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逍遥-第4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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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好像我们二人的其中之一便是那天命之人了?可是那个断雪涯不是说过,只要是正真的天命之人靠近那东西十丈之内,那东西便会生变化的么?你又如何得知我们二人的其中之一便是那天命之人呢?”妙风一拍头,道:“遭了,这个贫僧倒是疏忽了。”卓九道:“既然你说来扬州之前那物事还没有生改变,那么那个所谓的天命之人极为可能在扬州城内,你仔细回忆你接近过的人再做定夺好了。”洛轩插口道:“如果这东西是属于那人的,那人也必定会控制这件物体,那么我们二人便先排除了。若是你自己寻人寻得麻烦便来找我,我这边有的事人手。”妙风听言连忙道:“如此多谢二位了,这两天得罪了二人还请多多包涵。”二人相视一眼,满脸苦笑。洛轩道:“既然一切事了,我们就此别过吧。倘若小师傅遇到了困难,我一定鼎力相助。”当下,妙风又是感谢一番,与二人互通姓名之后,这才与二人告别,会自己的住处去了。
卓九见妙风走远,朝洛轩问道:“少爷,你不是很讨厌这和尚的吗?为何又要帮他?”洛轩奸诈一笑,说道:“常闻无量宗绝学天下无双,我若能结交那和尚,就很有可能从他那里得到莫大的好处。哼!他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到时候找他学一门厉害的功夫,他还敢不教吗?”卓九听后,立刻朝洛轩竖起拇指:“高招!果然是高招!少爷当真是聪明绝顶、举世无双。小的我对少爷佩服的真是五体投地,真如那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又似那黄河泛滥一不可收拾!”洛轩听后,得意大笑。
这件风波过去之后数月,扬州进入了冬季,天气严寒了下来。妙风在这一个月之中,跑遍了大半个扬州城,却仍未寻到他要找的人。可眼前的一丝希望已是大大的出了他的期望,所以他还是不知疲倦的在城中四处搜寻。毕竟离成功仅仅只差一步之遥。
腊月初八这天,扬州城飘起了大雪。这一日,一个苗族商队从南门入了城。这队商人打扮很是奇特,虽然讲的是苗语,可并不穿那苗族特有的艳丽衣服,也不扎苗族的头巾。他们一行七人,皆是披散着长,仅用一红色头带束在额前。黑色的劲装配着赤红的腰带,短又弯的银鞘苗刀跨在腰间,若不是带着大量的货物,看上去还真像是武林中人。
他们寻到了一间客栈,其中一个长相凶恶的大汉走到掌柜跟前。“啪”的一声,两锭沉甸甸的元宝被他拍在了桌上。掌柜一眼扫去,那两锭元宝每一个得重量少说也有五十两。那大汉道:“三间上房,一间库房。我们的货物只要封存着,不需要派人去保管。此外,马匹也给我养的壮实点。”掌柜眉开眼笑的接过两锭元宝,立刻叫小二领着这七名苗人去房间了。
腊月初八,扬州人很是平常的度过这个节日。可是从这天开始,扬州将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深夜,扬州郊外一片黑暗。一辆马车在夜幕中疾驰,那车上坐着扬州府的大老板刘员外一家四口,因为初八这天去苏州探亲,和亲戚谈家常的时间长了些,所以深夜方才赶的回来。虽然是夜路,但因为是雪天,皑皑白雪反射着天光倒是照亮了通往扬州的道路。那刘府的管家刘福驾车驾了半夜极为困倦,但为了早点赶回去还是竭力的提高马车的度。忽然,前方道路传来一阵小孩的哭声,刘福立刻御马收住向前飞奔的马车。
待车子停了下来,刘福放眼望去,只见白茫茫的雪地里隐隐约约有一个瘦小的黑影。“刘福怎么停下来了,外面何事啊?”刘员外掀开马车的帐子弹出头来问道。刘福道:“回老爷,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去路,我且下去。”说完刘福从马车的车架上取出一纸灯笼。提着灯笼便下了车,菊朦朦的光芒透出了灯笼纸,照亮了一丈方圆的地方。刘福提着灯笼朝那黑影越走越近,终于,他看到了一个孩童真蹲在出呜呜的声音,好像是在哭。那孩童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红色的头绳扎着冲天的小髻,只是他的衣着很是单薄。在茫茫雪地里,怎么会有这样怪异的孩子?刘福疑惑着,对那孩童道:“小朋友,大半夜的在外面乱跑干什么,还不快回家?”那孩童听得他说话,停止了呜呜声,阴阳怪气的回答道:“等我填饱了我的肚子,我自然会回去的。”
