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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19部分

小说: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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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漠远的手不易察觉的一顿,接着,顺着她的脖子慢慢的向下,如果温软的脖子,一线直平的锁骨,接着,慢慢的向下。

    “漠远……”宁静胸口已经微微的起伏……

 ;。。。 ; ;    灯光温和,将房间照得温柔安宁,宁静慢慢地打开书,随意地翻看着。明丽的容颜,好看的五官,恬淡的气质,让人感觉,她不是平常的时候看到的宁静,而是一个没有被尘世这个染缸晕染过的人。

    只是,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她翻着书页的手却在轻微的发抖。

    楼下突然响起了家电关闭的音乐声,她连忙起身下楼,走进厨房,将烤箱中烤好的鹅肉取出来,娴熟地处理一番之后,切片,装好,淋上早就准备好的调味酱。

    还有砂锅中煲着的汤,奶白色的汤,微微的沸腾着,香气四溢。

    在厨房忙碌了许久之后,她将做好的饭菜都端上桌,然后摆上两副碗筷,静静地坐在餐桌旁等候。

    终于,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一步两步,步步惊心!

    她的心,随着那冰冷沉稳的脚步声慢慢的下沉,却在下沉的过程中,又生出几分期待和凄然。

    脚步声慢慢地停住,身后高大的声音也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中。她突然全身冰冷,紧紧地握着手,手心里全都是汗水,心里空白一片。

    “砰……”一声闷响,似乎是人体重重地摔倒在地的声音,她惊得全身微微一颤。

    “唔……唔……”挣扎声和呜咽声,以及人体不断摩擦地板的嘶哑刺耳的声音,在房间中扬起,让人听得不断的发憷。

    而宁静,却始终没有看一眼。

    “我真没有看出来,这个时候了,你还有这份闲心。”楚漠远冰冷戏谑的声音扬起,听不出喜怒。他转身对着一旁保镖模样的人点点头,那几个人立刻将被他扔到地上的不断挣扎的男人拖到宁静的脚边。

    “这个男人你认识吧?”楚漠远一脚狠狠地踏在那男人的身上,脚尖轻轻地勾住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对着宁静。

    宁静瞳孔狠狠地一缩,深呼吸一口气,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溢血的男人。她捂住自己的嘴,最终狠狠地咬住下唇,沉默不语。

    “很好,”楚漠远只是淡淡的将那人踢开,“你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你上次在私人会所,吩咐韩涵带去的掳走言溪的人。宁静,我以前倒是没有看出来,你心思这么深沉。”

    宁静嘴角动了动,只是苦涩一笑,“心思深不深沉,都是被逼的,我以前单纯的留在你身边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言溪。”她轻柔地说道,“我承认,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包括那次言溪被你关到城堡中,我差点用毒药毒死她,包括让韩涵去给她添堵制造麻烦,包括私人会所,也包括,这次让韩涵和我妹妹设计……”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缓缓地勾起唇角,淡淡地看着楚漠远,轻笑道:“楚漠远,如果我没有遇见你,该有多好,我还是我,我还是宁静,我不用改变自己的容貌,也不用改变自己的性格,也不用改变自己的生活和原则,说不定,我现在和我妹妹就是一对普通的姐妹。可是为什么,偏偏让我遇见了你!”

    她眼中莹莹有光,带着无限的哀戚。

    楚漠远此时心头却翻滚着滔天的怒火!听着宁静平静地将她所做过的事情一一的讲出来,他只觉得听得心惊胆战,看到她的哀伤的样子,也十分的反感!

    他竟然不知道,他把溪儿关进小黑屋小小惩戒的那次,竟然差点还得她丢掉了性命!

    如果不是他最后决定将她永远带在身边,如果不是叶珩反反复复提醒她,言溪与言槿不同,言溪是不是已经遭到这个女人的迫害?

 ;。。。 ; ;    她蓦地抬头,狠狠地看着此时挡在她面前的人,镇静地说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只要我现在喊一声,里面的人就会听到,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言溪小姐,你不记得我了吗?”那人问道。

    言溪被挡在她面前的人这句话蒙住。她抬头仔细地看着这个男人,一点儿都想不起来到底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见过他。

    她退了几步,说道:“我不认识你。”

    男人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几分苍然和嘲弄。

    “言溪小姐贵人多忘事,而且整天都有楚先生陪着疼着,当然记不得我们这些被遗忘的人。”他讥诮一笑,刚毅的脸上也露出几分怆然和怨恨,只是一闪而过。

    “你到底想怎么样?”言溪很想现在就离开,回到小别墅中,可是那男人挡住了她的路。

    “言溪小姐,我今天来,只想求您一件事。”男人突然哀求道。

    言溪挑眉,不解地看着他,“我能有多大的本事,能帮到你什么?”

