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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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蜷缩在椅子上,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身在何方。
有些冷,她缩了缩身体,醒过来,才发现前方的窗户打开了,风从窗户中灌进来,带着些许细碎的雨点,落在她的身上,她睁开眼睛,才发现天已经全黑了……
车子缓缓地停下,她愣了愣,依旧坐着,直到那司机从驾驶座上下来,走到她身前,好心的提醒她,“小姐,已经到终点站了,你该下车了。我也要下班回家了。”
言溪木木的,眼神也讷讷的,她茫然地看着司机,然后看了看窗外,然后又看看司机。
“小姐,你做错车了吧?”司机似乎很是为她担忧,“哎,这已经开出城区了,这辆车,是开往郊外农场的,你、”他有些焦急地看着言溪。
言溪听明白了他的话,她这才看了看窗外,四野里一片漆黑安静,什么都看不见,隐隐约约好像能看见几处灯火,还有不远处一片泛着光的湖。
她再看了看车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看来,她已经在这个车上,坐了将近四个小时了。也不知道这辆公交车绕了多少的地方,才到达这里。反正,她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她从小就没有离开过楚漠远为她安排的住处,大部分的时候,都呆在小别墅里,从来就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她没有理会为她担忧焦急的司机,自己下车了。地上有些湿冷,踩上去发出水声,她离开这辆车,向前走。
走到湖边,看到了一些睡在芦苇中的天鹅还有一些归家的鸟,她看呆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似乎就睡在了湖边的一个地方。接着,便听到脚步声靠近,又似乎听到了“先生”。
她惊醒,抬头一看,看见四五个人围着她,其中一个人,高大英挺,黑暗中,她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但是似乎有些熟悉。她惊了惊,往旁边挪了挪,为那些人让开路。
“言溪……”那人的声音扬起,是一种从来没有听过的陌生,又似乎是从来没有听过的熟悉,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疑惑,但是却是一个肯定的语气。
这个领头的男人在喊她的名字?
言溪再一次抬起头来,确认这些男人都有走开,而是一直在她的身前,接着,那个高大的男人俯下身来,与她平视,修长微凉的手指轻轻地执起她的下巴,让她看进他的眼睛里。那是一双狭长而带着几分鬼魅的眼睛,几分笑意,几分冷意,几分戏谑,几分妖媚。反正,这样的眼睛让人看不透,看不懂的。
她偏头,躲开他的触碰,却不想,男人微微一笑,笑声竟然十分的温和久违。
“言溪……”他呢喃地说道:“终于,与你正式见面了……”
。。。
 ;。。。 ; ; 医生很快就来了,此时楚漠远正在为言溪换衣服,他已经为她清洗了全身。她身上深深浅浅的伤口,如同在他身上剜下的一刀又一刀一般!此时意识清醒过来,他才仔细的去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只恨自己被愤怒和嫉妒冲昏了头脑,看到叶珩和言溪一起回来,看大他们亲昵的抱在一起,看到言溪身上的吻痕和咬痕,他就忍不住嫉妒得发狂。
叶珩已经无数次的提醒他,言溪身体不舒服,他却因为愤怒和被药性控制不清楚的意识而没有在意。
言溪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必须去调查清楚。她从宁静那里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清醒过来之后,他将言溪放到床上,让陆璐过来为言溪检查身体。
陆璐一看到言溪,脸色一变,接着又诡异地看了看楚漠远,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复杂多样。楚漠远眉头紧蹙,只是冷冷地命令道:“我要她尽快好起来!”
陆璐不敢怠慢,再说,言溪的身体从小就是从她来照顾的,她太了解,为言溪处理了伤口,再替她检查了全身一遍,她就明白言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怀疑言溪到底和楚漠远是什么关系,甚至怀疑言溪是楚漠远的私生女,如今看来,不是了。
她身上的吻痕,咬痕,还有……已经说明了一切。如果言溪是楚漠远的私生女,楚漠远怎么可能这么对她,再说,年龄也不对,楚漠远总不会在十几岁的时候,就生女儿了吧?
