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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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回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平淡而冷静,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接着,她淡然一笑,说道:“放心吧,不用你付钱。”
言溪挣脱宁安的手,正色道:“宁安,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要回去了。”
宁安见言溪反对,心里一慌,立即说道:“你不要走!你跟我来,我告诉你就是了。”
“你说实话!”言溪说道。
“其实,我不是要请你吃饭,而是……”她咬了咬唇,说道:“而是带你见个人。你放心吧,不会见太久的。她是我的姐姐,宁静,你也知道的。”
“宁静?”言溪眉头微微一蹙,心里稍稍放心了许多,好歹见的是个女人。
言溪被宁安带到了一间单独的房间中,那房间明亮宽敞,下茶几上放着茶具和熏香,那熏香香烟袅袅,闻着让人心情愉悦舒畅。稍稍不安的心,放松了不少。
她走到一边沙发上坐下,柔软得沙发,几乎让她整个人都要陷进去。等了一会儿之后,她仍旧没有见到宁静来。
正当她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房间门忽然打开,言溪微微一愣,站起身来,看着那门口,走进来一人——一个女人。
那女人只是简单的穿了一件镶着细小白色珍珠的纺纱裙,裙子刚好盖住大腿,修长的小腿光洁笔直,婷婷婀娜。纤细的腰身仿佛盈盈一握,连走路,都能感觉到那细细的腰,如柳条轻轻随风舞动一般。
那人的脸,她始终都不想看见,无论是谁,看见了一张和自己差不多的脸长在别人的身上,都会感觉别扭的。
言溪此时眼色也微微一变,似笑非笑道:“宁静小姐。”
宁静轻缓地走过来,脚步轻微无声,仿佛飘过来的一样。
“言溪小姐。”宁静淡淡地对她点头,表示打过招呼。
 ;。。。 ; ; “当然欢迎,”言溪微笑道:“只不过我要下班了,恐怕不能陪你太久。”
宁安眉头微微一蹙,伸手在言溪额头上一点,说道:“重色轻友的家伙!”
“胡说什么?”言溪将她的手推开,“什么重色轻友啊?哪来的色?”
“还说没有?”宁安略带责备地说道:“言溪啊,我今天早上来上班的时候可是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言溪疑惑,平时她来公司,都是楚漠远送她,或者楚漠远没空,就另外派人送她,她总是不想太高调,让别人以为自己攀上了个有钱人,来公司的时候,都故意避开上班高峰期。
而且,还不准楚漠远和她同时出现在别人的面前。这一点,楚漠远虽然十分地不满,但是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宁安说她早上看见了,不免让言溪心头一愣。
“我看见你从一辆豪车上下来啊,而且,你说,那个豪车,是不是楚先生的啊?我以前听岑飏说过,你是楚家的人,送你来公司的,是不是楚先生?”宁安问道。
“当、当然不是。”言溪微微一哽,说道:“虽然我住在楚家,但是,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楚先生。更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而且,他怎么可能会送我来公司?”
“是吗?”宁安半信半疑地说道。接着,她似乎想到什么似的,拉住言溪的手,凑到她耳边,问道:“言溪,你知道岑飏去哪里了吗?为什么,他这段时间都没有出现了呢?”
言溪脸色微微一变,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自从岑飏上次带着她逃到中东,差点遇到危险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过。
言溪也知道,楚漠远不喜欢岑飏。她现在,少见岑飏一次,就会少给岑飏增加一些烦恼,也不会让岑飏,成为楚漠远威胁她的筹码。岑飏毕竟还是约翰伯伯的养子,约翰伯伯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她不希望,让约翰伯伯为难。
“这样啊?”宁安有些失落,“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她眼中露出些许失望,说道:“你知道的啊,我很喜欢岑飏,这么久不见他,我还挺想念他的。毕竟我们曾经是校友。”
“算了,不说这些了。”宁安拉住言溪的手,说道:“走,我请你去吃好吃的。”
“改天吧。”言溪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快到下班时间了,楚漠远也许会来接她,要是发现她不在,她不好解释。
“改天得到什么时候?”宁安坚持不懈地要拉着言溪去,“时间还早,你要是怕太晚了,我们就早点吃完就行了。”
“那好吧。”言溪心想着,如果可以吃完之后在楚漠远来接她之前再赶回来,就好了。再说,她这段时间真的累,而且被关久了,早就想放肆一次!
择日不如撞日,如果再不放纵一回,她真的就要憋疯了!
