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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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罪?”楚漠远讥讽一笑,目光凌冽地看向欧文,带着谴责和质疑,“我真的怀疑你们警方的办案能力。”
欧文有些尴尬的擦擦额头上的汗。
楚漠远转身看向聂沉,聂沉立即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塑料袋中有一个琥珀色的小瓶子。
“这是什么?”楚漠远问道。
“这是从那人的家里搜出来的,是迷情的药物。”聂沉说道,“已经让人化验过了,跟上次您和言溪在私人会所所中的一模一样。”
言溪一听,全身一僵,脸色已经骇然一变!那次私人会所的经历历历在目,几乎成为了她的噩梦,那种害怕和恐慌就像梦魇一样纠缠着她。她至今都不知道,到底那次是谁要害她!
她被楚漠远抱紧,他手上的带着安抚的力量,轻轻地拍了拍她,眼神担忧而关切。她立即收敛好自己的心神,对着他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没事。
但是她心里却有什么念想一闪而过!
宁安死前对她的叮嘱,宁安死前想要告诉她,关于私人会所她被害的真相……
也许见到那个人,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还有,”一旁的何司舟突然开口说道:“除了找到这瓶药之外,还找到一个男人,我想对待会儿的审讯有很大的帮助。”
“男人?”楚漠远目光狠狠地一闪!
 ;。。。 ; ; 楚漠远已经将她抱入怀中,遮住她的眼睛,那那条狗放到别的她看不到的地方。“溪儿……”
“我没事……”言溪放下手,她强自压抑住内心的惶恐和紧张,说道:“楚漠远,你能帮我查查,当年,有谁买了这只全球限量的狗吗?我想知道,我是不是曾经也有过这样一只狗。”
她突然又想到什么,问道:“言槿知不知道呢?”
楚漠远摇头,“言槿不知道,她从小就没有和你生活在一起的,据我所知,她在知道自己叶家的私生女之前,也不知道有你这个妹妹,更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
言溪有些失落,“我当初被人带到东南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叹口气,“至今我都想不起来,我到底是怎么去到东南亚的。到底是谁,要把我卖掉?”
楚漠远心头一阵心疼,他叹口气,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抱着她,“你放心,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无论是谁,当初设计害了你和你母亲,让你们漂泊在东南亚,我都会查清楚,给你报仇。”
言溪却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她只是拼命的压抑住内心的焦虑和深深地隐忧,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慢慢地抬起头,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说道:“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她反手将他的手握住,纤纤的手指白皙娇嫩,衬得他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干净。温热的手掌干燥,掌心里有薄薄的茧。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安定而安心。
“楚漠远,”她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却看见他嘴角闪过一丝不明的笑意,带着不悦。她一愣,顿住,没有再说下去。
“溪儿,你怎么到现在还这么叫我?”楚漠远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你以前叫我先生,现在又叫我全名,总得叫一个跟别人不一样的称呼吧?”
言溪愣了愣,没有想到他竟然跳跃性的转移到这个问题上,一时间,还没有怎么反应过来。
她从来没有想过称呼这个问题。小时候,因为所有的人对她灌输的就是“先生”“先生”,所有的人都叫他先生,她每每听到关于他的事,都是“先生”如何如何。所以,“先生”对于她来说,根深蒂固。
而后来,她和他之间产生龃龉,她因为她受了很大的伤害,那个在心中值得尊敬和仰慕的“先生”就消失了。
而如今,她和他之间的关系……
她的心又有些悸动,暗自琢磨,到底要叫他什么好呢?他平时都叫自己为“溪儿”,她总不能学他叫他“远儿”吧?她暗自笑了笑,好奇怪,他自己肯定也不会接受。
想来想去,没有想到一个特别合适的称呼。她思索着,眼睛里一会儿是笑意一会儿是狡黠。楚漠远看着她脸上和眼里精彩纷呈的变化,就知道她肯定在琢磨一个特别的称呼。
他心里期待。
过了一会儿之后,言溪那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清亮皎洁,如千里素光。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叫了一声:“漠远。”
 ;。。。 ; ; 楚漠远叹口气,最后还是替言溪付了钱,只不过……他目光深深地看着那条狗,若有所思。
全球限量的狗吗?
