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在干嘛?”言溪挣扎了一下,想要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
楚漠远沉默,但是周身的不悦和不满言溪已经能够明显的感觉到。
她的心在砰砰的跳着,明知道有些事情就要跨出去,只要跨出去一步,就会有翻天覆地的改变,可是她……她似乎,还没有准备好……
楚漠远明显又愤怒又尴尬,他有些局促,最后还是无奈地解释道:“这还用问吗?你看我戴的,是求婚戒指。”他修长的手指,重重的抚过她手指上的戒指。
戒指在姣姣月色的映衬下,熠熠生辉,言溪却觉得有些铬手。冰凉的宝石,切割得精致别致,那是一颗很大很大的钻石,大得……要闪瞎她的眼……
她定定地看着手指上的戒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里酸酸的,不知道是因为钻石太闪了,还是因为其他的……
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低低地说道:“你哪里是在求婚?这样霸道独裁,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也没有半跪下来,我……”
“我怎么没有问过?”楚漠远急切地打断她的话,“我问过你很多次!”他有些固执地盯着她的眼睛,空闲的那只手轻轻地执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言溪有些无措的不知道该看哪里,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害怕惶恐。她嘴角动了动,“可是我没有答应你……”
 ;。。。 ; ; 此时的一切,仿佛都为烘托深情而存在。
两人都没有忘情地深吻,只是轻轻地贴着彼此的唇,借由彼此不规则的呼吸,传递着彼此的温热,呼吸交融,已经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言溪感觉有些窒息。楚漠远才轻轻地退了退,却没有全完离开她的唇,只是给了她一点点的呼吸空间。
她深深地呼吸起来,深深浅浅的呼吸轻轻的浮在他的唇边,仿佛蝴蝶在他唇边轻轻地撩拨,落下轻吻。
他终于控住不住,再一次低下头,深深地吻住她。
不同于刚才的浅尝轻吻,唇与唇之间不是摩挲轻触,而是缠绵悱恻的掠夺,更加多了几分侵夺的意味。
她一开始紧紧地闭着牙关,处于震惊和慌乱之中,这一次,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深情热吻。他轻轻地描绘着她的唇形,耐心地等待着她接受和适应,灵活的舌轻轻地扫过她晶细雪白的牙齿,这样的吻法,让她感觉酥酥麻麻,想要张嘴低吟。
她慢慢的闭上眼睛,呼吸缓缓地急促,天地万物在此时都化为虚有,只剩下他的呼吸和深切的吻。她终于在他的怀中慢慢的化作一滩水,在他的掌控下,开始随着他的节奏,慢慢的迎合他。
他仿佛尝到了世间最美的果实,在她接受他的那一刻,满足和激动酣畅淋漓地喷薄出来,顺着两人相互交融的呼吸相互交织纠缠。
风,带着夜晚的暗香,与两人的呼吸交融,温热的气息除了熟悉的感觉外,似乎还多了几分万物山川的生灵和此时山月湖光的烂漫。霖霖的水光,皎皎的月色,荡漾在两人相拥的身影上,在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相交相守的感觉,如水乳茭融一样自然。
他带着她穿花拂叶,带着她的身体慢慢地移动到一旁的原木柱子上,柱子上盛放着九重葛,绽开着火红的相思花。九重葛花团锦簇如火似霞,相思花明媚葳蕤。
言溪此时脑袋迷迷糊糊的,眼前一片绚烂迷离,她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张了张嘴,总算可以放松的呼吸。
忽然间觉得唇上痒痒的,也不是楚漠远的呼吸,也不是楚漠远的触碰,那种轻轻地骚动如微风拂过,带着淡淡的香味,她微微一张嘴,便感觉一个柔软细腻的东西轻轻地被她含住。
而楚漠远此时的目光却依旧深沉炙热如火。他看见她有些迷糊的将一朵相思花含在唇上,她的唇莹润光泽,如樱桃果冻,相思花绮丽如火,此时衬托,烈焰红唇,他脑中瞬间犹如点燃一团火,在这样不经意的诱惑中,焚烧着他的感情。
谁说感情不可以一次性挥霍,此时的楚漠远,就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感情都挥霍在她的身上,犹恐挥霍得不够多,怕她感受不到。
他紧紧地盯着她的唇,再一次低头……
柔软的相思花带着微微的清涩,在两人的唇见磨合旋转,轻捻慢挑,细腻的花瓣被碾碎在两人的空中,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彼此的气息,还是属于相思花独特的清香……
这种感觉,就好像会让人上瘾,楚漠远不厌其烦,一次又一次,沉浸在她的甜美中,一次又一次,舍不得和她分开。
 ;。。。 ; ; 就算言溪的眼睛瞪得再大,也无法表述她此时的震惊和错愕!