这声音犹如鬼魅,让人毛骨悚然。刘福全身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丢了灯笼转身就跑。“嘿嘿你跑的了吗?”那孩童怪笑一身,身立刻跃了起来,一下子便跳到了刘福的肩膀上,对准他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刘福的喉咙立刻被那童子咬穿了,滚热的鲜血立刻喷涌而出,涌那孩童口中。刘福眼前一花,连惨呼之声都没有来得及出便扑通一身栽倒在雪地里。那孩童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大口血,抬起头阴笑道:“好久没有喝到如此温暖的人血了。”他站起了身,抹了抹嘴上的血渍,又朝着马车走去。刘员外一家四口早就听到了车外的异响,但他们退都吓软了那里敢跑,只躲在车厢中瑟瑟抖包成一团。“哗啦”一声,车帘被撕开了,阴冷的寒风立刻灌入其中,伴随着寒风出现在四人眼前的还有着一双散出血红色光芒的眼睛。这可怜的一家四口,只来得及出一阵痛苦的惨叫声,便魂归九泉了。
“洛大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扬州知府徐默大吼着冲进了洛府。扬州总兵洛元盛正在休息,忽然被徐默的惊叫声吵醒。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叫道:“别喊了!吼得跟杀猪似地,本官起来了。”洛元盛出了门,朝徐默道:“我说,徐大人,大清早的吼得满城的人都快听见了。你好歹也是扬州知府,什么事情把你搞的惊魂未定的?”徐默道:“禀洛大人,昨晚扬州郊外出了一宗命案,死的是扬州富商刘老板一家四口和管家刘福。”洛元盛惊道:“什么!尽然一下死了五条人命,你把情况详细说来。”徐默回道:“此案极为诡异,现在还讲不清。大人还是随我去府衙看下。”洛元盛道:“也好。”便同徐默前往了扬州府衙。
扬州府衙,大堂之上,正着白布遮住的五具尸体,刘家人在一旁嚎啕大哭。洛元盛一到,刘家人便立刻围了上来,不停的哭诉道:“洛大人,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我家员外从未做过有昧良心的的事情啊,不想却被人害死了,你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洛元盛点头道:“刘老板是个大善人,这是整个扬州城都知晓的。你们放心,本官一定会追查下去,为你们找回公道。”刘家人听言,连连道谢。张元盛朝仵作道:“你向我禀报一下,刘家五人的死因。”那仵作拱手道:“回大人,那刘家五人的死因十分怪异,属下还是去后堂向二位大人详细说明。”洛元盛点头道:“便依你所言。”三人立时走向后堂。
到了后堂,那那仵作道:“禀二位大人,属下刚刚检查过了刘家五人的尸身,那五人死的太诡异了。他们尸身之上只有一处伤口,那便在他们的脖子之上。根据属下多年经验,伤口是被某种东西咬穿的。更奇怪的是,他们的致命之处不在于脖子上的伤口,而在于全身的血液都被吸干了。”洛元盛听后,皱了皱眉:“若是普通野兽所伤,怎么会吸干血液,难道是妖魔所为?”仵作道:“属下也是这么认为的,从现场的种种迹象看,除了妖魔,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这般杀人?”徐默道:“自从五年前大人花重金请来十二名碧霄宫弟子组成了赤煌卫,扬州城方圆百里内的妖物都被他十二人除尽了,又哪里来的妖物?”洛元盛叹道:“也许是从别处过来的妖魔吧,看来这次又要让赤煌卫出手了。”
………【第七章、魔道天风(下)】………
此事生之后,扬州府立刻张贴出告示,以警示全城居民深夜不要外出,而十二赤煌卫也奉令每晚在城外搜寻可疑之物。:前三夜没有出现任何异样,到了第四夜,赤煌卫终于寻到了一丝线索。
腊月十二,大雪消融,此夜月甚圆,无风。十二赤煌卫和前三夜一样,正骑着马在扬州郊外各道上巡查。忽然,远处有几道黑影从他们眼前一闪而过。有动静!当先一人见状,便欲策马追去。“且慢!”赤煌卫的头领话了,“骑马动静太大,我等还是用轻功去追,以免打草惊蛇。”众人听言,当即拴住马匹,运上轻功循着那几道黑影闪现的方向追去。
跟在那几道黑影影后面许久,赤煌卫来到了一片树林之中。眼见那几道黑影不再移动,众人立时停下脚步,躲在远处静静注视着林内的动静。月光洒下,只见那几道黑影原来是七名穿着黑衣的神秘人。那七人很是机警的望了望四周,见无异常动静,这才开口说话。他们一开口说的便是苗语,若是换了寻常官差哪里听得懂。不过不巧的是,追踪他们的却是由碧霄宫弟子组成的赤煌卫。昆仑碧霄宫创派至今已有一千七百多年的历史,其文化源远流长,涉猎之广早就涵盖神州各地。所以苗语也是碧霄宫的必学课程之一,赤煌卫的十二人自然听得懂。
