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凡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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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又和镇长聊了一些关于修者的世界,听的他如痴如醉,他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有可能那样神通广大就不再淡定了,完全忘记了过去的初衷
接下了的几天,他被殷依鸢的二叔变着法子折磨,说是为了能够让身体有一定的承受能力,在锻炼过程中还不时地教他一些拳脚功夫和兵器的用法。总之,这几天他过的异常的充实和幸苦。
后面几天在锻炼的基础上,她二叔开始给他服用各种稀奇古怪的药材,用她二叔的说法,那些药材早已是绝版的绝世药材,是最顶尖的药材。
梁南山问道:“这么厉害的药材,用多了不会有事吧?”
她二叔:“怕什么。死不了就行。”听到这个回答,他觉得自己多半不用过去了就在这小镇里面怕是就会挂掉。
终于,地狱一般的生活结束了,要不是那些药材,他觉得自己绝对会倒在殷依鸢二叔的摧残之下。
她二叔:“你可以去见镇长了。”这次是他亲自带着梁南山去的,虽然,梁南山已经记得路。
独孤台,殷二叔:“镇长,他已近可以进行通筋了。”
镇长点点头,问道:“显脉的人有没有准备好?”
殷二叔:“那五位大师已经布置好阵法了。”
镇长再次点点头说道:“那就好。”
殷二叔:“镇长没有别的什么事我觉回去了。”
镇长点点头,殷二叔拜退,镇长突然开口:”小殷呀。这些年辛苦你了,还有镇子中的人,让你们陪着我在守在这地方”殷二叔停下脚步,顿了一下,然后没回头继续走上桥。
谁说男儿无泪刚强如他一般也悲咽不已,他在很小的时候见过镇长,那时候镇长也是如此盘坐在此,任风来雨驻,日起月移。镇长似永恒的盘坐于此,与台同体。
只是,现在的镇长好像变得更老一些了。
他低语道:“但愿那年轻人能够解决。让镇长可以踏上这座桥。”
在训练梁南山的过程中,他看到了一丝的希望。
梁南山虽然嘴上会抱怨几句,但训练过程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偷懒,有时是他强迫他停止训练。他没想到一个现代青年会有这么大的毅力以及决心。
他不知道的是每当梁南山坚持不住的时候,他就会想起双亲,会想起镇长。他想去了还能会来,他想解决此地的问题让镇长可以去外面看看,而现在多跑一步,多坚持一秒,他的机会就可以多那么一丝丝。
他完全摒弃了原先猎奇的想法,已经将对那边世界的态度夸张到一个满是妖怪横行的地狱。可以说,现在的他才真真准备好了,至少他能准备的他都做到了最好。
镇长对梁南山说到:“躺下。”
梁南山闻言而躺,镇长一改淡然出尘的态度说道,很郑重的说道:“为了不造成不可挽救的损失,我只会给你开四脉,也就是四肢各一脉,且我只会给你开其中最小最细的那四条,我也只会将那四条稍稍疏导,让你体内有气流循环的通道,其它的则要靠你自己。你可听懂了?”梁南山不明白镇长的企图,但见到镇长如此的严肃,他也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镇长:”闭眼!调息!”梁南山依言而行,突然,他感觉有四个东西钻进了自己的体内,然后分别游走于四肢。
镇长:“放松!”随着气流的游动,他感觉四肢正变得越来越大,那自然只是他的错觉,但那种膨胀感让他觉得下一秒自己的四肢会炸掉。
镇长一心三用,一边控制那四股气流,一边念着口诀,一边掐着手诀。梁南山只感觉那四股气流四处乱窜,此刻他早已大汗淋漓,一股股钻心的痛从四肢传来,但他没有吭一声。
镇长说道:”现在那四股气流只是让你的筋脉逐渐适应,到打通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八方灵来!”。
兀的,四周的起了一股风,那风让梁南山的疼懂缓解小半了,那股风里面蕴含了天地间至纯灵气。
镇长旋即一声低喝:“起!”
只见梁南山的身体开始缓缓地飘升,然后缓缓地旋转。
这时他感觉越来越多的气流被打进身体的各个部位。
镇长再次低吼:“气穴不暗,感天应道,四脉!开!”
