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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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溪听着房东的介绍,觉得自己应该去一趟,否则就白白浪费了此次来法国的机会。
早餐依旧是叶珩为她准备的,中西结合,有烤面包,起司,鸡蛋,还有一杯豆浆。房东见她喝豆浆,很不理解,因为他不喜欢豆浆的味道。言溪却喝得津津有味。她端起豆浆,和房东的牛奶干杯!
地中海气候的冬季,总是多雨的,她刚刚喝完豆浆,天空就下起了濛濛的细雨。不大,缠绵细雨,落地无声,连地面都不能打湿。
房东有些可惜,感叹下雨了,就不能去教堂看看了。
言溪拿着手中教堂的vip门票,看了又看,决定还是要去。反正雨也不大。
房东立即眉开眼笑,找出自行车,为她配了雨伞和雨衣,还摆脱她去镇上顺便帮忙带一些薰衣草花束和熏香回来,可以布置房间。言溪欣然答应了。
言溪骑着自行车出发,渐渐消失在一望无垠的天尽头。
细雨濛濛中,有人从房间中走出来,看着言溪远远离开的背影,微笑。眼中温和迤逦,充满期待。
房东也走出来,对他竖了一个大拇指,说他真的很懂浪漫。
叶珩欣然一笑,眼中尽是温暖璀璨的光芒。他点头感谢房东,感谢他昨晚和他去教堂布置一切。他要给言溪一个惊喜。
房东乐呵呵,说你们年轻人真懂浪漫。那个女孩儿真有福气。
叶珩深深地看了房东一眼,摇头,“不是我很有福气,如果我不遇见她,我可能会一辈子囚禁在过去中,无法自拔。”
他叹口气,“所以我要给她最好最美的温暖,让我和她,都忘记过去的寒冷,从此,我将只给她温暖和憧憬。”
房东似懂非懂,但是从叶珩的目光中看到了更加深切而执着的憧憬。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祝你好运!你快去追她吧。你就不想看看,她看到教堂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 ; ; 聂沉深深地看着孟建瓴,有些担忧地问道:“先生,这件事情被您隐藏了这么多年,你就不要交给孟建瓴之后,孟建瓴会将这件事情公开?到时候,受伤的岂止言溪小姐一人?恐怕……”
他看了看楚漠远的脸色,说道:“恐怕会伤了你和言溪小姐的情分。”
楚漠远眼神深邃,随后说道:“这个秘密也关系到叶家,相信孟建瓴对叶珩的情分,是不会将这个秘密公布出去的。她只会用这个秘密来要挟叶珩,让他离开言溪,甚至会让他和言溪彻底决裂。”楚漠远嘴角的笑容冷漠而随意。
聂沉深吸一口气,原来这一切,楚漠远早就想好了,就连人心,他也精确牢靠的捉摸透了。
“好,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让孟建瓴知道这个秘密。”
此时,一个掩埋了多年的秘密,随着楚漠远快速送给孟建瓴的资料,即将被揭开。
这个秘密,如果不是形式所逼,相信楚漠远至死和不愿意公开。
……
孟家,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半夜的孟建瓴将言溪和叶珩的突然离开诅咒了千万遍之后,猛地被手机邮件的铃声惊醒。她悻悻的随意看了看手机邮件,却陡然变色,惊得差点尖叫出声!
随即,一阵狂喜涌上心头。她快速地将邮件保存,火急火燎地下楼到书房将邮件打印出来!却发现,手机里的邮件在慢慢地自动删除。
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按错了那个键,拼命地将邮件点开,却发现刚才详尽缜密的邮件,只剩下最后两页。
但是最后两页也是最关键的两页。她将那两页打印出来,慎重激动地用信封包好,再拿出封泥封好,确定没人能随意打开。
只是这时,手机里的邮件已经快速地删干净了。
她纳闷儿,一开始想不通那邮件怎么会自动删除。但是在豪门中生存的人,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手段。有的人为了传递消息不留痕迹而且确定消息不回走漏或者被拦截,在邮件中安装一个程序,只要邮件被打开,那个程序就被启动,邮件就开始自动删除。
幸好她动作快,要不然最后两页也被删了!
她又深想了一会儿,觉得怎么就刚好,最后两页关键的没有及时被删?
她突然觉得给她发送邮件的人一定是早就设定好的,故意将最后两页留下让她打印出来。
到底是什么人?
她此时想着刚才看到的信息,不由得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害怕。她咬着自己的手指甲,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睡意陡然间全无!