他替言溪拿着那条狗,感觉这条狗嘴巴咧着,眼睛黑溜溜的,毛长长的。
言溪一直看着楚漠远手里的狗,眼睛一直愣愣的。楚漠远将那条狗放好,将她抱在怀里,“想什么?嗯?”
言溪摇摇头,拉住他的衣服,“楚漠远,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她的声音低低的,软软的,较弱而让人怜惜,他低头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轻轻地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问道:“什么事?”
言溪深吸一口气,犹豫了一会儿。她始终都窝在他的怀中,思索着,到底该怎么对楚漠远说接下来的话。
也许她不说,楚漠远也是清楚的吧。这么多年,她在他的身边,他肯定已经将她的一切都弄得清清楚楚的,说不定他比她还了解自己。
“我五年前,”她哽了哽,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道:“我的记忆,停留在五岁。五岁以前的事情,全部都想不起来了。”
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他将她抱紧,一时间仿佛能感受到她的无措和无助,那种没有记忆的感觉,他不知道,但是那一定和心被剜去一角一样难受吧?
随即,他轻轻地捧着她的脸,说道:“小时候的记忆记不清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科学研究表示,能够记住自己三岁以前的事情的人才是天才。所以,五岁以前的事情记不清楚,很正常。”
“不,”言溪抬头,看着他,眼里尽是紧张和茫然,“我不是记不清楚,而是想不起来,而是……”她极力地想要找个好一点的词,可是内心的害怕和无助还有茫然让她语无伦次。
“溪儿,想不起来就算了。”楚漠远看见她如同一只受伤迷路的小兽,十分的惊恐和茫然的样子让他看着心疼。他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睛,吻着她的唇,安慰道:“别想了,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的。”
言溪低语,却断断续续地听不清楚,她突然抬起手来,看着自己的手,微微的蜷起十指,看着自己的手指甲。
她小时候的记忆,就停滞在了那个船舱里,也许是因为十指连心的疼痛,她把那段在船舱里的孤独又疼痛的记忆记得特别的清楚。
船舱底下,木板挡住了视线,她固执的以为木板外就是自由的世界,于是用娇柔的十指抠木板,抠出来的,却是刺骨疼痛的木屑,木屑刺入她的指甲中,刺入她的手指中,将她的指甲和十指刺得破损,皮飞肉烂,鲜血淋漓。
她突然被楚漠远抱紧,被他握住手,“溪儿,别怕,都过去了……”他絮絮地安慰着她,“如果你不想回忆过去,那就让过去的过去吧,以后,我陪着你。”
言溪没有回答,只是突然起身,看着放在他旁边的那条玩具狗。她伸手拿到自己的手上,轻轻地抚摸着玩具狗的长毛,嘴角勾起一丝不明的微笑,似乎是回忆,似乎是苦涩,“可是我刚刚看到这条狗,我突然记起,好像我也有这条狗……我好像……”她闭着眼睛,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如惊雷一般劈过她的脑海——
争执!争吵!哭泣!血……
“啊……”她低呼一声,触电一般将手中的狗扔掉!还没来得及有其余的反应,已经被楚漠远抱在怀中。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明显感觉到那里结痂的旧伤口,凹凸不平……
 ;。。。 ; ; 言溪深吸一口气,最终没有说话,却真的没有什么心思和他逛街了。街上的人都太奇怪,一个劲儿地朝着她和楚漠远看过来,就好像她和楚漠远是在游街示众一般。
她却不知道,那些人当中,有人认出了楚漠远,虽然不太敢确定这个男人就是前段时间在报纸上那么一个模糊背影的主人,但是一些疯狂的女人,只要有一点点的蛛丝马迹,也会狂追不止。
言溪走到一个商场的柜台前,透过透明的玻璃看着橱窗里的玩具。其实她的毛绒玩具很多,也有很多全球限量的玩具,但是这个橱窗里的玩具狗却一下子吸引了她。
这条狗看起来眼睛大大的,全身的毛长长的,腿也短短的,张着嘴,似乎在对着人笑。
言溪怔怔的盯着里面那条白色的狗,看出了神。
“你喜欢这个玩具狗?”楚漠远站在她的身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便看见那家玩具店里橱窗里的那条玩具狗。
