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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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的事情,言槿的事情,她知道多少,她就讲多少,尽量让言溪明白。
“你叫言溪是吧?”孟建瓴也没等言溪开口,就说道:“我知道,我理解,我明白,像叶珩这样的男人,优秀、帅、多金、温柔……总之他就是人见人爱那种男人,你看到他喜欢他,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不能,否则你会后悔。”
窗外的景色一一闪过,孟建瓴的话也从言溪的耳边一一闪过,“因为,叶珩很有可能,是你的亲哥哥!”孟建瓴一来,就先给言溪扔了一个巨大的惊雷。
“我知道,你一定会觉得我是在骗你,我是害怕你抢走叶珩故意这么说的,但是我给你看一张照片!”她手忙脚乱地从自己的衣服包包里,拿出个被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然后一层一层的拆开,慢慢的,露出一个相框。
言溪的心一跳。
 ;。。。 ; ; 她能怎么办?能拿着刀到楚漠远面前让他想办法还自己一个姐姐,还自己的亲人吗?或者能杀了楚漠远让他偿命吗?不能!说不定她一去找楚漠远,楚漠远又把她给关起来。
她更想象不到,如果这个时候,见到楚漠远,自己会不会崩溃。
敲门声打断了她处于水深火热中的思绪,她一愣,抬头便看见一个女佣站在门口,规规矩矩地敲门,正等着她开口。
“什么事?”
“言溪小姐,有人找你。”
言溪好奇这个时候到底谁会找她,也没有想太多,就跟着这个女人出去。一走出去,便看见一个穿着深蓝色大衣的高挑女人,大字矗立在门口,那大马金刀一般的站姿,还有眉宇间飞扬的神彩,高鼻浓眉,烈焰红唇。整个人无论怎样,都有一种强烈的存在感!
言溪被那人强烈的存在感震撼住。
那是个女人,而印象中,女人的存在感或者纤柔温婉,或者淑女名媛,或者俏皮活泼,或者雍容大气,总之都是女人味十足的。她还没有见过,一个女人,长得美,但是是一种男人的美。乍一看,那女人如果握一把青龙偃月刀在手里,也许也有有人认为她是关公!
女关公!
这个女人正是孟建瓴。
言溪见过,但是只是在雨幕中淡淡的一瞥,只是对她气沛声洪的声音特别有记忆,而此时近距离看,觉得这个女人,比她的声音更加让人印象深刻。
“你就是言溪!你可让我好等!你知道我在这里等你了多久了吗?”孟建瓴一见到言溪,就有些不悦,甚至有些愤怒,立即先发制人,厉声说道。
言溪挑眉,这个女人嗓门儿真大,比别人说话说得快说得大就有理了吗?
她在离孟建瓴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便走。
“站住!”孟建瓴一见言溪竟然转身就走,好几秒没有反应过来,几步就跨到言溪身前,挡住她,“你什么意思?我等你好几分钟,你慢吞吞的来就算了,你居然敢不理我?你当我是空气吗?你明明看见了我,你为什么要走?”
言溪淡淡一哂,退开去,眼神有些淡然,“这位小姐,我让你等了吗?没有让你等,你却在这里自以为是的等,那叫傻;再说,我出来又怎么了?我看见你又怎么了?我出来散步,你站在门口不让,我当然会看见你,我不认识你,当然不会理你,你却自以为是地认为我是为了你出来的,你这么没有自知之明,那更傻。”
“嘴皮子倒是利索!”孟建瓴目光一闪,隐约有些怒气,但是没有表现得有多怒。
“谢谢,”言溪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仍旧抬脚要走。
“你什么意思!我现在都跟你说了我在等你,你竟然还要走!”孟建瓴大声一喝,指着言溪厉声说道:“来人!给我把她架回来!”
言溪一听她喊“来人!”顿时有些惊慌和错愕,顿了顿脚步,还真的有些怕她真的叫人将她架回去,怎么架回去?