    男人眼中焦急而恳切,恳求地说道:“我请你救救宁静小姐!”他咬了咬牙,说道:“你只需要现在去见她一面就好,如果你不去,恐怕,她就会被楚漠远杀死!”

    ……

    宁静家中,安静异常。厨房中散发着香气,滚滚香浓的汤正冒着热气,一旁的烤箱中,也烤着美味的食物。

    宁静安静的坐在镜子前,那镜子被一块黑色的布遮住,什么都看不见。她素面朝天,看了看梳妆台上的各种化妆用品,却没有动。

    许久之后,她才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惶然不安,似乎是害怕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不妥。于是身后想要掀开那蒙上镜子的黑布照照。却在触及到冰冷的镜面的时候,又挣扎地转身,决然地远离镜子!

    她蓦地转身抬头,便看到了墙上一张照片。照片上两个女人,一个笑得甜美天真,一个笑得风情妩媚。

    那照片里的两个女孩儿一看就是姐妹,因为那两张脸及其的相似。

    而宁静看着那照片中的人,却潸然泪下。

    她摸着自己已经不怎么看得出原来模样的脸,再看了看照片上和她一样笑得开怀的宁安,心头绞痛而悲怆。

    “宁安……”她忍住泪水,咬着牙颤抖着声音,说道:“我只恨,自己不能亲手给你报仇,杀了害死你的那个女人……”她眼底全是怨毒和悔恨,悲痛地身体如秋风中的落叶,瑟瑟颤抖。

    “不管是韩涵还是言溪,都不该好好地活着,为什么我们姐妹因为她们而受苦分离,而她们,而言溪!却还好好的!太不公平!我太不甘心!”她捂住脸,任由泪水无声的落下。

    “你放心,你不用担心我。”她突然露出一抹微笑,“我不会有事,不会轻易的去死,我,会好好地活着!”

    她踉跄着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简单的短裙,换上。

    那件短裙单薄轻柔,看起来有几分陈旧,但是却没有破损,设计简单,颜色浅淡,穿上之后,让她整个人都变了。

    仿佛褪去铅华,褪去风尘。

    此时的天气虽然不冷,但是只穿一件单薄的裙子也未免太冷了些。她似乎没有感觉到寒意,上下自我打量了一番之后,走到一旁安安静静地坐着。

 ;。。。 ; ;    将言溪带回小别墅之后,楚漠远让她自己回房间。

    书房中,聂沉一走进来,就看见楚漠远手中玩弄着一只雪白的玩具狗。一个大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狗头,一双眼睛深沉,透着难以揣测的暗沉和危机。

    “先生。”

    “聂沉,你看这条狗,是不是很可爱?”楚漠远将那条狗放在书桌上,让它的头,面对着聂沉。

    聂沉神色淡淡的,看着那只咧着嘴笑的断腿长毛狗,不知道楚漠远这样问的意思。只是微微的挑眉,然后哽了哽,“呃……可爱……”

    “嗯?”楚漠远的声音有些低沉,却好像透着几分危险。

    “你去查查,当年这种限量版的玩具狗,冯钧有没有买过,或者,言溪的母亲有没有买过。”他低声说道。

    聂沉点点头,“好。”

    “还有,”楚漠远又说道:“改天我们去冯钧的家里看看吧,听说那个地方这些年没有任何人住过。叶柏城因为言溪母亲的关系,将那个地方买了下来,不知道,会不会有被我们忽略的线索。”

    聂沉点点头。“我会尽快安排。”

    “宁静那边怎么样?”楚漠远沉思了一会儿,将狗放在书桌上,摆正了它的位置,然后又看着聂沉说道。

    “没有任何动静,”聂沉说道,“她很反常,按理说,她现在所作的事情暴露,应该逃走或者寻求庇护才对,可是她却一整天都呆在房间里,没有出来过。”

    楚漠远目光微微一闪,“她还说什么了没有?”

