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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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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瓜烂熟了吧?”

    他蹙眉,看着她不为所动的样子,继续说道:“结婚之后,我不同意你再去拍戏了,你好好地呆在家里。”

    “为什么?”言溪蹭一下就坐起来,“我答应了莫子宁至少要拍完这部戏的。而且,如果我不拍戏我该怎么办?”她十分认真地想了想,说道:“我可以去当老师,我觉得在学校教小朋友念书一定很好玩。”

    她似乎真的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笑得眉眼里全是笑意。

    楚漠远咬牙,难道她就不懂他的意思吗?他是希望她好好地呆在家里生孩子,然后……继续生孩子……

    “溪儿,我的意思是,我们结婚时候,外面的事情交给我,你就在家里,好好地为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言溪一愣,心里突突地跳了几下,说道:“可是我需要工作啊,我的工作和我的家庭生活不矛盾啊,再说,就算要生孩子,也可以休产假嘛。”

    楚漠远叹口气,伸手将她连被子一起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怀中,“溪儿……听我的,我们结婚之后,你就好好的在家里,赚钱的事情可以交给我来做。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在家里很无聊,我们,我们可以资助几家孤儿院,或者我为你开几个游乐场,你可以闲下来的时候看看孩子们,还可以带着我们的孩子去玩,好不好?”

    言溪沉默,手指轻轻地揪住他的衣服扣子……

    她不愿意,就这样像个什么都不会做的米虫一样,等着别人来养……

    “溪儿……”楚漠远捧着她的脸。

    “你也太**了,”她嘟囔道,“如果我就这样默默的等着你来养我,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

    “胡说什么?”楚漠远狠狠地捏了捏她的脸,“你是说,跟着我没意思?”

    “我不是那个意思……”言溪有些急切,“总之,我不会同意你的想法的。”

 ;。。。 ; ;    楚漠远恨不得将世界上最好最浓烈的感情和温暖全部都倾泻在她的身上,让她时时刻刻都感受着最美的温暖,让她彻底忘记以前的伤痕和不堪的回忆。

    那个被她以往的五岁前的记忆,他不打算帮她找回来,也不打算帮她回忆起来。如果真的要一起走下去,那么他们该面向的,是未来,而不是纠结于不堪回首的过去。

    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他也会一一的找回来,为她讨回公道。

    好好地爱你……

    言溪眼里有些发酸,但是更多的还是感动和久违的温暖。

    她轻笑,“好啊,但是我的要求有点高。”她故意微微扬起下巴,想为难他一下。“我要你以后不准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不准再找宁静那样的女人,不准下班了不回家,不准去了别的地方不告诉我,不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低头凑上唇来,轻轻的咬了她一口。

    “我也有很多不准!”他蹙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准去见别的男人,不准想别的男人,也不准有了心事自己发呆不告诉我,不准随时想着要离开我!”

    他的每个不准都比她说得更加有力,更加坚定,更加不容抗拒。

    言溪被他噎了一下,轻轻地在他胸口擂了一拳,“你是故意回来给我加大限制的吧?”

    “是啊,我恨不得把你时时刻刻都带在身边。”楚漠远轻笑道。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十指轻轻地没入她的发根中,凭着记忆摩挲着她头部那个凹凹凸凸的伤痕。

    言溪被他摸得发痒,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很放松,他的力量温和珍重,如同轻轻地爱抚,她就像一只晒太阳的小猫咪,好想窝在他的怀里。

    可是这是在户外,而且院子里还有好多人在,她不打算给别人看到。

    “你知道你这个伤痕是怎么回事吗?”楚漠远轻轻地问道,眼里流露着担忧和心疼。

    这个问题叶珩也问过,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头上有伤,也不知道自己的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我不知道,”她蹙眉,似乎在回忆什么,“我平时也没有注意过,也记不得我脑袋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了。”她看见他眼里全是心疼的隐痛,便轻松一笑,说道:“说不定是我自己顽皮,不小心自己撞到的呢。”

    “你可真顽皮,自己撞到能撞到这个位置?”楚漠远轻轻地为她揉着头发里的那个伤痕。

    那个伤痕在头顶上靠后的位置,再怎么不小心撞到,也不容易撞到那个位置。

    言溪一时也解释不清楚。她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在东南亚的时候,经常被打,也许是那个时候被打出来的吧?”

