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记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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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的玉脸「唰」地变为惨白,哆嗦着双唇说道:「你……你不喜欢我?
……看不起我?」
皇太极快步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一手圈揽着她的双肩,一手将散开的衣裤拉
上,遮住那令人忍不住要犯罪的诱人胴体,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柔声说道:
「不!玉儿妹子!我愿意用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来求得与妳在一起,但
不是这个时候,我不愿意妳圣洁的身子让一个小小的贝勒所拈污了,妳说得对!
我应该要以皇后的名份迎娶妳,我还有大事要做!恕我现在不能告诉妳,妳相信
我吗?愿意等我吗?」
大玉儿抬起螓首,明亮的双眸深情的注视着皇太极的俊脸,芳心里说不出是
()
何滋味?既骄傲、庆幸自己碰上一位胸怀大志的青年,又难掩那偷情不成的惆怅!
她纤指轻抚着皇太极的脸庞悠悠地说道:
「神已将我交给了你,振翅的大鹰是不应该被羁绊的,我只希望你不要忘了
今天的承诺!」
激|情已退的一双青年儿女,相拥着坐在床上,唧唧哝哝、情语绵绵的直到天
亮,等大家起身后,大玉儿稍作吩咐,便与皇太极双马并辔、直送出百里之外还
舍不得分离,两个眼皮哭得红肿,皇太极再三劝慰,答应一回去马上差人来提亲
下聘,又说了许多体己的话,两人才依依作别。
正是:「神女有心出云岫,襄王无意赴阳台。」
形式弄人,冥冥中似乎自有天意啊!
************
皇太极此行非常圆满,取得舅舅金台石的亲口承诺,而其它分往各地的王公
贝勒们也都带回来好消息,大事就此底定,战争一触即发。满州各旗加紧练兵备
粮,努尔哈赤更是日日召集长老们开会,就在这整个大金国上下一心、专注战事
的当而,唯独皇太极闷闷不乐,镇日郁郁寡欢,像换了个人似的,这情形被他的
母亲发现了。
有一天,纳喇氏将他召进宫去搂着他问道:「儿啊!你是不是有什么烦恼?
从舅舅家回来以后你就无精打采的,你父王已经有点不高兴了。」
皇太极见母亲追问便将心里的事说了,最后要求母亲赶快派人到科尔沁部去
提亲,纳喇氏听后劝道:「儿啊!现在国内那个人不是为战争在作准备?这也正
是你应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的时候,况且他不是早已给你说了亲事吗?怎么可以
又到别家说媒去?」
皇太极年纪虽轻,办事却极有决断,他不是不明白现在的时机,否则也不会
拖至今日还在烦恼,听完母亲的话后便就此将他和大玉儿的事情拋开,专心一致
的投入父亲的计划里去。但是纳喇氏还是将这事跟丈夫说了。
努尔哈赤向来最喜欢这个儿子便将他唤到跟前说道:「我爱新觉罗的姓能不
能再存在下去就看这个时候了,你的心里却还想着女人?论你的行为我应将你放
逐的,但你未过门的妻子是海西卫忽刺温汗的女儿,对我们的帮助太重要了,我
决定下个月就让你们成亲,你要嘛就死了心!若不然,等你以后立了大功再来跟
我说吧!」
()
大金天命二年(1617)六月,皇太极与海西卫忽刺温汗的女儿喜塔喇氏
成亲,她就是后来的元妃,也是个美人胚子。新婚期间闺阁春暖、绣帐情浓,皇
太极对大玉儿的思念渐渐的淡了下来,加上每日公事繁忙,最后便不再去想它,
一直到这年的年底,一个消息传来,宛如晴天霹雳,将皇太极震得跳了起来。
这日,皇太极接到母亲的召唤到后宫里去,纳喇氏见到儿子,从眼中露出怜
爱的神色,叹了一口气之后说道:「你舅舅差人来说,这个月底你表哥要结婚了,
邀请我们去参加「成婚礼」,我正在想该叫谁去好呢!」
「这是喜事啊!我们当然要去祝贺!母亲如果走不开,就让儿子代替您去吧!」
皇太极接口说道。
「你可知道新表嫂是谁吗?她就是科尔沁的大玉儿格格啊!」
皇太极听了母亲的回答心里像被针刺了一下,脸色变得惨白,但他仍然力持
镇定的说道:「儿子知道母亲担心什么,这是没有必要的!我都已经成亲了,儿
子早将她给忘了。」
「你能这样想是最好了,这时候千万不能惹出事端来呀!」纳喇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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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是在婚礼的前两天抵达叶赫部落的,只比女方的送亲队伍晚了几个时
辰,他想方设法的想混进去见大玉儿一面,都因新娘子住所附近的关防甚严而作
