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爱十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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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听你的意思,现在就是好时机了?胡闹,不知道最近那边的经济状况在走下坡路吗?”别欺负老人家腿脚不便,这丝毫影响不了他利用敏锐的直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呵呵,爷爷提醒的是。”宋律伟朗声道。“不过这事儿不是还没定吗?上不上市,什么时候上市这都得看公司的运营状况决定。”
“行啦,你公司那点破事儿我是管不上了。你自个儿看着办也好,省得事后现错了怨天尤人。”宋爷爷摆摆手,示意点到即止。
爷孙俩聊得欢,延年像鱼干一样被晾在一边,无聊至极。后来保姆进来问要喝什么茶?是新送的明前绿茶还是祁门红茶?延年灵机一动寻了个由头说想观摩学习茶道便溜了出去。
延年对泡茶实在没什么研究,张美兰在那里做得一丝不苟,她看着看着眼神就飘到了别处。准确的说,她的视线是被天台上繁盛的盆栽吸引了。虽然延年不能一一叫出它们的名字,不过看起来真的很漂亮,特别有生机的那种。张美兰笑着解释说宋老爷子从前别说侍弄花花草草了就连看一眼都懒得,那次生病之后整个人还特别消沉易怒,养养花草什么的调节心情还是宋律伟给出的主意。外人都道宋律伟的大伯子承父业想必最得宠,其实最让老爷子记挂在心的还是这个孙子。
后来张美兰还说了很多,但延年都没怎么听进去。看样子,体贴入微的宋律伟总是很容易察觉身边的人最需要什么。那她呢?他知道她需要的是什么吗?
宋律伟和他爷爷在书房里闭门谈了小半个钟头。延年因为拉了张阿姨做挡箭牌未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替她把茶端进去,张阿姨一个劲儿推说不用。两个人说话声音稍大,把里面的人也给惊动了。
宋律伟笑眯眯地迎出来问生什么事了,就听张阿姨不住夸赞延年客气懂事云云。别说延年听了脸红,宋律伟也是一脸诧异好笑。他拉过延年,小声嘀咕道:“哟,看不出来。张阿姨可是很少这么当着面夸人的。说,你给人家灌了多少**汤?”
听他那欠扁地语气。要不是在他爷爷眼皮子地下。延年恨不能掐着他脖子一字一句地跟他说:一般一般。只没你会灌而已!
后来。宋爷爷又把他们两个召到面前。取出一个信封递给延年叫她拿着。延年估摸不准里面放地啥。就像个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爷爷叫你拿着你就拿着嘛!”宋律伟宽了宽延年地肩膀叫她赶紧收下。
“谢谢爷爷。”延年双手接过信封。说话都是小心翼翼地。
“嗯。”宋爷爷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宋律伟。这个孙子……真是既叫人头疼又叫人心疼!“时候不早了。听说你们还要去明文那边。就不留你们在这儿吃晚饭了。”老爷子口中地明文即宋律伟地爸爸。
宋律伟一连哎了好几声。还大言不惭地说这次没口福只好以后再找机会补上了。听他这么一说。老爷子就算面上不动声色。心里还是挺高兴地。
倪虹本是翘着美腿坐车里听摇滚的,远远看到宋律伟他们出来,关掉音响伸个懒腰。延年刚坐进后座就听他抱怨说:“没劲儿啊没劲儿,让我等到花儿都谢了,腿脚都麻了。”
宋律伟摇了摇头,走到驾驶室旁一挥手,示意倪虹往里边坐点。倪虹多么会意,老板这分明是要亲自上马给他当司机嘛!于是忙不迭挪到副驾驶座位上,换个姿势继续翘起他的美腿时不时抖两下以示悠哉。宋律伟开车属于很稳当的那一类,极少飙车,也没见他玩过什么公路特技。在s市的时候,倪虹看他把车开得四平八稳波澜不惊半点漏*点没有,总不免感叹说可惜了陈至皓给改装的好车。好在今天开的是他家老头子的中古车,倒也相称,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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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律伟的父母前些年早分了新房,拿到钥匙装修好空置了好几年一直没入住,搬家还是近年的事。周围楼盘不少,但没一个能比。连做保洁的阿姨都知道这里面住的不是外交官就是大学教授什么的,真正的高尚社区,智富阶层。车开到小区门口,宋律伟把方向盘交还给倪虹:“我说,你今儿个也早点儿回去罢。”
倪虹帅气地朝他敬了个礼,回说:“得,还是老大你了解我。就算我想去哪找乐子,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开这车去啊!”开玩笑,这不明摆着给自己找麻烦吗?!让他家老头子现还得了?剥他一层皮那绝对算是轻饶了。
“你明白最好。”宋律伟揽过延年。“走了。”
倪虹握着方向盘“嘿”了一声,绝尘而去。这年头,兄弟难为,孝子难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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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乡情怯,延年的双腿像是被人灌了铅,越走越龟。宋律伟凑到她耳边,问需不需要背着她走。延年真想送他个卫生眼。这人怎么回事儿?倪虹先前说他是孙悟空,这下又变猪八戒了?不过,看到宋律伟真的作势要背她,延年还是被吓了一跳,赶紧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往前疾走了两步。看她一下走得那么快,刹那间宋律伟仿若时光逆流中走出的小男孩,脸上竟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后的快意。他挥手长腿长的优势,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延年:“走这么急,跟无忧苍蝇似的。知道哪个单元吗?”
