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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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放晴。无云的天空一碧天里,蔚蓝的微光微微的照进窗户中,透过窗帘,在地上洒下斑驳细碎的光影。她静静地发了一会儿呆,转头便看见楚漠远的脸。感觉身上没有什么异样,她立即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第一次见到他,他在混乱血腥中,漠然从容的喝酒。第二次见到他,他冷漠强硬带着怨恨和懊悔。他也淡定戏谑地看过她导出的一场戏,看着她借着他的手,将雪莉和丽娜教训了一顿。这次,她一病不起,她又见到了如此温和如玉一般的他。
到底哪个他,才是真的他?
朦胧的光影轻轻地洒在人的脸上,此时疏影阑珊,柔和了他平时刚毅的轮廓和冰冷的眸子。她悄悄地看着他,仿佛一个婴儿一样探究着,好像要看进他的骨子里。昨晚他说了什么,她已经忘了,不过,她的心里对他的排斥,却莫名的减少了,至少此时此刻,他睡在她的床上,她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就在她呆呆地看着他的时候,那双深沉的眼睛却忽然睁开了,仿佛已经发现了她的偷窥一样,一睁开便看进她的眼里。言溪的心微微一跳,赶紧将眼睛移开。和人对视的感觉不好,和楚漠远对视的感觉更不好。和楚漠远对视需要一颗强劲的心脏。
她刚刚将脸偏开,却觉得下巴蓦地一紧,脸被强行扭过去,面对着他。
他那双眼睛已经不如刚醒的时候那样干净纯粹,而是带着浓烈的审视和探究,甚至让人望而生畏。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好看得如同星辰,却又冷得让人不敢直视。
“脸色还是很难看,不过比起昨天要好很多。”他的声音慵懒从容,“待会儿陆璐还要来给你打一针,吃完早饭就让她来。”
言溪浑身一抖,立即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都埋在被子里不要起来。打针?她最怕打针!虽然她自以为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最怕的还是打针。
“不起床吗?难道是没力气?难道要我亲自给你穿衣服?”楚漠远见她不动,便起身伸手就要将她的被子掀开,真的要将她拉起来。
“我、你先起,然后我再起床!”情急之下,言溪急忙说道。
楚漠远放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样,不知道是真笑还是假笑,只是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却没有说话。言溪看着他离得越来越近的脸,想要后退,却退无可退,直到他的脸快要贴近她的脸,他才微微一顿,一动不动了。
许久之后,两人僵持的动作都没有松开,只是言溪脖子酸,又觉得怪异,便转头去看,刚刚一转头,唇上便是温柔的一吻,有什么东西贴着她的唇,轻柔得如同蝴蝶一般。
她瞪大了眼睛,一时忘记了反抗。反应过来之后,微微发出了不满的嘤咛,刚想伸手去推,他却已经冷静从容的撑起身体,目光带着迷离看着她的脸,似乎在看着很遥远的地方。又过了一会儿,他皱了皱眉,又仔细看了看她,轻柔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溪儿……”
她愣住,不明白为何她就在他的身边,他却还要叫她。
而他就如同要确定他身边的人确实是她一般,连续叫了好几声:“溪儿”、“溪儿”、“溪儿”……
她终于忍不住答应了他一声,他便又是一阵默默地注视凝睇……
“是你……”他柔柔的说了这么两个字,便下了床。
言溪不明所以,但是也绝对不会以为楚漠远睡糊涂了。想不通就不想,趁着楚漠远去换衣服,她飞快地起床,将衣服裹得严严实实。
洗漱完毕,忽然闻到一阵熟悉又让她觉得难以忍受的清香——胡萝卜粥。
这次应该不是楚漠远亲自熬的吧?他才刚刚起床。她这么一想,便真的看见约翰端着两碗粥进来了。她顿时也一个头两个大,为什么是两碗,就算她饿了一整天,也不会饥不择食喝两碗胡萝卜粥的。
“言溪小姐,”约翰满脸笑容,“你今天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随即他又想到什么似的,脸色突然变得紧张而惶恐,“昨天发现你竟然昏倒在楼梯口,真的快把我给吓死了。”
言溪尴尬地笑笑。是这样的,她昨天在雪上睡了一会儿,觉得脑袋开始发蒙,眼睛开始昏花的时候,就自觉地往卧室走。总不能让人发觉她是故意睡在雪地里的吧?于是她走到楼梯口,终于如林妹妹一样,昏倒了。
“约翰伯伯,我已经好多了,”她给了约翰一个安心的笑容。
“是啊,多亏了先生日以继夜地照顾你。”他会心一笑,接着,他把粥递给言溪,说道:“这是先生昨晚为你煮的粥,熬了一夜,已经十分的浓稠了,闻着就香,你快吃吧,昨天你可是什么都没吃呢。”
言溪刚想趁着楚漠远不在,让约翰拿去偷偷地倒掉,却不想楚漠远从洗手间中走出来,一身的清爽,说道:“喝了。”
言溪咬牙,“每天都是胡萝卜,我又不是兔子,我为什么要吃胡萝卜?”
