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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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溪眼底一片失落。
霍祺,到底为什么……
她抬头,看着楚漠远,有点害怕他会问霍祺的事情。但是她和霍祺一起出事那晚,楚漠远不在,也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霍祺的存在?
“好了,别难过,我会想办法的。你在家里好好的,比在外面让我担心好得多。”楚漠远一语双关的说道。
言溪心里却微微的苦涩,只是点点头。
“还有,我昨天说的话也是认真的,你自己好好考虑。”楚漠远拿出雪白的手绢,为她擦嘴。
“什么话?”言溪愣愣的问道。
楚漠远为她擦嘴的手微微一顿,接着手上用力,狠狠地摩挲着她的唇,带着惩罚的力道,让她吃痛。
他说过,让她嫁给他的话,她就那么不放在心上?
他想娶她,想和她结婚,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在那段躺在病床上的日子里,在那段她不在自己身边而在叶珩身边的日子里,那些思念如狂,那些牵挂如痴,那些眷恋成贪婪的日子里,他想到的让她留在她身边的唯一的办法。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因为她而变得世界里,脑海里,意识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如果是以前的他,肯定不会征询她的想法,强行将她留在身边就行了,可是现在,他舍不得。
 ;。。。 ; ; 他吻得急切,甚至是弄疼了她,她不断的发出不满的声音反抗,声音却在他的手卡主她的腰,随即再要向上时顿住!她惊乱之下,抬手就要朝着他的脸招呼过去——
世界仿佛在此时顿了顿!楚漠远的身体僵硬,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一双眼睛暗沉而炙热,正紧紧地盯着她。
他眼中的狂热和侵略的气息还没有退去,如漩涡一般,要将她吸进去。
言溪的手停在半空中……
她对上他的目光,手在微微的颤抖!
她不要他碰他!她不要和这个与自己姐姐有暧昧关系的男人亲密!更不要和这个曾经带给她无比伤痛的男人亲密!
她咬着牙,发现他的眼中隐隐有什么愤怒,在不断的膨胀,最后变成疑惑、探究、薄怒!
他握住她在半空微微颤抖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想要打我?”他的声音冷下去。
言溪沉默。
空气仿佛在渐渐地凝结,四目相对之下,他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和懊悔,虽然快得让人不易发觉,但是他却看得清楚。
他心中一刺,有些无奈地败下阵来。他发觉自己越来越对她狠不下心,越来越拿她没有办法。
他从她身上起身,想要伸手将她抱起来。她却已经快速地自己起身了,还警惕地看着他,往一旁挪了挪,似乎想离他远一些。
他的心再一次微微一沉。一股无名的酸涩和无奈渐渐的升起。
他突然想问她,为什么会变得不喜欢他的触碰,还是,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他的触碰,从一开始,她就在强自忍耐?又或者,她是因为和叶珩在一起过,所以对叶珩产生了感情才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他曾经想把叶珩离去的原因告诉她,但是最后否定了。他害怕一旦得知真相,到时候她就会离去,或者,得知真相,那些人就不会让她继续留在他的身边。虽然他不畏惧那些人,但是却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压抑在心头的怒火渐渐地减消下去,他深吸一口气,拿过一旁烤熟的鱼,地给她。
“吃鱼。”
言溪刚才一直在打量他,害怕他发火会教训她,却不想他没有,甚至现在目光中只是有些不悦,也看不到什么怒火了。
肚子真的饿了,便拿过他手里烤好的鱼,一口咬下去。
“烫,”楚漠远及时拦住了她狠狠地一口,连忙将鱼拿过去,吹了吹,忽然想到什么,拿起筷子,然后将鱼上面的葱仔细地挑了。
那鱼肉外焦里嫩,雪白的里肉如鱼光洁好看,配上葱花颜色鲜明好看,鱼肉本身的香味加上他配置的香料,独到好处。言溪却觉得,其实他的手指看起来比那条鱼更加有食欲。
筷子是黑色的,上面原木的条纹如荡开的水纹,他修长的手指拿着筷子,为她把烤鱼上的葱花全部挑去。
这一幕,怎么看都觉得不真实,怎么看,都不像楚漠远会做的事情。
她盘腿席地而坐,也不嫌弃地上脏,而他也一样,修长的腿轻轻地弯曲,显得惬意十足。他的侧脸在柔和的景色下,显得和平时不一样。乌黑的头发因为他低头的动作泛着阳光的色泽,干净而温暖。
 ;。。。 ; ; 楚漠远眉头一皱,猝不及防的身后在她脸上轻轻一捏,然后飞快地略过她的唇,轻轻地摩挲几下。
他知道自己手上有鱼腥味,所以没有停留太久。“要臭一起臭,要脏一起脏!你敢嫌弃?”