    楚漠远眼中陡然一片怒火,他深吸一口气,咬牙说道:“东南亚的那些人,在你被接回来的时候,就被警方一锅端了。”他将她抱在怀中,“当初聂沉把你接回来的时候,也报了警,那里大部分都是被拐去的妇女儿童,是个人口贩卖的窝点。”

 ;。。。 ; ;    聂沉叹口气,说道:“我也只是建议,而且,到底要不要催眠,到最后,还是要经过言溪小姐的同意,如果言溪小姐不愿意接受催眠,心理上有巨大的排斥,那么就算是世界最高明的催眠师和心理医师来为她做催眠,也会失败的。”

    “这事从长计议,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同意用这个方法。”楚漠远坚定地说道。

    “其实,这个方法也不一定管用。”聂沉说道,“如果言溪小姐是因为外力的原因导致的失忆,也许催眠也不管用了。”

    “外力的原因?”楚漠远的眼神顿时变得狠辣而愤怒。

    “是。”聂沉点头,“我问过医生,除了心理的愿意能导致内心故意选择性的忘记一些事情外,还有就是因为外界的原因,比如头部受到重创之类的。”

    “头部?”楚漠远的心狠狠地一抽,仿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从心头划过,锐利的疼痛在他心里扩散开去。

    这么说,言溪的头部也许曾经受到过外力的伤害?

    他深深地叹口气,不知道自己内心此时复杂疼痛的感受是怎么样的彻骨。

    他突然拿起自己的衣服,胡乱的披上,就往要离开!

    “聂沉,明天的宴会你来看着,我先回小别墅。”他匆忙地说道。

    “宴会上的人要注意,我会在明天宴会适当的时候公布我和溪儿的结婚的消息。”他脸色凝重,说道:“我今天就不去盯着你,交给你吧。”

    聂沉自然知道他要回小别墅干什么,便点头应下。

    楚漠远回到小别墅,没有见到言溪的身影。

    “溪儿去哪儿了?”楚漠远问道。

    “言溪小姐出去很久了,让人暗中跟着去了。”约翰说道,楚漠远虽然不同意让言溪出门,但是也没有禁止她出门。

    楚漠远下意识地就想出门去找她,但是又怕他一出去,如果她回来了,就和她错过了。他只好回到房间里等她。

    言溪过了许久才回来,回来的时候一看见人就微笑,看起来没什么不妥。她看见楚漠远站在一束淡淡花蕊的树下,静静地站着,回头看见她,迎面走来。

    “溪儿……”他脚步有些急切,走过来将她抱入怀中。她差点因为这急切而仓促的动作而撞到鼻子。

    “你干嘛?”她疑惑的抬头看着他。平时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还没有回来吗?

    “今天我一天都在看给你设计的婚纱还有各种各样的礼服,”楚漠远眉眼间有着淡淡的笑意,“我看了很久,都不知道哪套最适合你。”

    言溪失笑,她有很多件礼服,还有很多的衣服,几乎什么都不缺。

    “谁让你把婚礼定得那么仓促,如果时间充裕一点,就可以慢慢地挑选啦。”她轻笑。

    “是啊,我总觉得,就算把世界最好的设计师请来定制的婚纱,都配不上你。”

    “那是你太看得起我啦。”言溪不由得笑道。

    “溪儿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楚漠远凝睇着她,仔细地看着她的眉眼,用目光深深地镌刻着她的轮廓。

    “你今天怪怪的,”言溪嘟囔道,平常她就算再温柔,也不会是这个样子。她原本以为,她擅自做主跑出去,他是特意回来“兴师问罪”的呢。

    “可能是我们就要结婚了,让我感觉太不真实。”楚漠远竟然像个患得患失的小孩子一样,心里开始惶恐起来。“溪儿,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以后,就让我来好好爱你。”

    他的话信誓旦旦,坚如磐石,掷地有声,仿佛一块巨石落入她平静的心湖,让她的心陡然炸开层层温暖的涟漪,久久无法平静。

 ;。。。 ; ;    此时的楚氏大楼中,偌大的办公室里,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站在落地窗前,正在打电话的楚漠远有些兴致缺缺的说道:“好了,秦墨,记得来参加我的婚礼,我是说真的,而且,我还有个朋友要为你介绍。”他说完,挂断了电话,朝着门口说道:“进来。”

    这两天楚漠远都在忙着准备婚礼的事情,不是闲着看婚纱设计,就是忙着联系人看珠宝设计,或者就是忙着让人布置婚礼现场。

    他恨不得立刻将婚礼布置好,然后就和言溪结婚!

