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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42部分

小说: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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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溪见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顿时如释重负。她不是不想反抗,只是怕引起他的反感。她还有很多的事情,想从他这里知道。

    “没事啊,就是有一件让我很好奇的事情,我想问问你。”她的语气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楚漠远却听出了几分小心。她以前说话,可从来不这样。

    他内心微微一痛。

    “什么事情?”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带着安抚的力量,很温柔。

    “我刚刚陆璐说,聂沉有喜欢的人,你知道他喜欢的是谁吗?”她一本正经地问道。

    楚漠远眉头一蹙,实在没有想到言溪会问这种问题。他带着几分审视,看着她,“你问这个做什么?”语气带着几分酸意。

    言溪挑眉,“因为陆璐喜欢聂沉啊,可是却因为聂沉心里的那个女人,陆璐只能默默地守着聂沉,这么多年了,都没有见到聂沉身边有女人啊。我想,聂沉是你的兄弟,你和他关系那么好,你一定知道的。”

    楚漠远若有所思,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以前听他说过,但是却不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谁。当时,我也知道,他为了一个女人近乎疯狂,我也暗示过他,如果他真的愿意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我可以给他换个工作,好让他抽出时间,多陪陪人家。却不想,聂沉拒绝了我。”

 ;。。。 ; ;    楚漠远若有所思,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以前听他说过,但是却不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谁。当时,我也知道,他为了一个女人近乎疯狂,我也暗示过他,如果他真的愿意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我可以给他换个工作,好让他抽出时间,多陪陪人家。却不想,聂沉拒绝了我。”

    “为什么?”言溪挑眉。敢情这聂沉还真的有喜欢的女人啊。

    “不清楚。”楚漠远摇摇头,“当时,他告诉我,说那个女人不喜欢他,而且,他不可能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为什么?”言溪再一次提高声音问道。

    楚漠远这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么关心别人的事情?”他故意冷着声音,“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和你之间的事情?”

    陡然一转的话题让言溪微微一愣,心头仿佛有些堵,她缓缓地勾起一丝笑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好考虑的?”她从他的怀中起来,手漫不经心的在他的书桌上乱摸着。

    他也不急,只是看着她的白皙的手,在书桌上游弋,书桌颜色深沉,而她的手白皙灵动,极端的对比反而形成极端的美,让他移不开眼睛。

    “比如,你愿意愿意,嫁给我。”她漫不经心地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却不想他一下子就投了一颗剧烈的惊雷,顿时在她的心头炸开!

    她的手狠狠地一顿,死死地抠住一本书,手指在微微的颤抖。

    那一瞬间,她的心是空白的,甚至是抽搐了一下。她转头,迎上他的视线,只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就差点让她沦陷。他此刻的眼神,带着几分神秘,光线不是很亮,但是她依旧可以看见他眼中饱含的太多复杂和沉重的情绪——

    温柔、期待、满足、惶恐、不安、担忧、矛盾……

    正是这么复杂的情绪,让她知道,他这一问,是认真的!

    可是她的心却仿佛被人揪了起来……

    “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是书本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此刻安静如同凝固,所以这一声尤其的响亮,让两人的心思微微的一荡。

    言溪却是如释重负。她赶紧低头,将刚才她故意拂到地上的书捡起来。

    楚漠远眼底的情绪,一瞬间仿佛波澜散去,不见一丝痕迹。虽然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是,却不想拆穿她,不想让她感觉,他是在逼迫她。

    但是这种事情,又怎么能退步?他太清楚自己,只不过是一时的退让而已。

    “这是什么书?好深奥的样子啊,里面还有字哦。”言溪将书的扉页翻开,有意无意地将扉页上那两个字展现在楚漠远的眼前。

    而楚漠远只是从容地将书轻轻地合上,从她的手里抽出来,拿在自己的手里,说道:“这是俄语,你看不懂的。”

    “哪里?刚才扉页上的那两个字是中文。”言溪说道,“我看见了。”

    楚漠远双眼阴鸷,微微一眯。随后淡淡一笑,“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是言槿的名字!”言溪轻轻地说道,“楚漠远,你和告诉我,你和言槿的故事吗?”

