她的笑点很低?
她笑得跟个无尾熊一样,让他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别再笑了!”他命令道。
言溪立即咬住下唇,不敢再笑,可是要一个人忍笑,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言溪最终没忍住,还是笑出来,还差点喷了些口水在楚漠远脸上。楚漠远眉头一紧,再次低下头俯身,将她的笑吞没在了吻里。
言溪再一次窒息开始挣扎,嘴里吞吞吐吐地模糊说着什么的时候,楚漠远才放开她。她意识模糊,深思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清楚此时此刻在想什么。只觉得,楚漠远的吻仿佛有魔力一般,挖走了她的意识和理智。要不是她快要窒息,她恐怕会沉溺在他的吻里,如溺水的人一样,难以自拔了。
楚漠远粗了蹙眉,然后起身,说道:“去洗脸。”
言溪这才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要不是脸上都是灰,她的脸肯定是红的。
洗干净脸从洗手间出来,楚漠远也将自己的脸擦干净了。地上那盆灰烬,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散落在地上的纸屑也七零八落。那剧本,原本就没有结局,这回被楚漠远发现,以他刚才的反应来看,她是更加不可能出演了。
不过不争取一下,又怎么知道?
“先生……”言溪看着此时正躺在床上假寐的男人,脸上的怒气仍旧没有散去但是比起刚才在烟雾袅绕中如阴森地狱中走出来的修罗要温和许多了。
“嗯?”他仍旧闭着眼睛,爱理不理地哼了一声,神色沉思而复杂。
言溪深吸一口气,说道:“先生,我想接下这个剧本!”
楚漠远的眼睛倏然睁开,凌厉凛然,透着一股子寒意。言溪以为他又要发火,或者骂她几句,却不想,他低沉地说道:“给我一个理由,只要你能说服我,我就同意你拍这部戏,并且,我还会帮你争取女主角的角色。你要知道,蓝离这个角色,除了你之外,无人可以驾驭诠释。”
理由?言溪心里恍然,却想不出理由可以说服他。这样一个冷心冷面的人,怎么会答应一个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利益和好处的事情?至少,她知道的楚漠远,不是一个无私奉献的人。他对人付出,那么他就会要求那人成百上千倍的回报。她此时被禁在他的身边,就是他想要她报答的原因。
过了许久之后,她都没有想出理由。而楚漠远似乎也不急,从容悠闲地起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意味深长,却多了几分她看不懂的复杂。仿佛经过刚才的惊心动魄,她差点被楚漠远当场烤熟以后,楚漠远对她的态度似乎又改变了不少。
 ;。。。 ; ; 腰上的手越收越紧,言溪明亮的眼睛在黑黑的脸上显得格外的清澈如星芒,如洒落一地清辉的皎皎明月,仿佛没带一丝情感,却又有太多的情绪需要倾诉。
楚漠远已经说不清楚多少次自己被这双眼睛吸引了,不管是一嗔一怒,还是一颦一笑,亦或是如此时,倔强而无奈,仿佛戏谑一般看着他……戏谑?她为什么戏谑地看着他?他眉头一皱,深深地再看了她一眼,那双眼睛此时显得有些滑稽,明明眼睫毛都被烧没了,可是仍旧忽闪忽闪的,明明一张小脸上全都是灰,却更加衬得那双眼睛有神如璀璨的星光。
“你还看着我干什么?”他低声的叱道。
“先生,你需要把我放开我才能滚,你这样抱着我,让我怎么滚啊?”言溪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嗔怪地说道。
“是吗?”楚漠远似笑非笑,“既然你不能滚,那么——一起滚吧!”
“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言溪全身陡然腾空,接着,后背一软,身上一沉,还来不及看清楚东西,只觉得眼前一闪,唇上一热,什么东西已经贴在了她的唇上。迫人的气息陡然袭来,她吓得心惊肉跳,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人压得动弹不得。她挣扎几次,支吾着想要说话,奈何所有的声音都被被楚漠远绵长的吻淹没。
她试图抬起双腿去踢,楚漠远只是轻轻一压,只用一条腿就将她的下半身压住,她试图用双手去推,而楚漠远只是将手轻轻一握,便将她的一双手都压在头顶。
她此时就如一个随时准备上祭台的祭品,如奴仆一般躺在楚漠远的身下。
她惊得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闭上,但是楚漠远的脸又近在咫尺,她顿时觉得脸上一阵火热窘迫。又赶紧闭上眼。只是刚才那一眼,匆忙而模糊的一眼,却让她感到迷惘。
此时楚漠远的吻与往常大不相同。以往的他,狂热而霸道,带着愤怒的力量,恨不得将她吞下肚子,或者直接将她拆分了,有好几次,她甚至觉得她就是他的猎物,他会吻着吻着,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将她一口吞下。
但是这次,他的吻异常的温柔,异常的绵长,异常的缠绵。唇舌相缠间,带着安抚和欣喜的气息,如温水一般,快要将言溪腻在里面了。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身处于温柔的花海,万千的蝴蝶在身边在眼光下飞舞,蝴蝶在她身上扇下翅膀,温柔地落在她的身上。花海在身边连绵起伏地荡漾,花的气息——是楚漠远的气息!
她下意识一惊!陡然睁开眼睛!
他却已经停住了亲吻,鼻尖轻轻地低着她的鼻尖,唇依旧轻轻地如蝴蝶落在花瓣,轻吻着她此时有些红肿的唇。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小丫头,这是对你自作聪明的惩罚。”楚漠远轻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言溪睁看眼的一瞬间,只是看了楚漠远一笑,便噗嗤笑出来,笑得全身颤抖,乐不可支,整张黢黑的小脸都笑成一块儿了。
 ;。。。 ; ; 言溪一怔,千百个念头从心底转过。莫子宁到小别墅是前几天的事情,楚漠远是知道的,那为什么楚漠远前几天不追求,反而现在追究了呢?
