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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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我的溪儿,还会吃醋,”楚漠远轻笑,又低头在她颈窝里轻轻一嗅,轻柔地说道:“好酸。”
言溪将他推开,脸色又沉下来,眼底又快速地闪过一丝悲沉。虽然她也喜欢偶尔和楚漠远调笑几句,可是,她实在没有任何心情。
楚漠远起身,将她抱在怀中,“走吧,我送你回小别墅。”
 ;。。。 ; ; 楚漠远心头一震,没有再说话。
他分明看到了她眼底的懊悔和伤痛。她也在自责。
事情翻来覆去,已经说不出到底谁对谁错,楚漠远有错,言溪何尝没有,宁静有错,但是追根究底,还是要绕回楚漠远和言溪的身上……
“楚漠远,你说,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在一起?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波折和意外?”言溪哽咽着,将头埋进了他的胸口。
楚漠远狠狠地一震,眼神陡然变得严苛而愤怒!
“溪儿!不准再说这样的话!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会在一起,我不希望,我们任何一方,提出离开对方,或者说出不能在一起的话!”他目光紧紧地攫住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言溪蓦地一顿,懊悔地看着他,眼里也充满了惊痛。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让楚漠远伤心难过。可是,刚才她的话,不是有意的说出口的。
她伸手抱住他,紧紧的,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才自己的无心之失。
她很想很想和他在一起的……
而且,在一起很久很久……
周身都是他的气息,那种似雪山上的青松一般的熟悉气息,将她轻柔而密密匝匝地萦绕着,让她的心渐渐地安定下来。
许久之后,她才想起来这里是大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只有一对男女,无声的深情相拥,引得过路的人频频回头,向他们投来羡慕而留恋的目光。
突然一阵白光微微一闪,言溪眼睛被闪得眯了眯。她这才有些尴尬而局促地从楚漠远的怀中退出来,转头看着刚才那闪光的地方。
“刚才那是什么?有人偷拍吗?”她问道。
楚漠远只是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早就有人跟上刚才那个偷拍的人,交涉。
过了一会儿,聂沉看到楚漠远和言溪的情绪似乎都稳定了下来,才拿着刚才从偷拍者的身上搜来的相机,说道:“是记者,要不要提醒一下那人所在的公司?”
言溪自然知道,楚漠远是从来都不会让媒体拍摄报道的,不由得有些担忧那个刚才乱拍的记者。她说道:“既然相机都拿回来了,就算了吧,他肯定也没有拍到什么。”
“那就算了吧。”楚漠远示意让人将相机毁掉,然后带着言溪上车。
“先生,宁静那边是让警局的人去处理,还是我们的人去处理?”聂沉问道。
楚漠远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警局的人恐怕处理不来。”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交叠在一起,眉头轻蹙,接着若有似无地看了看一旁专心吃东西的言溪,拿出一张纸,将她嘴角不小心沾到的渣滓擦了擦。
“何况……”他深吸一口气。
“何况,宁静也跟了你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是舍不得动她对吧?”言溪含着一口美食,眼角微微挑着,明亮的眼中露出几分意味深长。
楚漠远一怔,嘴角缓缓地扬起,状似十分的认真地说道:“嗯,是啊,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陪伴我的时间也比你长,我总是对她有几分情谊的。”
言溪心头一哽,拿着食物的手狠狠地一颤,差点把手里的香醇卷给捏碎!狠狠地瞪了楚漠远之后,她猛地转身,伸手就推车门!
“你觉得她比我好,陪你的时间比你长,那你就去找她吧!以后不要找我了!”
她伸手推着根本就推不开的车门,推了几次之后,有些泄气而愤怒地对司机吼道:“给我开门!我要下车!”
 ;。。。 ; ; “不!”韩涵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完了……“不是我!不是我……”她惊错慌乱的在凳子上挣扎起来,疯狂地嘶吼呐喊。
“老实点!”欧文带着几个警察立刻上前,将她遏制住,把她的头按在凳子上。
韩涵目眦尽裂,嘴里的嘶哑和呐喊疯狂而绝望,挣扎的动静让人听着揪心。她怎么都无法躲开被人扼住的力量。
“砰……”一声,一个警察使了一个擒拿,灵巧的将她控制住。
“楚漠远,我有话要讲!放开我,放开我!”韩涵被人扼住,却死命地挣扎嘶吼,死死地望着楚漠远,眼中的绝望和求生的力量纠缠矛盾。
楚漠远原本打算起身离开,听到韩涵的话却停住脚步。
他轻轻地挥手示意,那个警察放开了韩涵。
“咳咳……咳咳……”韩涵被放开,捂住自己的喉咙和胸口不停的咳嗽,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气来。
她抬头看着楚漠远,喘了一口气之后,又转向言溪,低声问道:“可以给我一口水喝吗?”
