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总裁,来势汹汹!-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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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得她还傻傻的忙了一天,又是帮他收拾房间,又是帮他洗衣服,订蛋糕之类的。
甚至还不止羞耻的买了情。。趣内。衣,打算晚上穿上色。诱他,把自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他!
“连俢肆,你这个大混蛋,大骗子,大尾巴狼,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泪流满面的对着电话乱吼一通,伤心决绝的唐翩跹挂了电话就把手机重重的扔了出去。
当下就跑回房,趴在chuang上大哭起来。
弄得严嫂望着地上摔得七零八落的手机直发懵,心想这是怎么了?
电话这头的连俢肆,深谙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对着手中已经黑屏的屏幕也是愣了几秒。
但仅仅是几秒,他就故作无谓的勾了勾唇,起身就一脸笑意的拥着身后前来唤他的女人一起去了餐厅的方向。
步子才迈出去,怀里的佳人就探头,“阿肆,我是不是打扰到你讲电话了?”
搂着她继续往前走,连俢肆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温柔似水的眼神像是要把怀里的人融化掉一样,“没事,无关紧要的电话而已。走,咱们吃饭去,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我的云倾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
不知道是觉得难为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女人侧头对着肩膀上的大掌发了会儿呆,就果断的将其打掉,先一步跑开,“都是你喜欢吃的。”
失落的收回被遗弃的手臂,连俢肆饶有兴趣的挑眉,“哦,是吗?”
……
★
灯红酒绿的酒吧里。
坐在吧台上的唐翩跹,心情简直差到了极点,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俨然一只走丢了的流浪猫,看起来好不可怜。
不知道该怎么缓解心里抽丝剥茧般的痛,她只能举着酒瓶一口接着一口的往喉咙里灌。
哪怕她不会喝酒,但是听人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她想试试看,是不是人醉了,就能忘掉烦恼和忧伤。
连俢肆,那个混蛋,她发誓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在打雷下雨的夜丢下她,她可以不计较,只要他没跟荣驰安排的女人鬼混就行。
可是她怎么忘了,这个人原本就是个浪子,他身边的女人从来都不比荣驰少。
只是人家荣驰是明。骚,他是闷。骚,这种人最无耻!
“阿肆,晚餐准备好了,我今天做了你喜欢的酒酿丸子!”
这句话不断的在她耳边回荡,跟梦魇一样挥之不去,亦如穿心的万剑扎在她脆弱的心脏上,好痛……
“连俢肆,我今晚也是准备给你做酒酿丸子的,材料都准备好了,可你居然……”
任悲愤的眼泪横流,唐翩跹仰头,举起手中的酒瓶又是一阵猛灌。
不远处,两个派头十足且后面还跟着好几个西装革履手下的男人边交谈着边从雅间的方向出来。
其中一个男人听着旁边男人脏话连篇破口大骂一个人的同时,无意间抬头瞄了一眼四周,巧的是,一眼就看到了吧台边上仰头举杯猛灌的娇俏身影。
总觉得那张面孔好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男人不免顿下脚步,揉着眉心开始在大脑里搜寻有关这张脸的记忆。
片刻之后,终于成功的想起来她是谁,男人一激动,不免惊呼出声,“那不是连俢肆的女儿吗?”
“翔子,你说什么?”旁边,才将还在喋喋不休口出恶言的人,听到他的话,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怎么好像听到他说什么连俢肆的女儿之类的话!
连俢肆,这个瘪三!
居然敢烧他的仓库,这次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就算他是黑帮现任老大又如何,他炳叔在帮里的辈分可比那个小牛犊子高多了,他有什么好拽的!
“没什么。”深感自己有惹祸的征兆,被唤作翔子的人赶紧把视线从唐翩跹身上收回,连忙攀住炳叔的肩膀就直把他往门口的方向带,“炳叔,您应该还没吃晚饭吧?走走走,我知道一家新开的海鲜店不错。咱哥俩儿难得见一面,今天怎么也得一醉方休。”
“饭什么时候吃不行!”一把拨开他的手,炳叔单手托腮,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吧台边上翔子刚刚看的那个女孩子。
虽说有些意外连俢肆何时结的婚,又是何时生的女儿,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不过,眼下他却是没心情细问,只关心那个买醉的小丫头到底是不是连俢肆的女儿。
收回视线的一刻,男人心怀鬼胎的挑眉,“那丫头是连俢肆的女儿?”