她停住,等着人来架她,结果等了半天,一个人都没有,她四处看了看,只有刚才带她出来的女佣无措而茫然地看着她。
她回头看了看孟建瓴,见她依旧指着自己,一副理所当然指挥人来架她的气势,但是看了看,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那副气势顿时弱了下去。
她尴尬故作若无其事地放下手,讷讷的说道:“忘了这是叶珩的家,他的人不听我的。”
言溪满头黑线,这个孟建瓴,雷声大雨点小,而且还喜欢自说自话,自我感觉良好。
“呃、算了!”孟建瓴一挥手,说道:“不跟你一般计较,你跟我走,我有话对你说!而且,你不来,保证你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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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我疯?你比我更疯。”女人突然笑出声,柔软的身体笑得微微的颤抖着,眉眼也星星点点笑出了泪,“你别忘了,这一切,都是你教我的。我所做的事情,都是你出的主意。”
男人狭长的眸子淡淡地乜了她一眼。
“说到底,你也不过是在利用我罢了。不过,我甘心被你利用。”女人脸上没有什么神色,看不出悲喜。
房间中依旧旖旎温暖,女人的声音依旧如水一样温和,只是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我也觉得纳闷儿,倒是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女人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说道。
“什么问题?”男人依旧漫不经心。
女人的目光如猫一样深邃慵懒,却仿佛刺一样,尖锐冷厉地要刺入人心。她缓缓地凑到男人眼前,呼吸几乎都要与男人交融。
男人只是微微蹙眉,想要避开,却强自忍住。那双狭长带着魅惑的眸子依旧慵懒漫不经心,却淡淡的随着女人的靠近而变得阴鸷冷漠排斥厌恶。
修长纤柔的手指如藤蔓一般攀上男人的侧脸,若有似无地勾画着他的轮廓,轻柔带着阴冷的声音扬起,一字一顿,轻飘飘地如同没有重量,却更显阴测——“你到底,是什么人?”
女人的手慢慢的顺着男人的侧脸向后移动,快要到男人的脖子处,那摩挲的手指仿佛在你寻找着什么似的。
“啊……”女人轻声的痛呼一声,手腕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扼住,巨大的力量让她吃痛,脸色都白了。“你干什么?”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做的别做,不该动的别动!”男人的大手如同铁箍,狠狠地钳住女人的手腕,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他重重地将女人推开,女人踉跄几步,扶着沙发站稳,立即看了看自己已经被捏得紫青的手腕,狠狠地咬牙。
“我有时候怀疑你的脸上是不是带了面具。”女人似笑非笑,忍住疼痛,犹自说道:“或者,你是不是会变脸。”
男人的眸子闪过一瞬杀意,随即淡淡的看着女人,眸中的情绪已经消失殆尽。
“你胡说什么?”
“没什么。”女人悻悻的,“我只是在想,你到底是楚漠远的什么人,为什么你这么恨他。我想了想,觉得好像以前没有听说过你这样的人物啊。”
男人冷冷一笑,沉默无声。是没有人听说过他这个人,因为以前,他都生活在阴暗中,从来都没有人见过他,也没有人知道他。所以,他也庆幸,自己这张脸,没有人知道,没有人见过。
他真的很想知道,如果楚漠远知道他的存在,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
叶家依旧沉静似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言溪有些坐不住了。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理所当然地在叶珩身边留下。叶珩没有表态,她自己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身份留在这里。
心里七上八下的想了一大堆。知道了言槿是自己的姐姐,知道了楚漠远也许是害死了言槿的凶手,她的心就如同处在水深火热中,茫然、痛恨、无措、悲痛、寂寞……统统如同将她放在火上烤一样。
 ;。。。 ; ; 轻盈的脚步声缓缓地靠近,带随着轻微的裙摆迤逦而来的声音。坐在壁炉旁的男人向壁炉投掷柴火的手微微一顿,淡淡的朝着声音来的方向看了看,接着又若无其事地将柴火扔进去。
来的是个女人,虽然快要入冬,天气也渐渐地严寒,但是她穿得不多,简单的连衣裙,长长的裙摆微微的拖在地上,薄薄的布料随着她的轻盈的步伐微微地摆动,微微地贴着她纤细起伏的身躯,淡淡的勾勒着她玲珑浮凸的身体曲线。
女人走进来,只是淡淡地看了坐在壁炉旁边的男人一眼,目光闪烁,深深地盯住。那男人只是拿个侧面对着她,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而女人似乎并不在意男人的冷漠,或者说,她已经习惯了男人这样的冷漠。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但是目光追忆,仿佛已经透过男人,看向了很远的地方。
“楚漠远还是在巴黎的医院中,有秦字门的人看着,我们的人进不去。而言溪,这个时候在叶家,据说今天早上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女人的声音扬起,带着几分欣喜。
男人这才转身,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哦,”他不咸不淡地用鼻音回了她一句,那淡淡的一句虽然随意漫不经心,但是却让人感觉别有风情和韵味。
“你不问我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女人挑眉。
男人沉默,却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接着又说道:“一定是今天叶家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又有了新的想法。”
“不错。”女人也坐到壁炉前,在靠近火的沙发上坐下,橘黄色的火焰在她身上印下闪烁跳动的光影,晕染出一种成熟妩媚的风情。
“你猜猜,你安排的让言溪被叶珩带进叶家发生了什么样的好事?”她说道。
“叶珩想和言溪结婚?”男人依旧若有似无地看着壁炉中的火,说道:“这样不是更好,楚漠远最终也得不到言溪,而且,还可以让叶家和楚家继续仇恨。或许,我可以借力打力,借刀杀人。”
男人的话中别有深意,但是女人却没有深究,她思索了一下说道:“不管你想怎么做,总之,你我的目的是一样的。我刚才想到了一个好计策,不知道你觉得如何?”