眼前的一幕太过惊悚!她始料未及。
前方起伏蜿蜒的山丘上,迎风招展着轻纱,轻纱从中花蔓迤逦,两旁的突然多出了花道,洁白的花朵在月色的映照下,婉转涟涟,如雪似霰,如瑶台珠落,如皓月迎空。
她呆呆地站在山丘之上,看着那漫天的花朵,满地的璀璨华光,铺展蔓延,直到湖边竹楼。
竹楼,闪着盈盈的灯火,依稀恍若星光葳蕤,那人,站在一轮皓月中,身后就是一池千里月轮,浩淼凌空。他矗立月中,身形从容,优雅飘逸,此时正勾云镂月,将一捧清辉,将世间最美,送到她的眼前。
言溪眼里酸涩,突然间,感觉世界只剩下一阵如玉一般纯洁的白色。是那人灼热殷切的目光,是那人渴望深情的眼神。
他站在不远处,与她遥遥相望,最后,嘴角淡然勾起,露出一个从未如此满足而期待的笑容。他向她伸出手来,将月色送到她眼前。
“过来。”
她恍若梦中,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到了他的动作,鬼使神差一般,就向着他走过去。
脚下是香软的花瓣,随风而起的纱幔似烟非烟,将她的身影掩在朦胧中。
远处的男人突然间移动了步伐,向前走去。她微微一愣,便停下脚步,看着他有些急切地向着她小跑过来。
没错,是小跑过来。一直以来,从容不迫镇定的楚漠远,在这个时刻,竟然迫不及待地站不住脚步,在她还没有走过来之前,自己先迎了上去。
那一刻,他看见她走进纱幔向他走来的那一刻,那纱幔轻抚将她的身体掩住,他竟然觉得她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遥远,他突然有些害怕,害怕这一刻是梦,所以他竟然顾不上一切,就向她跑过去,将她抱在怀中。
言溪来不及看清楚,就被他抱紧,来没有抬头,突然一阵灼热的气息迎面而来,温热的唇已经覆在了她的唇上。
一开始只是浅尝,他用他的唇舌,轻柔的描绘着她的唇形,柔软细腻的触觉,让人的心开始慢慢地融化为暖,此时谁也没有发声,此时谁也没有试图打破这种温暖的细腻。也许他们彼此都是行走在荒漠中的人,一个孤苦,一个冷漠。
所以上天安排他们在一起了,哪怕这样的相遇和相逢,到此时的相触相亲,好像都是有人在故意安排一样。
不管世俗的目光,不管常人的看法,只求此时此刻,能够真真切切地感受彼此的温暖和慰藉。
她是温热的火苗,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给了他温暖和看到未来的希望。
他是一座雪山,在她最需要依靠的时候给了她最好的庇佑。
此时此刻,谁还会觉得,他们不是最最契合的一对?谁还会觉得,他们的相伴,不是对合适的安排?谁还会觉得,他们不是一个人温暖了岁月,一个人惊艳了时光?
光华流转,此时湖上明月,此时清云澹澹,此时花开葳蕤,此时情到深处……
 ;。。。 ; ; 回到小别墅之后的言溪,一直在想宁安的说的话。
“言溪,你知道吗?岑飏他恨我,他怀疑是我要害你。可是我那么喜欢他,就算要害你,我也不会用他作为工具的。”
“也正是因为那次,我才知道,他有多么的爱你……”
“最后一件事情,我就是想告诉你,那次设计害你的人,其实是……”
哎,宁安要说的,到底是谁呢?会不会是宁静。想到这里,她又摇头否定。如果是宁静的话,宁安是不会告诉她的。就算宁安真的良心发现,真的要她小心谁谁,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姐姐。
但是不管如何,她和宁安,都回不到以前的那个样子了吧?