时间慢慢地流逝,窗外依旧阴雨霏霏,淅淅沥沥,小别墅却乱糟糟地经历了一个不平静的夜晚。直到凌晨的时候,言溪身上的温度才降下来。
言溪整整昏睡了一天,楚漠远不离不弃地在床边照顾了她一天。
他竟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不眠不休地守在她的床头,静静地观察着她的身体,她忽然发烧,他的心如同绷紧的弦,如同被人揪在了手心,又疼又窒息。听到她低低地仿佛哭泣一般的梦呓,他恨不得能凑到她嘴边,听听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可是,听到的,也只有她如同哭泣一般的嘤咛。
陆璐也在小别墅留了一整天,傍晚时分,她又拿着药箱,要为言溪打针。
楚漠远一听到陆璐进来的声音,便立即起身,将言溪从床上扶了起来,她将的身体抬起来,让她轻轻地趴在自己的腿上,熟练的为她将裤子褪下一点点,当陆璐的针要扎下的时候,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算是安抚。
他记得,言溪最怕打针。
陆璐再一次为言溪量了体温之后,确定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便走出房间。
楚漠远紧紧地看着言溪,发现她睡得安稳了一些,松了一口气。
“先生。”约翰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说道:“该吃晚饭了。”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楚漠远就一直守在言溪的床边,如果不是约翰按时端着饭菜进来,恐怕他都会忘记自己该吃饭。
他快速的吃完,约翰便说道:“聂先生已经到了,正在书房等您。”
楚漠远起身,换了一身衣服,不安心地看了言溪一眼,吩咐约翰去厨房为言溪准备一些细软的食物,以备她醒过来的时候吃。约翰应下,便立即去了。
楚漠远出门,顺手将灯光调暗,将房间关好。
。。。
 ;。。。 ; ; 天地只剩下一片白色,纯白,惨白,淡白,苍白……莽莽榛榛一片,银白色的雨滴,淅淅沥沥的落下,如千丝万缕一般,纠缠在天地间。
纠缠,悱恻,疼痛,冰冷……
世界仿佛变成了洪荒一般的激流,言溪只觉得自己在混沌中载浮载沉……
她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清醒过来的,她意识清醒的时候,感觉自己被楚漠远紧紧地抱在怀中,他的身体是滚烫的,而她的身体也是滚烫的,仿佛是被他的体温熨帖过一般……
她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仿佛天上被风卷过的云霞。身体蜷缩成一团,窝在楚漠远的怀中。他的心跳很平静,但是似乎也很狂乱,那是纠葛狂喜的跳动,带着悸动和喜悦的节奏。
她被楚漠远抱了起来,缓缓地行走在荡漾浩瀚的花海中,那纯白色的一片木槿花,带着点点滴滴的水珠,落在他踏过的痕迹上。
冷冷的香味弥散开去,浮沉在空气中,让言溪觉得有些冷。
“冷吗?”楚漠远的声音如同陈年的甘酿,摄人心魂一般,丝丝入扣地渗透进人的心里。她恍恍惚惚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吟吟,带着些许泪痕。
那种眼神,仿佛一种控诉,仿佛是委屈,仿佛,是愤怒和羞辱……
楚漠远的心一刺,手上的力量紧了紧。解了药性,他的身体不再颤抖,也不再失控。他也深切清醒的明白,自己刚才对她做了什么,他用最残忍的手段,伤害了她,用最残忍的手段,想要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但是他不后悔!
他拿起自己厚厚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暂时为她遮雨。
缓缓地抱着她行走在淫雨霏霏的夜晚,在这个他亲手中的花海里……
一步一步,直到走到花海的尽头……
小别墅内如刚才一样,安静沉默,夜阑人静,阑珊的气息让人微微地觉得有些慵懒,而怀中的言溪,却开始发抖……
他内心狠狠地一颤,接着,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
“约翰!”楚漠远的声音焦急万分,颤抖如野兽的嘶吼,他不顾一切抱着言溪上楼,快速地将她放在床上,立即走到浴室为她放热水。
迷迷糊糊之间,言溪睁开眼看着眼前晃动的一切,她脸色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目光空洞无力,毫无焦距,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难不难受?”楚漠远担忧地看着她,为她找换洗的衣服,她如同一只失去灵魂和生机的木偶,静静地躺在床上,对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情,都没有任何反应。他将她扶起来,想要带她去浴室,她苍白的脸终于有了表情——蹙眉。
“疼吗?”他心疼地伸手想要替她揉揉,却被她闪开。
“先生,”被叫过来的约翰此时敲门。楚漠远回头,说道:“进来!”不等约翰走进来,他立即说道:“叫医生!”