言溪对上她哀求的目光,最终点点头。
楚漠远叹口气,让人给韩涵倒了杯水,顺便让人关掉了她头上的强烈灯光。韩涵狼吞虎咽地喝了水之后,舔了舔干枯的唇,才艰难地说道:“其实,这次,我的确是要杀人,但是,杀了宁安只是意外……”
她抬头谨慎地看了楚漠远一眼,见他目光一闪,又继续说道:“宁静让我和宁安配合,将言溪引出去,然后想办法杀了言溪。因为……因为她已经知道,你要和言溪结婚了,所以她疯了!”韩涵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控制住颤抖。
楚漠远的眼睛中,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
“只不过,宁安确实对言溪心存内疚,所以,她在见到言溪的时候就后悔了,并且还想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言溪。我知道之后,就……”她捂住自己的眼睛,绝望的哭泣,“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和她起了争执,我只是……我只是……她是怎么失去呼吸的,我都忘了……”
言溪心头突然一哽,狠狠地朝着韩涵走过去,一道凌厉的风陡然闪过!
“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
韩涵的脸被狠狠地打得偏到一边,颓然的垂着,她无力地舔了舔嘴角的血,凄然一笑,“果然我就是一根草,以前宁静欺辱我,现在换做是你。无所谓,反正谁都一样。”
言溪挥出去的手不住的颤抖,她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眼中的泪花似乎都染上了血。急促的呼吸之后,她压抑住内心的哽咽,冷冷地说道:“人自贱,人人贱之!”
她狠狠地瞪了韩涵一眼之后,转身决绝地离开!
走出警局,她似乎是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一样,横冲直闯一般,连撞到路上的行人都没有停下脚步。
远远地看去,她就像一个在森林中失去方向的小鹿,仓皇失措地寻找着方向,却怎么都闯不出森林中的羁绊和阻碍。
“溪儿!溪儿!”楚漠远一路尾随着她赶出来,拉住她,将她往路边带。
“你冷静一点。”他捧着她的脸,焦急而心疼。
“我现在很冷静!冷静到我现在就想找宁静,让她看看清楚,她到底得到了什么!”她犀利的目光直直地瞪着楚漠远,虽然在说宁静,可是那眼神,却将楚漠远的攫住!
楚漠远心头一震,没有再说话。
他分明看到了她眼底的懊悔和伤痛。她也在自责。
事情翻来覆去,已经说不出到底谁对谁错,楚漠远有错,言溪何尝没有,宁静有错,但是追根究底,还是要绕回楚漠远和言溪的身上……
“楚漠远,你说,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在一起?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波折和意外?”言溪哽咽着,将头埋进了他的胸口。
 ;。。。 ; ; 然而言溪只是静静地坐着,目光有些呆滞,却掩饰不了眼中的悲伤。她嘴角勾起一丝不明的讽刺,轻笑着摇头。
“宁安是宁静的妹妹,怎么会不知道宁静想要做什么。何况,当初是宁安带我去私人会所的,事过之后,岑飏还质问过宁安。就算宁静没有告诉宁安发生了什么事情,宁安肯定也能从岑飏那里得知了。”言溪讥讽一笑。
言溪之所以笑得嘲讽而悲愤,是因为,也许宁静也没有想到,到底宁安也许对她和岑飏心存愧疚,所以一直挣扎着想要告诉言溪真相。
但是却不想,她还没有说,就被韩涵杀害灭口了。
如果宁静知道,宁安是这样被害死的,她会不会觉得更加的讽刺?
她千万设计,百般构陷,最后没有害到自己想害的人,反而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妹妹!
言溪突然觉得自己心里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她收敛好自己的心神,淡淡地看着韩涵,冷冷地说道:“事到如今,你还要嘴硬不承认吗?”
韩涵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言溪,“就算你们能够推断出就是我杀了宁安又如何?那个贱皮子胳膊肘往外拐,我让她永远闭嘴!免得她挡了我的路!”她恶狠狠地说道,“可是你们有证据吗?”