言溪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只是趴着窗户,眼睛定定的看着那条狗,一时间,眼神仿佛失焦,眼底有着巨大的波澜暗涌。
她一动不动,也没有说话,接着,楚漠远就已经拉着她的手,走进了这家玩具店。
走进去之后,店中的店员立刻迎了出来,一看见楚漠远和言溪气质都不像是一般人,立刻了热情的介绍。
原来这家玩具店主打的是复古元素,这里的玩具,都不是时下最流行的玩具,却是多年前很流行的玩具。都是一些私人收藏家,收藏的限量真品。
楚漠远一直在店员的介绍下看着一些限量版的真品玩具,觉得都很不错。但是言溪却一直盯着那条白色的玩具狗。
那条白色的玩具狗看起来很普通,没什么特点。
“溪儿,你喜欢那条狗?”楚漠远问道。
言溪摇头,走到那条狗面前,静静地看着,侧首,似乎在用力地回忆什么。许久之后,她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说道:“我好像,也有这条狗。”
“是吗?我以前给你买过这样的玩具吗?”楚漠远也回忆起来。
两人的喜好和关注点都在店员的观察中,见到他们对那条狗感兴趣,店员立刻拿了那条狗的资料出来,原来这种玩具狗是十多年前一个十分著名的玩具公司生产的限量版玩具狗,现在市场上已经很难看到,许多玩具发烧友都很怀念这种玩具狗,都想收藏。
言溪听完,然后看着楚漠远,说道:“你没有送过我这种狗,再说,这种玩具狗是十几年前流行的……”言溪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突然间觉得头疼!
楚漠远心疼的看着她无措而无助的样子,连忙抓住她的手,“想不出就不用想了,十几年前的事情谁还记得?”他心疼地将她抱在怀中,说道:“我们走吧。”
他不想让她再看见那条狗,免得她伤心。
“不,”言溪停下来,转身看着橱窗里的玩具狗,犹豫了一会儿,又说道:“我想要这条狗,可以吗?”她总觉得,一看到这条狗,似乎有什么回忆,就要冲破她的脑袋,一跃而出一般。
她虽然感觉自己很排斥也很害怕那种记忆,但是直觉告诉她,她的记忆里有秘密,而且,如果一个人失去了一段记忆,是不完整的,她不想觉得,自己是一个不完整的人。
她不顾楚漠远此时还拉着她的手,就直接走到橱窗前,对着店员说道:“我想要买这条狗。”她看了这条狗的价格,虽然高得离谱,简直会让她前段时间从莫子宁那里得到的片酬缩水二分之一……
一咬牙,一狠心,还是决定要买!
店员立刻笑开了花,连忙为言溪小心翼翼地把那条狗抱出来,装好。
楚漠远叹口气,最后还是替言溪付了钱,只不过……他目光深深地看着那条狗,若有所思。
全球限量的狗吗?
他替言溪拿着那条狗,感觉这条狗嘴巴咧着,眼睛黑溜溜的,毛长长的。
 ;。。。 ; ; 楚漠远在楼下简单的洗漱完毕,约翰早就已经吩咐好了人做好了早餐。楚漠远看了看手机上的信息,蹙眉。
昨晚他的人和警局的人调查整件事情,到现在都还没有结果?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扣着桌面,若有所思,他在思考,聂沉等人的办事效率,是不是降低了。
他刚刚打算尽快吃完早餐去找聂沉,聂沉就已经从门口走了进来。看样子,他是急匆匆地赶过来的。
他一进门,约翰就应了上去,恭敬而礼貌地问道:“聂先生要不要在这里吃早餐,我立刻让人去准备。”
聂沉的礼貌地回绝他,走到楚漠远身边,稍微俯身,在楚漠远耳边轻声地说道:“先生,找到真凶了,现在已经让警局的人去带人了。”
楚漠远凌厉的目光微微一抬,握住手的筷子也一顿,接着放下筷子,问道:“叫警局的人先把人带到我这里来。”
聂沉点点头,“我已经这样交代过了,只不过先生只先要休息了再去,还是先过去?”
楚漠远已经起身,拿过约翰递过来的外套,随意地穿上,“我现在就过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要杀人嫁祸,陷害溪儿!”
“楚漠远!我也要去!”一道声音从楼上传来,楚漠远闻声看去,看到言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从楼梯上下来,他眉头一蹙,连忙迎上去,顺便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她单薄的身子包裹起来。
“你怎么跑下来了,衣服也不穿好?”他的声音冷了下去,带着担忧和苛责。
言溪立即拉住楚漠远的手,“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