罢,加上各部族的贺客川流不息、人数众多,他又被舅舅金台石派去帮忙接待,
更抽不出时间。
直到婚礼前一天的午夜,依习俗要先举行「祭天祈福」仪式,由男、女方各
推出六男六女,凑成十二双的吉数,代表一对新人以六牲六谷祭告天地,祈求上
天赐福赐子,然后将六谷混合,加入六牲之血后缝进男方准备好的一头大公羊腹
中,这头公羊必须是自小单独圈痒、没有交配过的。将它烤熟之后接着就进行「
呈羊」、也就是「呈祥」的仪式。
就是由男方派参加祭典的男子一名代表新郎,取羊角和羊后身送与新娘;由
女方派参加祭典的女子一名代表新娘,取羊鞭和羊前身呈与新郎;最后新娘将羊
角还给新郎的代表,表示以夫为首不敢占头的意思;而新郎则将羊鞭交给新娘的
代表,表示赋与传宗接代的大任,仪式到此才算圆满结束。在仪式进行时,新人
必须分别单独呆在祭场上两个东西相对的帐蓬里接受献礼。
皇太极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一方面他是大金国的贝勒,另方面他早在舅妈那
里下足了功夫,获赐这个任务,所以这时他端着「献礼」一头钻进了新娘子的帐
蓬,大玉儿没有想到会在此时此地遇见情郎,一阵错愕之后,便像归鸟投林般冲
入皇太极的怀里,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饥渴的嘴唇互相吸吮着对方的舌头,
两双手忘情的摸索着对方的躯体………。
良久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大玉儿一边赶紧吃着「献礼」,一边将她不得
不出嫁的苦衷说了。
原来她的父母亲与金台石都是儿时的玩伴,金台石和大玉儿的母亲恩格伦更
是青梅竹马、早有婚约的一对情侣。但是在一次三个人结伴外出打猎时,不幸碰
到雪崩,却只有她父亲塞桑安然无恙,塞桑独自奋力挖掘了一天,才将两个朋友
挖了出来,那时他们几乎都快断气了。接着他又尽心尽力的照顾两人复原,在这
段期间,金台石一直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而恩格伦则很快就康复了。她和塞桑朝
夕相处,情愫渐生,终于在一个黑夜里,半推半就下被塞桑给强Jian了。
事后金台石有感于塞桑的救命之恩不愿深究,举家远走叶赫,临别前夕塞桑
夫妇答应:日后只要他开口相求,任何事他们都会答应的。所以这次金台石为儿
子德尔格勒前来求婚时,虽然明知道未来女婿名声不好,大玉儿也哭闹不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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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都不肯答应,塞桑贝勒最终还是决定将女儿嫁给他。
「你呢?为什么没有叫人来提亲?为什么你又娶了别人?太极哥哥!难道你
忘了对我的誓言?你带我走吧!」大玉儿哭着问道,娇躯一歪倒入皇太极怀里。
「我一个字都没有忘!玉儿妹子!妳相信我,我再次在真神面前发誓:我皇
太极有一天一定会将妳抢回去!我必定会给妳以皇后的荣耀!」
皇太极用力的搂紧怀里的玉人,嘴唇如雨点般再次吻向大玉儿的樱唇、脸颊
和雪白的脖子,两人的欲火在不知不觉中点燃,大玉儿边挺动着香臀配合情郎在
蜜|穴的探索,边喃喃的说道:「占有我吧!不要再半途而废了!我的第一次是属
于你的,拿去吧!」
声音娇媚诱惑、吐气如兰,鲜嫩细腻的处子肉体每一寸都充满令人晕眩的魅
力,皇太极几乎要把持不住,他又何尝不想立刻占有胯下这个美人儿,但此时此
地他深知个中的厉害关系,所以毅然的推开已媚眼如丝的大玉儿,站起身来端起
盛放「献礼」的盘子,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身后只简单的拋下一句话:「相信
我!我一定回来!」
第二天,皇太极托词接到急报必须赶回去,便匆匆离开叶赫部,连婚礼都不
参加了。
有后人叹道:「野苑今夕燕分飞,瑶台何日凤还巢。」
这个疑问谁都没有想到很快便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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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尔格勒今天的心情再愉快不过,他终于娶到关外第一美女大玉儿为妻了,
面对喜宴上各方投来羡慕、嫉妒的眼光,听着那班贝勒、公子们酸溜溜的恭维祝
贺,他真想纵声大笑,对昨夜「呈羊」仪式上表弟皇太极那长时逗留在未婚妻帐
篷里所带来的怀疑与不快,早消失在一片阿谀、赞叹的声浪里。
这时他手里抓着一皮袋子青稞酒,摇摇晃晃的撞进了他的洞房,「碰!」的
一声将酒袋子往房中的一张圆桌上一放,口齿含糊的对着大玉儿叫道:「过来!