晚风凉凉的,带着初春的微凉,言溪突然想到自己已经19岁了。哎,19岁生日的时候,她和叶珩在一起,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也没有人顾忌到她到底什么时候生日。
微微的叹口气,突然想许下个什么愿望,双手合十之后,心里却是一片空白。是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当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原来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她放下手,打算回房睡觉。
院子里静悄悄的,好像什么声音都没有。
初春的月色还算是成人之美的,淡淡的月光照在小别墅中,轻纱淡烟,如遗世**的少女,婉约绰约。
也只有在这一刻,小别墅是美的,因为看不见平时如楚漠远那般威严和冷漠。
月色逶迤,在花园中旖旎而去,小溪潺潺,溪水泛着粼粼月色,仿佛是谁随手在水面洒下一池的钻石……
可惜这样美好的一刻,被约翰打破了。其实他也犹豫了很久,一直在不远处徘徊,想着到底要不要来打搅言溪发呆。
但是最后他不得不过来,温和慈爱地对着言溪招招手。
言溪连忙走过去,看着他又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最近小别墅的人都很奇怪,每个人常常挂着神秘兮兮的笑容,看着她和楚漠远,经常捂嘴无声的笑。她失常觉得怪异,而楚漠远却泰然自若。
在约翰的授意下,言溪往小别墅后面走去。那个楚漠远特意为她开垦出来的地方。
是不是楚漠远又要烤鱼给她吃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仿佛闻到了鱼的香味。不得不说,楚漠远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她吃过之后,还想再吃第二次!就是不敢向楚漠远开口要求而已。
她踏着一地的清辉,在月光下慢慢的前行。脚下的路不是很平坦,为了自然幽静的效果,铺上错落别致的大理石块,旁边还有横斜溢出的花鬘枝桠,在月光下,婆娑曼丽。
终于来到月拱门,一眼看去,门洞框住一夜的月色,言溪一时呆怔,竟然不知道,此刻的小别墅如此的美好。
不得不说楚漠远的目光是别致的,从他选址建房就知道。从这里到槿园,到城堡,再到出这个月拱门,每一处,都是一步一画,一步一景。
她跨过月拱门,走过蜿蜒的小路,越过低低起伏的山丘,然后瞪大了眼睛!
 ;。。。 ; ; “以你的学历和能力,你能进入更好的公司,找到更好的工作。”言溪说道。
“是。”宁安深吸一口气,“只不过,我现在,也只能在底层打拼了。就像我姐姐一样,失去了楚漠远这个依仗,她过得特别的艰难,没有戏拍,没有广告代言,没有各种活动,没有演出,什么都没有……”
宁安冷冷地笑了笑,“还有韩涵,我姐姐还好一些,至少是跟过楚漠远的人,楚漠远也没有太过分的雪藏打压她,但是韩涵就不一样了,你不知道,她过得连狗都不如。如果不是我姐姐平时照顾着她,说不定她就会去自杀了。她最落魄的一段时间,甚至是在酒吧里做舞女还有侍应。”
言溪心头微微地一沉。虽然她也不赞同楚漠远这样极端的打压惩罚方式,但是她也不怎么同情宁静和韩涵。有些事情,看似无辜,其实是自食其果。
“我对你说这些,不是希望能得到你的同情。”宁安继续说道。她转头看着言溪,眼底立即显出楚楚可怜的哀伤。
不知怎么的,言溪觉得宁安的眼神十分的碍眼,以前的宁安大大咧咧不会露出这样楚楚可怜故作博人同情的眼神。
“我听说,你和楚漠远要结婚了。”宁安话语一转,突然说道。
言溪一愣,有些诧异和震惊。
“看来你自己都不知道吧?你和楚漠远要结婚的消息,已经开始在媒体上公开,虽然楚漠远没有表态,但是也没有要停止报道的意思。”宁安紧紧地揪住自己的衣服,说道:“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对你说一声恭喜,但是我还是诚心的祝福你。”
她慢慢的转身,似乎不想再面对言溪,她走了几步,又顿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道:“言溪,你要小心我的姐姐……”她的声音有几分痛楚,接着,似乎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什么很大的负担一样,又说道:“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言溪蹙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她心里一片混沌,不知道宁安这个时候对她说这些到底是为什么。
“关于上次,我带你去私人会所见我的姐姐。”她艰涩地吞了一口口水,眼底是无尽的懊悔和伤痛。
“后来,岑飏找到了我……”宁安深吸一口气,“他对我说了那些事情,我才知道,你和他那次差点发生了什么,”她的声音微微的颤抖,“就是因为那次,所以岑飏他恨我,不再原谅我。”
言溪一怔,她不是不知道宁安喜欢岑飏,可是却不知道岑飏在那件事情之后找过宁安。岑飏一定是知道了她是被宁安带到私人会所的,所以就怀疑那件事情是宁安做的?
“言溪,你知道吗?岑飏他恨我,他怀疑是我要害你。可是我那么喜欢他,就算要害你,我也不会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