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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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将口水咽下……
连想都没想,就立刻下楼。
还没走下去,便听见楼梯口储物间好像隐隐约约传来什么声音。
“先生这是要干什么啊?”一个女人问道。
“嘘……小点声!你要是吵着楼上那位,你今年的工钱就没了。”一个男人说道。
“那个先生真是一个怪人啊。”那女人捏着嗓子,瓮声瓮气的用气流说话,“楼上那个女人要睡到什么时候,她不醒,是不是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要跟贼一样说话走路啊?我今天,为了不发出声音,我连早饭都没吃我。”
“谁让你吃了饭老爱放屁?为了不让你放屁惊着楼上那个,只好让你少吃一顿了。”男人无奈地说道。
女人似乎尴尬而愤怒,嘟囔了几声,便没再说话了。
言溪瘪瘪嘴,有些无语,难怪她觉得今天安静得诡异呢,原来是楚漠远安排的,竟然让这里的人不准发出任何声音,就只为了让她好好地睡觉?
甚至连屁都不让人家放一个。
她刚想弄出点动静让别人都知道她睡醒了好让人家不在那么憋着难受,突然听到房东的声音传来了——“你们,都听着,刚才先生说了,楼上那位小姐醒了之后,他请你们集体到客厅去喝汤。”
顿时鸦雀无声,几个人都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
一个声音苦苦的传来,“那楼上那位小姐什么时候醒啊,我什么时候可以喝到先生的汤啊,要知道,我可是很期待,先生长得帅,还亲自在厨房做羹汤,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我可不想等太久。”
“得了吧你,前天晚上叶先生亲手做饭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男人鄙夷地说道,“叶先生,楚先生,你一个都没戏!”
“我没戏,难道楼上那个就有戏?”女人鸭公一般的嗓子,尖着说道。她眼睛一瞟,似乎看到什么东西从她身侧的门外走过……她一愣!
“我不知道你有戏没戏,但是我忠诚的劝告你一声,不要太期待楚漠远做的汤,小心有毒。”刚刚从门边走过的言溪轻声地说道。
……
言溪一下楼,便看见客厅里摆上了长桌,一条龙一样从这边拉到那边,横据了整间客厅。长桌上摆满了碗,碗里热气腾腾的汤,飘着白色的雾气,一大片笼罩着,将客厅都氤氲在云里雾里,浓烈的香气袭人而来,让言溪的肚子更加响亮地叫起来。
 ;。。。 ; ; 她微微一动,似乎就有人就按住了她,好像是认为她睡得不好,为她正了正枕头,为她掖了掖被子。
但是那之间颤抖的力量,让她感觉到了此人一霎压抑的沉恸。
淡淡的光线下,男人神色悲痛,嘴唇微微的动了动,想俯下身来凑到她耳边说什么,却又好像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不敢想象,他只能沉沉而空茫地看着她的腹部,用颤抖的指尖摩挲着她平淡的小腹……可是却感觉自己好像在一瞬间失去了视觉,一瞬间失去了触觉。
他原本以为,自己所做的,都是为她好,都是为了她的最大的利益和安全考虑。他中毒受伤无法回到她身边,他将她安排在叶珩那里,他以为就是万无一失的……
可是没有想到,他的离开,虽然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就让他失去了他最宝贵的东西,甚至带给了她最大的伤害。
他此刻内心翻江倒海的,不是怨恨和愤怒,而是莫大的痛楚和懊悔,悔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为什么,她和他认真美好相处的时间,总是那么的短暂,悔恨自己很长一段时间沉陷在过往的悲痛之中,将不属于她的过错,有意无意地施加在她的身上……
他捧着她的脸,细细地看着她的眉眼,俯身狠狠地吻住她……
俯身亲吻那一霎那,他压抑许久的泪水终于无声落下,顺着他的嘴角,悄无声息的没入她的唇中。
言溪在床上轻轻地低吟一声,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可是却明明能感受到熟悉的呼吸就在她的唇边,鼻息间,与她相互交融。
她想要张口呼吸,却感觉什么冰凉而苦涩的东西,缓缓地滑入自己的唇中……
苦涩的……
……
言溪这一觉,睡得很沉,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睛第一眼,伸手不见五指……难道这一睡,又天黑了?
