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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3部分

小说: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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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里一阵柔软,原本还想狠心一点,将手再次拿开,但是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来。

    “有力气砸东西威胁我,就没有力气好好地对我说说话?”楚漠远继续使用怀柔策略,心里却是一阵一阵的柔软怜惜,“溪儿,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也很累。”

    她眼里一颤,已经湿润,却只是张了张唇,想说话,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好好休息。”他为她盖上被子,起身。

    她立刻伸手拉住他,眼里又是一片的惊慌和害怕。

    “我去让人给你弄些吃的,你今天从早上开始,就没有吃东西。”在婚礼上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的身体,一定已经吃不消了。

    “你可以让人去准备。”言溪终于开口,她起身,犹豫了一下,伸手抱住他,“漠远,我真的……我刚才……”

    她哽了哽,却无法组织好语言来说出想说的话,有些气馁而慌乱,抬头无助的看着他。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明白。你省点力气,等吃完东西有力气了,再说。”

    “关于我姐姐的事情……”言溪紧紧地拉着他的手,丝毫都没有放松。

    “她说的事情是真的吗?她说,你曾经爱过她,你曾经为她修建了槿园,还为了她修建了城堡,还有,她曾经的孩子……她说你……”她斟酌了一会儿,虽然心绪不定,但是已经比刚才楚漠远进来的时候要平静很多了。

    “她说,她的孩子,是你害死的,是真的吗?”

    他轻抚着她头发的手微微一顿,却和她一样,组织不好自己的言语,为她解释当初他为言槿做的一切。

    也许,可以说成是年少时期的冲动轻狂,那种为了所谓的感情的偏执追求。哪个男人,在年少青春的时候,在感情还懵懂的时候,没有做过一些让自己都觉得疯狂的事情?

    可是,等时光慢慢的流逝,一切都改变的时候,才会明白,到底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或许,他也可以将真相告诉她。

    告诉她,他曾经怀疑过言槿的真实身份,怀疑过言槿接近楚家的目的……

    可是,这一切,要么虚无缥缈,解释了反而让言溪心生误会和芥蒂,要么就是拿不出实质的证据,说了反而会让言溪觉得他是在掩盖事实的真相,故意污蔑言槿。

    他一时间,犹豫了许久,脑中千百个想法百转千回。

    什么时候,他遇到事情变得犹豫踟蹰,徘徊不定?

    这一切,都是因为,太害怕失去她,甚至是,失去她的信任。

    他不敢,冒着失去她的危险,将心底的想说的话,说给她听……

 ;。。。 ; ;    这句话犹如一根刺一样深深地刺入楚漠远的心里。他蹙眉看着她,最终却慢慢的舒展自己的眉头。

    只是伸手,轻轻地抚在她的额头。那淡淡的远山黛,轻轻地蹙着。

    他对她说过,不希望她蹙眉,可是她却经常蹙眉。她蹙着眉头的时候,远山黛淡淡一抹,其实也是好看的,可是就是那轻描淡写的一抹,却如水面上的涟漪一样,在他的心里荡漾,久久都无法平静。

    “溪儿,你不知道,有些话,虽然是你无心说出口的,可是听的人却要用百倍的忍受力去承受的吗?”他淡淡地说着,语气如水一般平淡,却也如水一样,让人感觉十分的乏味,似乎透着疲惫。

    她微微一顿,眼里闪过懊悔,但是却咬着唇,静静地看着他。

    只是这样的一个眼神,就让他感到欣慰了。至少,她在为她说过的话而愧疚。但是他最终还是舍不得让她感到愧疚。

    可是他更舍不得让她为岑飏的事情伤心。与其让她为别的男人伤心,还不如让她对他感到愧疚。

    “你知道有些时候,一句话可以把一个人拉进,也可以把一个人推远。”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顺着她的眉头轻抚着,“你说那句不稀罕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感受。我对你用心用情,却被你一句不稀罕全部否决掉,你就不怕,我也会伤心,我也会难过?”

    他的语气低低的,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落寞和怅然。

    她心里倏然冒出一股酸涩,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突然觉得好像是自己错了,不该对他说那样的重话。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小声地说道:“言槿明明说了,你的粥,是为她煮的……”

    她的声音听起来比他更加的委屈,甚至还带着几分苛责和谴问,分明就是在指控他,他所作的一切,不是为了她言溪,而是为了她的姐姐,言槿!