“说说看。”男人漫不经心地说道。
“叶柏城见到了言溪,他已经开始怀疑言溪就是他的女儿。”女人淡淡地说道:“说不定,他会去验dna。”
“你想怎么做?”
“如果dna的检测结果是吻合的,那么我们的计划不就失败了吗?我们最终的目的,不是要让言溪和叶珩在一起吗?如果言溪真的知道了自己是叶珩的妹妹,那怎么算是达到我的目的了呢?”
“你就那么见不得楚漠远和言溪在一起?”男人又扔了一块木头。那木头遇火燃烧,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瞎子都看得出来楚漠远对言溪的感情不简单,我就是要楚漠远也尝尝,爱而不得,到底是什么滋味。我在这种痛苦中苦苦挣扎了这么多年,不就是拜他所赐吗?我要把他施加给我的痛苦,一笔一笔地还给他!”
“疯女人!”男人赞美似的说道。
“我疯?你比我更疯。”女人突然笑出声,柔软的身体笑得微微的颤抖着,眉眼也星星点点笑出了泪,“你别忘了,这一切,都是你教我的。我所做的事情,都是你出的主意。”
男人狭长的眸子淡淡地乜了她一眼。
“说到底,你也不过是在利用我罢了。不过,我甘心被你利用。”女人脸上没有什么神色,看不出悲喜。
 ;。。。 ; ; 叶珩离开之后,言溪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慢慢地走了几步之后,她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到底是会叶珩那里呢?还是去别的地方呢?
知道了言槿可能是自己的姐姐,那么叶珩就可能是自己的哥哥。忽然之间,一些事情要变得明了了,她却觉得茫然了。
她叹了口气,突然觉得,什么跟什么!?一下子,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叶珩怎么了?是不是不会再理她了?看他刚才的样子,好像很伤心,连看自己的样子,都是若即若离的。难道,他不喜欢,自己是他的妹妹?
更让她心头堵塞的,就是楚漠远。如果言槿真的是她的姐姐,那么很有可能,楚漠远真的是她的仇人。楚漠远害死了言槿?
她心头狠狠地一颤。
她突然回首自己这段时间来的事情,觉得自己浑浑噩噩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惶惶不安、患得患失、无所事事……
她下意识地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却在下一秒,触电一般将手拿开。
没在院子中站多久,她就回到别墅中,雨水已经将她的衣服打湿,她换了一件干净的。她还不想因为一些事情就郁郁寡欢害得自己生病。
淡淡往别墅里看了看,叶珩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别墅中又安安静静的,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这才发现自己的东西不多,当初来叶家的时候,其实什么都没有带。就带了一张她随身当做宝贝一样的银行卡,连手机,都是叶珩给她的。算是她向他借的。
发生了刚才的事情,她应该去看看叶珩的。她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辗转反侧之后,便去叶珩的房间。
房间门紧锁着,她轻轻地推了推门,没有打开。再贴到门上听了听里面的情况,有一些轻微的走动声,却不大。过了一会儿,房间门被推开,她差点被撞到鼻子。
叶管家拿着医药箱从房间中出来,看见言溪微微一愣,但是目光凝重,精神也比较低沉。他微微叹口气之后,反手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