她懒懒地起身,忽然感觉有些难以动弹,什么东西好像束缚了自己的手脚,她动了动,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连一丝缝隙都没有,难怪她梦里总觉得全身都暖暖的。
还有……她的腹部……她伸手摸了摸,从腹部的衣服上掀出一张保暖贴……她愣了愣,难怪她梦中总觉得腹部好像有股暖流缓缓地熨帖着她的身体,让她感觉舒服安心。
伸了伸懒腰,感觉已经好了很多,脑袋也不昏昏沉沉的了,全身也不酸痛了。再睡下去恐怕会越睡越萎靡,她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候,下床。
看了看被窗帘遮挡的窗外,有星星点点的白色光线如水面上泛着的星光一般,闪烁着照射进来。她渐渐地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能看清一些东西,便摩挲着走到窗边,伸手拉开窗帘……
强光刺眼,一刹那如利剑一般劈过来,刺痛她的眼睛,她立刻抬手遮住,眼睛因为突然而来的强光而泛出瑟瑟的眼泪。
她又将窗帘放下,微微的遮住光线。
 ;。。。 ; ; 这一天农庄的人都很奇怪。原本这处农庄连挨着有四五幢农家别墅,可是在这一天早上,别墅中的居住的旅客全部都退房离开。
剩下的农庄的房东和一些员工,全部都蹑手蹑脚的走路,脚上全部换上了软底鞋,走路无声无息。
楼下,一个打扫清洁的人拿着扫帚进来,那房东马上以诡异的步伐,踮着脚尖慢动作猫步一样走过来,拉着那个清洁的人,连忙做了几个动作,示意她不要打扫了。
那打扫清洁的人不明所以,刚要开口询问,却被房东捂住了嘴。
打扫清洁的人更加诧异不解。
房东便捏着嗓子鸭公一样开始压抑着声音说话,“昨晚来了个古怪的客人,大清早的下来告诉我不准发出任何声音,否则……”
他举起手,轻轻地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抹,神色有些紧张惶恐。
“顾客就是上帝,我们必须满足人家。”房东继续说道。“所以,你赶紧拿着东西走开,等那个客人要求了你再来打扫。”
打扫清洁的人离开点头如捣蒜,也跟着房东蹑手蹑脚地走了。
于是,整个农庄今天所有的事情都罢工了,所有的人要么不动装木头人,要么就跟电视里的慢动作一样,轻手轻脚,连喘气儿都不敢太重了。
有屁的,也尽量憋着屁,想打嗝的,捂住嘴屏住呼吸,就是不打。肚子饿得咕咕乱叫的,赶紧跑到很远的地方去吃饭……
一时间,这样的诡异事件,让人匪夷所思。
……
楚漠远静静地坐在言溪的床边,如同一尊僵硬的雕像,在风雨的寝室中矗立了多年,身影充满风霜和落寞。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言溪,将手缓缓地颤抖着放在她的腹部,却不知自己到底要抚摸到什么。
光线透过淡青色的窗帘微微的照射进来,如青霜一般洒满一室。那淡淡的光线照射在男人一动不动的背影上,仿佛是从他身上蔓延出来的冰雪,正在慢慢地蔓延,缓缓地延伸,徐徐的冻结。
一地的银霜一般,让人感觉冰冷,那是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和肃杀。
空气中仿佛还浮沉着凝滞而压抑的呼吸声,静静地凝听,那呼吸声哽咽断续,仿佛压抑着无比沉重的痛楚。
所以言溪渐渐地开始睡得不安稳。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她的腹部,她的腹部原本凉凉的,然后慢慢地变得暖呼呼的,似乎有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覆盖在她的小腹上,那暖流沉沉的,丝丝入扣的钻入她的身体中,让她感觉到温暖。
但是头顶压抑的呼吸声让她心情沉重,她总觉得自己梦见了人在哭,那人声音哽咽,呼吸不畅,好像是在用沉重悲悯的目光在看着她。
她于是想伸手将放在她腹部的东西拿开。她现在不喜欢有人碰她的肚子。
她微微一动,似乎就有人就按住了她,好像是认为她睡得不好,为她正了正枕头,为她掖了掖被子。
但是那之间颤抖的力量,让她感觉到了此人一霎压抑的沉恸。
 ;。。。 ; ; 她来不及想这么,只觉得自己好像又一次落入楚漠远的网中,叶珩刚刚离开,他就出现了。对楚漠远还是有些了解的她,觉得,这也许不是巧合。
但是,是不是巧合,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暂时还不想跟你回去。”言溪开门见山地说道,她这次豁出去了,在楚漠远身边被禁锢了那么久,她不能再一味的低头,她必须争取,虽然她现在还没想好到底她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可以争取的,但是首先要将自己事情的决定权握在自己的手上。
果然,楚漠远听到她的话,脸色微微一沉,言溪以为他肯定会反对,或者会翻脸,却不想,他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声:“好。”