美人儿!陪俺……妳老公再喝个痛快!来啊!………」
大玉儿看到自己的丈夫竟是个这么粗莽的汉子,想起皇太极的温柔体贴,不
由芳心里一阵子酸楚,但她不敢不依,默默的起身行了过去,才一靠近就被德尔
格勒拦腰一把拖了去、抱坐在他的大腿上,酒臭哄哄的大嘴径往她玉腮粉颈嗅吻
起来,两手隔着衣裙在她的胴体上四处游走、抚弄,不一阵子,大玉儿已由开始
时的厌恶推拒,渐渐变得娇喘嘘嘘起来,两只小手一会儿推着德尔格勒的嘴鼻、
一会儿抓着他轻薄的大手,但都显得那么无力,只有她自己清楚的知道:那从无
人到访过的幽径已如雨后山路,一片泥泞湿滑。
德尔格勒快速剥除了两人身上的衣物,当一具洁白光鲜、玲珑浮凸的胴体赤
裸裸的呈现在眼前时,他有着短暂的错愕,充满血丝的双眼睁如铜铃,接着便猛
然一头扎向大玉儿酥胸,一口便咬住她丰|乳上粉红的蓓蕾,吮咂啃咬、摩摩蹭蹭,
两只大手向后各抓着她挺翘的两瓣臀肉,将她的身子高高托起,在屋里走了几步
之后便往椅子上一坐,让大玉儿背靠着圆桌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握住她坚挺
白嫩的两个Ru房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此时硬直的棒棒紧贴着大玉儿肥凸的阴沪,
将她粉红的荫唇肉瓣都挤开了口,透明的淫液汨汨地渗了出来。
大玉儿全身酥痒难忍,|乳尖上一阵阵的疼、一股股的麻,蜜|穴口上那一根火
棍烫得她心里发慌,只觉浑身一无是处,她一下揪着男人的头发推扯着,一下又
将他的头紧紧的揽在胸前,全身不自主的扭动着,紧咬着下唇的唇缝里断续发出
「嗯!诶!」的哼喘。
骤然间她感到身体被粗鲁的翻趴在圆桌上,冰凉的桌面挤压着她的胸|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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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冷飕飕的感觉让她稍稍恢复了清明,但紧接着心跳却加快起来,她知道:该
来临的终于要来了,说不出是何滋味,但两条悬空的玉腿却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德尔格勒将圆胀的大Gui头在妻子那湿滑黏腻的阴沪肉缝上不断刮划,将那透
明黏稠的淫液带往菊|穴口上,他看着那粉红的菊|穴时张时合、肌理鲜明、充满诱
惑,眼睛都快冒出火来,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抓过桌上的酒袋、咬开塞子,大喝
一声:「忍着!」接着Rou棍往前用力一顶,「哧」的一声,Gui头已深深没入菊|穴
里去……
「哎呀!痛!痛!……你…你…弄错了!……不!不要啊!……哎!哎!…
…停!停!……别动!……啊!…啊!……嗯!…嗯………」
大玉儿痛彻心肺,不停的哀叫挣扎,奈何悬空的身子使不上一丝力气。
德尔格勒不理会妻子在胯下的哀鸣,一边将Rou棍继续往菊|穴里抽插,一边将
手里的酒不断的淋向性器交合的部位,冲刷着Rou棍带出来的排泄物,渐渐的从菊
|穴里带出来的黄褐之物已尽,菊道变得畅滑无比,他一把拋开干憋的酒袋,两手
扶着娇妻的腰胯,心满意足的冲刺起来。
这正是「春溪水满待君渡,变态夫郎向山行。」
你道这德尔格勒为何会放着那腴嫩的肉Bi不走,偏偏在这洞房花烛夜插那干
涩的谷道?原来他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秘辛。
在他十五岁那年,有一次无意中看到父亲与妃子赤裸裸的正在干那风流事,
之后便打开了他对男女性事的好奇心,不断的伺机偷窥家人沐浴、更衣和作爱,
后来忍不住了,便将一名奶娘给强Jian了,才甫插进荫道,适巧这奶娘来了月事,
黑褐的血一下濡红了两人下身,当场把他给吓坏了,转身便想逃走,不想这奶娘
来了劲,反过来将他给奸了,留给他恐怖的印象。
事后奶娘跟他解释说:每个女人每个月都会有一段日子是如此的,再者就是
少女破瓜时也会出血,叫他毋须大惊小怪!德尔格勒半信半疑,有一回特别挑了
一个少女下手,也许是