    “溪儿,难道我现在对你的感情,在你的眼里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吗?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因为别人的一些不切实际的话,就要被你否定吗?你这样,真是让我失望……”他收回自己的手,紧紧地握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之后,起身,决然的离开。

    言溪的心狠狠地一沉,下意识就想要伸手去抓住他,可是他走得很快,她根本就来不及抓住。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她悲从中来,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竟然让他就这样决然的离开。她不过就是说了一句话而已。而且,只是一句赌气的话。如果她不在乎他和她之间的感情,又怎么会那么介意他和言槿的过去?

    可是,言槿,毕竟是她的姐姐。

    如果夹在姐姐和爱人之间的人不是她,该多好……

    她来不及思考,惊坐而起,就想朝着他追过去!

    可是脚下确是没有力气,她的脚刚刚沾地,便颓然跪倒在了地上。

    “楚漠远!你给我站住!”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她蓦地抬头,狠狠地瞪着他的背影,厉声说道:“你要是敢走出去,我,我就……”

    原本听到了她倒地的声音都没有停下脚步的楚漠远,刚刚走到门口,听到她的话,缓缓地转过身来。

 ;。。。 ; ;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等会儿我就让秦珏过来接你。”楚漠远拍了拍楚雪儿的肩膀,说道。

    “先生,不好了……”菁菁突然从楼上跑下来,急忙地说道。

    “怎么了?”楚漠远豁然起身,就朝着言溪的房间走去,“溪儿怎么样?”

    “言溪小姐一醒来,就想要出去见岑飏,可是先生交代过,不让她外出,言溪小姐一听到这样的话,就开始发火,快要将房间里的东西都砸光了。”菁菁焦急而紧张地说道。

    “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来告诉我?”楚漠远低吼一声!

    “我……”菁菁委屈而害怕,连忙低头。“言溪小姐一开始不准我走,还威胁我为她开门带她出去,她手中拿着匕首,我实在是不敢走开啊……”

    楚漠远脸色一黑,加快脚步朝着言溪的房间走去!

    言溪的房间中果然一片凌乱,房间外一些不敢进去的佣人只能站在门口紧张的张望,看见楚漠远来了,赶紧紧张地让开。

    “嗖——”楚漠远刚刚开门,一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就朝着他脸上砸了过来。

    “砰”一声,那东西砸到墙壁上,七零八落碎了一地。

    楚漠远脸色陡然变得难看之极,对着门口的人挥挥手,那些人如蒙大赦一般快速离开。

    而再看言溪,她此时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白色的衣服将她单薄的身形勾勒得飘渺虚幻,仿佛就像一阵烟,轻轻的一吹都会消失一般。

    她此时脸色苍白,脚步都站不稳一样地扶着墙壁,微微摇晃着站着,手中死死地握着他给她定制的匕首,一手还拿着一台骨瓷台灯,好像随时准备砸人。

    她身边,也有一些被她砸碎的东西。

    楚漠远的眼睛狠狠地一刺,目光落在她没有穿鞋的脚上。那双脚洁白纤瘦,没入深深地地毯中,仿佛是世界最美的玉轻轻地呵护在手心。

    而此时,她的脚明显是受了伤。

    她似乎是听到了声音,慢慢的抬起头来,动了动,手中的匕首陡然落在地上。地毯吞没了匕首落地的声音,却十分危险地落在了她的脚边,只要她不小心,就会踩上去。

    他快速地走过去,将她抱起来,冷冷地说道:“我给你定制这把匕首,不是让你用它来伤害自己或者是威胁我的!”他目光深冷,语气却十分的谴责和严苛,“你要把它用对地方,最好对准你的仇人,或者,要伤害你的人!”

    她慢慢的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又缓缓地转头,闭上眼睛,全身微微的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只好将身体抗拒地缩在他的怀中。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怒火,却发觉自己哪里有怒火,分明就是对她的无可奈何和怜惜。

    他知道她肯定会想要去见岑飏,肯定会无法接受岑飏跳楼的事实。也肯定会责怪他当时的见死不救和冷漠无情。

    但是他做不到放她离开,更做不到让她知道那些残忍又残酷的事实。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为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轻柔地问道:“饿了没有,我让人给你煮粥。”

    她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嘴角却挂着一丝苍凉而讥讽的笑容,气虚淡淡却咬字清晰。“煮什么粥?胡萝卜粥吗?”她伸手将他轻抚着她的脸的手推开,“我不稀罕!”