    “有。”聂沉点点头,“她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就是想要见你。”

    ……

    言溪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里,静静地看着窗外,直到发现楚漠远和聂沉都走了之后,才急匆匆地下楼。她避开约翰等人,直接就跟着跑了出去。

    跑到外面之后,才发现楚漠远的车都已经开走了。她叹口气,心里乱糟糟的,可是想了想,还是准备回去。

    楚漠远也许是去见宁静,也许有他自己的打算,她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要怎么处置宁静,但是直觉里还是觉得宁静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原本她不关心宁静,宁静是死是活都与她无关。可是她想到了宁安,想到那个喜欢岑飏,却被岑飏误解嫌恶的宁安,想到那个因为夹在自己和姐姐之间挣扎矛盾的宁安,想到宁安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枉死的事情。

    她内心不安。如果宁安还在,如果宁安知道了她的姐姐宁静要出事,肯定会来求她,让她至少不要让楚漠远做得太绝,不至于让她的姐姐走上绝路。

    刚刚准备回去,肩膀蓦地一紧。她整个人被一股较大的力量扼住,脚步陡然顿住。她心里一紧,连忙要呼喊挣扎!

    “言溪小姐,不要紧张。”身后扼住她肩膀的人声音放得很轻,似乎是害怕人听到他的声音,但是那声音里也没有听出危险。

    “你放开我。”言溪放松下来,冷冷地说道。

    那人缓缓地放开她,她立刻跑出去几步,突然眼前人影一闪,耳边一阵轻微的风刮过,一道人影就已经闪到了她的身前,将她挡住。

    她蓦地抬头,狠狠地看着此时挡在她面前的人,镇静地说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只要我现在喊一声,里面的人就会听到,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言溪小姐,你不记得我了吗?”那人问道。

 ;。。。 ; ;    楚漠远饶有兴致地看着言溪一脸的生气,没有要劝慰的意思,反而笑起来。

    宁静,对于楚漠远来说,也许是特别的,在他寂寞的八年之中,宁静算得上,他心头的一个影子。但是,也不过是一个影子而已。

    当八年的时光过去,他跑去过往的偏执和不甘之后,才觉得自己以往的偏执和狂拗不过都是一场虚妄而已。

    他为自己以前偏执的感情和幼稚的心而后悔,更为以前固执所带来的伤害和伤痛忏悔。他有些时候,也在惶恐不安,害怕以前他中下的因,会给现在带来不好的果。

    所以他更加珍惜和言溪在一起的时光,好好地呵护她,保护她,珍视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手不自觉的将她抱在怀中,而她还挣扎得厉害。而且车上还有聂沉和司机,虽然那两人都是人精,都知道对于此时的情景要视而不见,但是言溪却感觉羞惭。

    “言溪!”楚漠远将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看见她眼中燃烧的小火苗,他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无措。

    “我楚漠远,从来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他执起她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吻。

    她立刻缩了缩,有些不安地想要躲起来,而司机已经十分知趣地升起隔板,将楚漠远和言溪所在的空间与其余的人阻隔开来。

    言溪松了一口气,这才抬头看着他。

    他目光深邃如浩淼星辰,深情澹澹,紧紧地攫住她。

    “没有言槿,没有宁静,没有任何人,只有你,从来都是你。”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并且缓缓地靠近她,将她眼底一瞬间泛起的涓涓涟漪收入眼底,心里不由得开始温暖而柔软。

    言溪心头微微一震,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她原本以为,他是爱着言槿的,要不然怎么会为了言槿,八年的时间都沉浸在孤苦和悲痛中?要不然,怎么会容许长得像言槿的宁静留在自己的身边?要不然,怎么会……怎会将她也留在身边?

    她虽然现在和楚漠远在一起,但是心里却有一个难以抚平的伤痛和芥蒂。那就是言槿。

    言槿是她的姐姐,言槿也是楚漠远曾经爱过的人……

    她不希望直接去面对言槿和楚漠远的问题,她宁愿就这样一直回避。不管是言槿还是楚漠远,她都不想伤害,也不想背叛。

    她躲闪着他审视而逡巡的目光,不敢让他看见此时自己内心的惶恐和逃避。

    楚漠远最终只是淡淡地叹了口气,在她唇上覆上轻轻一吻,说道:“这个问题我以后再向你解释。”他用手轻轻地轻抚着她的脸,仿佛在模仿着轻吻的动作,粗粝的手指轻柔而温暖,引起她微微的颤栗。

    她有些发痒,感觉意识在深海中载浮载沉一般,都忘记了刚才他说了什么。

    “想不到,我的溪儿,还会吃醋,”楚漠远轻笑,又低头在她颈窝里轻轻一嗅,轻柔地说道:“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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