“真蠢!”何司舟冷冷一笑,将拿在手中玩弄的一个金属质感的东西打开,接着,那里面就响起韩涵的声音:“是我杀了宁安又如何?那个贱皮子胳膊肘往外拐,我让她永远闭嘴!免得她挡了我的路!”
他闲闲的将那东西一按,声音停止,痞里痞气地看着韩涵,说道:“你刚才已经认罪了!”
“不算不算!”韩涵立即大怒,猛地直起身,悲愤万状,猛地指着何司舟,“你……你……不过就是一个录音,录音根本就不能作为呈堂证供,你们没有确切的证据,我是不会认罪的!”
“证据?”楚漠远冷冷一笑,接着,对着聂沉微微的点头。
聂沉这才走出来,将一个装着瓶子的塑料带拿出来,还有一根头绳,还有一张sim卡。
在韩涵震惊而绝望如死灰的目光中,聂沉冷冷地说道:“这些都是证据。”
他将东西一一摆放在欧文面前,欧文立刻让人拍照举证。
“这个瓶子里装的,我想你不会陌生。这是从你的家里搜出来的。还有这个头绳,是你用来勒死宁安的凶器。”他指了指那根言溪的头绳,说道:“这根头绳,是你从言溪小姐在公司的休息室中拿出来的。虽然当时你做了伪装,而且故意避开了监控,但是我们的人彻夜监督监控,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
随即,他又将造就准备好的视频打开,将一个画面放到最大,“这是言溪小姐休息室外一个很隐秘的监控拍出来的画面,其余的监控都没有拍到你的脸,但是这个监控却拍到了。”他指着画面中的人,说道:“已经找人鉴定过,这个人,就是你!”
韩涵一脸的死败,目光涣散而惊惧。
“还有这张mis卡,是你打给警方贼喊捉贼的报警电话用的,我们的人找到了这张卡,并且检测了上面的指纹,就是你的!”聂沉简要的将话说完,便沉默地站到一旁。
“不!”韩涵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完了……“不是我!不是我……”她惊错慌乱的在凳子上挣扎起来,疯狂地嘶吼呐喊。
“老实点!”欧文带着几个警察立刻上前,将她遏制住,把她的头按在凳子上。
韩涵目眦尽裂,嘴里的嘶哑和呐喊疯狂而绝望,挣扎的动静让人听着揪心。她怎么都无法躲开被人扼住的力量。
“砰……”一声,一个警察使了一个擒拿,灵巧的将她控制住。
 ;。。。 ; ; 言溪诧异地看着楚漠远,自然也没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楚漠远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温和地看了她一眼,目光转向韩涵时,却是凌厉而嫌恶。
“这么多年,凭你的资质和实力在演艺圈存活,其实十分的不容易。像你这样没有背景,长得也不怎么样的女人,如果没有靠山就很难生存下去。所以,你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找到了宁静。”
韩涵一震,仓皇地躲闪着楚漠远逼视的眼神。
“而且,你有把柄被宁静捏着,虽然对于宁静让你做的事情十分的排斥,但是还是不得不听她的话。”楚漠远的声音毫无情绪,似乎没有任何的波澜。
他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狠狠地刺在韩涵的身上,让她感觉那目光比她头上的灯光还要厉害,让她浑身无所适从,无所遁形!
“其实在私人会所那次,我和溪儿都在,只不过溪儿先到,之后走了。我想就是在离开的过程中,被你掳走。而我当时刚好赶到,正好与她错过。”楚漠远的目光渐渐地冰冷,氤氲着十足的怒气。
“宁静故意留住我,然后让你去陷害溪儿,这样,她既可以趁机对我下迷情留住我,妄想借此回到我身边,又可以让我成为她没有陷害言溪的不在场证明人,而且,还可以毁了溪儿的清白和名誉。还可以让我认为,溪儿和岑飏发生过不洁关系,从此更加对溪儿厌恶。”他冰冷地就像在陈述一件别人的事情,只是语气肃杀阴寒,让人不寒而栗。
“不得不说,宁静,使了一个一石三鸟的好办法。”楚漠远冷冷地说道,眼中已经露出杀意!
韩涵身体忽然一软,如果不是她此时坐在凳子上,还被束缚了手,她肯定已经昏倒。强自撑了许久的她,此时精神已经濒临崩溃和绝望,而楚漠远的话,更加让她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她全身都在微微的发抖,瘫软地坐在凳子上,如挺尸一般。
而言溪用手扶住胸口,脑袋里却一片混沌和混乱。只感觉似乎有什么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