突然间,她猛地站起身,匆匆忙忙地换了一件衣服,就火速地下楼,连差点撞到自己的父亲也没有及时让开,只恨不得挡她道路的人统统都让开!
“建瓴?这么晚了你去什么地方啊?”
“法国!”孟建瓴扔下这句话,已经一溜烟消失在夜幕中。
……
普罗旺斯的清晨是干净清爽的,天空如洗,碧云万里。农庄里草坪上的野花在晨露的滋润中悄然绽放。
房间中,言溪被小猫吵醒。她睡得昏昏沉沉的,感觉一团毛绒绒的东西直往脖子里钻,轻微的咕噜咕噜的声音响在耳畔,“喵喵”几声,她被叫醒了。
 ;。。。 ; ; 她和叶柏城的dna鉴定结果为不吻合,那么很有可能叶珩会松懈自己心里的防备和介虑,追求言溪,甚至将言溪留在他的身边。而言溪,她很有可能会被叶珩打动。
他太担心,也太了解言溪。她很少得到过温暖,也很少得到过来自于亲人的关爱,叶珩对她的感情,对她来说十分的可贵,她有可能会异常珍惜。由此而对叶珩产生依赖的感情。
但是他必须阻止!
言溪和叶柏城的dna鉴定,肯定是被人做过手脚,言溪到底是不是真的言溪,难道楚漠远会不清楚吗?
他目光看向东南方,辽远的一颗星星在东南的天空中闪烁。
有人推门而进,那人脚步很轻,但是还算沉稳。一进来,便看见楚漠远推开窗户,望着东南的方向。
他也同时抬头凝视着东南边的天空,似乎那边的天空,比巴黎的要清澈明净一些。
东南方,是普罗旺斯的方向。
楚漠远静静地看着,淡淡的星光笼罩,如轻纱扑泄,深深浅浅的勾勒着他比前些天更加深沉清晰的轮廓。
十几天的分离,十几天的蚀骨思念,他此刻脑海中,浮现着言溪的笑靥。可是一想到她此刻竟然是和叶珩在一起,也许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和角落做着亲密的事情,他的心就如沉浸冰雪,疼痛而窒息。
愤怒和嫉妒,让他紧紧地握住拳头。
“聂沉,马上送一份资料给孟建瓴。”似乎是沉思了许久之后,楚漠远才淡淡地说道,他的声音不悲不喜,他慢慢的转身,走到床边,将放在床头的一叠资料拿起来递给叶珩。
“给孟建瓴的时候仔细一些,”他说道:“让她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
叶珩拿过资料看了一眼,顿时大惊。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楚漠远,问道:“先生,这份资料,大可以直接给叶珩。为什么要给孟建瓴?”
楚漠远别有深意一笑,坐上床,手指轻轻地扣着床头,说道:“给孟建瓴也是一样的,她看了之后,一定会迫不及待地给叶珩看。而叶珩看了之后,你说会是什么反应呢?”
聂沉一梗,觉得楚漠远办事永远都将自己推到最有利的位置,而将敌人放在最危险又悲惨的位置。
“这件事情公开之后,受到打击的,不止叶珩一个,还有溪儿。叶珩恨我不要紧,我根本就不在乎,但是我不希望溪儿恨我。所以,这个恶人,就让孟建瓴去做吧。”楚漠远淡然一笑,目光深邃。
聂沉深深地看着孟建瓴,有些担忧地问道:“先生,这件事情被您隐藏了这么多年,你就不要交给孟建瓴之后,孟建瓴会将这件事情公开?到时候,受伤的岂止言溪小姐一人?恐怕……”
他看了看楚漠远的脸色,说道:“恐怕会伤了你和言溪小姐的情分。”
楚漠远眼神深邃,随后说道:“这个秘密也关系到叶家,相信孟建瓴对叶珩的情分…………
 ;。。。 ; ; “你真好,不像楚漠远,只会做胡萝卜粥,那个粥难闻又难看,一点都……”言溪听到叶珩这么说,下意识就想起楚漠远做的胡萝卜粥,于是没有经过大脑就这么说话口,说到一半,见到叶珩脸上的微笑渐渐地凝滞,她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气氛突然之间变得尴尬而微笑,仿佛刚才温馨细腻的感情渐渐地化为冰,在空气中慢慢的凝结。她的心也慢慢的沉下去,口中精美的饭菜也失去了味道。
“吃饱了吗?”叶珩拿起一旁的纸巾,将她嘴边的油渍都擦掉,“你看你,吃得满嘴都是。”
他温和而略带宠溺的话语让言溪沉沉的心稍微放松起来。她点头,“吃饱了。”
“好,那我去洗完。”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刚才言溪的话一般,自顾自地起身收拾碗筷,将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刚走进来服务的房东见状想要帮忙,却被他礼貌的拒绝。
他想亲自为她做饭,一顿完整的晚餐。
看见他安静的收拾好东西走进厨房,言溪才恍若惊醒一般,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时不时就想起楚漠远。她现在和叶珩在一起,她也明白叶珩对她的感情,可是为什么就控制不住自己……
她不经意的疏离和抽离,对他来说,是多么的残忍?