只听其中一人说:“初试天血童子就取得这样的成绩,老祖的法术果真玄妙。不过这几日,扬州城当真盘查的紧,害我七人一直不敢再有所动作。”另一人道:“哼!那些凡夫俗子又有何惧!只是听说扬州城中有队赤煌卫,那十二人都是昆仑弟子,若是碰上他们事情就棘手了。”另一人接口道:“就是遇到碧霄宫的人又怎么样?我们天风七煞自出道以来,又曾怕过何人?再说我们身边还有天血童子,真的碰上他们,我倒要看看谁的道行更深!”这几人正议论着,忽然一个威严的声音说道:“废话少说,我等赶快放出天血童子吧。都埋在地里三天了,若是被闷坏了,老祖和不会放过我们。”其余六人显然对这话之人极为恭敬,纷纷停止了说话,取出工具埋头在地上挖了起来。
赤煌卫看这七人言行古怪,又听他们言语之中隐隐透露出“天风”二字,便猜到这七人很有可能是天风教的人。只是那天风教数百年来一直只称雄南疆一带,从未涉足中原半步,那为何其门下弟子要在扬州干这鬼鬼祟祟的勾当。十二人沉住了气,更加仔细的注视着那七人的动作。不消片刻,那七人便从地里面挖出七口棺材。月光映照之下,那些棺材上似乎用某种红色的液体画着十分怪异的符篆。只见那天风七煞中领头的大汉拍了拍棺木,嘴里念了几句古怪的的咒语,那七口棺材上的符篆便立刻出了红光。红色的光芒一个接一个的连接起七口棺材,好似形成了一个奇怪的法阵。那大汉从身上的口袋里抓出一只活鸡,旁边一人立刻取出只碗侯在一旁。大汉揪住鸡头,让鸡脖子对准了碗口,手中寒光一闪,鸡脖子顿时被割开,滚热的鸡血流入碗内。待注上了满满一碗鸡血,那大汉扔掉了鸡尸,端起了那碗鸡血,对准那法阵的中心泼洒出去,口中喝道:“出来吧,天血童子!”
那法阵被鸡血一淋,震荡了一下,紧接着红光大涨,那法阵中的七口棺材立刻震颤起来。伴随着棺盖打开的声音,七个闪烁着血红色眼芒的幼小身影从棺材里爬了出来。那大汉看着七个天血童子很是满意,他眼中寒芒一闪,喝道:“天道茫茫,天风独尊!扬州城禁严又怎么样,静寂了三日城内的巡查也松了吧。我就让天血童子杀你们个措手不及!去吧天血童子,去扬州城尽情的喝血吧!”说罢,他仰天狂笑。那七个天血童子听得命令,眼中血管闪烁,立刻纵身跃起,朝着扬州城的方向急跃去。赤煌卫大骇,急急出手,十二道刀气立刻射向那天血童子,欲阻挡他们前往城中。“想阻挡天血童子,先过我们这关吧!”天风七煞齐喝一声,七把弯刀脱手飞出寒光连成一线,“嘭”的一声刀光和十二道刀气相撞,立刻阻挡住了赤煌卫的攻势。
“天罡刀阵!”赤煌卫大喝一声,身形疾闪,步法变换,从十二个方位把天风七煞团团围住。天罡刀阵既成,十二人立刻脚踏天罡步绕着天风七煞快旋转。浩然的气势从刀阵中出,迫向阵中的七人。“天罡十二连环斩!”赤煌卫的领队一声令下,连绵不断的刀气不断击出,从四面八方轰向阵内七人。
天风七煞不以为然的嘿嘿一笑,暗红色的血气从他们身上涌现出来。他们各自咬破中指在虚空中急画,七个古怪的血色符篆立刻浮现在空中。那血色符篆被他们身上的血气催动,顿时血光大盛。只见血光一阵闪烁,光芒黯淡了下去,但一个与那符篆一模一样的血色光印从符篆上分离而出轰向前方。一时间七道血色符篆被七人身上的血气不断加持,不停的分出一道道光印与天罡十二连环斩的刀气不断相撞。“轰、轰、轰”强大的冲击波使得林中树木破裂,木屑横飞。天罡十二连环斩虽凭借天罡法阵施为,力道汹涌,但每出一刀都要消耗大量的真气。而那天风七煞身上的血气却好似无底洞,纵使双方已经相持了一刻有余,那血气仍和先前一般浓郁,没有丝毫黯淡。
赤煌卫心中极为震惊,若是这般下去,在不消多久他们十二人必然体力透支,到时候必输无疑,任人宰割。“天罡破”赤煌卫怒喝一声,立刻停下了步法,天罡刀阵上一阵青光流转,十二把刀立刻劈下,青色的刀芒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破开层层血色光印,最终与那血色符篆相撞。“轰——”耀眼的光芒爆,青色的光刀与那血色符篆同时消失,天风七煞的招式终于被破开了。只见天风七煞身上的血气动荡不已,片刻消散开去,而七人各自吐出一口血,显然是受了伤。七煞中的大煞抹去了嘴角的一丝鲜血朝十二赤煌卫道:“碧霄宫的弟子果然了得,竟然破去了我七人结成的‘血魂印’。”赤煌卫停下了攻击,领队朝那七人问道:“你们可是天风教的人?”大煞道:“不错,我们正是来自圣教天风。”领队喝道:“魔教从未出过南疆,你们到扬州来有何企图?”大煞嘿嘿一笑:“这你要问我们老祖,我可不知道老祖的目的,只是奉命行事罢了。”他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