哪个单元?还真是……不知道呀!延年恨恨地想,宋律伟,你个猪头!还好意思说我无头苍蝇,也不想想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啊!。(快捷键:←)(快捷键:回车)
………【第七章 鸠占鹊巢】………
第7章鸠占鹊巢
宋律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牵过延年的左手说:“你戴戒指了吗?”
延年将脖子里挂着的红绳拽出领口,愣愣接道:“在这儿。”宋律伟二话不说就要将它取下。
“你要干嘛?”
“不觉得戴错地方了吗?”在爷爷家的时候就想提醒她的,这妮子也太不自觉了,老是把结婚戒指张冠李戴。“左手!”
延年依言地抬起左手,任由宋律伟将戒指套在无名指上。
“好了。待会儿也不准拿下来!”宋律伟都不给她反悔的机会,扣着她的手腕就走。
“宋律伟……!”闹得太厉害了,他难道没看到已经有纳凉的老太太朝他们行注目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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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年想起小时候,宋律伟也是这样牵着自己“招摇过市”。因为她是大院里出了名的路痴小朋友。那天有人提出要玩办家家,宋律伟本来很不屑,后来抽签结果出来了,延年不知走了什么狗运气竟“雀屏中选”——扮新娘。他这才“勉为其难”答应加入。不仅如此,延年甚至记得他小嘴一撇大言不惭地说什么“没人娶她,只有我来了。”他那时多威风,名副其实的孩子王。附近几个大院的孩子有哪个不服他的?大人不在的时候,他说的话与圣旨别无二致。因为是扮演结婚游戏,有人就提出“电视上演的结婚都要戴戒指的”!本来嘛,小孩子办家家随便拾掇个易拉罐拉环或是用草茎什么的圈一个充数也就算了,谁知有人非较劲说“不行,如果没有真的戒指就不能算结婚”宋律伟那时估计也是被逞强冲昏了头脑,他说“成,你们等等!”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三两下跑回家,等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果然多了一枚亮闪闪的金戒指。这下演员找齐了,“重要道具”也有了,再没理由反对。于是两人便在一众小朋友的见证下稀里糊涂地“结了婚”。那时她还是小孩子,五岁半的小女孩人小手也小,成*人戒指根本戴不住。宋律伟想了想,又回家找了根粗粗的红色毛线,绕着戒指缠啊缠,好不容易让它在延年的手指上安分守己不再想着“逃跑”。那本是一场游戏,但孩子们玩的都特别投入,以至于到后来游戏结束了也没人想起那枚戒指该完璧归赵。延年也是回家之后,外婆叫她洗洗手准备吃饭的时候问手指上套的什么,才猛然想起忘了把戒指还给人家了。外婆听说原委后,一个劲儿念叨说“年年你这孩子真糊涂”。结果那天,晚饭都没吃就被外婆领着去了宋律伟家负荆请罪,宋律伟的妈妈当时因为家传结婚戒指不知所踪正在火头上呢,外婆让延年还了戒指,说明原因还赔了很多不是。宋律伟的妈妈顾及面子本就不愿外扬“家丑”,加之宋爸爸甘当和事佬不断在旁打圆场,事情终以“小孩子不懂事”为由各打五十大板圆满落幕了。直到很多年后,这枚戒指再次回到延年手上,宋律伟才告诉她:“那天你和你外婆回去以后,我爸坐沙上就跟我妈说‘这下好了,儿子孝顺,连媳妇都给你早早找定了’。嘿,你说厉不厉害?我都佩服我爸,怎么这么有真知灼见!”不过宋律伟的妈妈肯定不这么认为就是了,她那时根本不屑老公的调侃认为完全是幸灾乐祸的胡诌,后来延年真的和宋律伟领了证,她又开始不止一次埋怨老公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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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律伟带延年回去见爸妈。可没想到家里竟多出一个人来。要不是他反应敏捷。软玉温香肯定直扑入怀。