问题不在莫子宁,在——剧本!楚漠远不喜欢莫子宁这个剧本。再想深一点,也许是,楚漠远不喜欢言溪看这个剧本!
她身一口气,犹豫了许久才说道:“那天,莫子宁来找我,我看到他手里的剧本,好奇了一下,他就将剧本留给我看了。”她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那么,你喜欢这个剧本讲的故事吗?你是不是很想做这个故事中的女主角?”楚漠远似笑非笑地问道。
楚漠远没有问她是不是想演戏,而是问她想不想当这个剧本里的蓝离,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抬头看着楚漠远,他的目光依旧留在她的身上,似乎十分有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答。言溪哽了哽,最后轻轻地点头。她虽然对莫子宁提出的去演戏十分的纠结,但是她很喜欢这个故事里的蓝离,每次看到故事中的情节,她仿佛就化身为蓝离一样。她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蓝离的痛,蓝离的哀,甚至,还有蓝离的挣扎。
楚漠远抚在言溪腰上的手一顿,目光变得如锐利的箭一般。“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我,蓝离爱的是谁?是那个所谓的她的前世初恋梵音,还是和她有婚约的皇子?亦或是,有着不轨之心的四皇子?”他冷冷地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追思和期待,最后他顿了顿,又加上一句:“如果是你,你会爱谁?”
言溪低下头,无法直视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太过震慑,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被他看穿一般,或者,不自觉地被他吸引。她摇摇头,“我不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把这个故事看完,她根本就不知道蓝离爱谁。她只是淡淡的说道:“也许是梵音吧?要不然,怎么会不顾轮回的煎熬,追随他到了凡间?”
突然感觉一股冰凉的气息迎面而来,那股原本已经熄灭下去的怒火和肃杀瞬间又升腾而起。言溪被楚漠远的眼神吓了一跳,她惶然地低头,下巴却陡然一紧,楚漠远修长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让她被迫看着他的眼睛。
“为什么!?”
为什么?言溪疑惑,是为什么这样回答?还是为什么蓝离爱的是梵音?
原本不过是一个故事,一个虚构的故事,为什么楚漠远却非要纠结谁爱谁的问题?很重要吗?是不是他最后纠结不出来,所以讨厌这个故事,干脆将剧本给烧了?
“你不觉得梵音比蓝离大二十岁,而且,梵音与自己的儿子争女人,太不合常理了吗?”楚漠远冷冷地说道,声音里已经透着一股怪异地冷和恨。
“感情与年龄无关,更合伦常无关。”言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她思索了一会儿,说道:“也许梵音爱上蓝离真的不对,因为蓝离毕竟是许配给大皇子的。可是爱情不是谁与谁更相配,而是谁与谁相爱。”言溪轻声地说道,声音轻柔地仿佛漂浮在空中的羽毛,轻柔的安抚着人的心。
她轻柔地继续说道:“也许你觉得,是梵音抢了自己儿子的妻子,但是从感情上来看,如果蓝离爱的人是梵音的话,那大皇子又何尝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三者?”
“可是明明大皇子与蓝离先相识!明明他们相认在先!”楚漠远似乎不甘心,仿佛自己就是大皇子一样,非要给大皇子讨一个说法!“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父亲有染,换做任何人都受不了,这样的屈辱,不管是谁给的,都无法原谅!”
“可是感情的事情是不分先后只管深浅的!”言溪立即反驳道,“也许大皇子恨自己父亲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抢走了他的爱人,而是觉得自己的妻子背叛自己,是一种屈辱,他无法承受这种来自至亲之间的背叛和屈辱,所以才耿耿于怀,最后让蓝离无法抉择,懊悔不已,深深地在自责中度过……”
楚漠远的身体猛然一颤,仿佛瞬间失去了灵魂。
许久之后,他狠狠地挖了言溪一眼,说道:“你懂什么?自作聪明!给我滚!”
言溪被他这么一吼,吓得全身微微一颤,他叫她滚,她就滚,可是他的手却死死地抱着她的腰,根本就不放开,要她怎么滚?
 ;。。。 ; ; “砰——”一声,言溪手中的水盆被摔落在地,她尖叫一声,已经扑进一个坚硬的胸膛,然后被一双手臂死死地箍住,动弹不得,继续困难。她艰难的抬头看着楚漠远,他此时眼中的隐忍仿佛已经到达了极致,手臂的力量也在颤抖,那是绝望的颤抖。
“你就这么想要离开?”他低下头,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道。
言溪摇头,黑漆漆地脸上两道白白的泪痕,长长的眼睫毛也被烧掉,看起来十分的狼狈。此时如果她说想离开,楚漠远肯定会撕碎了她。
他眼中透出挣扎的情绪,静静地看着此时如惊弓之鸟的女孩儿,安静而乖巧地坐在他怀中,警惕而防备地看着他。他心头微微一滞,突然一句话一个闪念从脑海中闪过——“言溪不是槿!”
他看着她单纯得几乎可以一眼就看穿的眼神,狂躁的怒气不知为何在渐渐地舒缓。这段时间,他每时每刻都在回想着叶珩对他说的这句话——言溪不是槿!
她确实不是?她除了长得跟槿相似之外,她哪点儿像?她活泼、灵动、单纯、幼稚,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