言溪真的十分嫌弃地用袖子将他刚才摸过的地方狠狠地擦了又擦,当着他的面,擦得特别的狠,直到她脸都擦红了,她才悻悻地停下来。
楚漠远的目光变得深沉而灼热,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别有深意地笑道:“你以为你擦得掉?”
她不满地虚虚的给了他一拳,说道:“我饿了,你快点!”
她不过是嗔怪怒气中的随口一句话,却让楚漠远笑容满面,连眼里都充满了笑意。他喜欢她这样在他面前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样子,喜欢她可以在自己的面前流露出内心真实的情感。所以,就连她生气带着几分命令的话,他也听了,赶紧开始起火做饭。
没多久,言溪便问道鱼香味,楚漠远真的很会做鱼,锅里炖着鱼汤,烧烤架子上,还烤着鱼,他就这么一心几用的,做了一顿全鱼宴。
言溪独自跑到山坡上,极目远眺,看见槿园中,雪山般圣洁的槿花尽收眼底,看见巍峨的城堡,如同矗立的大山。那城堡里,不知道是不是关着言槿。
她想起了珍妮的话,一天的时间,也就是明天,她就能从珍妮那里得知言槿的消息了。她以前进不去,找不到言槿所在,但是她觉得,珍妮应该可以!
那些人,竟然发现言槿的坟墓是空的,那么第一反应,要找的地方,就是那座楚漠远为言槿打造的城堡。
连绵起伏山坡上,微风吹得地上零星的小花随风摇曳,地上的青草柔软清香,心也变得开阔起来。她躺在地上,抛开一些杂念,闭上眼睛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呼吸有些窒息,有什么温热的呼吸轻轻地扑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伸手去推,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却不想,唇忽然间就被轻轻地撬开,灵活的舌头已经轻巧地钻入,划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寸。
她吓得不轻,全身僵硬,反抗的身体被压住,手脚都不能再动弹,只能任何这个人为所欲为。只是那种感觉让她害怕,她和楚漠远之间的亲密,存在着巨大的隔阂!
有言槿的隔阂,还有她失去的孩子的悲痛!
一时间,她心头的悲愤和屈辱交织而起,撕扯着她的内心,让她眼中酸涩难当。
楚漠远的手顺着她的脸慢慢的滑下,触及到她温软的脖子,脖子间的皮肤细腻柔滑,带着她独有的清香,似乎是觉得仅仅用手感觉她的存在远远地不够,他放开她的唇,吻随着她的肌肤向下,连绵的吻落在她的颈间,让她战栗不已。
他吻得急切,甚至是弄疼了她,她不断的发出不满的声音反抗,声音却在他的手卡主她的腰,随即再要向上时顿住!她惊乱之下,抬手就要朝着他的脸招呼过去——
 ;。。。 ; ; “全鱼宴?”言溪盯着他手中的鱼篓,表示怀疑的目光投向他,问道:“你会做吗?”
楚漠远惩罚性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将她原本就睡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
“怀疑我的实力?嗯?”
言溪心头一跳,感觉他的声音让她的心痒痒的。他总有时候说话用些因为的鼻音,带着几分慵懒,那个“嗯?”音,微微上扬,就好像羽毛一样撩在她的心上,酥酥麻麻的,让她沉醉而恍惚。
她为自己的恍惚感到尴尬,连忙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钓鱼做全鱼宴,造福人类!好好努力!”她漫不经心地说完,转身就要走。
却又想到什么,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个湖泊真的有鱼吗?这么短的时间你真的可以钓到一二三四五六条鱼?不会是有人潜下水一条一条的往你鱼钩上挂的吧?哈哈!”
言溪不过是找个话来打击他,却不想她话音一落,身后的水面微微一荡,楚漠远的脸色微微一变,接着,他伸手,给了她一个爆栗。
“去好好等着,我给你做全鱼宴!”保证比叶珩做得什么竹笋炖鸡、凉拌豆腐好得多!他心想!
……
言溪就真的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杀鱼,洗鱼。
不知道什么时候,竹楼旁边已经多了炉灶。有烧烤架,还有锅碗瓢盆,总之厨房里的东西一应俱全了。
言溪看着楚漠远依旧蹲在水边,明明拿着刀在杀鱼,却不知道为何,言溪觉得那画面很美。临水照花太俗气,何况楚漠远是男人,所以别有一番风味。
他的手修长,拿着刀,熟练快速地一刀下去,快准狠!