“律哥哥。欢迎回来!”伊人身着雪纺长裙。笑靥如花。飘飘欲仙。丝毫没有因为一扑不中而气馁。
“冉静?”该死地。被摆了一道!宋律伟转头看延年。眼见她一脸麻木。不过心里肯定不会感觉良好到哪去。
“延年。好久不见。”见宋律伟不搭理她。冉静索性大方地与延年打起招呼来。
延年轻轻嗯了一声。记忆里。冉静一直是个长得漂亮。成绩优异。备受长辈喜爱地天之骄女。她地骄傲与自信。在大院里是出了名地。延年刚到北京地时候。身边地人都是满口京片子。只有她说话带着浓重地南方乡音。对此冉静很是看不惯。她号召身边地女伴儿别跟连话都说不好地“农村人”啰嗦。现在地她看起来似乎没那么“排外”了。但还是叫人感觉有阴影。
“小伟回来了?”宋律伟地妈妈施施然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宋律伟自是亲切。相比之下延年倒像透明空气。“静静你也真是。有话进屋说嘛!杵在门口做什么?”宋律伟地爸爸这时也跟着出来了。大概是不忍看延年太过被冷落。才开口说道:“这不是延年吗。越长越漂亮了。快进来吧。”
冉静在宋妈妈的默许下像女主人一样端茶递水,忙的不亦乐乎。宋律伟见着觉得别扭,想她这算怎么回事儿?!真当自己是女主人了不成?延年刚进屋的时候喊“爸妈”,宋妈妈鼻子哼了一声,看宋爸爸笑容可掬地应和,当着小辈们的面她要给老公留面子,嘴上没说什么可趁小辈们低头喝茶的时候一个白眼递过去就什么问题都说明了。看到儿子抓起延年的左手搭在掌心上,无名指上的金戒指大棘棘地扎进瞳仁,宋妈妈心想:好好好,真是越大越有长进了,当我眼瞎了么?这明摆着是在跟我示威啊!于是态度愈冷淡。
吃晚饭的时候,宋妈妈在饭桌上不停地给宋律伟夹菜,叫他多吃点。“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静静特别去学了做,我觉得做的真不错。你尝尝。”一句话说的宋律伟如鲠在喉。“妈,冉静是客人,你别总叫她做着做那的。麻烦!”
“不麻烦的。我在国外的时候习惯了自己做菜,能做给律哥哥吃,我觉得很高兴。如果律哥哥喜欢的话,叫我天天做都没问题。”冉静接口的时候还特意瞟了延年一眼,听宋妈妈说这个6延年都不怎么会下厨的,也不知她在国外那两年是怎么混过来的,光吃汉堡和可乐也不胖?!真不可思议!“延年,你觉得我做的怎么样?好吃吗?”
其实,延年对川菜谈不上喜欢,中餐的话她基本只吃口味鲜香清淡的淮扬菜。所以,她自始至终就没吃什么菜,白饭也只扒了几筷子意思一下。延年不觉得自己的意见有多么重要,不过冉静的手艺的确不赖,她只能说:“还可以。”木然夹了一块水煮鱼片放进嘴里,味道够正,感觉除了麻就是辣。
“年年,你不能吃辣就别吃了。”宋律伟将她碗里剩下的另一块水煮鱼片夹到自己碗里。谁知她竟不领情,自己又夹了一块新的,辣油淋在白饭上红得触目惊心。看她眼眶都红了,宋律伟心疼的紧,只得倒了一碗白开水将鱼片涮清了再夹给她。
宋爸爸脸色如常,宋妈妈就有点挂不住了却又不好在饭桌上当即作。冉静的眼底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黯然,但很快用被笑意掩饰殆尽。“律哥哥真是体贴呢!”她说的是那么由衷恳切。
一顿饭吃的七零八落,各怀心事。末了,宋律伟提出告辞。宋爸爸刚从国外回来不久,他本想和延年住家里的,可现在看来是行不通了。家里虽说三房两厅,不缺地儿,但冉静先他们一步住了进来,他和延年要是再想入住就不是考虑谁凑合睡书房那么简单了。
“律哥哥你们要去宾馆住?”冉静这么说有点故作意外。“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不该住到这里的,害你们要去住宾馆。”
宋妈妈听她这么一说,忙替她开脱:“静静,你刚从巴黎学成归来,你爸妈又都在国外,难道要你一个女孩子家单住?说得不好,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你叫我们怎么跟你爸爸妈妈交代?!”
宋律伟听了也没计较,只说:“没事儿,就照妈说的办吧。冉静你是客人,爱住多久住多久。我和延年一起,住哪里都没关系。”说完便拦着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