灯光下,言溪的脸色惨白,全身都瘫软地倒在楚漠远的怀中,似乎连眼睛都没有力气睁开,呼吸也若有似无,约翰心头一跳,看着言溪那副样子,就好像一瞬间回到了八年前,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的模样,瘦弱、无助、惊恐、畏惧……
他连忙将照顾言溪的佣人叫醒,并且第一时间去请了医生。
原本那医生很早就来的人,但是一直被他安排在休息室,见楚漠远一直没有叫她,那医生便打了声招呼,自己离开了。
此时言溪全身滚烫,楚漠远连忙为她检查身体。这才发现她的肩膀上有一处深深地伤痕,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刺伤的,虽然已经没有再流血,但是那伤口看起来还是有些触目惊心,恐怕发炎了。
 ;。。。 ; ; 此时夜色冷冽,别墅中昏暗一片,看不清脚下的路,冰凉的地板冷得刺骨。言溪****着脚,一步又一步艰难地走着,身后的脚步声,沉重而缓慢,仿佛梦魇一般跟随着她。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无助和恐惧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啊——”突然脚下一空,她身体一晃,毫无预兆地就向前栽倒!直接滚下了楼梯。身体一阵剧痛翻滚之后,她终于停下!
“溪儿!”身后的脚步声陡然急切地扬起,越来越近,那人的身影飞快地从黑暗中奔跑过来,她来不及多想,从地上爬起来,便往屋外跑去。
屋外淅淅沥沥的雨水溅得到处都是,地上冰凉的积水一踩上去,便将她的脚和腿都浸湿。她艰难的在雨中奔跑着,茫然无措像一只迷路的流浪人……她跑了几步,突然想起这个方向是向着大门跑去的。此时大门已经关闭,她肯定跑不出去!
她愣在原地,突然之间感觉崩溃而绝望,而身后的脚步声和那人的身影却越来越近,那人的声音仿佛鬼魇,一声一声急切而仓促,担忧而愤怒!
她茫然四顾,摸了摸脸上的雨水,夺路而走!
她飞快地来到小别墅后那一块被她挤出来的蔷薇花墙的缺口,不顾花刺往里面钻进去,花鬘花刺割在身上,她的手臂和小腿瞬间伤痕累累,衣服也被枝桠勾住,她急切地想要离开,用力的将衣服撕掉!
“溪儿!溪儿!”楚漠远的脚步声陡然靠近,她猝不及防地被他抓住,她伸手狠狠地一推,将他推向墙外,她自己连忙收手,朝着那此时已近被雨水侵蚀的槿花花海中跑过去!
花海此时随风摇曳,零落地花瓣落在地上,铺成了一层厚厚的花的地毯,此时冷香阵阵,她在花丛中一直向前,向前……
而身后的楚漠远,一步又一步,离她越来越近,他甚至只是慢慢的走着,如同在夜色中缓慢行走的野兽。
“站住!”他手一伸,就将她拉住。她脚步一顿,便被迫转过身去,面对着他。
他目光深沉冷冽,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将她脸上的雨水抹去,狠狠地将她拉入怀中,紧紧地抱住。
他无论如何,也不舍得看着她如此的落魄慌乱,也不舍得看着她受到伤害。
此时夜色阑珊,木槿花如海洋一般倾泻而开,雨声仿佛是世界最沉重而轻灵的乐曲,萦绕在两人身边。
楚漠远将言溪打横抱起,将她轻轻地放在木槿花铺成的地毯上。在她慌乱而惊惧的目光中,他俯身吻住她的唇,他的吻,灼热而狂野。
衣服的撕裂声,男女混乱的呼吸和低吟声,雨声,在暗夜不断的交织缠绵。
一阵撕裂一般的疼痛陡然从身体中传来,言溪痛苦的叫出声,双手紧紧地攀住楚漠远的肩膀,他的肩膀厚实宽阔,健壮有力,她的双手紧紧地缠绕着他,双腿无力的被他缠绕在腰上,随着他缠绵而深切的停顿,无力的垂着。
“溪儿……”他明显感觉到了她身体中的阻碍,怜惜而心疼地看着她,吻着她的唇,她的脸,她的疼痛都仿佛传递到了她的心里,让他心疼不已。
“好痛……”她的头发倾洒在雪白的花瓣上,一张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顺着她的眼眶流下。
楚漠远轻揉着她的腰,将她不足一握的腰稍稍地抬高,他俯身安抚着她,在她身上留下温柔而灼热的火种,声音低沉得如沉醉的美酒。
“溪儿,忍一忍,很快就好。”话音一落,他已经挺身而进,冲破那层阻碍,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里。
 ;。。。 ; ; 唇与唇之间的相碰,楚漠远便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将她放开!他只想得到她!只想在此时,将她深深地揉进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