言溪一开始有些看不下去,觉得杀鱼肯定很血腥的,鱼一定很痛苦,却不想,楚漠远下刀太准,那鱼一刀就死,连挣扎都没有。
“看不下去就去里面,有平板电脑,玩游戏吧。”楚漠远记得她喜欢玩那几个有些幼稚的游戏。
言溪摇摇头,看着他修长好看的手指轻巧地拿着刀将鱼的内脏清理干净,然后一一如此。接着,所有的鱼都清理完之后,他开始切鱼。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切鱼是一门艺术。
薄薄的刀片慢慢的在鱼身上勾勒转和,如庖丁解牛,很快,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翻飞,鱼肉便脱离鱼骨架,整条脱落,鱼身完好!
言溪瞪大了眼睛!好刀工啊!这需要楚漠远对骨的构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好神奇。
“你怎么做到的?”言溪惊讶地看着他把那玩玩好好的但是没有了骨头的鱼放在一个雪白精美的盘子中,惊叹地说道。
楚漠远却只是淡淡的说道:“这有什么难?多练习就好。”
他不等言溪再问,又开始切下一条,这次不是剔骨,而是切片了。他切鱼片的动作更好看,十指翻飞灵动,薄如蝉翼的鱼片晶莹剔透,然后被他整齐地放在盘子里,一层层叠好,最后叠出一朵花样来。
“你要不要来试试?”楚漠远忽然抬头,想要将刀地给她。
言溪连忙摆手,“臭!脏!鱼腥味,不要!”
 ;。。。 ; ; 言溪不知道楚漠远此时的霸道和强大的醋意在作祟,所以很自然地就十分的喜欢这个地方。尤其是那个临水而建的竹楼。
所以她飞奔到竹楼里,开始参观起来。其实竹楼也很简单,只有两间房,里面那间明显是卧室,放着一张不大不小的软榻。这个软榻和其他的家具比起来有些格格不入。
其他的家具都是纯天然的竹木,而这个软榻明显就是用来享受的。
正好言溪昨天没睡好,往软榻上一躺,就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言溪醒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的帘子都放下来了,空气中有了些熟悉的香精气息,一旁的加湿器轻轻地喷着白白袅袅的雾气。
她微微一怔,心头颤了颤,往屋子外面看去。
那长长的走廊尽头,邻水处,坐着一个人,漆黑的发,挺拔笔直的背,休闲随意的衣服,自然垂放的修长双腿,还有他手里轻轻握住的钓鱼竿,鱼竿上一条细细的线浮在水面……
她心里又是一颤!然后揉了揉眼睛,再揉了揉眼睛……
深呼吸一口气,她刚刚想收回视线,却不想那人背后好像长了眼睛,知道她醒了,刚好就回头,对着她微微一笑。
点漆般的眸子深沉如夜,就在迎上她目光的刹那变得温和如玉,那淡然的笑容让她心头一滞。
她冷哼一声,不想理他,却不想他对着她招招手,然后又十分自豪的指了指他身旁放着的一个鱼篓。
怎么滴?难道这货在向她炫耀展示他钓的鱼?
她心头痒痒的,怎么都不知道楚漠远会钓鱼呢?他真的能够钓到鱼吗?越想越好奇,控制不住内心**,就朝着他走去。
她已经想好了,如果他钓得多,她就说他走了****运,如果他钓得少,那正好,好好地奚落他一番!
她还没有走到他的身边,他的手就已经伸过来,抓住她的,带着她坐下。她有些怕掉进水里,只好条件反射地抓抱住他的腰。
这一举动让他很满意,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深切。
“怎么样?喜不喜欢这个地方?以后我们可以常来。”他一手拿着鱼竿,一手抱着她说道。
言溪沉默,表示不想回答他,如果她说满意,他肯定会嘚瑟。
她没有回答,但是她此时的神色和好了许多的气色已经说明了一切了。他突然觉得自己所做的这些都是值得的。便也不钓鱼了,起身,将鱼篓收好,一手将她拉起来,“走,我为你做全鱼宴。”
“全鱼宴?”言溪盯着他手中的鱼篓,表示怀疑的目光投向他,问道:“你会做吗?”
楚漠远惩罚性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将她原本就睡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
“怀疑我的实力?嗯?”
言溪心头一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