噗!吱!梁南山的身体传出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的声音,那是刚刚钻进身体里的那些气流,那些气是从刚刚升空之中被打入气流的急速喷出,好像决堤的河流,一泻千里。
他的身体缓缓地落到台上,此时一股非常畅快的感觉从四肢传来。就像憋了很长一口气,一瞬间吐出,然后大口大口吸气一样。
他感觉不仅是四肢变得更加的灵活了,仿佛视力以及听力变得更加地出色。他缓缓站起来,只见镇长好像没有动过一样还是那样盘着。
梁南山:“镇长,开好了?”
镇长点点头,梁南山问道:“那什么时候我才能出发。”
镇长看了看天空说道:“今晚。”
梁南山闻言吃了一惊,他知道出发的日子不远了,但没料想就在今天晚上。
镇长:“你先回去休整一番,到时间了自然会通知你。”
梁南山回到了镇子,他正和殷依鸢坐在一起。
梁南山:“我今晚就要离开了。”
殷依鸢甜甜一笑:“但愿你能顺利的归来。”
她仿佛放下了一些东西一样,为梁南山送上了最诚挚的祝福。
梁南山看着她,说道:“借你吉言。定当凯旋。”
很快,月亮高升于天顶。
独孤台,镇长拿出两个盒子。一看盒子就知道里面的东西非凡。
然后镇长递给梁南山其中的一个,梁南山接过,感觉很轻于是问道:“镇长,这里面是什么?”
镇长:“一枚舍利。”
梁南山:“舍利?谁的?”
镇长缓缓地道:”古籍记载,追剿者当年寿终之时,为防他自身的规则造成这片天地的规则的紊乱,曾布下大阵将规则拘于一仙玉之中。你手中的便是了。他曾留言,一方面,被选中的人将它带上会有作用。另一方面也算是让他魂归故里。这也是他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梁南山听到这段往事滋味一时间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他非常郑重的端着那个盒子,聊表他对那位传奇人物的敬重。
镇长看了看天象,然后打开另一个盒子。里面放的是一快很不起眼的石头。
原来,那个盒子有两层。只见镇长从下面的一层拿出一个在夜下发着耀眼却十分柔和的光芒的东西。一阵风,那盒子像是一堆沙一样,飘向远方。
可以看到镇长拿那发光的东西时的激动。
因为,那东西一拿出来,四周出现了一股让梁南山无法呼吸的灵气漩涡。好在他手中的盒子稀释了那股灵气,但依然让他觉得有点窒息。
镇长神色复杂的看着手中的两样东西,说道:“经历了这么久的岁月,你们终于可以完成使命了。”说完,将两件东西往空中一抛,然后以一种梁南山不可理解的速度在空中画着阵符,这次镇长很吃力,凭空画符对一个人的道行有着极高的要求。
嘣!的一声,那两个东西清脆的撞在一起,然后光芒大盛,整个镇子都被照耀着,好像太阳一般。
殷依鸢抬头看着空中的光之源,自言自语道:“一路顺风。”
此刻,殷二叔也看着,虎生看着,镇中的每一个人都看着,那是他们等待了不知多久的光芒!
待到光芒逐渐消散,梁南山面前悄无声息的出现一个不规则的圆洞,散发着让人不安的光芒。
镇长呵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然后梁南山缓步踏进去,就在他踏入一瞬间。
原本平静的潭面变得波涛汹涌。梁南山在通道中看到一股又一股黑色的洪流直指通道,但无论如何,好像里面的东西都无法突破那表面的黑水。
一直盘坐着的镇长,此时站了起来,如一座大山拔地而起,带起一阵强风。
他吼道:”有老夫在此,尔等休想突破!”然后猛地一跺脚瞬间。
镇长为中心出现无数阵文,继而那五座山峰也相继出现很多阵文。两者逐渐膨胀,终于在某个瞬间相遇一起,滔天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只见那副大阵从天而降,镇压恶灵。
这时,镇子里面可以听到很洪亮的嘶喊之声。
“好狠的断灵者!竟敢篡改天道!竟敢篡改天道!我等势必会回归,彻底铲除人族!无数的咒怨之声相继响起。
“势必铲除人族!”
“我们要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可恨呀!”
“卑鄙的断灵者呀!该死!该死!该死呀!万死莫赎!”