言溪一愣,没想到他会答应,茫然地看着她之后,又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另外的阴谋?她目光探究地看着他,却发现他的眼睛里除了她的影子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
反正她无论怎么看,都是看不透他的,她也永远不可能猜出他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他的心就像他的那双眼睛一样,如浓墨子夜,看不见黑暗里的一切东西。
“回去之后,我还想继续拍戏。”她又说道。
“好。”这次楚漠远没有犹豫,直接答应。
言溪再次一愣,目光沉沉,眉头轻轻一蹙。她刚刚蹙眉,就感觉眉心一暖,修长的手指在她眉心轻轻一抚,似乎是想将她蹙起来的眉头轻轻地抚平。
他伸手就想去抓楚漠远的手。却不想她自己的手先被他握住。
“我说过,我不喜欢看你皱眉。”楚漠远说道。
仿佛是故意要和他作对一般,言溪说道:“蹙不蹙眉那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她声音里充满了对他的埋怨和嗔怒。
楚漠远沉默。他知道,他虽然可以控制她的行动,却无法控制她的思想和感情。可是他不甘,不甘她的思想和感情都被别人控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她,他也自私的想要她的心里,也只有他一个。
“你蹙眉,我为你抚平就是。”他最终有些妥协地说道,“我不喜欢看你蹙眉,只是不想看到你伤心的样子。这样,我会心疼……”
言溪全身一僵,眼里冒出一阵酸涩。随之她强行地压抑下去。
她不要为他假情假意的柔软和怜惜感到珍贵。更不值得她感动。刚才那一瞬间,不经意流露出的伤心,是因为,她想到了她腹中那个孩子……
也许那个孩子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是幸运的。因为她相信,她和楚漠远,不会是合格的父母。这样想着,她的心里好受了一些。她不要让无谓的酸楚和失去的痛楚成为自己的牵绊。
农庄上上下下都静悄悄的,虽然这个地方不是城市,但是平时也会听到割草机和动物的声音,比如公鸡打鸣的声音。还有农庄里收割花草的声音。而今天却完全听不见。连走路的声音都没有。
言溪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并没有打算下楼,也没有打算和楚漠远相对着相安无事的说话。她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 ; ; 原本打算将手臂从她手中抽出来的楚漠远陡然间顿住,蓦地感觉自己的手臂如触电一般,全部的感觉一瞬间集中到她紧贴的地方。
她无意识的低吟,红唇微微的张合,露出唇中雪白晶亮的细牙,一瞬间,楚漠远的目光如同着了火,一瞬间又觉得身体仿佛没入冰凉之中。
言溪不知道,她这么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就让楚漠远在一刹那处于水深火热中。
他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呼吸也渐渐地急促,忍不住低头吻她,却在即将俯身那一刻,蓦地脑中闪出一个古怪的念头。
虽然只是一念之间,但是他却那么做了。他立刻拿出手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看了看角度和画面——言溪抱着他的手臂,如同一只霸占着自己心爱物品的小猫,又如同安心在他怀中睡觉的宠物,又好像是她在主动投怀送抱自荐枕席……
接着,他仿佛上了瘾,挨着她睡下之后,又拍了好多张,言溪此时病中,睡得没有什么意识,完全任由楚漠远折腾。虽然不满,睡梦中也蹙着眉,但是却不能反抗。
楚漠远觉得没有反抗能力的言溪最诱人。
这一晚,楚漠远注定不能睡一个好觉,他终于平复下将她狠狠地揉进身体中的冲动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
虽然言溪睡得并不安稳,但是还是一大清早就醒了。
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当然是睁开眼睛,第一时间感受到光线,眼睛眯了眯,随即就感觉到脖子不舒服,酸痛……她扭了扭脖子,感觉脖子下的触觉很奇怪,热热的,有弹性的……
那似乎是,手臂!
她一转头,便看见楚漠远沉沉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深切地看着她,她愣了愣,随即将头转开,默默地枕在一旁的枕头上。
一定是昨晚楚漠远故意让她枕着他的手臂睡觉的,她现在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