 ;。。。 ; ;    “也没什么吩咐,”聂沉紧紧地看了她一眼,说道:“约翰没有告诉你言溪小姐的习惯吗?平时这个时候言溪小姐在午睡,她睡得很浅,所以所有的人一律不准在这个时候到她的房间附近走动或者做别的事情。你拿着你的工具离开吧。”

    珍妮立即惶恐,连忙拿着工具就要走。

    “还有。”聂沉双眼微微一眯,低沉地说道:“地板上不要打蜡,言溪小姐走路大大咧咧,肯定不会注意地板滑。所以你记住以后不要打蜡懂吗?”

    “是,聂先生吩咐得是。”珍妮点头之后,唯唯诺诺地准备离开。

    “站住!”聂沉又一次叫住了她,凌厉的双眼带着几分震慑和审视,“你怎么知道我姓聂?”

    珍妮微微一愣,说道:“我……我听言溪小姐提过您,我在法国的时候,是和言溪小姐比较亲近的。”

    聂沉将信将疑,淡淡地“嗯”了一声,便转身离开。刚刚走到楼梯口,便看见了陆璐。陆璐一见到聂沉双眼有些放光,连忙打招呼,“聂先生。”

    聂沉停下,若有所思,和她说了几句,陆璐点头应下之后,便到言溪房间中,给言溪查看烫伤。

    滚烫的水泼到了手上不是盖的,言溪的手背上几个好大的泡,又红又肿,白皙纤细的手肿得想馒头一样。

    陆璐为她上了药,状似随意地问道:“言溪,你平时跟那个刚从法国来的佣人提过聂沉吗?”

    言溪微微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陆璐,你是不是怕聂沉被那个法国女人勾引了啊?你放心,有我在,我会帮你看紧聂沉的!”

    “你胡说什么?”陆璐又羞又急!将药箱关好,“真想给你打几针!”

    言溪听了脸色一变,当即摇头,说道:“我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对她提过聂沉。”她蹙眉,“陆璐,我看得出来,你喜欢聂沉,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向他表明你的心思?要不然我去帮你说?”

    陆璐脸色一沉,有些失望地摇摇头,说道:“你不知道,聂沉他不喜欢我。他心里,有另外的女人。只不过……”

    言溪心头一惊,实在没有想到,聂沉心里还有另外的女人啊?可是为什么都没有见过,也没有听任何人提过?

    “女人?什么女人?”言溪好奇而惊讶地拉着陆璐的手,问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个女人,也没有见聂沉带出来过,是不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她心里又是一惊!有些时候,死人比活人难办。死人就像刻在心头的伤疤,难以愈合,难以忘记。就如同言槿和楚漠远和叶珩带去的伤痛一样。而活人,至少还能找到解决的办法,什么抢人啊威胁啊,只要能把自己喜欢的人抢过来就行了!

    “没死。”陆璐怆然一笑,“只是,叶珩不能爱她而已。”

    “为什么啊?”言溪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隐情!而且还是虐心的隐情!

    陆璐却不说了,言溪最讨厌这种说话只说一半,她的心头痒得慌!她还想问,可是陆璐嘴巴死硬,怎么都不肯说了,还躲避她,像瘟神一样避开她!

 ;。。。 ; ;    一车子是她看过的花,还有一个秋千!一车子是她用过的家具,包括她睡过的床,用过的桌子凳子餐具还有曾经喜欢过的小玩意儿。还有几个……是和她聊过天说笑过的几个佣人。

    佣人当然不是坐在卡车里。还有她自己的车,车里面有个笼子,笼子里是只猫!那只她抱着睡过觉的猫。

    这是在抢劫吗?言溪转头看着楚漠远,再看看一旁眉开眼笑但是笑得很勉强的房东,她艰涩地咽下一口气,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楚漠远。

    “你不是很喜欢这些东西吗?”他淡淡一笑,将她抱上车,“我怕你以后会想念他们,所以干脆他们带回去。”这样你就不用留恋我给你的东西意外的事情。

    言溪心里微微一沉,他这样做,不过就不想让她过多的留恋外界的东西,他要她就算是喜欢,也只能喜欢他给她的。

    她目光微微一沉,淡淡一笑。

    楚漠远原本是想看她高兴,却不想她兴致索然的样子,半点惊喜都没有。他看了看后面的卡车上的东西,嘴角微微的苦涩。

    “走吧。”他对聂沉说道。

    ……

    回到别墅的言溪和约翰等人好好地寒暄了一番,看着她瘦下去的身体,所有的人都有些心疼。

    楚漠远一回来,开始吩咐安排事情,大多和言溪有关,衣食住行都过问了一遍。并且开始吩咐人在院子中挖一条沟渠,引水来作为小溪。

    楚漠远从法国带回来的几个人也被安排好,其中一个人被安排给了言溪,那个人叫做珍妮,很普通的名字,不过她长得好看,和言溪的年龄相仿,笑起来有个酒窝,看起来和言溪有几分相似,所以约翰就让她平时多陪陪言溪。

    这一天,言溪突然口渴得不行,珍妮学了中国的泡茶技术给她泡了一杯茶,言溪渴得受不了了,等不及她将茶慢慢的泡好,一下子抢过来,烫了手,手背上顿时红了一片!