而楚漠远只是用眼睛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就在说:“你就是兔子。”她此时脸色苍白,眼睛红红的,眉毛因为怒火而竖起来,真的如同一只小白兔。
“你可以选择不喝,但是待会儿陆璐来给你打针的时候,我会让她给你重重地扎一针。”他闲闲地看了言溪一眼,好整以暇地端起另外一碗粥,优雅从容地喝下去。
言溪狠了狠心,烈士视死如归一般端起粥,一口喝完。
楚漠远这才满意地看了她一眼,接着便不再说话,接了个电话,转身便走。
下了楼,见到聂沉神色恍惚地站着,他靠近了竟然也没有发觉。楚漠远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难道见到你这个样子。”
聂沉这才如梦初醒一般,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先生,刚刚接到消息,说是,昨晚上雪莉小姐,去见了雪乔。”
 ;。。。 ; ; 言溪得了重感冒,昏迷不醒,高烧差点烧到40摄氏度。约翰看着她烧成红扑扑的脸,便焦急得没有办法。直到陆璐来了,才勉强镇定下来。
她瑟瑟地窝在被子里,冷得发抖,嘴里也喊着冷。直到陆璐给她打了针,她才沉沉地睡下去。
睡到昏天暗地的时候,总感觉有人拿什么东西擦拭着她的身体,不过凉凉的,很舒服。仿佛置身在飘雪莹冬,而背后,却贴在暖暖的东西上。体温渐渐地退下去之后,她终于有了睁开眼睛的力气。也许是幻觉,她第一眼看到的,是楚漠远那双永远沉寂如子夜一般的眼睛,里面反复泛着点点繁星,那星星光芒,带着些许怒火和嘲讽。
“你还真是聪明,不过都是自作聪明。”他的声音从辽远的地方传来,她听不清楚。
接着,她便发现自己身上几乎不着一缕。而楚漠远手中,正拿着一块毛巾,那毛巾正擦拭在她的脖子上。刹那间,言溪身上“轰”的一声,仿佛点燃了一团火,燃烧着,从脖子一直燃烧到全身。已经退下去的体温,瞬间升温,蒸腾得她快要融化。
“你……你……”她双手无力地去抓身边的被子,却只能颤抖着,抓起又落下。全身****,被人坦然看着,她羞愤不堪。
而楚漠远冷哼一声,将毛巾扔进水里。拉过一边的被子粗鲁的给她盖上,将她纤细的身体盖住。她原本全身已经泛起了粉红色,因为昏睡,身体冰冷僵硬,原本娇小玲珑的身体如同一颗青涩的梅子,可爱诱人。全身每一处,仿佛都经过精雕细琢,娇美动人。而就在她羞愤之后,身体泛起了粉红色,便如成熟甜美的果实,让人忍不住想要拥有。
楚漠远冷冷地看了一眼,但是眼睛更加的深沉,便拉过被子飞快地将她盖住,盖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个脑袋在外面。虽然她昏昏沉沉的,但是此时却努力的睁着眼睛不睡觉,不闭眼。
感觉被子紧了紧,一双大手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抚摸着,她陡然一惊,飞快地要起身,刚刚一动,便发现全身酸软无力,根本就动不了。想要出声,嗓子也疼得厉害。“你……你干什么……?”她看见楚漠远伸手在她的身下,仿佛要摸什么东西一样,吓得脸色刷白,全身汗毛倒竖。他不该不会是要……不会是要……她欲哭无泪,咬着牙想要挣扎。
楚漠远忽然笑出声,恶作剧似的又将手伸到被子下,缓缓地探进她的衣服,一瞬间,言溪眼睛就酸了。脑海里全是以前在电影里看到的那种女孩子被男人欺负的画面。她吓得浑身发抖,却又要极力的控制恐惧,不想在他面前露出一分一毫的胆怯。
“溪儿,你以为你用这中拙劣的方法我就不会要你了吗?”楚漠远微微一笑,“我楚漠远从来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我想要的东西,任何因素都不会成为阻碍,你懂吗?”他的手指十分的灵活,仿佛蛇一般,轻松地探进她原本就半解的睡衣内,感受着她此时带着些许微凉的肌肤,如同窗外的积雪。“你以为你睡在雪中睡一天,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我就会心疼,我就会放过你吗?你还真的不是一个乖女孩儿,乖女孩儿都知道知恩图报,你却想要躲避恩情。”
知恩图报,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什么偏偏要用那种方式?言溪瞪大了眼睛看着楚漠远,全身都在排斥、挣扎。她脸色越来越难看,用尽力气却是徒劳,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她想要撑起身体,动作却显得笨拙。
楚漠远终于有些看不过去了,便伸手来扶她,刚刚将她扶起来,言溪突然“哇”的一声,将胃里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胡萝卜粥。