但随着阵纹的压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又被从新镇压下去。这是梁南山在这个世界看到的最后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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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白马堂
梁南山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一张美丽的脸蛋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待到完全的睁开双眼。他看到是一个绿发披肩,双睫长长的女子,脸若玉刻,明眸皓劲,巧笑嫣然。身上朴素的麻衣更加衬出她的天生丽质。
那女子看到他醒来说道:“昏迷这么多天你可算是醒了。”
梁南山适应了一阵,还好,身体主要器官都还在,证明穿过空间节点时没有发生很大的偏差,然后摸了摸怀中的那枚舍利,也还在。这让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不是想象中的地狱的样子,四周很朴素的摆放着木制家具,很奇怪的是屋中间有一颗大树的树干。
感到脸上痒丝丝的,他说到:“麻烦你不要靠我那么近好吗?”
那女子闻此顿时大感赧然羞涩,然后才将落在梁南山脸上的秀发拢了拢。
梁南山疑惑的说道:“这身子不知为何没半点力气。”
那女子感觉好笑,说道:“那是当然,你知不知道我是在哪儿捡到你的”
梁南山遥遥头:“我昏迷日久,故不知。”
那女子:“在麻天丛中。”
梁南山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说道:“原来是如此,难怪,难怪。”
那女子接到:“是呀,是呀,传说中的亘古古麻可以将小天位麻痹,故得名麻天。不知道你是怎么进去的?”说完她好奇的打量着梁南山。
梁南山从这句话中得到两个信息,一是麻天是一种可以麻痹人的植物,二是,这个世界果然如镇长所言——这是一个修者的世界。
他心中顿时放下了一块石头却又生起了一股忧愁,地方看来是来对了,只不过这个样子也不能干什么,看来还是先打探消息为好。
梁南山装作一脸悲愤的样子,说道:“一群强盗不仅把我身上的东西抢光了,还打算加害于我,于是我趁其不意逃跑,我当时也没有方向感,只顾着尽量的避开他们了。可能一不小心就闯进天麻林了。”
那女子听完梁南山的诉说,表情变得很奇怪。
梁南山暗叫不好:难道这儿没有强盗?正当他在思索该如何圆谎之际,没想到那女子开口说道:“你还真是命大,遇到白马堂那群家伙还能活着。”
梁南山一看事情有转机,说道:“白马堂?原来是白马堂!幸得老天爷保佑。”同时还装着非常虔诚的样子。
那女子看到梁南山这幅模样哪还有疑心,她想到:但愿这次交货能够顺顺利利,千万不要遇到白马堂那群家伙。
她说到:“你就在这里好好休养,我出去一下。”说完起身离开。
梁南山连忙的说道:“等一下!还不知姑娘的名讳呢。”
那女子回过头来,看着梁南山问道:“你要我名字干嘛?”
梁南山坐直身子,非常诚恳的说道:“若不是姑娘的将在下弄出那个林子,恐怕我现在早已成了坨野兽的排泄物了。此恩,我现在无以为报,但天长日久,说不定那天我就有机会报答姑娘的重生之恩!”说完目光灼灼的看着那女子。
那女子听到梁南山这般说法,早已秀脸俏红,说道:“仲雨,我的名字就叫仲雨。”说完轻快的转身离去,在梁南山眼中,那个背影像一片于空中飞舞的花片。
他看着仲雨离去的背影低语道:“仲雨,我记下了。”然后开始沉思着接下来的路。
从屋中离开的仲雨双脸依然染着红霞。她作为一个普通但很漂亮的女子,在这个时代,她的名字只有两个作用。一是让那些纨绔子弟拿来菲薄,二是,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拿来呼来喝去。从来没有一次如今天这般,能让她觉得她的名字对于一个人能够如此重要的作用。她自语:“这种感觉真好。”
接下来的几天梁南山逐渐的恢复,当他踏出那屋子他被眼前的景色深深的打动。屋前面有一个很大的湖,湖面波光粼粼,不是还有鱼儿跃出水面。
他住的屋子是在一颗非常粗壮的大树上,难怪会在屋子里面有一个树干,并且周围还有很多的这样的树屋,可以说是一片森林。
此情此景让他想起了在原来的世界读到的一句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这个村子里面的人——姑且称之为村子都过着很有条理的生活。有的打鱼,有的采集果子,孩童则负责上窜下跳。只是,最近几天村子里面的人脸上都罩着忧愁的面纱。
这一日,全村的人都集合到村长的屋里,包括梁南山这个外来者。
梁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