    珍妮吓得不轻,索性楚漠远看在言溪的面子上没有发火,只是已经十分的不悦,就将珍妮安排到了地下室中做清洁工。

    珍妮做清洁工虽然不是什么惩罚,但是言溪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楚漠远看她觉得愧疚,却没有表明要珍妮回来的意思。言溪发过几次火之后,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这一天,聂沉来到小别墅,看望了言溪就去楚漠远的书房,走在走廊上,便看见一个不算很熟悉的清洁工在打扫走廊。

    随即,他看了看地面,停了下来,对那认真工作的珍妮招招手,“你过来。”

    珍妮一怔,看到是聂沉,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就走到聂沉身前,“聂先生,有什么吩咐?”

    “也没什么吩咐,”聂沉紧紧地看了她一眼,说道:“约翰没有告诉你言溪小姐的习惯吗?平时这个时候言溪小姐在午睡,她睡得很浅,所以所有的人一律不准在这个时候到她的房间附近走动或者做别的事情。你拿着你的工具离开吧。”

 ;。。。 ; ;    “言槿的墓地里,没有尸首也没有骨灰,只是一座空墓!”霍祺说道,“所以,言溪,你有没有想过,言槿,也就是你的姐姐!根本就没死!”

    “什么?”言溪脸色陡然间刷白,脑袋里翁的一声一片空白!她恍然的摇头,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不可能!我听叶珩说,他亲眼看见言槿死!”她双眼忽然间酸涩难受。

    “他只是亲眼看见她出车祸,然后在楚漠远怀中失去意识。也许她那个时候确实快要死了,但是她真正有没有去世,只有楚漠远知道。”霍祺轻轻地拍了拍言溪的肩膀,“言溪,言槿是你的姐姐,她现在说不定被楚漠远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或者,被楚漠远藏起来了,你就不想见见她吗?或者,跟她相认?”

    言溪心里乱糟糟的,一时间还无法适应言槿也许还活着这个消息。

    “言溪,我可以告诉你,只有找到了言槿,很多事情才能明白。”霍祺郑重其事的看了她一眼。

    “这么做,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言溪冷冷一笑。

    “对我有没有好处,你以后就会知道。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够找出言槿。”霍祺微微一笑,“你就不想和你的家人相认?说实在的,如果言槿还活在世上的话,她可是跟你最亲的人了。”

    言溪紧紧地握住双手,想到楚漠远能够藏人的地方,她脑袋里浮现的,就是那个城堡,城堡中的玻璃房,那里面,她确实听到过有人说话,而且还是女人。但是,她应该告诉霍祺吗?

    她咬了咬牙,决定不告诉他!霍祺这个人莫名其妙的,还是不值得她去信任。到底言槿是否还活着,她会想办法自己证明的。

    言溪心头乱糟糟一团,回到农庄的时候一言不发,但是怕楚漠远看出异样,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怎么了?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楚漠远轻轻地抚平她微微蹙起的眉头,问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言溪将头微微一偏,躲开他的触碰。

    “今天我听人说,你在教堂里呆了许久。”楚漠远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嗯。”言溪点点头,并不否认,“我逛街逛累了,到教堂坐坐。”

    楚漠远目光微微暗沉,却一言不发。他当然知道,叶珩曾经在那个教堂里为言溪做过什么。只是他也不想告诉言溪叶珩离开的真相。也不想让一些人知道事情的真相。那样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的麻烦。

    面对言溪的事情,他觉得,还是万无一失好,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安心。

    “先生……”言溪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想回去了。”

    楚漠远微微一顿,脸上露出几分欣喜,连忙说好。她总算还记得回去。

    一行人离开的时候,可谓是浩浩荡荡的,言溪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楚漠远安排的几辆大卡车!没错,是大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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