显然,他刚刚无心的一句被炳叔给听见了,翔子倒是想否定说不是,可这个时候明摆着是越解释越有跟炳叔对着干的意思,他的表情不免变得十分为难,“这个……”
连俢肆他惹不起,炳叔他也惹不起,这都是道上举足轻重的人物。
看他那个结结巴巴的样儿,炳叔就知道了答案,唇边当即就露出了一抹狡黠歼诈的笑,“很好,我正愁没机会报仇,他女儿就自动送上门来了,看来真是天助我也!”
顿感大事不妙,翔子赶紧劝起了被怒火冲昏了头的人,“炳叔,您可千万别冲动,您……您要做什么?”
“他连俢肆既敢烧我仓库,我就敢让他女儿人尽可夫!”
说完,炳叔就冲后面的两个手下打了个漂亮的响指。
“你们去给我往她酒里下点料,再给我找一二十个身材健壮的弟兄,今晚爷让你们好好开一顿荤。记住,把人弄到西山仓库去,往死里整可以,但是得留她一条狗命,我要让连俢肆悔恨终身,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永远记住这个教训!我出来混的时候,他连酱油都不会打,要不是老三瞎了狗眼提拔他,他算个鸟!敢得罪炳爷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得嘞!”垂涎三尺的看了眼吧台边上今晚的猎物,接到命令的两个手下转身就下去执行了。
闻言,翔子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无比,“炳叔,您要三思啊!您这么做的话,会连累兄弟我的!连俢肆的脾气和手腕您又不是不清楚,他要么不出手,一出手绝对是血流成河!”
上前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心情大好的炳叔拽着他就往外走,“你放心,我这个人做人还是很有原则的。就是死,我也不会把你供出来。就算是哪个不怕死的走漏了风声,有我罩着,你怕个球啊!不过说真的,翔子,这次真得谢谢你。今儿你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替我出了口恶气。走,你不是说要喝酒吗,今天我做东,不醉不归!”
 ;。。。 ; ; 转眼,距离唐翩跹出院回家已经过去半个多月。
可能是觉得那天自己做的太过火,实在不该在电闪雷鸣夜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
歉意作祟,这段时间以来,连俢肆简直快把她寵上天。
但凡不是很过分的要求,他都有求必应。
而且,他还会尽可能的早点处理好手头上的工作,好赶回去陪家里放暑假没事做的小丫头吃晚饭。
最近她闲来无事,跟严嫂在学下厨。
每天都会亲自做好晚餐,左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催他早点回去试菜。
味道嘛,着实不敢恭维,但诚意和心意在,他自然是褒赏有加。
他的跹跹,好像真的在长大,这让他深感欣慰。
上周,恰逢巴黎新一轮时装周开幕,连俢肆如往常一样收到了邀请函。
他本想推脱,最近俗事缠身,加之也不甚感冒。
但一想到跹跹那丫头可能喜欢,他还是挤出时间,带她去巴黎玩了几天。
事后证明,他的决定是对的。
在巴黎那几天,那丫头玩的简直乐此不疲。
若不是他强拉硬拽,她都恨不得跟那儿安营扎寨。
她这个年纪,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
目不暇接的漂亮衣服,又都是顶级奢侈品牌,自然也少不了好莱坞一线大腕的光顾。
才看到一个鲜少露面的天王巨星,转眼又跟一个性。感影后擦肩而过,时常惹得她揪着连俢肆的衣摆就是一阵惊声尖叫,“欸,连俢肆,我看到那个……那个安吉丽娜朱莉了……”
每当这个时候,连俢肆都是一脸狂躁的直翻白眼,恨不得立马打掉她那双乱扯乱拽的爪子,转身就走,装作不认识她!
最可气的是,一看见那些金发碧眼的帅哥,她眼睛都绿了,还真是印证了荣驰那番话。
若不是语言不通,他估计她怕是早就冲上去跟人搭讪外加索要电话号码了。
备受冷落,窝火之余,连俢肆免不了开始质疑,这是那个一直扬言要把他收入囊中的丫头吗?
她到底是喜欢他,还是喜欢全世界但凡是长得帅的男人?!
这才意识到,还好他没有头脑发热的送她去美国。
要不然过不了多久,还真如荣驰所说带个混血外孙回来气他!