什么楚漠远,让他暂时晾一边吧!
“言溪小姐!”朵朵见言溪要走,立即拉住她,不安地说道:“你要去哪里啊?等会儿楚先生就来接你了,要是发现你不在,我们不好交代的。”
言溪眉头一皱,说道:“你放心吧,我在他来之前会回来的。”
“那也不行!”几个助理脸色吓得苍白,“言溪小姐,这不合规矩!”
“**theregulations!”言溪厉声一喝,将朵朵的手甩开,然后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呃——
几个助理面面相觑,刚才言溪小姐说了什么?
一走出公司,宁安便指着言溪大笑,“哈哈哈,言溪,你刚才的样子简直酷毙了,**……亏你说得说口哦!”她看着言溪尴尬而不屑地神色,立即咳嗽一声,尖着声音,立即表演起来。
“言溪小姐,这不合规矩!”宁安学朵朵,声音动作惟妙惟肖。
“fucktheregulations!”然后她声音一变,转身,横眉怒目,双手叉腰,瞪大了眼睛,分明就是刚才言溪的样子。
“坏人!太坏了!”言溪一跳,一个手刀就向着宁安劈过去,“你敢取笑我!打死你!”
“救命啊,言溪打人了!打人了!”
——猜猜宁安会带言溪去什么地方?——
 ;。。。 ; ; 言溪开始忙碌起来,紧张的排练和专业的演技训练安排得十分的紧锣密鼓。这一天,言溪刚刚接受完培训,在莫子宁赞赏的眼光中微微一笑。
“莫先生,你说我这样真的可以演电影啊?会不会被人骂啊?”她有些担忧地说道。
“要有自信,”莫子宁说道:“我说过,除了你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驾驭这个角色。你要是不自信,就是在怀疑我的眼光。”
言溪扬起一丝微笑,问道:“莫先生,我真的很好奇,像你们这样的编剧和导演,创作的灵感都是那么奇妙吗?你当初,真的就是因为一个女孩儿,一个在月下跳舞的女孩儿,根据她的有些传闻,才创作的这部戏吗?”
“当然,”莫子宁说道:“如果没有遇到那个女孩儿,我这个剧本,不知道能不能写出来。”
“那你还记得那个女孩儿的样子吗?你有她的照片吗?或者,你知道她是谁吗?”言溪问道。
莫子宁皱眉,然后摇头,“我最遗憾的,就是没能将这个蓝离的角色给那个女孩儿演。”他拍了拍言溪的肩膀,说道:“你别介意,其实那个女孩儿的样子,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但是我看到你的时候,便感觉你跟她有几分相像,我单说的是长相。”
言溪心里一愣,一股强烈的猜想冲上心头。
和她长得相似的人!除了在城堡的秘密房间里看到的那张照片上的女人外,就是宁静了!
而她肯定,莫子宁看到的不会是宁静!要不然,他肯定去找宁静演戏了!
那么,莫子宁看到的那个跳舞的女人,是不是就是楚漠远城堡中的那个神秘女人。是不是,楚漠远心里的那个女人?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楚漠远看到剧本之后,情绪那么愤怒激动的原因了。
“你能找到那个女孩儿的照片吗?”言溪焦急地问道。
“抱歉。”莫子宁耸耸肩,歉然地看着言溪,说道:“我也试图找过,可是,我发现,那个女孩儿曾经演过的戏,拍过的照片,都没有了。似乎……”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似乎是,被人故意封杀或者删除的。”
此话一出,言溪心里的预感更加的强烈。
“那个女孩儿演过的戏不多,照片海报更是没拍过,许多人都不知道她,所以,想要她的照片,而且,还是那么多年前的照片,我估计很难。”莫子宁微微一蹙眉,又问道:“言溪,你怎么那么在意那个女孩儿的事情啊?”
言溪一愣,笑道:“没有啊,我不是想多了解她一下嘛,毕竟这样更加有利于我去诠释蓝离这个角色,那个女孩儿毕竟是蓝离的原型嘛。”她理所当然地解释道。
“值得表扬!”莫子宁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目光赞赏宠溺,说道:“不过原型和角色还是有差别的,不需要计较那么多,你不要太有压力,我相信你的!”