她愣愣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感激他的理解和不动声色的温柔。突然觉得,此时自己是多么的幸运,遇见他,真的是一种幸运。
……
普罗旺斯温馨而短暂的夜晚,天空中繁星点点,在夜幕中闪烁,淡淡的星光勾勒着天上缓慢飘动的浮云,也勾勒着深海般寂静的房间。
法国巴黎,房间内,虽然温暖,但是却因为太安静而显得冷清。医生为楚漠远做完最后一次身体检查,恭敬地说道:“楚先生,您身体内的毒素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楚漠远点点头,细数了一下这次中毒在医院中呆的时间,竟然已经过去半个月。这半个月的时间,发生了太多的变化。言溪离开楚家,楚家在欧洲的产业被狙击,股票浮动,十分不稳定。
他不得不留在巴黎的这段时间,除了密切关注言溪的安全和状况之外,另一方面,就是要稳定楚家在欧洲的产业和市场。
他知道约翰一直想将言溪接回楚家,但是都失败了。他自己也只是让人暗中保护言溪而已。却没有下过明确的指令一定要言溪回到楚家。
因为,他不在言溪身边,能够确保言溪安全的人只有叶珩,与其让她回到小别墅他在巴黎遥远的担心,还不如就让她留在叶珩身边安全。
但是他却更加害怕言溪会从此不相再回到他的身边。
她和叶柏城的dna鉴定结果为不吻合,那么很有可能叶珩会松懈自己心里的防备和介虑,追求言溪,甚至将言溪留在他的身边。而言溪,她很有可能会被叶珩打动。
 ;。。。 ; ; 言溪的眼睛亮晶晶的,满眼的欣羡和惊讶。但是嘴巴里塞满了吃的,也顾不上其他的事情,很快就将桌上的菜都吃了一遍。
她偶然抬头,看着叶珩坐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她,目光温和缱绻,一边看着她,一边为她夹菜,如果不是言溪自己清楚自己此时的吃相,她肯定会误认为自己此时的吃相惊为天人。否则叶珩怎么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你也吃啊。”她说道,“你光看着我干什么?又不管饱。”
“秀色可餐,光看着就饱了。”叶珩别有深意地看着她,又为她夹菜。
“你也太自恋了。”言溪咯咯一笑,抱着有些撑的肚子,说道:“虽然我承认你的厨艺很好,但是也不会好到看一眼就管饱吧?”她觉得光是自己吃有些不好意思,便开始为叶珩夹菜。
叶珩失笑,摇头。他分明就是再说她秀色可餐,而不是说这桌上的菜好吗?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此时能和她坐在一起,愉悦地无拘束地享受一顿晚餐,他很知足。
言溪为叶珩夹了一大碗的菜,才又开始吃自己碗里的。
“看你小小的一个人,没想到食量挺大,如果不是这些都是平常的饭菜,我还以为你几辈子没有吃过。”叶珩见她肚子都有些发涨了,担心她会不消化。
“哪里?”言溪将竹笋嚼的嘎嘣脆,“我以前真的没吃过。”
叶珩的手一顿,目光也一滞,转头看着她,“为什么?”
“五岁前不记得吃过没吃过,十岁前没得吃,十岁后,不准吃。”言溪无所谓地说道。
言溪的记忆,只停留在五岁,那个狭小的船舱里。五岁后,一直在东南亚,那段颠沛流离饥苦的生活,让她饱受风霜和苦难。而十岁以后,生活在小别墅,虽然衣食不愁,但是楚漠远对她的禁忌很多。
又一次她吃了一道有特殊香味的菜,听约翰伯伯说,楚漠远很生气,从此,再也没有厨师敢为她做有特殊香味和特别味道的食物。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后来她明白了,也许是因为楚漠远强大的占有欲,希望她对一切特殊的东西都不上心,希望她眼里只有他。
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言溪虽然很少吃到有特殊香气和味道的食物,但是却依旧可以偷偷地让别墅里的佣人给她带很多她喜欢吃的东西回来。
不过为了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