原本就是早上才吃的一点粥,现在全部吐了。不过吐了之后,感觉好多了,胸也不闷了,头也不昏了,眼也不花了,感觉顺畅了许多。但是楚漠远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因为她再一次将胡萝卜粥吐在了楚漠远的身上。上次还好,吐得少,还没嚼烂那种,这次是……
楚漠远阴沉着脸,感觉快要爆发,看着此时浑然什么都不知的言溪,又觉得无力。只是冷笑一声,将她推倒在床上,起身去了洗手间。
言溪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其实她也没那么想吐,只是刚才起身的时候岔了气,故意没憋住,故意吐在他身上的。只是此时吐了之后,胃里空空的,难受极了。现在想想,觉得这个18岁生日,真的是太倒霉了。惨不忍睹。
楚漠远出来之后,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仍旧坐到她的床边。将她半抱在怀中。
“真拿你没办法。”他状似无意的说了这么一句,便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看起来像是在哄一个小婴儿一样。
言溪眨了眨眼,突然觉得自己应该重新审视这个男人。他有时候虽然冷漠强硬,但是这几天下来,发现他其实有温柔的另一面。至少此时此刻,他的表情是温柔的,不是冷硬的。他很会照顾人,知道如何照看一个病人。
看着她明显露出的疑惑的眼神,楚漠远微微一笑,“怎么?觉得我就不会照顾人了吗?”他淡淡一笑,“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我还养过另外一个女人。”他嘴角噙着笑,目光也挺复杂。
另外的女人?言溪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楚漠远的女人她知道,很多。宁静就是一个,还有他的未婚妻。
楚漠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伸手在她额头上轻轻地一弹,说道:“我哪里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另外一个女人,跟你一样。”他的声音柔和,手仍旧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说道:“她是我的妹妹,我唯一的妹妹。”
妹妹?言溪又眨眨眼,楚漠远还有妹妹?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没有听约翰说过。
“我的那个妹妹,从小就是我亲自照顾,但是到她15岁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喜欢上了一个人,于是就追随那个人去了,离开了楚家。”他笑容有些无奈,“从此,楚家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题外话——
估计是我写这几章的时候大姨妈来了。大家不爱看可以弃文,也可以跳过。再过几章,故事就会有转折,也会迎来冲突。
 ;。。。 ; ; “下雪了……”她哈了一口气,透出微笑,仿佛要将这沉沉的夜晚点亮。随着她轻柔的一声,天空中轻盈的雪花,瞬间变得如鹅毛一般,撕绵扯絮一般,簌簌的落下,不过一会儿,地上便铺上了薄薄的一层。
言溪立即笑出声,终于关上窗户,爬进被窝,笑着睡去。
第二天一早,安静地和楚漠远用完早餐,在楚漠远别有深意的目光中,言溪依旧淡然沉静,始终一言不发。
窗外依旧是簌簌的大雪,几乎铺满了整个花园。
“看来你昨晚睡得不错,出乎我的预料。”楚漠远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讽,传进言溪的耳朵里。“我希望,你今晚可以保持同样的镇定和舒适的心情。”他如同看着一头猎物一般,目光灼灼地盯着言溪。起身离开几步后,又回头说道:“还有,今早你很乖,竟然没有将胡萝卜扔掉或者吐掉。”他宠溺地看着她面前已经空了的胡萝卜粥,目光带着几分喜悦。
那眼中的笑意有些灼热,言溪立即将目光移开,不是她真的忽然喜欢上吃胡萝卜了,而是食不知味。她压根儿就没尝到胡萝卜的味道。
楚漠远刚走,约翰便吩咐人将言溪屋里的东西搬到了楚漠远的房间。言溪看着一件件东西被井然有序地拿到楚漠远的房间中,而这里的人却没有任何的意见或者没有任何人反对,她便觉得心凉。难道约翰伯伯他们觉得,她就这样住进楚漠远的房间里,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言溪小姐。”约翰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依旧是淡淡的,但是那眼中的疼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