    聂沉推门而进,将一份验血报告放在他的面前。“先生,这是那条玩具狗上面的血的检验结果。”

    楚漠远眉头一蹙,拿过那化验单,仔细地看起来。

    “经过我们的人化验,那只狗上面,有三个人的血,一个是言溪小姐的,一个是言溪小姐母亲的,另一种血,经过检验,至今不知道是谁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和言溪小姐母女都没有血缘关系。”聂沉说道。

    “会不会是冯钧的?”楚漠远问道。

    “不是。”聂沉摇头,“我在看到结果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于是让人检验过了,另一个人的血,不是冯钧的。”

    楚漠远目光更加的深沉,却闪过一丝莫名的兴奋。

    “一定要检验出这血到底是谁的!”他重重地一拳擂在桌面上,勾起一丝冷笑,“这个人,也许就是当初带走言溪母女的人。”

    聂沉若有所思,最终还是点头。不管楚漠远的想法是不是对的,都要检验过了才知道。既然当初这条狗被人小心翼翼地藏在床底,没有让人搜走,那么就证明这条狗一定带着秘密。

    那人是希望,通过这条狗,找出带走言溪的真凶!

    那么,另一种血,一定和当初强行带走言溪母女的人有关!说不定,那就是那个人留下的血!

    楚漠远也在沉思,思索着,到底还有什么他忽略了的线索……到底还有什么他没有发现的问题。

    “先生……”聂沉看着他有些纠结的表情,犹豫着说道:“我们要不要找个催眠师或者高级的心理医师,为言溪小姐做一次催眠?”

    “催眠?”楚漠远蓦地抬头看着他。

    “是。”聂沉点头,“言溪小姐失去了五岁以前的记忆,但是,很有可能她的潜意识里还记得,只是因为一些原因,她觉得那些回忆太恐怖或者太让她伤心,她下意识地不去回忆,生理上和心理上故意去忘记。但是只要那些记忆发生过,就可以通过催眠师,让她回忆起来。”

    “不行!”楚漠远当即否定,“既然溪儿在心理上排斥那段记忆并且拒绝回忆起来,那么那段记忆对她来说肯定是痛苦的。既然她已经忘了,那就最好,何必让她再回忆起来?”

    聂沉叹口气,说道:“我也只是建议,而且,到底要不要催眠,到最后,还是要经过言溪小姐的同意,如果言溪小姐不愿意接受催眠,心理上有巨大的排斥,那么就算是世界最高明的催眠师和心理医师来为她做催眠,也会失败的。”

 ;。。。 ; ;    叶家的大门依旧和以前一样,门庭森森,院落中的大树上星罗棋布着淡淡的花骨朵儿,点缀在嫩绿的树叶间。

    言溪愣了愣,看着那横斜溢出的枝桠,想起了叶珩花园中那片宁静和安然。

    叶家的花园总是静静的,花儿静静的开放,鱼儿静静的游弋,水静静的流淌,连人,都是静静的说话,静静的走路。

    她当时,总是嫌叶家太静,静得让人发憷,让人觉得寂寞,而叶珩就为她搭了一座秋千。

    她说过,如果有秋千,荡秋千的时候,秋千就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听起来应该很不错。可以为寂静的花园增添几分生趣。

    而她也许不知道,叶珩已经习惯了那样的寂静和漠然。自从言槿去世之后,他就在这样的寂寞和安静中,过了很多年。

    直到她的出现,他才愿意去打破习以为常的寂寞。

    而她的出现,就好像寂静的水面,掠过一阵微风,风走了,水面依旧寂静,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出现对与叶珩来说是残忍的。她是命运给他开的一个玩笑,给了她绝望中希望,最后,他依旧等到的是绝望……

    眼里有些酸涩,她眯了眯眼睛,这才发现是自己抬头看了许久,一片薄薄的细小的花瓣落在了她的眼睛边上,微微的刺激着她的眼睛。她眨了眨眼,花瓣就落了。她也流出了泪。

    也不知道是因为心疼落寞而流泪,还是因为那花瓣刺激了她的眼睛。

    她停了停,刚好走上前,便看到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心里一慌,下意识就像躲起来,她还没有准备好怎么面对叶珩以及他身边的人。

    哪知她还没来得及走,那人就已经叫住了她的名字:“言溪小姐?”

    言溪脚步一顿,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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