★☆★
坐落于中心区域豪奢地段的连氏企业,百层建筑直入云霄,气势磅礴。
乍看酷似迪拜伯瓷酒店帆船外形,细看才发现原来是一把刀尖朝上利刃形状的现代化大楼,一如它的主人一样,大有睥睨天下藐视群雄之姿。
顶楼,奢华有度的总裁办公室里。
坐在窗边沙发上一身正装的连俢肆,修长有型的双腿优雅的叠在一起,他低头品着一杯还冒着腾腾热气的卡布奇诺的同时,拧眉神色略显疲惫的听着对面的助理亦是帮中贴身保镖的汇报。
在听完助理的一番汇报之后,怒火中烧的人当即就把手中没喝多少的咖啡以灭顶般的姿态往地上砸了出去。
“谁他妈的这么大胆子,敢背着我动用我的码头走私毒。品!我有没有说过,除了这个东西,你们他妈的给我走私什么,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纵然被咖啡和瓷片溅了一身,脸上亦未能幸免,可助理却不敢伸手去擦,反倒是连忙往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巾战战兢兢的递给对面一脸狂狷且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慑人气场的人,“您消消气!”
“肆爷,不……不是,总裁!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炳叔。”男人一紧张差点忘了这里是连氏不是帮里,肆爷交代过在公司里要按章办事,纵然这是黑帮漂白后的产业也不例外。
“您是知道的,炳叔入帮已久,又是聂老大生前的把兄弟,辈分和声望都极高。当年若不是聂老大一再坚持传位于您,他可能已经坐在您现在这个位置上了。这些年,眼看着兄弟们的心渐渐被您收拢,他明着不敢抱怨,只能在底下搞搞小动作。”
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胡乱的擦了擦脸上和衣服上的污渍,连俢肆冷眸幽转,扯唇就是一声冷笑,“很好,又是他!”
“去把荣二爷给我叫过来!”一把扯掉脖子上的领带,连俢肆恼羞成怒的往旁边一扔,也懒得称呼荣驰为副总裁,直接下了命令,道上的事,还是得按道上的规矩办。
“是,我这就去!”
男人退出去之前,眼疾手快的将地上几片较大的碎片拾起收入囊中一并带了出去。
细碎的,他琢磨着只能让保洁一会儿过来打扫了。
不多时,得悉事情全经过的荣驰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往沙发一落座,亦是极为火光的人,刷起袖子就是一副大干一架的架势,“说吧,你想怎么做!”
等他的这几分钟,连俢肆心烦意乱,不免点了一根鲜少抽的雪茄。
徐徐吞吐了几口白烟,烟雾缭绕下的一张脸发泄过后已恢复如常,冷静沉着,只是那双鹰隼般的眸子里却依旧是高深叵测的一片,
“以前我念在炳叔到底是长辈,又德高望重,多次纵容,可他却似乎一点都不领情。屡教不改也就算了,居然还给我变本加厉,这次不给他点颜色瞧瞧,真当我怕他不成!”
“像这种倚老卖老的老东西,要我说,就该直接做了,以绝后患!”说话间,荣驰比手画脚的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里也是杀机四起。
睨了眼都快三十了还那么冲动的人,连俢肆不甚苟同的摇起了头,顺便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他到底是帮中老人,人脉颇广,威信不多但也尚存。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可贸然行动。你放心,这根刺,我迟早会连根拔起!”
“那行,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吧。”
单手捏了捏眉头,连俢肆随即对荣驰吓了吩咐,“你去帮我查清楚他进货和出货的渠道,彻底给我堵死。最关键的一点,是要找到他存货的仓库,然后一把火给我烧了!这一次,说什么我都不会再姑息他!你知道的,我最恨毒。品……”
“我明白。”不等他说完,荣驰果断的点头应下,起身就往外走,“这事交给我,你把心搁肚里!”
“你自己注意点,不要留下在场的证据!”
转身朝他看过去,荣驰极度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靠,我有那么笨?”
也知道连俢肆是在担心他,但他就是很不爽他那个不放心的态度。
他又不是孩子,好歹也在道上混了一二十年了。
似是想起什么,荣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对他说,“对了,你貌似很久没去看云倾了,她的佣人不敢直接找你,给我来过电话,问你最近都在忙什么,我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嗯,是有段时间没去看她了。”眼底划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复杂,连俢肆随即捻灭手里只抽了一半的雪茄,起身的同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