两人相视一笑,闲聊了几句,莫子宁便离开了。
已经快到下班的时间,言溪准备离开公司。几个助理帮忙着为她收拾东西。
“言溪——”一道轻快的声音扬起,接着,一道娇俏的身影闪进了言溪的休息室。
宁安?言溪收拾东西的手一顿,微笑着迎向宁安,说道:“宁安,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啊,怎么?你不欢迎我啊?”宁安娇嗔道。
 ;。。。 ; ; 哎,言溪在心里叹口气,锤了锤自己的脑袋,哀嚎一声。怎么回到小别墅,就胡思乱想起来了。她摇摇头,自嘲一笑,接着上楼。走到楼上,才发现,原来院子中,此时已经洁白一片,就如同冰雪般的世界。
那雪一样白的花,全部盛开!妍丽迤逦,葳蕤涟涟,层层叠叠,团团簇簇,连绵蜿蜒。她心里一跳,接着飞奔下楼,跑到槿园边上,那个她自己才知道的狗洞一样的通道,看过去,发现,那槿花,也全部开了!
如梦似幻,冰雕玉琢!仿佛月华洒下,连绵江上朵朵白湍,轻柔的云一般,温软馨香的玉一般。千里荡漾,层层起伏,嫣然溢彩。
心情突然大好,突然就想起了电影中那场蓝离的月槿舞。她钻入槿花从中,翩翩起舞。
而此时楚漠远回到书房,刚刚坐下,聂沉便敲门而进。
“先生,”他恭敬地走到楚漠远身前。
楚漠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查清楚了吗?”
聂沉点点头,说道:“已经问过宁静身边的助理,韩涵其实一直和宁静来往比较密切,而且,其实,可是说,韩涵算得上,是宁静的得力助手。”
“得力助手?”莫辞远目光微微一眯。
聂沉点点头,“前段时间,与宁静争夺女一号的一个新人,在出演的前一天,突然生了一场疾病。其实,演艺圈中,有传闻,是韩涵做的。在那位新人生病之后,女一号就换成了宁静。还有,据说,宁静有些不想见的人,不想接待但是又必须接待的人,都是让韩涵去的。”
“韩涵?”楚漠远眉头一皱,“调查清楚为什么韩涵会被宁静当做工具了吗?”
聂沉点头,“韩涵是一个没有背景实力的人,其一,她必须为自己找一个后台;其二,她刚刚出道的时候,失手打伤一个公子哥,后来那个公子哥因此病重死亡。而当时,宁静义无反顾地为韩涵担下了责任,并且承认是她将那公子哥打伤的。不过她的辩解是正当自卫,后来,先生为她找了个律师……”
聂沉地说没有说完,楚漠远已经明白。
几年前,他和宁静之间的关系十分的微妙,许多人也认为他就是宁静的金主。却不想,因为这个原因,宁静借着他的名声,做过很多事情。他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而已。
如今……关系到言溪……
“你去告诉宁静,韩涵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深究。但是让她好自为之!也敌得过,她这八年来,在我身边的时间。”他冷冷地说道。
聂沉丝毫没有犹豫,点点头,在没有其他的事情,他便走出书房。
楚漠远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扣着桌面,似乎是感觉房间有些昏暗,他起身走到床边,如往常一样,拉开窗帘,静静地看着落地窗外,那巍峨精巧的城堡,在一片雪白连绵霰雪尽头。
他淡淡地凝视过去,却发现,看过去的景色,依旧如常,甚至,感觉心头空虚。
接着,他目光一颤,眉头微微一蹙,看向那霰雪般槿花中央,翩翩起舞的言溪——目光微微一沉,带着空茫,接着,又仿佛装满了深沉切切的情愫,静静地凝睇,久违的笑意,淡淡的浮现……
 ;。。。 ; ; 言溪不明白楚漠远那句“原来如此”是什么意思。但是深想一下,也会思索到韩涵、宁安、宁静之间的种种说不明的关系和牵连。不过这些,都不是她要考虑的。
和楚漠远回到小别墅,楚漠远便让言溪独自一个人打发时光。
回想一下,自从楚漠远住进小别墅之后,其实有些时候,他还是和言溪同睡的。只不过,从来就没有逾越过。更加没有再去提,要她去做他的女人。
言溪能够发现,其实楚漠远心里有条底线,他不愿意去跨越那个底线。尤其是面对言溪的时候。
好几个夜晚,言溪从睡梦中苏醒,接着天光,便能看见楚漠远静静地坐在她的床边,低头沉默地凝睇着她。那漆黑如子夜一般的目光,如被云雾遮住的月色,朦胧晦涩,看不清楚,猜不透彻。
她在迷迷糊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