 ;。。。 ; ;    楚漠远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有些头疼。

    “怎么了?”楚雪儿见到他一脸沉痛的样子,担忧的问道。

    “雪儿,跳楼的人,是岑飏,是溪儿最好的朋友。他今天,原本是想用跳楼的方式,来威胁阻止我和溪儿结婚。”他淡淡地说道,冰冷的语气中,却透着一股杀意。

    “哦?”楚雪儿眉头一挑,笑道:“那他就更该死了,竟然敢威胁你。”

    楚漠远讥讽一笑,露出几分无奈,“可是溪儿不会像你这样认为。他只会觉得,是我见死不救,间接害死了岑飏,间接害死了她最好最在乎的朋友。”

    楚雪儿微微一顿,眼中的讥诮也微微一凝。

    “这么说,是有人故意要离间你和言溪的关系了?”楚雪儿一针见血的说道,只是眼中的冷厉和肃杀不弱与楚漠远。

    “哥哥,看来你的对手很强大。今天的婚礼,先是放出了言槿这个重磅炸弹,接着又让言溪最重要的人跳楼威胁来阻止你的婚礼,没能成功之后,便设计将岑飏从楼上推下来,好让你就算和言溪结了婚,可是彼此之间也有这么一个巨大血腥的误会……”

    她悠然自得地拍拍手,“高啊!高明!哥,这个人真的很看得起你!”

    楚漠远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沉默。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而冰冷,无形中仿佛有一双手,在暗中控制着一切。

    从言溪和岑飏第一次出逃到中东,从言溪出车祸,从楚漠远在大西洋遇险,从言溪那次差点被人掳走导致流产……

    也许,从更早的时候开始,就有人计划着这一切!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楚漠远心里突然闪过一丝冷意和肃杀!

    是不是,从言槿求他,将言溪从东南亚找回来开始?

    是不是,从言溪到他身边开始,就是一个阴谋?

    他为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接着摇摇头。

    无论如何,不管言溪是为什么到他的身边,是他自己将她找回来的也好,还是言槿当初故意拜托他找回来的也好,都不重要……

    “哥哥,你怎么了?”楚雪儿见楚漠远脸色不对,问道。

    “没什么。”楚漠远收敛好所有的情绪和异样,对着自己的妹妹微微一笑。这个妹妹,虽然从小就没怎么和他生活在一起,但是却是他血浓于水的亲人。两人在没有父母的时光里,相依为命,互为依靠,感情很深。

    “我和溪儿的婚礼也结束了,你回美国去吧,我今晚就让秦珏过来接你。”他说道。

    楚雪儿原本想要拒绝,可是一听秦珏来接,就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担忧地说道:“哥哥,你是不是害怕我卷入你的纷争当中啊?我这么厉害,能保护得了我自己的人,再说,如果有我在言溪身边,我还可以保护她啊。”

    “我自信我能保护得了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楚漠远斩钉截铁的说道,“让你回去,自然你免得你在这里捣乱,给我制造麻烦。”他伸出手,在她脑门儿上弹了一个爆栗。

    “谁说我会制造麻烦?”楚雪儿一脸的真诚,“我是认真的,要留下来帮你!我又在,看谁敢欺负我哥哥!?”

    “你不用欺负我,你去欺负秦珏就够了。”楚漠远淡淡地嘲讽地说道,眼睛里却带着几分宠溺,“你要是不回去看着秦珏,说不定他就去找其他女人了。”

    “他敢?”楚雪儿脸色一变,伸手做了一个手刀狠狠地往下一砍,“他要是敢去找别的女人,我就一刀……哼!”

    楚漠远无奈而惊诧地叹口气。虽然楚雪儿那一刀什么没有说完,但是从她眼中的杀意就可以看出,如果秦珏敢真的去找别的女人,那他身上的某个器官就要小心了……

 ;。。。 ; ;    楚漠远的眉头却蹙得更加的紧。

    这个人明显就是不想让人认出来。这说明,婚礼现场的人,可能见过他的真面目。

    “你对人的器官那么敏感,就没有记住他的什么特征吗?楚漠远不甘心,继续问道。

    “对器官敏感也得让我看到器官啊。”楚雪儿说道,“就算我能记住他的五官,但是他把脸化成那样,而是当时我和他都在奔跑,根本就看不清楚。后来他将我引到一个偏僻的巷子,突然还冒出几个人来堵着我,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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